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样的夜晚。
文钟业咬著自己的手背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漏出来,正大贤今天的动作比起平常更为卖力,有好几次文钟业都差一点尖叫出来。
正大贤有点不太对劲-文钟业看得出来,那人平常是不会一言不发就把他抛到床上的。相信忙内也是因为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而主动提出要和他换房间,难得地说要和刘永才一起睡。
而正大贤也把握了这一次的机会-文钟业才刚洗过澡走进房间就被拦腰抱住了,他完全来不及抵抗,只能咬著牙又被情//欲制服得死死的。
他其实很讨厌这样的正大贤。有什麼事都跟刘永才说,心情坏到极点时才会来找他-他的身体。
不过就是单纯地发泄而已。而文钟业,只是刚好站了在那罢了。
被喜欢的人当成泄//欲的对象根本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文钟业再清楚不过了,正大贤不喜欢他。
他讨厌这样,他想要反抗,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但他偏偏是一个胆小鬼。胆小到不敢让正大贤知道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不、别这样-!」
文钟业小声地恳求道,而正大贤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手绞紧了文钟业的脖子,文钟业只能倒抽一口气然后尝试伸手反抗;无补於事。
正大贤喘著气,身下的动作还在持续著,架在文钟业脖子上的手收得越来越小。
文钟业伸手去抓自己脖子上的指节,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他有一种快要死亡的错觉;他本能地握紧了正大贤的手腕,眼前的映像渐渐变得模糊。
「呜...呃...」
文钟业彷佛听到了自己痛苦的呻//吟,下//体不断的刺激令他的意识刺痛著-
不行、要死了...
正大贤最后一次用力的同时放开了对文钟业的束缚,冰凉的空气灌进肺部时文钟业高//潮了,泪水不住地从他的脸上滑落。
「正大贤...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