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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暮色中的不速之客
郢都经过5任楚王的努力,到庄王时已是南方首屈一指的大都市。
  它东西长4.5公里,南北宽3.5公里,城内面积约16平方公里,由8米高的夯土筑成的城墙环绕,这样的一座城市座落在一马平川的江汉平原上,远远望去就像是天宫一样巍峨壮观。
  城内以南北相通的水门为轴分东西两部分,西北部是平民区、西南部是手工业作坊区,东南部是楚王宫、东北部是贵族区。王宫座南朝北,中间8米宽的驰道正对着东北门,两边散落着王族大臣的府邸。在挨着城门处有一座华丽的府坻,巍然屹立在街道右边,郢都的人都知道,这是朝中重臣巫臣的宅第。大门朝西,平常紧闭,只有主人出门马车出入时才开,平常府里人员都是从旁边的角门进出。
  九月的一个黄昏,一高一低,两个衣衫褴褛、甚至有些破旧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来到角门前敲门。一个家奴应声开了一道缝。矮个忙道:我们是陈国大夫孔宁和仪行父,有要事求见巫臣大夫。门人扫了他俩一眼,看他们的狼狈样,有些半信半疑进说等着,我去禀报,就啪地又把门关上。
  院里是一个叠石而成的小山,绕过小山就是一坐北朝南的的大厅。厅中是一个穿堂,有一个屏风相挡,通后院,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客厅,都用精美的丝织品帐幔相隔。左边的书房里一个一个三十四五年纪,单眼皮,高鼻梁,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的男子正跪坐在临窗的榻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器壁极薄且光滑的黑陶小碗,一个考究的漆器盒。一个年轻衣着华丽的侍女正跪坐正在他对面,用一个小木勺子从旁边的一圆形青铜罍里舀出热水,倒进碗里。
  男子每次都是双手捧碗,先观汤、闻香,然后仰脖一饮而尽,就像是履行一个仪式。
  家里上下都知道,每到傍晚这个时候,主人都要放下一切喝这来自光州的“南方佳木”,如饮甘露。然后闭着眼似乎在若有所思,又若有陶醉。这时候一般是不能打搅的。
  见侍女正在收拾饮具,门人才进穿堂禀报:“陈国大夫孔宁和仪行父求见。”
男人一听,眉毛一扬,暗思道。陈国乃东北方向邻国,这两人倒是陈侯宠臣,只不知这会儿一块到,是何用意?肯定是摊上大事。他一边思量,一边起身下榻,他整理衣冠,快步走出屋外。门人见状赶紧跑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这两人一见,如同孩子望见亲人,也顾不得泥土地,倒地便拜,矮个子口中呼天抢地说:“大夫救我”。
巫臣伸手相搀,说:“快快请起,屋里说话。”
  一行人回到屋里分宾主座下,巫臣道:“两位大夫屈尊,不知何事见教?”
  高个的孔宁忙抢道:“家国不幸,乱臣贼子夏征舒在株林射杀陈侯,篡位自立,大逆不道,请上国做主。”
他一听,不由想到了哪首诗:“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便问道:“是夏姬所在株林的吗?”这似乎一下子戳到了来宾的痛处,俩人吱吱唔唔地,面面相觑地说“正是”。他一看便体谅地道:“二位大人放心,今晚权在我处住下,我明日便奏明庄王,为你们做主,替陈候申冤。”
又对那个仕女道:“安排两位大人客房休息。”
  


1楼2013-03-19 19:48回复
    谢谢鼓励。我将继续努力,力争一天一贴


    4楼2013-03-20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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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两场大战,但会在后面。


      12楼2013-03-24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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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蹊田夺牛
          就在此时,一辆车匆匆驶进了王宫。车停下后,申叔时星夜叩见庄王。
          原来就在巫臣追出门外之时,楚庄王听信子重的建议,宣布陈国为楚国的一个县,并任命子重为陈公,吞并了陈国。
          一些随征的一些小诸侯国一听,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但免不了兔死狐悲、人人自危,就纷纷私下找巫臣要他劝说楚王保留陈姓社稷。辕颇大夫也跪求。巫臣本欲进言,可一想刚拆散庄王、子反纳夏姬的事,恐再多说无益,就立即派人送信给正在齐国出使的申叔时,让他速回劝说楚王。
          申叔时闻讯,星夜兼程赶回见庄王。
          庄王穿着内装,大概是刚从卧榻上起来,见申叔时一言不发,垂首而立,就问:
          “爱卿深夜到此,是来向寡人祝贺吗?”
        申叔时道:“非也。臣出使齐国,齐君向我问案,我不能解,特赶回请教我王。”
        “哦,”庄王来了兴趣,说:“讲于寡人。”
           “一个人只因牵着牛打人家田里走过一趟,牛践踏了一些庄稼,是不就该没收他的牛?”
          “牵着牛踩坏了人家的田当然不对,但是因此而没收他的牛,处罚也过重了。”庄王又道:“这么简单的事就不明白?”
          “吾王英明。”申叔时拜道,“臣还要连夜赶回齐国回复齐君。”
           庄王恍然大悟道:“爱卿哪里是请求断案,这是在让寡人把牛再让人牵回去。”
          “吾王英明”,申叔时一本正经地道。
          从谏如流的楚王翌日召集群臣,宣布迎回子午,立他当陈国君主,这就是陈成公。
          子重一听,道:“陈国既然复国,臣请将申吕之地作为臣赏田。”
          庄王迟疑了一下,道:“就依王弟所奏。”
          巫臣起身道:“不可,楚国依靠申、吕征发兵赋,用以抵御北方,如作赏田,晋、郑必然要攻到汉水,吾王三思。”
           庄王道:“爱卿所虑甚是”。他安抚子重道“他日另寻良地封你。” 又对巫臣说:“爱卿忠心体国,不亏为国家的股肱。我意任你为申县令,即日上任。”
        “臣遵命。”巫臣道。
          退朝后,申叔时、巫臣并肩而出。巫臣道:“多谢先生为国劝谏,保存陈国社稷。”
          “理所应当。只是楚王家事不好多言。现楚王又令你为申县尹,我担心子重岂能善罢干休,我只怕公子会引祸烧身。”
        “为国家考虑,也顾不得那多了。”巫臣正义凛然道。
          果然子重私下恶狠狠道:“这个奸巫,挡我好事,我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此是后话。


        19楼2013-03-27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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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申公治申
            申地,也就是现在的南阳盆地在春秋时为申国,后于楚文王时被灭,纳入楚国为县邑。这里土地肥沃、人口重多,物产丰饶、民风强悍,向来为楚国最大的赋税收入和军队来源,也向来是争霸中原的军事重镇。战略地位较之楚国江汉、江淮地区更为重要。
          申城虽不向郢都那样宏伟、壮丽,但也城墙高耸、人烟辐辏,车马骈阆。县署就在原申侯府里。这是一幢座北朝南五进出的院落,进大门就是大厅堂,文武百官议事时才用,日常就在左边的四合院内起居办公。
          虽然只是地方官,但山高皇帝远,在这儿他就如同楚王一样的独尊。
          上任后他施教导民,宽刑缓政,发展经济,政绩赫然。
            生活安定下来后,他派人将宛玉和儿子接到申城,一来自己的生活起居需要有人照料,她深知自己的禀性习惯;二来可直接教子,现正是他一生中成长学习的关键阶段。重视对后代的教育是屈氏家族的传统。
          那天他课完书,见风和日丽,便装带着儿子走出署衙,朝市井信步而行。
          他穿着便装,牵着儿子,安步当车,就像是闲逛的的一个贵族。只有常在身边服侍的一个随从相随。
          生活在深宅里的人看什么都新鲜,狐庸一路都东张西望。
          申地产玉,独山玉在当时独占鳌头,因此街而上玉器店比比皆是。他进了十字路口的一间大玉器店里。
            各种玉器淋朗满目。
          他挑了一块绿色的玉佩系在儿子的身上,说:“美玉为德, 君子佩之。”随从付过账。在出门时又被一对手镯吸引。
          他举起一只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仔细看了看,说:“独山玉向以绿为贵,可这对独山白质地细腻,具有油脂般的光泽,又是如此透明,实属难得。”
          “客官好眼力,”一老者从里屋踱出,道。
          他是这铺子的主人,一看来者气质不凡,赶紧迎出来,道:“我作这行几十年,还没见到如此白玉材质,便精心打了这幅镯子,作为镇店之宝。”
            “既然如此,”巫臣小心放下道,“就不打扰了。”
            旁边的随从见状,对老人道:
            “这是申公。”
            老者一听,连忙施礼,道:“老朽有眼不识泰山。”
            “老人家,免礼。”
            “申公治申,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万民受益,坊间都感申公大德。”
            “过誉、过誉。”
          “申公光临小店是小店的荣幸”老人忙将玉包好道:“能献给申公更是小民的荣幸。”
          “德者不夺人之美”,巫臣推托。
          “玉虽贵重,唯德者居之。能献给申公,也是物有所值。”老者诚心实意地道。
            巫臣一看他是真心,再者他也真心想要,就吩咐随从付账。
            随从拿出一把贝壳形状的铜币蚁鼻钱给老人。
            “万万不可,申公。”
             “钱有价,玉无价,情更无价,”他说。
            回署后,宛玉过来请他用餐时,他正埋首竹简中,头也不抬地道:
             “下午和庸儿上街,顺便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她见案上放的盒子,打开一看,顿时激动地心都要跳了出来。尽管她打理府中一切,但收到主人礼物还是第一次,这是不是意味着……,不由粉脸飞红。
             “戴上吧,我看看。”他又道。
             “诺,主人。”宛玉将镯子戴上玉腕,白白的胳膊和玉镯相映成辉。他心中不由一动。要是能戴在夏姬的腕上该有多好,只可惜她名花有主。


          22楼2013-03-2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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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真实,小事虚构


            24楼2013-03-29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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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老友相访
              这天巫臣正在署内办公,接报申叔时代天巡狩旦夕将至。
              他赶紧安排迎接事宜,又领着合署大小官员一行早早在大门外侯着,远远见车仗隆隆而来。
              申不畏一个箭步迎上,搀申收时从轩车下来。巫臣忙施礼道:“未曾远迎,惭愧惭愧。”
              “哪里哪里,公子,不,应叫申公,叨扰了。”
              “岂敢,岂敢。大夫代天巡狩,光临鄙县,不甚荣幸之至。”巫臣恭敬地答道。
              一行步入厅堂,分宾主坐下述话。
              “不知是次大夫远道而来有何见谕?”巫臣道。
              申叔时道:“我王厉兵秣马,志在天下。楚王责臣代为晓喻能出兵几许?”
              巫臣道:“实不相瞒,臣下已训练了三百乘精兵。一乘为车兵3人,徒兵72人,加上25个辎重兵,正好100人,总计3000人。”
                这在春秋时是顶得上一个小诸侯国的强大军事力量。当时的作战普遍只有几千人的规模。像春秋中期最大的战役——城濮之战,楚、陈、蔡联军有战车近1200乘,晋、宋、齐、秦联军只有战车1000乘。一般战役交战双方通常不会超过500乘的规模。当时千乘之国也不过晋、楚、郑、齐、鲁、秦几个诸侯国。
              “好。”申叔时击掌称好,从没见他如此激动,说:“公子不违王命。我替庄王谢过。”起来施礼,巫臣赶紧回礼。
                叙过话,用过餐,观看完音乐、歌舞表演。安置好随员后,巫臣、申叔时俩人携手进室内抵膝而卧,掌灯而谈。
              “怎么还在独寝?”申叔时扫了一眼卧具不解地道。
              “一人独处,惯了。”
              这时宛玉飘然而进,上茶。看着宛玉青春的背影飘然而出,申叔时对巫臣道:“几日不见,宛玉愈发俏丽了。身边的往往是最好的。公子可不能熟视无睹,暴殄天物。”由于是多年挚交,申收时熟悉巫臣家情况,说话也直接。
              “自然,”有些事巫臣不便明说,只好叉开话头道:“这是本地的嘉木,产自独山,叫毛峰,虽不如息地,尚可一饮。”
              申叔时评了一口道:“的确妙品。”
              “朝中如何?”巫臣问道,偏居一地,他关心朝局。
              “现在公子婴齐(子重)、公子侧(子反)权力炙手可热。”
              巫臣知道庄王之前,楚国权力主要为大族垄断,造成了斗敖氏叛乱。因此庄王掌权后打击大族,重用两个兄弟,强化王权。
              “那两个草包,”巫臣不屑地道,“又岂是独挡一面之主。”
              “是啊,庄王一代雄主,又有孙叔敖为令尹为辅,尚无大碍,只是有公子执政替代大族执政的趋势,我担忧一味用人唯亲,不利于楚国未来发展。好了,不提这些了,现有一事相求,”申叔时道,“表面上是代楚王巡狩,也是想趁这机会,为老夫求一块安息之地。”
                “哦,国家正用人之际,先生已盟生退意?”
                “岁月不绕人,还是未雨绸缪为好,”申叔时感叹道。
                “于公于理,这是鄙县的荣幸;于私于情,义不容辞。我倒是在东南处发现一神奇灵秀之地,叫石人山,原为尧帝裔孙刘累立尧祠纪念先祖的地方,当陪先生一访。”
              “太好了。能入公子法眼,自不是凡处。”
              俩人相视而笑,分外开心。
              一歇无话。
              翌日巫臣带着宛玉、狐庸陪申叔时赴石人山。正是秋高气爽时节,枫叶满山遍野,层林尽染,美景无边。
                在石人下,申叔时道:“他日当在此山中结庐而居。”
              申叔时在此退隐后,公元前575年在楚国被晋国打败的鄢陵之战爆发前,楚司马子反出征前曾拐到此地求教申叔时,申叔时劝慰子反不要盲目出战,子反不听。结果楚军大败,丧失中原霸权,子反自杀,这是后话。
              申叔时走后,利用冬日农闲,巫臣率申不畏进一步强化了军队的军事训练,打造出了当时楚军最为精锐之师。第二年开春,巫臣收到楚王急令,十万火急。打开一看:速率本部兵马北上郑国,会师王旅。
              他知道决定楚国命运的大战在即。
               


              28楼2013-03-30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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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打败晋军,决定楚国霸业的邲之战
                  公元前597年三月,庄王率军队北伐郑国,围城三个月,城破,郑国襄公被迫谢罪降楚。庄王便挥师继续北上,“欲饮马于河”,以扬楚威。与此同时,赶来救援郑国的晋国三军也南渡黄河,与楚军相遇在黄河南岸邲地,现郑州荥阳东北,邲之战爆发。
                  春秋时两军对垒,就像是小孩过家家和玩游戏。双方事先商量找一块平地,各自战车摆开,同时擂鼓进行冲锋,一般一个回合就见分晓。谁输谁认输。像邲之战中,逃跑的晋军有的战车陷入泥坑,无法前进,在后追击的楚军还指点他们抽去车前横木。马仍盘旋不进,楚军又教他们拔去大旗,扔掉辕前横木,战车这才冲出陷坑。晋军反而回头对楚军说:“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唉!我没有你们楚国人熟悉逃跑的招数啊!意在讽刺楚国以前老是打败仗,善于逃跑)。”足见那时的作战并不以杀伐为目的,更像贵族主导的君子之争。
                  也是从城濮之战开始,才有了“退避三舍”的诱敌深入,开“兵者诡道也”的先河。是役,晋文公率领的晋军打败楚令尹子玉率领的楚军,奠定了中原霸主地位。
                  时过34年,历史掉了个,庄王率领的楚军打败了晋相荀林父率领的晋军,奠定了楚国中原霸主的地位。
                  楚国先是围点打援。进攻郑国,诱使晋军南下救援。
                晋军驰援,见郑国已降,便在战与不战中纠结。两军相峙之时,庄王又两次派人到晋军求和示弱,麻痹对手。然后乘晋军不备,庄王自主中军,率巫臣等楚军主力发动袭击,直接杀入荀林父这自主的中军大营。
                晋军猝不及防,只好仓惶出逃。楚军如入无人之境,只有晋军小将荀罃率部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竟被楚军俘获。
                  晋军兵败如山、丢盔弃甲而走,巫臣领着申军狂追。黄尘蔽日,车流滚滚,不知不觉赶到黄河南岸边的山地,此就是北邙。
                  黄河在中流一带,北岸是冲击平原,但南岸是连绵不断的山地,山丘横列,地型奇崎。
                申不威驾着车,突然白马悲嘶停住不行,他便对扶辕站在车上指挥的巫臣道:“大人,良驹决不负主赴险之地。此马随我多年,现悲鸣不行,恐前有险情。”
                  巫臣遥观了一下地形道:“有理,晋分三军,现中军虽败,但上军、下军主力未损。且此役胜负以定,就勿须再赶尽杀绝。当年晋文公也是在击溃我左右两军后便适可而止。”他是真正的贵族,做事讲求风范,且能把握大观。
                  于是喝令停止追击。
                  但有贪功冒进之人。只见一队人马赶来,从身边匆匆而过,似洪流滚滚。他一看是连尹襄老,连忙叫道:“老将军,穷寇勿追,恐有埋伏。”
                  “申公多虑,晋军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正好乘胜追击、扩大战果。”连尹襄老嚷着,领着本部人马头也不回地继续疾进。
                  庄王儿子公子谷臣年轻气盛,一看连尹襄老追远,立功心切,也领着本部兵马随之追了过去,一转眼消失在山丘后面。
                果如巫臣所料。
                公子婴齐率左军进攻晋军上军,但其早有准备,从容而退,致左路无功而返。晋军下军听说中军败了,便无心恋战,不战自退,公子侧率领的右军也劳而无功。
                晋军下军撤到了黄河边的渡口,下军副帅荀首已经上了渡船,听说儿子荀罃被楚军俘虏,便道:“我子既然陷于楚军,我不能够独自空返!”于是重复登岸,整车欲行救子。
                中军主帅荀林父,也就是他哥哥,连忙阻止道:“罃已陷楚,往亦无益。”
                  荀首说:“得他人之子,可以换回吾子,怎说无益?”
                  然后振臂高呼,“有种的,跟我上。”
                  临危不乱,善断果行,舍身救子,感动诸将,除了他的部属,下军众将士也随之掉头回击,愿效死力。此时一股锐气,比全军初下寨时,反觉强旺。
                  连尹襄老领着队伍一路狂追,这才转过一个山丘,不料前面晋军竟迎头漫天冲击而来,他还来不急迎战,就被荀首一箭射去,正穿其颊,倒于车上。公子谷臣眼见襄老中箭,驰车来救,晋又一将魏琦迎住厮杀。荀首从旁觑定,又复一箭,中其右腕,谷臣负痛拔箭,被荀首家将乘势活捉。楚军一见,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掉头拔腿就逃。荀首便载襄老之尸和俘虏的公子谷臣,扬兵而还。
                  一卒逃至巫臣旁道:“大人,中埋伏了,连尹襄老老将军战死,公子谷臣被俘。”
                  等巫臣率队伍赶到山口,晋军早已渡河而返。
                残阳如血,巫臣望着滚滚黄河水无声东去,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涌上心头,难道天意如此?
                不关战役,而是没没想到这么快夏姬又成了寡妇。


                30楼2013-03-3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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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俘事关下面故事的展开,需要事先铺垫


                  33楼2013-04-01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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