“沐溪脸上怎么会有那个疤痕？”婉儿坐在王妃宫的床榻上望着倚墙的枫。
“那个，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了。”枫垂着眼睑，“你堕入轮回后不久，原是水系精灵的陛下被选为死神。但陛下却做出了最不该的决定——拒绝。因为他的拒绝，创世神无比震怒，便在陛下身上投下最痛苦的天谴咒。陛下一日日地受着痛苦的折磨，痛到极时，陛下便会苦郁的发狂！为了减轻陛下的痛苦，沐溪毅然施行了血祭。”枫闭上了双眼。
“她划破身体，将血涂到陛下的身上，以减轻陛下的痛苦。而后来一次沐溪欲划破手臂时，被痛苦折磨的失去意识的死神撞飞了沐溪手中的刀……那把从空中坠下的刀，划破了沐溪的脸。而沐溪忍着巨大的痛，继续实施血祭。后来沐悉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而清醒后的陛下，则抱着沐溪哭了……我第一次见陛下哭，也是唯一的一次。痛不欲生的陛下，不想再让他的爱人受伤害，所以……”
“他答应了？”婉儿望着枫。
枫点头：“是的，他答应了。他成为了死神，创神者被沐溪所感动，悄悄地为沐溪占卜，预测她有一劫难。在此之前决不能与陛下在一起，否则对死神的宿命极为不利，所以沐溪以治伤为名，与创神者一同消失了一段时间。”
“陛下成为死神的那天夜晚，也是沐溪离开的前夜。那晚陛下披上象征着地狱幽冥领主的披风时，沐溪第一次吻了陛下……我想那是两千年来陛下没有倒下的唯一支柱。后来沐溪便再也没有出现。陛下疯狂地想念着她，却无奈于宿命的安排。直至七百年后，死神有权选择十二位鬼使作为自己的随从。于是死神找到创神者，带走了神父花园中的十二位精灵，其中包括回归的沐溪。可是回归的沐溪，却附着了那张惨白的面具。只有法师与我知晓，沐溪心上的伤虽已痊愈，脸上的疤痕却长久地留了下来。”
“我想，那也应该是他回到陛下身边的原因之一吧，虽然她与陛下日日相对，但其实他仍然离陛下很远。沐溪和陛下忍受着双方赋予彼此的痛苦，无法挣脱。”
“为什么陛下不承认他的爱呢？为什么？”婉儿站起来。
“因为他害怕。”枫轻轻地说，“因为陛下不能肯定沐溪的爱。他怕如果沐溪知道了，便会离他而去。因为也害怕，所以才不说，才尽力不让自己去爱她——虽然这不可能，陛下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然。陛下忘不了她，更不能不爱她。”
“所以，”婉儿垂下头，“十三世，……一千三百年我的存在，只是因为陛下的召唤。我的灵魂……只是为了让他凝视，只是为了让他可以凝视他所爱的女子，借以慰藉陛下孤独痛苦的灵魂。而与他爱的人拥有同样容颜的我，就成了……他们爱的牺牲品。”
“婉儿……”枫抬眼看她，心中一阵抽痛，然而他的心痛说不出口。
枫无语地望着她，忽而缓缓地跪下来，跪在她的面前……在婉儿全部的记忆中，枫从未向任何人下跪，包括创神者，包括陛下……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枫低着头，双手紧握，声音微颤：“我一直，同陛下一样，爱着沐溪……对不起……”
“那个，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了。”枫垂着眼睑，“你堕入轮回后不久，原是水系精灵的陛下被选为死神。但陛下却做出了最不该的决定——拒绝。因为他的拒绝，创世神无比震怒，便在陛下身上投下最痛苦的天谴咒。陛下一日日地受着痛苦的折磨，痛到极时，陛下便会苦郁的发狂！为了减轻陛下的痛苦，沐溪毅然施行了血祭。”枫闭上了双眼。
“她划破身体，将血涂到陛下的身上，以减轻陛下的痛苦。而后来一次沐溪欲划破手臂时，被痛苦折磨的失去意识的死神撞飞了沐溪手中的刀……那把从空中坠下的刀，划破了沐溪的脸。而沐溪忍着巨大的痛，继续实施血祭。后来沐悉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而清醒后的陛下，则抱着沐溪哭了……我第一次见陛下哭，也是唯一的一次。痛不欲生的陛下，不想再让他的爱人受伤害，所以……”
“他答应了？”婉儿望着枫。
枫点头：“是的，他答应了。他成为了死神，创神者被沐溪所感动，悄悄地为沐溪占卜，预测她有一劫难。在此之前决不能与陛下在一起，否则对死神的宿命极为不利，所以沐溪以治伤为名，与创神者一同消失了一段时间。”
“陛下成为死神的那天夜晚，也是沐溪离开的前夜。那晚陛下披上象征着地狱幽冥领主的披风时，沐溪第一次吻了陛下……我想那是两千年来陛下没有倒下的唯一支柱。后来沐溪便再也没有出现。陛下疯狂地想念着她，却无奈于宿命的安排。直至七百年后，死神有权选择十二位鬼使作为自己的随从。于是死神找到创神者，带走了神父花园中的十二位精灵，其中包括回归的沐溪。可是回归的沐溪，却附着了那张惨白的面具。只有法师与我知晓，沐溪心上的伤虽已痊愈，脸上的疤痕却长久地留了下来。”
“我想，那也应该是他回到陛下身边的原因之一吧，虽然她与陛下日日相对，但其实他仍然离陛下很远。沐溪和陛下忍受着双方赋予彼此的痛苦，无法挣脱。”
“为什么陛下不承认他的爱呢？为什么？”婉儿站起来。
“因为他害怕。”枫轻轻地说，“因为陛下不能肯定沐溪的爱。他怕如果沐溪知道了，便会离他而去。因为也害怕，所以才不说，才尽力不让自己去爱她——虽然这不可能，陛下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然。陛下忘不了她，更不能不爱她。”
“所以，”婉儿垂下头，“十三世，……一千三百年我的存在，只是因为陛下的召唤。我的灵魂……只是为了让他凝视，只是为了让他可以凝视他所爱的女子，借以慰藉陛下孤独痛苦的灵魂。而与他爱的人拥有同样容颜的我，就成了……他们爱的牺牲品。”
“婉儿……”枫抬眼看她，心中一阵抽痛，然而他的心痛说不出口。
枫无语地望着她，忽而缓缓地跪下来，跪在她的面前……在婉儿全部的记忆中，枫从未向任何人下跪，包括创神者，包括陛下……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枫低着头，双手紧握，声音微颤：“我一直，同陛下一样，爱着沐溪……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