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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前天深夜去输了两瓶液,你说“我没事,大家放心”。姐姐就相信了,就真的放心了。
姐姐我太乐观了,只能被今早的新闻虐出了泪花:
在会客室的你,明明说话轻得像蚊子叫,可是听到歌迷说要现场唱首歌的时候,就傻傻地答应了。
医生护士认出你,每人都拿着四五个本子冲过来要签名,你就乖乖地签了。
你在验血,记者的闪光灯在你脸上哗啦啦地开花,你扭过头,压了一下帽子。
守在酒店门口的亲说,深夜三点多你才回来,踏出车门时左手插着针头,右手举着吊瓶,半披着一件衣服,脸色苍白。她说,这个场面,太伤人了,她这辈子也不愿再看到。
看了你昨天的彩排,声音沙哑成这样,每个动作一遍遍地反复练习,认真地问排舞老师这个往前一点吗,退后一点吗。唱完后还不放心,问歌迷“可以吗?”,最后转身时突然用手拉开了耳麦,接着是两声揪心的咳嗽。
小骗子,姐姐多么希望,那两声咳嗽只是幻听,多么希望天娱工作人员说的“高烧不退,不得已要去医院”只是夸大其辞,多么希望你今晚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什么也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