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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博君泪|权逊|历史向(?),字母有,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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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被黑得体无完肤的大帝


IP属地:重庆1楼2013-04-28 19:24回复
    圈一下之前的一位亲 @球球Y


    IP属地:重庆6楼2013-04-2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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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00: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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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不知为何和被河蟹了,现在来补上。

      【叁】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就这样放过我?
      ——不可能吧?
      陆逊原本打算趁夜逃跑,却被突然出现的孙权逮住了。以为这下一定会死得很惨,不料孙权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与陆绩谈了一整夜。陪同孙权来的张昭,与揣摩不透孙权心思的陆逊亦在室外守了一整夜,神奇的是,二人竟然没有睡着。而且——
      此时此刻,陆逊正站在即将去往海昌县的马车旁,微微弓身,以便轮椅上的陆绩为他整理衣衫。
      “伯言,你就放心吧,孙仲谋是值得我们归附的英主。”
      哈?陆逊愣愣地看着忽然凑近了低声说话的陆绩。还未反应过来,陆绩就已经缩了回去,自然而然地拍拍陆逊的肩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
      “好啦,我的贤侄果然是一表人才,也不知道我齤日后长到你这般年纪,能不能也如此英俊潇洒呢!”
      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想起昨夜的狼狈,陆逊不禁苦笑。
      “快上马车吧,政事可容不得一刻耽误!”
      这时候又像个长辈一样教训我了,明明昨晚还那么起劲地准备逃跑呢。尽管对于自己这位叔叔多多少少有些无言,但对方毕竟是长辈,陆逊只得乖乖地听着。向陆绩道过别后,陆逊便转过身,踏上马车。掀开帘子后,却又像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来,望了不远处的某个人一眼。
      值得归附的——英主吗?
      撇撇嘴,陆逊猫着身子,进入了马车里。车夫扬鞭起驾,马车渐行渐远。
      “主公,陆逊可是想谋取你性命的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了?”张昭问道。
      “那当然不可能。”目送那辆马车出城,孙权的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子布,你可要知道,对于陆逊那样倔性子的人,先给他希望,然后看着他失败,最后不得不跪在脚边求饶,远比直接了结了他,有趣得多啊。”
      吴郡海昌县。
      “陆县令,海昌到了!”马车外的车夫叫道。
      “到了?”陆逊掀开帘子,望向外面一片荒芜、毫无生气的城镇,简直就像一片废墟,“没搞错吧?”
      “没有搞错。”随同陆逊而来的一名属下,看着毫无生气的城镇,脸色亦是一片沉重,“其实……自从前几年开始闹旱灾以后,海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几年都没能上交粮食,而今年似乎又变严重了。别说上交粮食,海昌百姓连自己的温饱都不能保证,据说还出现了食人肉的情况呢。”
      什么?食人肉?乍听对方如此一说,陆逊顿时觉得有点恶心,扯住帘子匀了好一会儿气,才恢复过来。
      “怎么会这样?前任县令难道都不管事?吴侯有没有派发赈灾粮?”
      “管是管了,可是海昌的县令没一个能当得长久。至于赈灾粮,吴侯每年都在发,可是这儿的光景,却是一日不如一日。”看着冷清的街头,那人不禁叹息,“大概,海昌是一个被上天诅咒了的地方……”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孙权把这么一个破摊子甩给自己,并不是有心给自己官儿做,而是想待自己也成为那些失败的县令中的一员后,再予以重重的打击。
      真不愧是孙家人,手段果然狠毒,只可惜——孙权,世间哪会事事都如你所愿?
      连陆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眼中绽放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然而就在此时,几个海昌的百姓,却向着这辆尚算华丽的马车,渐渐靠近。
      “那是新任的县令吗?”
      “应该是吧,长得挺俊的呢。”
      “长得俊有什么用?反正都会……”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这三个人,却是彼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眼神,然后继续向马车靠近,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并不是贪婪钱财,而是渴望着比这更为重要的东西。
      这时,陆逊和他的属下也注意到了那三个诡异的人。
      “好奇怪的人,他们是做什么的?”陆逊蹙起眉头,转过头去问身边的属下,但对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大……大人,他们……他们好像是食人者啊!”
      “哦?是来吃我的吗?”
      当真正要吃人的人出现在眼前时,陆逊反而不觉得那么恶心了。从那三个人的眼中,他看出来了挣扎。其实,没人会愿意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然而为了生存,却又不得不做。想必官场上这样的事更多,比起那些为了权力而做出不义之事的人来说,这些只是为了活下去的百姓,实在是好过太多。
      “我说,你们是把我当作食物吗?”
      不顾属下的劝阻,陆逊踏出马车,笔直地站立着,毫不畏惧地看着渐渐靠近的人。那三个人见陆逊主动站了出来,一时间也愣住了,停在原地。
      “好啊!那你们来啊!来把我生吞活剥了啊!我看你们到最后,是不是要连自己也吃掉!”
      陆逊吼得如此用力,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他看着那三人,那三人也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一齐跪下来,放声大哭。
      “请……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一个月后。
      “主公?”
      “过来吧。”孙权头也不抬,仍然埋头写着字。
      得到孙权的允许后,张昭便走上前来,微微俯身,在孙权耳边低声说道:“主公,海昌那边有消息了。”
      “哦?陆逊这么快就认输了?”
      “不,陆逊,他没有认输。”张昭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他只是派人来报,主公以后不必再派发那么多赈灾粮,只需以往数目的一半即可。另外一半,换成各种种苗。”
      这下孙权终于抬起了头:“莫非他打算在海昌种粮,自给自足?”
      “嗯,不仅要自给自足,他还说,再过个两三年,海昌就可以恢复上交粮食了。”
      “怎么会这样?”孙权不解地蹙眉。派陆逊去海昌当县令,原本是想让他出丑,然后不得跪在自己脚边请罪。可那人不但没有出丑,反而把自己都搞不定的海昌都给搞定了,愿望的落空,让孙权有些难以接受。
      张昭答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了,陆逊派来的人口头上就只说了这些,还带来了一份文书。这份文书,还是先请主公过目吧。”
      孙权立即伸出手,接过张昭呈上的文书,迫不及待地阅起来。阅到后面,孙权平素清冷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惊讶,最后深呼吸一口气,将文书按在桌上。
      “子布啊……”抬起头,孙权意味深长地开口,于是张昭立即欠身,“什么事,主公?”
      “难怪不管孤如何努力,海昌始终无法重振起来,原来孤之前派去赴任的每个县令,全都和当地掌管粮仓的官员勾结。孤只顾着撤县令的职,却忘了彻查粮官。这次陆逊去海昌赴任,粮官也把他和以前的那些县令相提并论,意图再次勾结,陆逊当即就拒绝了他,还直接罢免了他的职务,从百姓中另选人,暂时顶替了粮官的位置。”顿了顿,孙权推开正在写的文书,从一旁拿过新的绢帛,执起笔,开始在上面书写,“看来,孤得彻查海昌县前几任县令,还有那个被陆逊‘擅自’撤职的粮官了。而且,要把陆逊叫回来。”
      陆逊回吴县的那天,孙权亲自出来迎接。马车抵达气势恢宏的正大门前时停了下来,陆逊掀开帘子,正要下去,却在看见来人向自己伸出一只手时,愕然。
      孙权就那样伸出右手,看着陆逊,不说一句话。陆逊也惊讶地看着他,不说一句话,但也不伸手。半晌,孙权主动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怎么了,伯言?立下大功后,就瞧不起你的主公了?”
      他叫我什么?伯言——而不是,从前的“陆逊”……
      百种滋味涌上心头,陆逊连忙应着“怎敢”,却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出去,手掌,轻轻地搭上孙权的。孙权扣住陆逊的手,又是一笑。那一笑,在陆逊看来,充满了佩服与信任,同最初看见的倨傲截然不同。一时间,陆逊竟也看痴了,心中一阵激荡,之前陆绩所说过的一句话,在耳边回响。
      ——伯言,你就放心吧,孙仲谋是值得我们归附的英主。
      抬起脚,陆逊踏下了马车,与孙权相视一笑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在二人身后的,是江东群臣。
      “主公这是怎么了?亲自迎接那个陆逊就不说了,竟然还牵着他走!”
      “听说陆逊这次帮主公解决了多年以来都无法解决的海昌的问题,可以说是立下了大功啊。”
      “是吗?那么主公突然如此恩宠陆逊,也就有理由了。”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但不管他们如何说,都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
      从前,江东的第二任少年英主孙伯符,最信任的人是舒城周公瑾。而如今,江东的第三任少年英主孙仲谋最信任的人也出现了,那就是——吴县陆伯言。
      ==========TBC==========


      IP属地:重庆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2楼2013-05-03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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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今天的更新……
        【伍】
        建安二十一年,鄱阳民尤突接受曹操授予的印绶,化民为贼,陵阳、始安、泾县皆与尤突相呼应。陆逊配合奋武将军贺齐,率军讨伐尤突,斩首数千,残党皆为之震惊。于是丹杨三县皆降,得精兵八千,大胜而归。
        平定了尤突之乱,孙权自然是高兴至极,当晚就大摆庆功宴,犒赏三军。席间,众人吃吃喝喝、言笑晏晏,有不少人来到贺齐面前敬酒,贺齐却笑着说,该敬的人是陆都尉,若不是陆都尉推断出尤突的行军路线,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大胜。陆逊也谦和地说,贺将军指挥有方,应当敬贺将军。一时间,有向贺齐敬酒的,也有向陆逊敬酒的,热闹得很。
        “怎么可能只敬一个人?公苗和伯言皆立下功劳,都应该被敬。”
        果然还是君主说话最有效,闹哄哄的场面立即安静下来。只见孙权端着酒杯,一步一步地走向陆逊,眸中似有精光流转。陆逊一时间来不及躲闪,也不敢躲闪,就那样直接地陷了进去。
        “伯言,看来孤派你去协助公苗,真是没有派错。如今总算是把尤突这个祸患除掉了,无论如何,也得敬你一杯。”
        虽然陆逊确实立了大功,连奋武将军贺齐都称赞他,但看到连孙权都主动敬酒,江东群臣还是不由得一片哗然。而孙权却像完全没听见一样,仍然保持着举杯的姿势。
        “谢、谢主公。”
        明明在鄱阳还是那么的威风凛凛,可此时此刻的陆逊,却跟个小孩子一样,生涩而又怯懦地伸出了手。酒杯相碰触的一瞬间,二人的手也相碰了。尽管只是那么轻微的触碰,但陆逊心中仍难免“咯噔”一下。
        好、好冰凉的手!明明喝过酒之后,身子应该很暖才是,可为什么,孙权的手竟然这般的凉?
        陆逊抬头看着孙权,而孙权饮完酒后,便走到另一侧敬贺齐去了。陆逊自然不可能追过去,只能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刚刚喝酒时,还觉得口中暖乎乎的,可是现在喝起来,竟然也觉得凉了,瞥了瞥那边那人的手,想起方才的触感,唇边便漾出一丝极轻的叹息。
        “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呢……”
        孙权的酒量还算不错,一番推杯换盏下来,虽然头脑有点晕乎,但意识还是挺清醒的。忽然间,他看见了那边已经醉得趴下的陆逊,眉头不禁皱了皱。叫来一个仆人,低声吩咐几句后,那个仆人便应了声儿“遵命”,然后走过去,扶起陆逊,往门外走去。这时众人正在兴头上,无人注意到,那个方才被灌了一杯又一杯酒的陆伯言,已经被人扶着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孙权也以有事为名,匆匆离去。
        ——真是的!稍微褒奖一下,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喝成那样子,完全不顾及形象!
        脱离众人的视线后,孙权便直奔自己的寝殿而去。推门而入后,一眼便瞥见了卧在榻上的那人。尽管躺在床榻上,可陆逊一点也不安分,挣扎着要下来,守在榻边的仆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脸色难看得跟条苦瓜一样。见孙权来了,那表情激动得似乎快要哭出来。挥挥手示意仆人可以退下了,那名仆人如获大赦,迅速地弓身行礼,又迅速地跑出去,仿佛稍一怠慢便会重新坠入身后的噩梦之中。
        “这家伙的酒量怎么这么差?”
        明明不擅长喝酒,众人敬过去的酒也可以婉言相拒,为何非得逞强,逐一接受了众人的敬酒,喝得酩酊大醉?这一点,倒是和那个人很相似,同样的酒量不怎么样、却喜欢喝酒,直到喝得形象大毁才肯停止。不,或许他们并不肯停止,只是因为醉得太深,所以才不得不停下来,其实在他们心里,从来不曾想过“停止”二字。
        “主公?”模模糊糊中,陆逊看见孙权立在床榻边,居高临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主公……为何会在这儿?”
        “这里是孤的寝殿,孤为何不会在这儿?”
        什么?我在主公的寝殿?那我躺着的,岂不就是他的床榻?
        陆逊的脸颊上登时浮现出不太自然的红晕,孙权只当这是酒喝多了的表现,并没怎么在意,继续不温不火地说着。
        “伯言啊,就算你这次为平定尤突之乱立下功劳,但也不可以完全不考虑自己的酒量有多大,就将他人的敬酒全盘接受,到最后,醉得形象全无。你——可是快当定威校尉的人了,要知道,这在军中可是仅次于将军的职位,总不能起到坏影响。孤现在就去吩咐厨子煮碗醒酒汤,你喝过后,就赶快回去吧。”
        说完,孙权便要出去找厨子,但他却没能迈出一步,因为榻上之人拽住了他。不,与其说是拽住,倒不如说是牵住。陆逊的手将孙权的手紧紧地包裹住,不管孙权的反抗是激烈还是平和,都不曾松手。
        “终于……主公的手终于渐渐暖和起来了呢。”大约是真醉了,陆逊半眯着眼,说着大胆的话,“碰杯时触碰到了主公你的手,真的凉得吓人……若是主公不介意的话,以后,伯言愿意……一直温暖主公的手。”
        这真是陆逊?孙权不禁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陆逊。是吗?明明喝得烂醉如泥,手劲儿却大得出奇,怎么甩都甩不开,一来二去,手还真的有那么点暖和了。可是——
        “真是勇气可嘉啊。那你可知道,孤的手为何会如此冰凉?”
        这个问题,孙权问得极有自信。他坚信,那个让他失去仅有的温暖的理由,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只可惜,除了天、地和孙权自己外,只有一人知道真正缘由,而孙权偏偏就问到了这一个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因为——已故的周都督么?”
        “……你怎么知道?”另一只空着的手,用力地攥起来。
        “你的眼睛。”陆逊也勉强地举起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指向孙权的眼睛,“主公啊,你的眼睛可是完全暴露了你的心情。我陆逊,别的不会,但透过一个人的神情揣摩他的心思,可是十分擅长。唯一失败的那次,就是刚遇见主公你那会儿,完全想不到,竟然会放过我呢……”
        不错,周瑜的确是一直横亘在孙权心上的痛。此番经陆逊提起,一股苦楚又漫上心头。痛苦之余,孙权更想好好惩罚这个人,这个竟敢猜他的心思、揭他的伤疤的大胆家伙。
        “也罢,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对了,方才你说,以后想一直温暖孤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逊不禁咧嘴笑了笑:“主公觉得我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果然大胆!大胆到,让人浑身不舒服!
        趁陆逊松懈之际,孙权大力松开陆逊的手,反手将之握住:“既是如此,那你真的有信心,能比得上公瑾吗?”
        “呵,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还上什么战场?而且——我不仅有信心比得上周都督,我更有信心,比得过他!”
        什么?不仅比得上公瑾,还能比得过?这未免太狂妄了!
        孙权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敢和周瑜相比的人。周瑜刚死那会儿,来了个凤雏先生庞统,他的狂妄无礼,使得孙权直接叫他退下。但庞统好歹只是说他平生所学和周瑜大不相同,并没有把自己同周瑜作比较。而陆逊,竟然敢和周瑜相比,还说自己比得过周瑜,可以说是严重触犯了孙权的禁忌。
        陆逊的手因突然之间的松开而垂到榻上,下一刻,孙权的手便撑在了陆逊两侧。陆逊看向孙权,发现对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灼热。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能温暖孤的手,那你干脆连孤的身体也一起温暖好了。”
        虽然是躺着的,而且还居于下位,但陆逊并不害怕,借着酒的作用,他微微扬起头:“主公若不嫌弃,伯言愿意奉陪。”
        陆逊一而再再而三地口出狂言,终于彻底激怒了孙权。现在的他,只想疯狂地蹂躏这个人,摧尽他的傲气,折断他的傲骨。
        “陆逊,你知道吗?孤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狂妄自大的人。”
        陆逊还来不及回答,便被彻底断绝了回话的可能。话毕后,孙权便俯身封住那张总是说着令他不快的话的嘴,同时控制住陆逊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渐渐的,强烈而又充满侵■略意味的吻,夺去了陆逊的力气,不需要孙权用力地按住,陆逊的手也会停在头顶上方,不会放下来。
        带着酒气的舌■头,在陆逊的唇■上、口■中,辗转许久,直到陆逊快窒息了,孙权方才停下,眼神在充满侵■略性的同时,也满是报复的快■感。
        “陆逊,你的骄傲,孤会全部夺走的!”
        ==========TBC==========


        IP属地:重庆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3楼2013-05-0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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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周的艺术节被推迟到下周了真是QUQ……第六章是字母咳咳,感到不适的可点击右上角。另外如果有不想被艾特的亲也可以说~
          @球球Y @梦惜小乔 @狼顾之魅 @星音熠 @fishpigsee @口耐的风


          IP属地:重庆28楼2013-05-10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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