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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同人】三人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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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1L敲碗求填坑!!


IP属地:湖北1楼2013-03-02 21:48回复
    个人尝试解读魂殇玄鱼三人关系的产物。通篇语意破碎,描写糟烂。我很想说这是个正剧向的短篇集,但它只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断片而已……非常感谢F的帮助。_(:з」∠)_谢谢你拯救了这个卡文痛不欲生的渣货!


    IP属地:湖北3楼2013-03-02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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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泪
      空山,空谷,空荡荡的小丘。埋在其中的,也是一个空的衣冠冢。
      情意却是无比真实。
      有女子自雨中来。迷漠的眼神,如烟的身影,像一个谁也抓不住的梦境,飘散在雨中,又重新沉淀在心底。
      她在哥哥的墓前坐下,用柔美的声线轻轻诉说着心事,就如同年幼时寻求兄长庇护的少女那般。
      哥哥,我来看你了。
      哥哥,你说过我们玄家的人,只有自己才有为自己命名的权利。我给自己取名鱼,出自荒极纪略之中的红鱼一章。小时候被我缠着说故事,你总是特别青睐荒极纪略。你说女孩子更需要开阔眼界,不能被眼前的情仇蒙蔽视野。现今我已几乎走遍整个大陆,却从没找到过红鱼。
      哥哥,你说红鱼真的存在吗。
      哥哥,我一直听你的话,没有忘记我是玄家的人。鱼组秉承了你的遗志,大家都很能干。我,我们都不会让玄家的声名蒙尘。
      哥哥,左殇他与你好像。一样的强势和优秀,一样桀骜的眼睛。若是与他一道,也许可以把玄家重新壮大。
      可是哥哥,你不在了。我一个人,哪里还有家。
      哥哥……
      那最后一句话终还是被她咽下。瓷白的手指轻摩碑石,青苔下面什么也没写,只是镌在她的心上。
      空山,空谷,空荡荡的小丘,空壳一样的女人倚在无字碑上。只有水滴坠落,轻轻,轻轻敲在地上。
      雨声仿佛鱼在吻水。
      她是一条红鱼,鱼本就喜欢水。她并不讨厌雨天。
      雨一直在下,人早已离去。
      碑文无字,话语无声,鱼无泪。
      横竖哭了也无人知晓。


      IP属地:湖北4楼2013-03-02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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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诺
        疾驰的马蹄声如乱雨,敲得人心不稳,让马上的骑手也生出了淡淡自嘲。自己是否需要这般星夜兼程?他握紧手中的缰绳,仍旧加了一鞭。
        骏马急急入城,奔向城南一间不起眼的民居。骑手纵马踏倒大门,冲进院内,早有被惊动的人疾奔出屋,扯住缰绳,方才阻止了混乱。马上华服的公子早已不见踪影人,只留下一块金丝璎珞的令牌坠在辔头上摇晃着。牵马的人认出信物,面色一凝,默默安抚着躁动的骏马,并没有再追。
        左殇一脚踢开上锁的屋门。房内空空荡荡,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他皱眉,回身出门去寻。
        身为组织中人,都是不信鬼神的,但此时牵马的联系人却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看一下黄历。刚刚收拾好残局,他就被堵在了马厩之中。
        “魂在哪?”
        “属下不知。魂大人今日不当值,很早就出了门。”他识趣地低下头,双手奉上装饰华贵的令牌。
        “哼。”紫衣公子将令牌重新系回腰间,动作缓慢而优雅。
        “属下……真的不知情……”压抑的杀气在空气中隐隐鼓动,被针对的人双腿像筛糠一样抖着。
        左殇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的嘴唇扯出生硬的弧,问道:“这小镇中可有较高的建筑?树木也可以。”
        杀气消弭,人还沉浸在方才的压力之中,“门外……左转到底……宗祠……”
        踢门终究是浪费时间,这一次左殇选择直接走房顶。登高望远,他很快就在低矮的青灰色房舍间找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
        魂仰卧在房顶,身旁随意搁着几个没有开封的酒坛。对于挚友的到来,他只是简单点头。
        他看起来比喝醉了更糟。
        左殇走到他旁边坐下。拾起一坛酒,开封,递过去,左殇慢慢开口,“你倒是闲适。”
        “人手都出动去追水冰淼,自然很闲。” 魂犹豫良久,方才起身接过,却完全没有要饮的样子。“收到你的传书,我就换来做留守的闲职,没去蹚这趟浑水。”
        “义父没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
        左殇开了另一坛酒。他上身前倾,做了一个罕见的倾听姿态。
        压抑的沉默弥漫。
        “追杀命令下达前,我见过他一面。”魂将酒坛举到唇边,顿住,“究竟是怎样的变故,可以让人……翻天覆地。”
        “这恐怕是水冰淼与义父之间的事情。”左殇严肃地望着自己的至交,“不属于我们可以揣度的范畴。”
        “我只是疑惑。”
        “并没有这样多的问题需要思考。”
        左殇笑道:“当初剑阁那样的险境你都上去了,现在又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剑阁外墙太光滑,只是不掉下去就要拼尽全力。而现在……”
        “现在也一样。”
        “当初……不止我自己,我也在担心你会不会抓不紧绳索掉下去。”魂直视对方眼睛。
        左殇哼了一声。
        能在他的负气场压迫下一本正经说话的,也只有魂,“你并没有像我一般学习潜行之法,轻功也差些。”
        “你倒记得清楚。”左殇挑眉,“我当初说过什么,你可曾有记得?”
        “是……‘要是真不成,你先走。’”魂皱眉苦苦思索。
        “不是这句!”
        “唔。”
        “攀爬剑阁,须得争在那一刻守卫换班的间隙。你却在半途频频回头犹疑,差点让人发现我们。”左殇语气不善,像是仍在生气。
        “你说……‘只要绳索还在,我必会追上你。’你真的追上了!”回忆起那时惊险刺激的景象,魂寂寥的瞳孔也透出些许兴奋。
        左殇轻咳一声,示意对方别走神,“我那时说过的话,依然有效。”
        “包括……”魂急急质问,好似想起了什么。
        “嗯。”
        有那么一瞬,左殇确信他看到了魂的失神。鬼魅般的眼瞳,失去掩饰的一瞬光华夺目。
        足够他用一生来回味。
        “最近事情繁杂,你喝完酒尽早回去。”他放下一滴未动的酒坛,起身。
        “好。”身后之人的语气复又回到原本的清冷。左殇嘴角微倾,他跳下房顶,匆匆离开。
        魂并没有挽留挚友。他知道左殇有任务,目的地根本就在相反的方向。
        他不说的事情,左殇并不会逼问。反过来亦然。无声胜有声,他们一直如此。
        “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我的兄弟,挚友。这永不会变。”——他想起左殇和自己那幼稚的誓言,先前的疑虑突然变成一个笑话。
        魂目送左殇身影走出视野,方才一气饮尽坛中酒,躺回青瓦之上。


        IP属地:湖北5楼2013-03-02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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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机
          玄鱼捧着书,独自坐在左殇书房的矮榻上。
          并没有必要在这里读的书,她却看得很入神。
          “你在这里。”推门而入的书房主人看起来心情不错。虽是公事,左殇的语气并不生硬,“莫不是东边出了什么事?”
          玄鱼摇头,“一切如常。”她展开手中书本,扉页写着《组织行册.密卷》,“我只是在想如何能在冥使贴身打入楔子。”
          “怎么突然考虑这些。鱼组一切妥当即好,你不要太操劳。”嘴上说着体己话,眉眼间浮出的神情却带上了一丝不耐,左殇并不喜欢别人插手布局之事。
          玄鱼没有抬头,她用手拂过书页上的名字,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虚空与冥主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暗禅人如狂虎,难于牵制;小厮虽是一直沉湎于机关奇巧,内心却从未甘于现状;还有第七冥使,那是一张谁也不清楚的底牌。眼下我们彼此之间虽有有冥主牵制,然而如此放手不管,终究不利。”
          “你可是信不过我?”
          “我……”
          “义父信任虚空,放她独掌一面从不干涉,然而虚空也只限于那特别的一面。若真与她不和,放弃也罢;暗禅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套着枷的狂虎,不必挂怀;对付小厮,只要条件足够诱人,不怕他不动心。至于那张底牌,正是因为太神秘,他只能绝对脱离于组织行动,反而难以掀起大浪。” 左殇淡金的瞳孔被自信点亮,挥袖间风采流转,恍若明灯般耀眼,“我并非不动,只是有些事情急不得。布局就如钓鱼,一举一动都要等个契机。”
          “我信你。”女子的表情是完全没有掩饰的真诚,“其实调查冥使……我,也稍有私心。”
          她微微侧开视线,面颊浮起娇媚的颜色,“那位神秘的冥使‘黑伤’到底是怎样的人?”
          “你很好奇?”
          “能与紫冥齐名的冥使,组织未来的中流砥柱——我还听说你们两人是一道长大的生死至交。”
          “呵,他啊……”左殇的手指下意识覆上佩剑,“是个游魂一般的男人。”
          “游魂?”
          “他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什么也捕捉不到。看不出他的情绪与杀气,你甚至会怀疑是否真有这样一个人站在你的面前。”
          “连你也不能确定吗?”
          左殇轻笑一声,并没有接话。他松开了握剑的手,托起女子的下颌,“在未婚夫面前讨论其他的男人,我竟如此不受你青眼么。”
          玄鱼温顺地垂下眼,“抱歉……”
          她的话被贴上来的嘴唇吞去,亲吻霸道地封住呼吸和思考。缺氧拖拽着意识,她感觉自己正逐渐沉入黑暗。
          在情爱方面,左殇很少如此咄咄逼人。
          他失态了。
          被剥夺的理智渐渐回归自身,玄鱼发觉自己独自伏在榻上。身体绵软无力,女子想要张口,喉中只发出嘤咛一声。
          左殇好整以暇地在书桌旁审阅文书,闻声抬起头,“这边还有些事务未处理。去卧房等我。”
          玄鱼语气含糊,好似尚未完全清醒,“事务……是了,鱼组接下来的动向仍需你定夺。”
          “什么事?”
          这话必须说完。她努力无视对方语气中的不悦,回道:“东边的潜入尚欠一个契机,是否需要继续等?”
          左殇的不悦从声音蔓延到到表情上,“若是缺变数,那就造一个出来。”
          “你所期待的变局只能出于自身,等待外界变迁是愚蠢。”他笑起来。
          那是她熟悉的笑容,眼神冰冷像在看着笼中的猎物。“我明白了。需要变数来打破僵持,那就自己做一个出来。”她表情认真地重复,像是要把这话完全铭记在心,“以后我会随时注意。”
          左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玄鱼没有告辞,仅仅是像往常那般悄悄退出房间。
          左殇是个聪明的男人,她相信自己的话语已经传达。剩下的,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


          IP属地:湖北6楼2013-03-0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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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变
            魂很少有迟疑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不解之谜困扰,他更习惯把制造麻烦的人一刀砍掉。
            干净利落,一了百了。这是他的处事风格,可惜并不适合所有的事。
            “我觉得自己近来有点奇怪。”
            “说来听听。”
            魂用手指了指胸口,“这里,不舒服。”
            “好像是吃太撑的感觉。”他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
            “可是我吃的并不多。”魂忧郁茫然地盯着桌上的酒杯,“我是不是病了?”
            左殇看着苦恼的挚友,表情似笑非笑,“说得这么含糊,我可猜不透。”
            魂罕见地犹豫起来,许久没有回话。
            “你既不愿明说,我就来猜猜看。”左殇换左手执杯,腾出惯用的右手轻叩桌面,“组织的任务?最近诸事我亦有经手,看起来并没什么难为之事。抑或是因为与那群人的冲突?你们之间的不和也不是最近才有,不至于现在才苦恼。”他看着越发沉默的魂,慢慢勾起唇角:“难道是为了……女人?”
            对方持酒杯的手臂陡然绷紧。
            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左殇牵动薄薄的唇线:“看来……我没有猜错。你大概是心动了。”
            魂思考片刻方才回话:“我还是觉得自己是病了。”他松开了紧蹙的眉峰,“待会儿去蛇屋看看罢。”
            “心病可是药石无医。”左殇很是义气,端起酒杯遮住嘴角的嘲讽,“白费功夫。”
            “你最好坦诚一些。”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坦诚什么?”
            “女人。”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你永远捉摸不透她,甚至记不住她的样子。”魂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空杯。
            “她确实很特别。”左殇自然而然地接话,“你为什么要掩饰自己?”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继续说下去,“这个女人还不错吧?”
            “什么意思。”魂语气不善。再怎么冷静,他仍是有心之人。
            “你自己清楚。”左殇的笑已掩饰不住,他反而坦然展露出来。
            无论如何,魂不会对自己生气。他相信这世上除了自己,再无人可以了解这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就连魂自身也不行。
            黑衣白发的男子果然没有反驳挚友,他闷闷饮酒,“我们不妨换个话题。”
            左殇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仿佛能清晰地看到魂的所思所想。
            “义父闭关是为了什么?”
            魂毫不犹豫地答道,“似乎是为了突破剑法中最后一道障碍。”
            “突破之后,是什么剑法?”左殇是真的吃惊,他竟是第一次听说。
            “你我现有的剑法在这种剑法面前,就像小孩子的小打小闹。”
            “我明白,”银发华服的男子语气平淡,“但愿义父得偿所愿。只是这段时间,我俩要代为掌管‘组织’。”
            “让人称‘代冥主’并不舒服。”
            左殇自魂的语气中读出真切的不愉快,他的凤眼闪过一抹厉色,“是因为……”
            “不是,就算被称作‘冥主’,我也未必快活。“
            冷笑变成回应。对于不该说的话,桀骜如左殇也只能咽回去。
            魂好似被这些话语搅乱了酒兴。他放下手中瓷杯,起身出门,“外面下雨了,我去练剑。”
            无法根除,就不去想。
            对方终究选择了他最熟悉的方式解决疑虑。左殇端起桌上的白玉壶,给自己倒一杯酒。
            “我们很久没有切磋过,你要不要来?”魂走到门口,复又回身问他。
            “你去吧。我不喜泥泞。”
            魂走了。
            “你说,可有什么真的未曾变过?” 左殇对着空桌举杯,不知是在问谁。
            “呵……不过戏言。”
            他嗤笑,饮尽这最后一杯。随即起身,出门。
            绳子早就不在,他也放开了手。
            “传信玄鱼,准备收网。”
            “是。”


            IP属地:湖北7楼2013-03-0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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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歌
              天上的阴云便如烨城的时局,一直压在人的心上。
              而今,终于下起了雨。
              面具之后的人、幕帘之后的人,都同时伸出手去,去接这天降的水。
              我仍是走回到这里。
              你终于来了。
              我想见见你,见见你们。
              待尘埃落定,你我在顶峰之下仍有一面之缘。
              倘若相见,仍是要拔剑吧。
              届时,我会战胜你。
              只有杀吗?
              只有杀了。
              被雨水打湿的手,按住剑柄。
              那些情义,你竟如此轻易舍去。
              情之一字,只是限制人心的枷锁。
              我一直不懂,你为何会如此。
              我会抛下这种种桎梏,成为真正的王。
              ……也罢,反正很快一切都会结束。
              终局不远。


              IP属地:湖北8楼2013-03-0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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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错字和内容增减,重发一下20L。都是我的错OTL……
                这一篇是关于“虽然表面软萌呆但是内里都是心如磐石(的死变态口胡)”——立意奇葩,场景猎奇,huge bad大枣糕。╮( ̄▽ ̄")╭
                第一发,关于身为暗杀者的魂。拉老爷子出来念旁白不太妥,但是他总给人一种话唠的印象……
                “冥主,将组织的大半暗杀任务放给他一个人是不是……”
                “魂的行事可有不妥?”
                “黑伤大人的能力在组织中无人能出其右。只是……他毕竟只是个还未加冠的少年人。”
                “你是怕他在血腥中迷失自己。像影或者——他!”
                “属下斗胆。”
                “不,阿忠,你说的很对。只是我想要的这把刀,必须用血来打磨。他是我的继承者,不得不……”悠悠喟叹飘散在黑暗里。
                “我只希望自己磨出的不仅仅是一把杀人刀。”
                严冷贪婪的豪强回了家,是而且只是一个温和的父亲。
                至少,对于他的幼女而言,父亲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就是她的天。一个人溅了满身血腥,转头却可以微笑着抱起自己的小女儿。不得不说人性真是有趣得紧。
                或者愈是表面残酷,内心便越柔软?
                组织却不管这些,业果一旦得报,神也逃不掉。
                更何况只是一个人。
                有少年人追着雀鸟从高墙边嬉戏而过,外围的护卫在做掌灯前的最后一次巡逻,院子里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然而天色已变了。
                小小的女孩站在正屋的中央,天光晦暗,却还不用点上蜡烛。
                她转过头去呼唤自己的父亲,就在这时,看到了那个游魂一般的少年。飘渺迷离的身形,只一瞬就消融在黑暗中,让人质疑刚刚看到的是个真正的鬼。
                她没有多余的反应,也没来得及反应。比海棠花更艳丽的刀光已在眼前盛放。
                少年随着刀光显出身形。白的发,黑的衣,搅在纷飞的血雨中更显出面色冷厉。
                便如幽冥而来的一只索命鬼。
                女孩呆立当场,已被这场面夺去了呼吸。
                左手边的桌上落下半片人,那是他父亲的遗骸。
                脚边滚来的,是母亲的纤手。
                眼前纷飞的血和肉,有她的兄弟,大伯,她的亲人和全部世界。
                铺天盖地的血浪,将她的哭声梗在喉中。
                下一刻,视野倾斜。
                尔后便是黑暗。
                再也没机会流下的泪,只能倾入三途川之中。
                第二发,横竖看来,左殇就是个中二病死傲娇(滚)。老爷子这段话是为了竖个“左殇今天不开心”的FLAG,结果竖完了还是超猎奇,囧……
                “冥主,您看是否需要继续暗里打压紫冥一支的力量?”
                “一直做下去,不要犹豫。”
                “是。”
                “计谋手腕像刀剑,不用就会生锈;然而气度眼光却如酒,要好好陈一陈才拿得出手。”
                他在跑,慌不择路。
                身后恶魔一般的脚步声平缓而且悠然,却从没有从耳畔消失过。
                一声声,一下下,比自己那被迫至极限的心跳还要刺耳。
                男人终被那声音逼入死巷,回首间,优雅的死神已迫近。
                “那件事我是绝不会说的。”逃亡者灰败的脸上竟是一派凛然,“动手吧,反正难逃一死。”
                “既不畏死,你何必要跑?”
                “这问题有什么意义?”语毕,困兽般的男人拔出腰间短刀向对方袭去。
                “哼。”身穿华服的白发少年并没有急着拔剑,他面上带着贵族般的微笑,施施然躲过攻击,“人有很多种死法,英勇就义是一种,”
                对方只觉得眼前一花,天地就倾斜了。男人倒在地上,用一息的功夫才明白,右脚已然不属于自己。他不甘地倒伏在地,牙关紧锁。
                疼痛像烧红的尖刀翻搅着脑袋。仅存的自尊告诉他,不能出声。
                “生不如死,也是一种。”伴着闲聊般清淡的话语,左脚也被利落斩下。
                新的伤口并不会掩盖已有的痛苦,正相反,痛的叠加并不是简单的加法。男人开始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
                “还不愿开口?”这回被切掉的是左手。
                血涂的地面上,男人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嘴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光滑冰凉的剑锋贴着面颊插入眼前的土地中,少年的声音也如他的剑一样冰冷优雅,“若你跪下来磕头求我,不需要你张嘴,我自会给你个痛快。”


                IP属地:湖北23楼2013-03-17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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