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裂帛,七月流火。终日惶惶,苍天负我。
董贞那歌里写,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惜大多数人都匍匐在天命之下。譬如七月之劫,无可抵挡。在钟鼓混了些时日,有些人待我是极好的,可善意无非是为了发扬那个虚拟的国度,真情之后系在那群流过血汗的管理者身上。我还有自己的事,必须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是路要走,龙应台说。有个人似乎想考平面设计,梦想永远那么迷惑年轻人的心,让他们前仆后继,死不足惜。想说点什么,终究没有说,她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图书馆里有几十个人在奋笔疾书,安静的,空旷的,空调吹动铁制挡板发出规律的噪音。烦躁的时候听听月亮寺一遍,两遍,三四遍,心就静了,做什么不是做事?看落落的须臾,看她写的关于高中的事,仿佛在回忆一段遥远的过去,这种书,偶尔看看,还是能触动些许隐秘的心思。一路平安,既平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