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吉原的夜晚是热闹非凡的,迫近黄昏,街上已经冒出了许多人,熙熙攘攘,让人不敢相信白天的时候这里是如此安静,窗外的嘈杂衬得这间屋子里愈发寂静。
“只要是组织力所能及的,我们都会尽力满足你。”小南对迪达拉说。
鼬从身旁拿出一枚戒指,上面写着一个“青”字。“代号青龙,这是你身份的标志。”
“欢迎你,青龙。现在准备接受你的第一个任务——作为晓楼的花魁为组织收集情报。”
“花魁?那是什么?”
“……”
“……”
“咳,呵呵,就是……花楼里的头牌,最美的游女。”
“那花楼和游女又是什么?我是男的,不是什么游女,嗯。”
“……”
“……”
“咳,这个,这样吧,就让你见识一下吉原的夜晚。”说着小南站起了身,“先去洗个澡吧,我去拿衣服。今晚开始,你就是晓楼的振袖。”
迪达拉还有点没回过神,他现在是晓的一员了,晓之青龙迪达拉,他也终于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了。嗯,为了组织,为了和平。
洗完澡,换上小南为他准备的衣服,那是一件淡蓝色的女式和服,宽宽的袖子上绣着几朵青色的葵花,深蓝色的腰带束在腰上,更显出腰身的纤细,金色的头发在烛火中熠熠生辉。
打开门,小南就站在门外。“小南姐,我洗完了,接下来干什么,嗯?”
少年特有的充满活力声音配上这一身打扮,好似向着阳光的向日葵一样,生机勃勃,愣是阅人无数的小南也呆了下。会心一笑,小南把迪达拉摁到梳妆台前,说:“一会儿就好。以后你在晓楼就是青葵,最好不要用真名。”
鼬在大厅里转着,晓楼已经开始接客,游女们都从房里出来了,坐在半掩的红门后,等待客人的到来。舞妓和歌妓们也开始在舞台上表演,歌舞升平。空气中弥漫着胭脂的气息。
鼬不时就转到了迪达拉待的那间客房,几次想推开门看看,却没能说服自己。就在他第五次转到这儿时,门开了。
迪达拉迈了出来,浓密的眼睫上翘,眼尾的眼线将眼睛画得上勾,金色的长发在头顶扎成一束,其余的自然地披散下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一只眼,却更引人遐想,淡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嘴角含着笑意。
“嘭嘭”鼬觉得世界突然静了,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鼬?”迪达拉又叫了一声,“鼬,好看吗,嗯?”
鼬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感官,“嗯”了一声,便落荒而逃。
转身时,听见楼下*有了些争吵声,鼬赶忙过去查看。原来是一个醉鬼非要拉着台上卖艺不卖身的舞妓不放。
鼬过去,对着醉鬼的颈窝就是一掌,没想到竟被挡了下来。鼬没有迟疑,侧身踢过一脚,那醉汉撑着舞台边缘一个倒立躲过了。鼬伸拳就要朝着对方的肚子打,醉汉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挡,身体顺势倒了下来。鼬一脚将其扫过,微微收力,并没有伤那男人几分,只让那男人昏了过去。
*晓楼主楼有三层,一层大厅,连着各个独立的楼,如“白虎屋”,二层普通客房,三层大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