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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弥镜遣词。


1楼2013-05-02 12:28回复

    官道上驰骋过骏马良多,少年意气风发的神色仿佛还残留在这宽而长的道路上久久不散。宫闱里的胭脂色被雨水冲去半分,残留余香袅袅,谁还会为旧日里落了满地的残花悲痛。又是春风,谁还在寻求一份如懿美好,谁还做着那样的黄粱美梦。
    那些鲜衣怒马的曾经还在记忆里存在,只是却已经动摇万分,她不再记得枝梢末节,只记得那样的段落主干,或许等到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远的过往之后,她会忘记那白衣怒放的少年,那隔日洒落满地的残花,还有——
    那庙堂之间曾隐忍而笑的佛像,他渡了百年执着的人带着彼年鲜活的记忆到达了岸旁,不远处或者是孟婆永年不变的轻笑和倦怠的神色,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可她回首,终于不愿过去,她想回去,好好的活下去。
    不要死,也不要孤独的活。只要世间有一个人信她,就不算孤独。
    [秦弥镜遣词,自属]


    2楼2013-05-02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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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陆氏女单名麝,祖籍益州,帝元年继承大统,参选入宫。
      林中有鹿,鹿有孤独。
      圆月如钩应挂碧色,娇凰低眸揽下益州诸县,有女娇媚,赐名陆麝。
      有人笑靥如花的挑了下颚细细端详,却转眸轻笑不知是否是块璞玉,未经雕琢。
      我花开后百花杀。
      长安风雪路,一程又一程,遥望过去,望不断天涯路长。
      猛虎曾引嗅蔷薇,刺伤其面,妒,杀,蔷薇不复而存,世间唯剩牡丹国色。
      牡丹难遇,尚未犹存,因众花妒而毁,如昙花一现,百花妒杀。
      唯我石榴花,暖香红帐,明罗如玉,犹存。
      红玉轻暖心肠,酒色入喉,恰是温存。
      雨打芭蕉,若问滴水穿石,却要十年八载,笑看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忘却本身为卵,却企图日久穿石,天长地久,卵碎石存,纹丝不动。
      日晚倦梳头,轻倚阑干。
      卑贱者,以卑贱苟活,高贵者,以高贵独活,自担身量,才可一世无忧。
      解不开红罗酒帐缠绵万分,看不透相思成行日落泪滴,薄情者存活,长情者,逝。
      麝香如鸩酒,于七郎无害,却蚀骨焚身,永难戒。
      [秦弥镜遣词,陆温专属]


      3楼2013-05-02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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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 the dream I and you Carnival.
        黑色的鳞片缠绕在庞大的躯体上,游走过铁门前,她记得暗夜里的金色瞳孔,点燃。铁门的锁自动解开,她的怀里抱着她的“小佐罗”,走廊的尽头——
        零号房。
        白裙、怀中的白兔,她或许该做一个矜持的公主,坐在城堡孤单的做着自己的美梦。但她推开零号房门,陷入无可自拔的幻境。零号,他将从深渊归来,对世界申明拥有她的权利。
        To spend a lifetime waiting for the gift,deprived of it, should go to die.
        黑暗中仿佛有坚实的臂膀将她拖入深水,荡起温暖的涟漪,他抚摸过她的额头。制定下永生属于两个人的契约。
        “这一路上我们将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的尽头”
        Papayradicatum. 世界上永远有种生命,她的每一次死亡都会为了归来。
        重生。她如同新生的婴儿,日夜看到在床边守候的零号。眼神如同看着最美的、他的作品,她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下重生。
        他看着手中的书籍,对她说——
        你不用姓他们的姓,不用使用他们给你起的名字。记住,你是我的东西,应该用我的名字。
        [秦弥镜遣词]


        4楼2013-05-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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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曾望着我的城;他曾守着我的城。
          我曾梦着他的国;我曾留着他的国。
          用利刃划破梦境里曾与现实冲突的矛盾;那时候我还守着丛林深处如旧孤傲的城堡等待你的归来;此刻透过这满目的红才看破这城堡已然空寂无人。只有梦里明艳动人的女孩还穿着华丽的裙沉睡的等待无法归来的人。
          用匕首刺入还温热跳动的心脏;满是暖意的温度还残留在手掌久久不能散去;梦里她用匕首刺穿了他的胸膛;晕开笑意的最后还是不变的拥抱在她的脸庞咫尺的距离;笑意在眼底蔓延而开;醒来之后却忘记了梦境是如何的内容。
          你看,我还守着满是繁花盛开的你的国度。
          我看,你未守着满是凋残花瓣的我的城堡。
          I miss you,一如既往。
          啊,到了最后我才发现原来believe里面也藏着一个lie。
          [ 温意迟执笔自属;高手绕道,小白勿盗勿看,谢谢合作。 ]


          5楼2013-05-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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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破天之刃徐徐道来的语句掺杂了豪情壮志穿破云霄,划过眉眼的清冷刺入骨髓。曾为少年郎时,道出过的那些语句皆是有着不可言说的野心磅礴。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青石延伸到不知何处的脉络清明。眼底化不开的冷意萧然。
            覆眼之上有刺眼白色绸缎,闭过眼眸陷入黑暗再无白日。皆于那暗调的色彩中度日如年,隐忍过眼底神色,编织起未完的江山蓝图。指点江山却瞧不见这本应充满眼瞳的馥郁江山如画,奋战疆场,却看不见这声势浩大的铁马兵戈。
            无需掩盖神情;白色绸缎覆盖于眼眸之上本就看不清楚内心所想内容;他是闭着眼的瞎子。
            无需揣测神情;漆黑夜色缠绕于内心之中本就看不清楚他人神色如何;他是关上心的瞎子。
            他本就是个瞎子。
            无需看淡这世间冷暖如何。
            他本就是个瞎子。
            无需理会这世间人心如何。
            他只作为一个瞎子,白绸掩盖眉眼温良;噙着笑意走过蟠龙白玉所铸造的石阶。
            他只作为一个瞎子,暗调浸染心底无物;了无淡然闻过紫檀燃烧后残留的余香。
            本就是个瞎子,才不必看过这些寒心之事。他是个伪装的瞎子,他愿意做瞎子。
            [ 温意迟执笔;高手绕道,小白勿盗勿看。 ]


            6楼2013-05-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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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安思意顾念三生,在浮生旧时的长安街上看过那花落而谢便再无遗憾,不过只待着那七月时候锁入香笼。盛世霓裳舞倾国长相思,温言细语曾轻易承诺不可挽回的词句,秦淮河上画舫浮舟形影孤单飘荡而过。
              鬓上坠点铅华额间轻点朱砂,眉眼描过炭笔红唇迷离赤色香脂。
              锦绣朱色痴然成烟缭绕过漆过的红木宫门,冷眼笑看着方当韶龄女子越过高坎入那牢笼。赋予金银珠玉而后斩断所有,是那香笼中雀儿生存的规则。鸦青羽睫簌簌而低垂不过轻声吴侬软语唤过,红唇勾过弧度清丽是给予自己最深的锁套。
              嫁衣披身敛过红妆的妖艳模样,垂过脸庞的流苏压抑了眸色扑朔迷离。
              昔年旧意回荡于脑中久久不断咬过红唇却不过只是独独承受,犹记亭台楼阁上白衣翩飞的笑意,那眼底扫过的神色总是看不得清晰,入不得心底。转身披过红衣如凤凰浴火涅盘重生,踏入软轿恍然惊梦却知晓那不过只是游园之梦。
              该醒了,那是难以挽回的故事,那是难以归去的梦境。
              葱白指尖紧攥住那艳丽衣裳却不过无力松开掩面而泣,亲爱的人呐,终于是到了最后分离的时候哟,谁高声唱过了沉哀的曲调仿佛入骨了的模样,指尖触摸过轿上红绸痴痴地听过那歌声才肯罢休,魂牵梦绕的人啊,如今便要两处隔绝生生不见,竟是不肯相送。
              缠绕过眉间如旧的神色却是眸底再也瞧不清分明,唇角勾过弧度蜜色渐染渍过神色清明,湖蓝锦绣环绕于身正是映衬面容沉静温和,鸦青羽睫簌簌而低垂道了句万福金安。愿君万福,岁岁金安。饶是不能相伴左右不过只在心底默默而念。
              “既不容曾容我痴心一切,我又为何要甘心屈居于人下?擦亮了眼睛,且看好这日后吧。”
              [ 温意迟执笔自属,高手绕道,小白勿看勿拿。 ]


              7楼2013-05-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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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里传来咿咿胡胡的唱腔,如若北地寒风。
                茶棚外是打铁、搭棚吆喝或者偶尔乡村里的鸡啼。世人都说北地栽培不起鲜花,他也曾逐一实验过,喝着烈酒,暖着心肠,乱着神思,只想让那一株花成活而已,可惜这里是北国,他斜靠在客栈门板上,微带醉意的眼光。
                ——壶中天地大,袖里日月长。他的眼里其实没什么故事,你们都想太多。
                他曾颠沛流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向来不受注重,他只在一角喝着烈性的酒,企图暖好那心肠,一个人只有一生,他一直觉得,活着就是个奇迹,注重都是浮云。
                他用并不怎么好看,甚至有常年练剑磨出的厚茧的手指,蘸着杯中的酒,写下如今的时间。
                冬日腊月初七,我离你好远。
                [秦弥镜遣词]


                8楼2013-05-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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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版:
                  烟花易逝,烟花易冷,你却偏爱这抓不住的景色,一如流失的,找不回的过往。你说月色清寂的时候,微有露色才是绝配,露白月净,更是凸显。那日我独坐中庭,曾如你所说的看了那样的景色,却不及你说的万分之一。
                  斛中有美酒,身侧有佳人,却已不见当日与我同饮的你。你不是独自离开了,而是将我推开了,刀刀入心,我已无可忘怀。叹罢,我终于只是斟了酒,学着李白的风雅,对影成了三人,于是我便了然的自我安慰,我只是失去了你罢了。
                  真好,我其实只是失去了你罢了。幸好,我还剩下我自己。
                  [ 秦弥镜废笔遣词自属/非秦弥镜请勿不送自拿好么/谢谢合作。]


                  9楼2013-05-0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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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1665011203


                    11楼2013-05-0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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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实本相生,却教世人偏做相对之说。平仄相对,虚实相生。敛睫笔端微颤书得满纸墨迹芬芳,字迹稚嫩却偏以为清婉脱俗,桃靥含笑,眸色旖旎。端的莲步皆是踩得极为漫步生香,腰肢细软似是当年舞步修得。
                      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谁赋予曼妙词句于纸上为相思添色,我在酒盅盛放月色清冷,顺酒入喉。顾盼戏姿,柔荑之间纸扇灵巧转过葱指,葱管修长清透,以扇半掩芙蓉面,笑靥深深。
                      你是明月光,你是枕上花,盈盈如枝,绰约似靥。
                      细经打磨过的银镯冷意微泛,透过斑驳暗黄的铜镜,残红落半。
                      乌云蔽日,吹拨缭绕,是谁的画眉笔将这云雾撩拨,是她的朱砂痣将这白月映衬。皓月当空,映湖波澜,谁的珠簪坠落湖底,谁的云鬓染色清丽,谁又做了扶摇直上?
                      再落座,敛睫,轻抬,看向梳妆台上铜镜映照出分外模糊的轮廓,猩色锦绣裙缎顺了秀腕微滑,取过眉笔,开了梳妆奁取出胭脂红,上妆,描画,轻笑。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粉裙桃靥,清浅如旧遥遥的长巾拉了开来,艳丽的轻紫飘摇,次日长歌,隔得遥遥的府门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一曲杯上戏,夜如其何?夜未央。
                      ( ——秦弥镜遣词自属,好人祝愿一生平安。 )


                      12楼2013-05-02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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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花烟雨,小园香径独徘徊。
                        撑了十八骨油纸伞,明眸善眯,笑靥如花。
                        柔荑中是折旧物,甚是廖远的记忆之前,稚姊轻笑予我,我亦回笑于她。那是噬心的噩梦,太久远,贪婪的啃食着我记忆里头的故事,姊,是你将这荣华拱手让我,我又如何会在还给你?要回去?做梦。
                        不过所幸,你已经无能向我要回。那日的素缟,黑棺,薄纱,都在我的记忆里牢靠的存在着。
                        华戏长袖,人去台空戏自演。
                        引了婉转圆润的曲调,漫步生莲,轻笑之间尽是媚色流露。
                        腰间缠过流云万卷,细丝线牵引过衣裙的尽头,细指如葱,我想低声笑开,只是终究没有笑开,牵扯了个稀疏的笑意也就算是我笑过。次日,日色静好,孤云存天,举杯对日,美中不足的,是盏中非酒而茶。
                        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抓不住,这句话我从来不信,攥在手里头,你来抢啊,我等着呢,只看你抢不抢得走。
                        朝服衣冠,窥镜而自视其容。
                        操纵犀牛角梳的手灵活翻转,珠翠于青丝之间,翠色惹眼。
                        食指殷红如血,那是血?不,真可惜,那不过是我沾起的胭脂。血如何会染在我的指上?我习惯的,是借着别人的刀子,割开别人的喉管。不,也可惜,不是真正的割开。我想把胭脂涂在唇上,可惜怎么也涂不好。
                        既然没用的东西,唤婢子扔了吧,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可我舍不得啊,留着吧,总会有用的,到了真的没用的那日,也就不只是扔了。
                        偶有倦意的时候,我喜欢将倦意留着,然后毁了它,让它永远滋生不出来。
                        [秦弥镜执笔遣词。自属]


                        13楼2013-05-02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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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欢在屋里放一盆百合花,娇嫩而柔和,素白的颜色淡雅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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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休止的冷,不是人心的冷,不是独自一人的冷。
                          若璟元年嫁过来,那是她才是十六岁的韶华,清婉的笑靥,明媚的眸色,如同草原上新采的一朵鲜花,艳丽而骄奢。时隔六年,二十二岁的年纪,她把最好的年华留在这里,她把她曾美丽过的容颜留在这里。
                          瑾侧妃,论年纪她应该笑靥如花的叫她一声妹妹,就连在位份上也是这样,可是一直到若璟四年,贺楼氏离世之时,她也未曾这般笑靥如花的叫过她。她在世时,她曾厌她,但待她离世后的这两年,才愈发的觉得这王府里头空了起来。
                          曾经的对手,贺楼氏,温氏,怎么都一个个的去了?六年的时光,怎么就一瞬瞬的没了?审度王府里头,才发觉,独独自己一人享得幸运,得了个正妃的位子。
                          他不喜我,不爱我,甚至于怀疑我,但是终究还是封了我做正妃。我还记得那日,入目的皆是红,整个眼眸里头除了这艳丽的色彩,再无其他,只是除了这沉重的封赐,除了这满目的红,除了这虚空的位子,我还有什么?
                          真是怨妇的口吻,呵,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嘲笑自己,转眸看过去,百合花还是一枝独秀。终于,她唤婢子扔了阁内的百合花,换上了娇艳的扶桑。
                          [秦弥镜遣词,自属]


                          14楼2013-05-0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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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梦,差不多已经可以圆满。只是似乎遍看而来,还差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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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他沉溺儿女情长,可惜就是这样沉溺了。
                            他不是多刚毅的男人,也不是多优柔寡断的温吞公子,只是做了普通的男人,普通的事,守着一段过往曾经,纠葛不断。他在那年又去了西湖,未曾觉得有如何羡煞旁人的美景,只记得多久之前有个姑娘在西湖的船只上摇曳着为他唱了一支歌。
                            绵软的语调,清晰的歌声,却穿破了时空这样传到了他的耳中。
                            时间已经这样久,长久到他的姑娘已经离他这样远。那样绵软的歌声,那样低柔的语调,却永远不能再听到了。他的这一次梦境这么长,很圆满,很美妙,却总觉得有所缺失,惦念在心底,迟迟不能忘怀。
                            第二日,斜靠着那船篷时,看着乌黑的船桨,他大彻大悟。
                            ——这场圆满的梦,其实只是缺失了他的姑娘。他的姑娘,离他原来已经这样远了。
                            秦弥镜遣词。


                            15楼2013-05-0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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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弥镜遣词自属,4月20日忽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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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台轩榭碧水流年,流淌于细碎沙石之间游走万分。软香温玉豆蔻俯首,素白指尖轻点娇露轻滴。月色如钩,绰约嘤嘤,竹柏相应。曾几何时,月夜更深,美人在怀,夕日欲颓,沉鳞竞跃。笑弯眸光微闪,不见月牙清婉。
                              在这最后的笑里,我举目,对日,长安终于未能让我见到。
                              ——《举目对日,不见长安》


                              16楼2013-05-0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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