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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白安同人】《算命》——咱家就尽力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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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乎没怎么收拾就踏上了去四川的路。我从没有涉足过川渝地区,也没想到从上海到四川居然要花去整整一天的时间。
车票是买了下午三点多的,一到检票时间我们就上了车。找到我们的车厢,对着号找铺位,六子神通广大搞到了两张下铺,我们一进去,就发现六个人的铺位除了我们都到齐了。我和白翌刚好一左一右,坐下,接受了铺位里人们的“注目礼”。在我这边儿的中上铺是一对夫妻,女的睡上铺好像在玩手机,男的睡中铺在看一张报纸。白翌那边上铺那个人一直在睡觉,不清楚男女,对我们进来放行李的响动无动于衷,中铺则是个大妈,她的枕头边摆了个十字绣。
我把水壶拿出来,跑去走廊尽头的茶水间接热水。
这时,广播里提示将要发车的声音传来,车子似乎摇晃了一下,我跌跌撞撞走到茶水间,有个热情的老大爷搀了我一把。车厢里很吵,虽然没有人抽烟(同时也是禁止抽烟),但是有股不大好闻的味道。不过出门在外,这些事都是习以为常吧。我自我开导着,吸烟室离我们所在的铺位比较远,要抽烟也真麻烦,下意识摸摸裤袋,突然就想起白翌叫我“戒烟”的种种,我将水壶盖好,把思维拉回来,往回走。


219楼2013-09-02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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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四川的旅程中断,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列车深夜在宝鸡停站,我们几个被早就等在那里的警方带到当地派出所。死者也被送去法医处验尸,同时通知家属认尸。在派出所我们才知道死者是个女人,好像是死亡超过了三天。三天的话,这趟列车再怎么也走了个来回了。至于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被人发现就是个谜了。我们根本不具备作案时间和作案条件,加上我们素未平生,自然很快就解除了嫌疑并被安排在一个宾馆休息,第二天我们很早就坐上了另一列开往四川的火车。
    我注意到白翌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似的拍拍他。他提着我们的行李,对我轻轻一笑,但还是愁眉不展。我低声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却没有接话。
    上了车,我们五个自然还在一个铺位里,不过我们都没有交谈。昨晚的阴影还挥之不去,空气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我躺到铺上,白翌突然凑过来压低嗓音道:“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我奇怪地看着他:“不会吧哥们儿,你的第六感这么强?还是说,你了解了什么?”见白翌不吭气,我也懒得再问。如果白翌没有个八九成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地将一些话说出来的。折腾了一宿我也很累了,刚闭上眼,那个十字绣大妈突然大叫了几声。
    “大婶你就别咋咋呼呼了,累死个人...”之前那个看报纸的男人不满地说,估计也才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就被吵醒。但他说了一半竟骤然止住。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小、小伙子...你们...你们可不可以帮我看...看看?我的上铺是不是...有什么?”十字绣大妈居然带了哭腔。


    224楼2013-09-10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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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整个都纠紧了。想到白翌方才的一席话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道:“娘的老白你真可以在我们家楼下的早点铺旁摆个摊子算命了!那叫一个准!”
      我屏住呼吸朝着十字绣大妈所指的方向看去——现在还没有到六点,铺位内还没什么光线,显得很晦暗。我在下铺,虽说比起白翌的位置应该是好得多,然而我这个角度还是看不甚分明对铺的上铺有什么的。不过,随着我这边上铺女子的又一声惨叫,中铺的报纸男居然连滚带爬的老婆都不顾了就冲出了这个铺位。
      白翌站起,攀住扶手就直接上了中铺,他很快又下来,沉声对着我们说:“拿上东西出去吧,反正大白天的我们也不需要卧铺了。”
      他表现得很平静,让人看不懂他心中所想。不过大妈和那个女子听话地开始收拾,当然,如果她们没有那么剧烈地哆嗦而且下来的时候小心翼翼远离那个上铺的话,这个画面还是挺正常的。我和白翌的行李很少,不用怎么收拾,而剩下的两个人最后几乎是被白翌和我架着出来的。邻铺的旅客好奇地想知道我们闹这么大动静是在干啥,看我们几个难看的脸色有人出来问需不需要帮忙。白翌点头:“麻烦倒点热水,她们有点不舒服。”
      我们手忙脚乱地找了几个供卧铺旅客就坐的窗边位子坐下,十字绣大妈还在发抖,身子在轻轻颤动;那个女的则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脸上还有泪痕。坐定之后还有一些旅客探头探脑想要看出什么端倪。我四下打量一番,靠,该不会以为是我们俩大老爷们儿欺负妇女吧?还有,我不住地往刚才那个铺位里瞅,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啊。
      白翌挡住我的视线:“小安,我们出门时我好像说过什么。”他眼底满是担忧,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搂了我一下。还好旁人没怎么注意,否则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心说有我在那不是满世界都是鬼鬼怪怪么?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跑了的男的呢?”
      “什么男人?”十字绣大妈、女人异口同声问道。


      229楼2013-09-12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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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反映顷刻间引起了我的警惕。看看白翌,他沉静地冲我微微摇头,我虽不懂他是在暗示我什么,但我马上打起了哈哈:“呃,刚才不是有人在门外么?可能是好奇我们在干什么吧?走的挺快的...”她们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专注于拾掇自己的行李,还不时地用畏惧的眼神去瞟我们方才歇息的铺位。但我想的是,既然她们眼中不存在这么个角色,那么她们也无暇顾及什么男人吧?同时我心下十分疑惑,难道这个男人她们看不见?还是说,她们在刻意隐瞒?不对,她们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人的。突然我想到了之前胜先生的事,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难道说记忆又被篡改了?可是白翌怎么一脸了然的神情?
        这时,十字绣大妈终于缓过神来了:“那个,大兄弟,我的上铺到底有什么啊?”说罢我看坐在一旁的女人脸色又是一变。
        白翌摆摆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I


        233楼2013-09-16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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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其实从一开始这个看报纸的男人就有些奇怪——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他的话也没有人响应,包括他那句“老婆你带了胃药没有”,也包括下车接受警方讯问。我之前只觉得他的存在感微弱,现在才发现事有蹊跷。哎,真有够白目的,老白应该早就意识到问题了吧。
          之后列车长来了。估计他对我们这群半途上车的人很头大了。他去了我们那个铺位,自然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即便如此,我们四个也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去休息,宁可站着度过接下来的时间也好。
          好容易捱过这七八个小时的时间,列车终于在下午三点一十的时候到达了。
          一下车白翌就拉着我的手走得飞快,我忙不迭加快步伐:“怎怎么了老白?”
          “再不走的话被跟上就晚了。”白翌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句话,走得更快了。
          我们一路走出车站,然后按照预定路线去汽车站乘坐前往渠县的大巴车。
          在车上坐定后,白翌才说道:“终于摆脱那东西了。”
          “嗯?”我觉得我和他简直是处在两个时空当中的。
          “那个上铺的东西,是夔。”白翌说道,但他并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转移话题问我冷不冷。
          “哈?”我摇头说不冷:“那玩意不是被黄帝杀了做鼓么?”夔只有一足,在传说中被九天玄女拿来制成了八十面鼓,黄帝的军队敲击夔鼓声震山岳、气势雄伟,大大地打击了蚩尤部落的士气,最终后者失败被杀死。
          突然我觉得有点不对了:“夔已经被剥皮做了鼓那你看到的难道是它的精魄?”
          “不是的,”白翌否定道:“我看到的是的的确确存在的真正的夔。”
          车上人很多,我们的对话如果被听见了十有八九就会被人当做神经病,于是白翌悄悄说道:“媳妇,我们要小心点了。夔不属于庚辰和川后的时代,它是远古黄帝时代的。传说世上一共有三只夔,第一只被杀了做鼓,第二只被秦始皇杀掉,但是秦始皇的功业比不上黄帝,所以夔鼓的功效不那么显著。因此,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最后一只夔。”
          最后一只?那它为什么出现在我们这里?I


          235楼2013-09-17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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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夔的身形大约是牛的样子,传说中的夔只有一只脚,力大无比声如铜钟。在川后的记忆中只存在想象中的夔,那时祭祀、占卜有时会出现夔的名字,夔的模样被放在一些祭器、乐器还有墓砖上,即便这样也都是写意的作品,要说那个时候离黄帝时代甚远,谁会知道那些远古怪兽的真正形态?虽说到了战国时期有人把它放进了《山海经》里,但经里的夔已经变了样。现在能与那么久远的生物近距离接触,我的心里居然有点兴奋。
            但我明白,夔的出现是不好的。因为传说中有“夔出而四维之乱”的说法,按白翌的猜想,它如果一直跟着我们,那么我们的祸事也就到了。
            白翌睡着了。他的脸上疲态尽显,颠簸了这么久不说,还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实话我也有些疲乏。我回想着川后记忆中的夔,也进入了梦乡。I


            239楼2013-09-18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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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有人叫道:“沈尹!沈尹留步!”我一怔:沈尹是古楚国最高一级大祭司的称谓,川后是冯夷族的祭司,这两者相去甚远啊。
              来人一身黑色长袍,长得拖在地上,一仔细看袍子里居然还是厚厚的甲胄。这个陌生的男子生得十分强壮,皮肤黑黝,鼻子宽大。果然,他一看到我的脸就失望了。我并不是他口中的沈尹。
              他是谁?我把我所有的记忆翻了个遍也没弄清楚。
              来人瞅了我半晌,迟疑着道:“河神川后?”见我迷茫地点头他又回复了之前那种神情:“本欲寻沈尹之庇佑,今见河神,亦可亦可!”
              我盯着这个人,难道他认识我?!
              男子突然双袖轻展,双手合拢给我作了一个揖。这倒是让我吃惊不小:看这人一副武将打扮,我还以为他要一斧子劈下来呢...庇佑?大哥,你看我这身板,要庇佑也是你庇佑我吧。
              “汝...何人也?”我艰难地开口问道,说惯了白话,现在要我讲古语还真是伤脑筋呢。
              “余名为夔,即前汝之所见。”男子不抬头看我,恭敬言道。I


              240楼2013-09-18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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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开口简直是一枚重磅炸弹!我迅速远离他,说:“古语有云:‘夔出而四维之乱’,吾何德何能以庇佑汝之全?”
                男子又深深一施礼:“河君此言谬矣!吾夔一族受此误千年!固知我夔一族者惟三,长者夔伯助轩辕氏灭康回,身死为鼓八十。夔之鼓撼山岳、惊飞禽走兽、动天地。非臻于极不得用之,以伤黎民。黄帝患后人以之相杀,遂矫传夔状,故世人皆恶之。次者夔仲,为始皇伏杀,其人暴戾专权以何威天下?故鼓之神力顿失。吾乃三子夔季,为奸人所逐,今已疲敝,求河君佑之!”
                夔季的话让我老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这个消息太惊人了,颠覆了我们所有的关于夔的认识。白翌不在,我找谁出主意呢?定了定神,我又问:“汝入吾梦境,然汝何在?”
                “吾知河君与庚辰大将将往賨,已先往俟之。”说罢,他又是深深一鞠,消失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醒过来。白翌被我吵醒,身子动了动又睡过去了。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窗外日光正盛。我做了一个决定:不管白翌怎么想,我都要救夔季。I


                243楼2013-09-18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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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儿,其实老朽自从决定砌楼就有了被催更文的觉悟。。。放心绝不坑文,计划明天开始继续堆砌。求摸头求鼓励啊!


                  251楼2013-09-21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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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渠县还有50公里时,白翌醒了。因为之前的梦我再也睡不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发呆。白翌碰碰我:“你没睡?”我说:“想睡,但睡不着。”白翌伸了一个懒腰道:“很少见安踪同志这样的情况呀,怎么,还在害怕夔?”看来白翌睡得不错,我的心情顿时也大好:“没有,我在想夔刚才给我托的梦。”
                    此言一出,白翌的脸色都变了:“夔给你托梦?”
                    我宽慰道:“其实夔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他...”说着我把方才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可没想到白翌的神情愈发的凝重。他仔细听我讲完,说:“小安你老是那么轻信别人的话...对方是夔啊,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啊,对了!”白翌的声音陡然放大,我看看周围的人,要他小声。
                    白翌压低声音道:“你口头答应了他要帮忙没?”
                    “这很重要么?”我反问,说实在的那在梦里谁还记得答没答应?不过白翌的表情告诉我这很严重。
                    “没有。”我想了又想,肯定道。白翌反复问了我几次,见我笃定且有点不高兴了他才终于不说了。
                    “夔伯、夔仲倒是没问题,是夔季不对。”白翌又说,他这句话让我有点迷惑。
                    “这个在排位上说不过去。伯仲叔季,那么他是老三,夔叔呢?”白翌的话让我一愣。随后我反驳:“老白你这不是钻字眼么?人家只有三兄弟,你非要说差一个。”
                    “不,”白翌叹了口气:“恐怕这夔季是个大麻烦。夔是一种很难捉摸的东西,虽然你说夔好端端的就被黄帝搞臭了,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轩辕氏仁德,是万万不可能让善恶完全颠倒的,即使是出于保护百姓怕防止奸人利用夔鼓作乱,黄帝也只会劝解后人谨慎使用而不是败坏夔的名声。当时的庚辰从九天玄女那里知道了很多鲜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我很清楚夔是怎么一回事,它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给你。它跟着我们来四川目的不明,不过百分之百和我们手上的铜印玺有关。”
                    我默然,那么夔季托梦是为了什么呢?
                    白翌看透了我的心事:“古时排名是很严肃的事情,绝不得出错。夔季撒谎,是认定没有人会怀疑。川后的时代不存在夔,而且冯夷人敬鬼神,所以求助于你是最好的刺探我们此行的方法。也就是说,现在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我在它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它看不上眼的凡人罢了。”
                    是这样么?我被白翌说得脑子有点乱,理不出头绪。
                    白翌这时勾住我的肩凑到我耳边说:“还有啊,你以为賨人的铜鼓鼓面是什么做的啊?是扯下不知怎么流传下来的一面夔伯鼓的鼓皮重新蒙在上面的!”


                    252楼2013-09-22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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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进入一种奇怪的局面,柳湘不知道安踪的身份,而夔季不知道白翌的身份。啊!我到底特么的在写什么啊!!!


                      255楼2013-09-23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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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等坏人。。。


                        261楼2013-09-26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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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我的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就往后退缩。这时我的精神高度紧张,米青关一松就达到了顶端,白翌由我这么一折腾也就抱着我颤抖着身寸了。我又望了一眼——那张脸还在,随着窗帘的摆动连位置都没有变化。
                          “是不是我的背后有东西?”做爱以这种突兀的方式结束,白翌有点不高兴,但看我的表情,他猜到了事情有些不对。见我点头悄悄指向窗台,他眨眨眼,用身体护着我慢慢远离那扇窗户。见多了怪事,我却渐渐冷静下来了。我和白翌现在都是全裸,这张脸不管是怎么出现的,那和偷窥狂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看俩男的...有白翌在我几乎不用担心生命安全,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娘的这东西也太恶趣味了吧...
                          白翌抓起放在床头的一包他自己调制的驱鬼粉末,撕开了就往窗的方向撒去,那东西猝不及防被丢了个正着,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那东西居然不怕这驱鬼粉!我定睛一看,原来它竟然是虚无的,那些粉末都穿过它落在了窗台上。白翌用被子遮住我,他也迅速穿上了睡衣,等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窗边,那东西却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白翌关上窗,上了床。
                          “那是幻觉么?”我问道,白翌点上一支烟:“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呢?”
                          “一开始可能不是,后来实体化了。”这话真让人捉摸不透。
                          白翌深吸一口烟解释道:“这东西是人内心的折射。一开始可能只是个虚无的东西,但是看到的人内心如果相信这是真的,那么它就会渐渐实体化,并且会根据人的想象起一些变化,比如——”
                          “比如喊杀声和燥热感。”我接过话说。
                          “嗯,这东西叫‘鹿取’。”白翌摸摸我的脸:“再来一次?”
                          “来个铲铲。”我回了他一句我在四川才学会的方言。看白翌表情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嘛!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白翌摇头晃脑说道。
                          对对对,我们不去管那些“好事儿”,“好事儿”也是一件接一件的跟着我们来呗。


                          266楼2013-09-27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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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房的时候几个酒店服务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
                            去賨人谷还要坐车,不过只有26公里,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华蓥山。路上有很多游客,虽不至于摩肩接踵,但是看到那么多的人我觉得有点头大。还有我们之前担心的事情也出现了:人多,就意味着不好进行调查,也就明摆着如果真有什么大状况出现,疏散很麻烦。我们不想因为调查过程中出现的任何敌人以这些无辜的游客为挡箭牌,更不希望因为这次事件有死伤。白翌思忖半晌道:“先爬山,沿途欣赏景色也是很好的。”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乐观精神。
                            自从解决了鬼咒事件,白翌的性格越来越乐观积极,这和我认识的白翌有出入,一开始我也有过不适应,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白翌大概魅力更大吧。
                            就像眼前这一群热情邀请白翌和我与他们一起爬山的背包客。对,是背包“女”客。


                            267楼2013-09-27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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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才摆脱了这些热情的女大学生,同时我也“教训”了白翌一番,末了,我斜睨着他说:“别以为我这是在吃醋啊!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那个‘幕后黑手’!?”白翌笑着欠身道:“嗻!一切听媳妇的安排!”这人明摆着找打!我谨慎地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白翌方才的话。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地开始爬山。
                              现在是冬季,这海拔一千五百多米的山上全是积雪。还好不怎么冷,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呢。清晨的山上空气十分清新,游客都在陆陆续续地往山上走。一派和煦,根本看不出来在阳光底下隐藏了那么多的未知和罪恶。我舒服地叹息,问白翌道:“哎老白,这次事件结束了可不可以带我去旅游啊。那时你也该放寒假了。”白翌笑着揉揉我的头发:“你还说我一天到晚盲目乐观,你看你还不是?”
                              “那不一样!”我狡辩道:“我是明知前路险恶而心存开朗!你呢?你那是不知前路如何还故作光明!”
                              “哟嗬还挺会用词呢!”白翌并不反驳,而是微笑着赞道。
                              “别岔开话题!带我去哪儿呢?”我不禁憧憬起旅游的美好来。
                              “想去我老家看看么?”
                              没料到白翌来了这么一句,我愣住了。


                              270楼2013-09-2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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