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文吧 关注:3,180贴子:221,332
  • 6回复贴,共1

【原创】《面具》同人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诶名字撞了这不怪我= =……很久之前的一个小短篇,猫鼠同人,猫鼠是指三侠五义(又名七侠五义)的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猫攻鼠受。
顺便,这是新人君晓=w=,此为拜吧文~


1楼2013-07-23 22:46回复
    “滴答,滴答。”夜雨朦胧,如丝制银线,模糊一片。
    丁月华看着门外的雨,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换上一副笑盈盈的面孔,转身将绒袄替展昭披上。展昭正伏在案边小憩,猛然间身体绷直,下意识的准备躲开防御,睁开眼,却看见一脸错愕的丁月华。
    其实。。。。早该习惯的不是吗?
    丁月华垂下眼帘,掩去了眼眸中的情感,眼前的男子尴尬的看着她,随即微微笑了笑道了声:“谢谢,下雨天凉,还是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温柔的语气,一如当年。丁月华一时有些呆滞,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总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极珍贵的。
    永远也回不来。
    展昭边说着边伸手接过绒袄,却在接触到衣服时身体一僵,随后带了几丝冷意询问道:“原先那件呢?”
    丁月华直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回了神,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颤抖,勉强撑着一个笑脸说道:“那件有些脏了,我想着先洗了,稍些干净了再拿来。”
    “哦,倒是劳烦你了。”展昭微顿了一下,又露出与刚才无一二般的温柔的笑脸,柔声说着:“你身子不多好,还是早些歇息的好。”说完,便是将绒袄披上,轻轻一皱眉,旋即轻声道:“这衣物日后便是放在一旁便好,我自会穿上。”然后,便是又正坐在案桌前,批改起文案来。
    丁月华嘴唇微动,终究只是道了声“你也早些休息吧,别太累着自己了。”随后便是转身,快步走到门口,一顿,回身望了一眼仍在批案的男子,轻咬贝唇,转身离去。
    “……”展昭停了笔,抬头,一双幽深的眸子望着冒雨回去的丁月华,门口的油伞静静地斜倚在门框旁,展昭无奈,起身活动了一下,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一时间出了神。
    “嘭!”古木大门发出巨大的轰响声,震起的阵阵沙尘逸散在空气中。
    “夫人。。。。。”“你们都且先下去吧,我这就歇息了,打好的热水便先搁在一边吧,我一会自会去洗。”丁月华背靠着木门,带了几丝疲惫吩咐道。丫鬟们自是不敢多问,于是唯唯诺诺地回了个“是。”便退下。
    “怎么。。。。。还是这样啊。。。。。”一点一点滑落,最终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明明。。。。。明明。。。。。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啊。。。。。”可是,你爱的人,仍然是他,对么?
    自嘲的勾起嘴角,丁月华忽然笑了起来,“为什么?!你答应了我啊!为什么啊?!”
    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倾洒,夹杂着绝望和悲哀。
    “我不该。。。不该的。。。。。不该爱上你。。。。”你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
    “替身。。。。代替不了啊!代替不了的!”再没有半丝温润的样子,丁月华疯了一样挥舞着双臂,风卷着衣袖,露出几道狰狞伤痕。
    忽然,就像被抽去所有的力量一样,丁月华停了下来。
    好累。。。。。。
    “呜呜呜。。。。。白五哥。。。。。”
    把头埋在了双臂间,任由泪水将衣袖打湿,最终渗透,沾湿了双臂。
    “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谁是戏子。。。。谁是看戏人。。。。
    谁又。。。。。真正主宰着自己的命运。。。。做着真正的自己。。。。。。
    ——————
    雨夜未央,几多惆怅。
    屋内,丁月华哭得撕心裂肺,屋外,风卷着暴雨呼啸着。
    展昭默默地将书房的板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检查了一下门窗是否锁紧,便阖上眼,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板床。。。。还是不习惯啊。。。。真硌得慌。。。。不舒服。
    倒是。。。。。有一阵。。。。。没好好睡一觉了。。。。。
    梦中,那人脸庞,犹自清晰。
    男子嘴唇抖动,微弱的呓语声从口中传出:
    “猫儿。。。。”
    ——————
    “猫儿,可是要喝酒?”白耗子一脸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屋顶上晃悠着手中的女二红,眉毛一挑那一双桃花眼便是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展昭微微一笑,“有劳五弟了。”说罢,便是一个纵身,跃上屋顶,伸手便是要夺过那只得意耗子手中的酒壶。白玉堂又岂能如他所愿?嘴角一翘,眼眉一弯,酒壶便被他借内力拍飞,左手右脚也不闲着,左手一撑,右腿便是一个“月牙钩”扫了过去。展昭眉毛轻挑,右手攀上屋檐,借势躲过白玉堂的下盘攻击,猛地用劲,弹起来左手去接下落的酒壶。白玉堂“哼”了一声,左手用力,跳起身来,同时左臂做肘击直攻展昭颈部,展昭只得用右手去挡,左手自然也是略微低了一点,速度也慢了下来,白玉堂看准时机侧身用右腿攻击,弹腿,踹。展昭原先抢了先机,如今却是反而比白玉堂还要低些,展大人又怎可能就这样随了白耗子的愿?于是右腿一弯便是借着白玉堂的左腿向上一跃,右手便是“捞月”一式将酒壶牢牢抓在手中。(这一段快写死我了。。。。。尽力了。。。。。)
    翻身落下,稳稳地站在屋顶,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展昭笑道:“可是要喝?”随即仰头一口灌下。
    “死猫臭猫烂猫!给爷留点!”白玉堂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别想歪,绝对不是害羞什么的,而是被气的……
    “呵呵!”看着气急败坏的小白鼠一把将自己手中的酒壶夺过去,展昭心情大好的笑了笑,结果不出意外引来一个标准的耗子瞪眼,圆滚滚的盯着自己,“笑什么笑!那是爷让着你!看你这只猫可怜的几个月喝不上一次这正宗的30年女儿红!这才好心让你喝一口!谁想你这只猫倒真是不客气!真真是有几个月没喝过一般!”有些心疼的看着已所剩无几的酒壶,白耗子立即炸毛。
    “好啦,这回是展某的不对,展某赔罪不成么?”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炸毛耗子,展昭勾起唇角,就算是展某永生不能喝酒,也决计不会如此啊。。。。。随后定了心神,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一壶女儿红,“这可是展某特意去从江宁婆婆那里讨来的,可是赔得起?”
    白耗子眼睛一亮,伸手便抢,展昭这回没有在继续恶趣味了,任由对方将酒壶夺走,然后便是大口畅饮。
    “哼~这还差不多!也不枉白爷一番心意!”白玉堂品着上好的女儿红,不禁面露喜色——还是干娘的手艺好呀!啧啧!
    “玉堂……”展昭望着对方,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开了口:“展某……”
    “恩?”白耗子扭头,一脸疑惑,脸上的红晕未退,一时间让展昭呆了眼。
    “展某……”动了动唇,缓缓的说出来,面上的紧张之色一览无遗。
    “什么?”白玉堂猜出了个大概,心里也是有些犹豫的欣喜,一时间百感交集。
    “愿……”
    声音戛然而止。


    2楼2013-07-23 22:47
    回复
      ——————
      有时候希望时间静止永远停在这一刻,有时候却又希望时间转瞬即逝,不要停留。
      人一直是一个很矛盾的生物。
      就比如现在。
      白玉堂心中猛地就开始打鼓,有别于女子的什么小鹿砰砰乱撞什么的,只是忽然就开始呼吸急促。
      有什么?不就是爷的猫要彻底宣布归爷所属了么?让那些个大家闺秀江湖女子统统都去边个待着去吧!(其实我很想打都见鬼去吧!……)
      抬眼看向还在犹豫着磨蹭的迟迟说不出来话的展昭,白玉堂恨不得一刀拍过去,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什么!
      只是,自己心里强烈的震动,紧张和忐忑,却又好像与此无关。
      “展护卫,包大人让您去一趟。”
      于是话就到此为止,展昭鼓起勇气憋了半天的话最终还是又咽回了肚子里,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看向挑眉嘟嘴一脸不爽的白耗子,心知回去又有的闹腾了,自己只说了一半吊着白耗子的胃口那只耗子肯定不满意。
      可是公事在身,包大人指名要自己前往,又何况是在大半夜的,定是有甚急事,耽搁不得的。
      递了个眼神,虽然那耗子哼哼唧唧的满脸的不情愿,可是眼中的笑意确实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向外漾着甜蜜,暖化了大猫本来因略有些烦躁而显得有些僵硬的面孔。
      “麻烦了。”向来通报的微微颔首,如沐春风的笑容让某个被黑着脸的耗子吓了个半死的仆人瞬间就被秒杀了。
      呆愣的机械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一直以一种做梦的幻感走了出去,展昭瞬间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于是连头都顾不得回用轻功飞快的奔出院门。
      又得解释好一阵了啊!展昭无奈,只是眼中的宠溺却是愈发的不可抑制。
      死猫!白玉堂咬牙,看你回来我怎么整你!
      只是在对方飞奔出门的一瞬间,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就刺痛了,锥心一般。
      好像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只是是在什么时候呢?
      白玉堂不记得了,索性也不再管,乐得清闲,独自一人跃上屋顶继续品那壶女儿红去了。
      少了一个人,“怎的连酒都无味了?许是搁的时间久了吧。”白玉堂自言自语道,皱着眉,回了房间。
      ——————
      “猫儿……”眼前的一切,如此的不真实。
      鲜血,赤色的血液淹没了一切。
      尸体与尸体重叠,诺大的院落里,竟没有一个地方能称作干净,褐色的地板早已染满了鲜红。
      红色,满目的红色。
      刺眼而又鲜艳,犹如地狱绽开的彼岸花。
      “不!这不是展昭!!!”白玉堂向后退了几步,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胃里的呕感一阵阵向上涌来。这不是展昭,这不是他的猫儿,他的猫儿,那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展昭……怎么可能……
      抬头,一入眼便是血红,如火一般。
      他,怎么可能……会下得了这样的手。
      睫毛微颤,狠狠地咬了咬牙,坚定着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白玉堂向前奔去。
      拳头在一点点收缩,骨头已经开始泛白。
      刀开始颤抖,发出野兽低吼般的轰鸣。
      雁翎刀是他特意为自己找来作为生贺赠与自己的。
      而在此刻,这柄宝刀便是开始一丝丝战栗起来。
      那是棋逢对手的兴奋与激动。
      白玉堂突然停住了脚步。
      眼前,一座冲霄楼笔直的耸立着,直插云天。
      ——————
      他从没想过自己原来也会有害怕的那一天。
      只是在看见满身是血的那人时,心,骤然收缩,疼痛席卷了大脑,让脑子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探过那人的鼻子,确定了那人的死亡。只是能依稀想起,之前的一瞬间的刺痛,原来在自己大哥走之前,也有过。
      原来,那种紧张和忐忑,叫做不安。
      ——————
      “笨猫……”手中的圣旨仍然存着些许余温,上面“命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白玉堂奉旨暗查襄阳王府,暗探冲霄,取得盟书。”依旧闪着金光。
      第一次,那人穿上了平日里一直打趣自己的锦衣华服。
      第一次,那人也开始用起来石子做暗器。
      第一次,那人也开始出手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
      可是,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一点高兴?
      已经僵硬冷却的身体,包裹的禁忌之爱,却在一点点升温。
      “呼……笨猫……早知道你这么磨叽,爷当初就该先说的……也总比现在好吧……”白玉堂面无表情的看着,喃道。
      爷怎么会……不知道。
      ——————
      雨越下越大了。
      冰冷到刺骨,浸湿衣衫,渗入体内。
      狠狠地打了个冷战,上身却依旧笔直的挺着,不为所动。
      雨水沿着泥泞的小道流过腿部,已经麻木的膝盖早已没有了知觉。
      大脑昏沉沉的,受凉又一直淋着雨,伤口如今怕是也已经感染了罢!白玉堂想要晃晃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却发现连脖子都已经僵硬。
      寒意顺着血液弥漫了全身。微动嘴唇,却是已经颤栗不止,若是现在有个镜子,想必已经彻彻底底变为青紫色了。想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但是已成奢望。
      意识一点点的丧失,直到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
      朦胧的视野中,依稀还能看见那人焦急的面孔。
      “咳!呲——”口腔内血腥味四溢,与那一幕竟是所差无几。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点,硬是撑着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湿润,流进眼中便是一阵酸痛。
      “……白壮士,非玥羽残忍,不允你的恳求。却是此等事着实痛苦,远非常人所想。玥羽又岂能容得自己救人之术却落得害人之名?”寒冷如冰的“医仙”凌玥羽,终于是在高台上默默看着白衣男子跪在门前三日三夜后,纵使再硬的心肠,如今也是混着细雨一点点融化。
      不过,再坚定的爱,再执着的情,若为生死,不过云烟。
      风吹过眼,仅此而已。


      3楼2013-07-23 22:48
      回复
        ——————
        静静的将已配好的药贴着铜壁打破了一角水面,一厘厘深入。
        玥羽依旧是面无表情,眼前诺大的水池几乎将空旷的屋子全部占满,只留下几许落脚配药的方台。
        对方早已先褪去衣物慢慢滑入水中,背倚铜壁,闭上眼睛。
        烛光摇曳,没有人出声的室内,静默,而幽暗。
        微波粼粼的水面,药物“滋滋”的溶解在水中。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呲——”热水煮沸,玥羽默默蹲身将最后一味药剂放入。
        “……这便足矣,待三日后,吾便将这最后一步完善,即为告成。”淡淡的声音,没有升降的语调,却似因女音亦或其它而平白多出一丝生气。
        “多谢。”同样是淡然的声音,没有感情的波动,却似从天际传来。
        玥羽禁不住又抬起头看向他,喉咙微微动了动,合在一起的嘴唇,似乎是想要分开,却有如感觉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重新粘合在一起。玥羽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去。
        分开……能失去什么……
        屋内,水气朦胧,弥漫了整个屋子。袅袅雾气下,男子鼻中的呼气,与白色的水雾相应和,缠绕,升腾。
        最终,若隐若现的身姿,还是缓缓划开一道波纹,浸入水中。
        ——————
        其实,身体的疼痛,真的会习惯,直至麻木。
        就比如现在。
        当周围的水在药效到了时如火般炙热的的席卷而来,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滚烫的热水似乎比那烈火还要猛上三分。白玉堂一个反应不及,便呛了几口水。再加上没有准备,疼痛,便如扩增了三四倍一般。
        燃烧,燃烧!像是在发泄一般发出的吼声,水犹如汽油在点燃的瞬间飞速蔓延。
        体内的细胞像是受热膨胀,身体仿佛要爆裂开来。
        那么炽热那么猛烈……夹杂着无法躲避的痛苦……却只蕴藏于深不见底的海潭之中……
        就像……火热的禁忌之爱……自己和那人的……
        避无可避的,即使再坚定的信念,也在不断升温的疼痛,近乎丧失功能的感官中,一瞬间土崩瓦解,想起了那人。
        ——————
        “玉堂,怎的又受伤了?便是多为哥哥们考虑,也是应多加小心照顾自己才是!”展昭颇为无奈的拿来了公孙所特制的药膏,用手抹了一层,便是让白玉堂褪去内衣,让自己帮忙他涂抹。
        白玉堂一撇嘴,几下便熟练的脱了个光油,趴在床上,挑了挑眉辩解道:“那是爷为了那个女子挡了一下,否则,以爷的武功,便是三个他,也定然伤不了爷半分!”
        展昭只好道了几声:“是是是!便是你白五爷武功最甚!谁也伤不得你半分!只是——便是如此!你的伤,却是那英雄救美所致!相必那女子已是朝思暮想着那一抹锦衣身影了罢!”话是说着,手上的活却是麻利。
        白玉堂听着,一双桃花眼便含了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头微微一偏,那止不住上翘的尾音便从嘴里发了出来:“哟,猫大人,你吃味啊?没法子么,英雄救美,非英雄不可为么。再加上这天生的气质,着实怪不得白某了。”笑着看着身体陡然一僵的展昭,似乎都可以看见某只耗子得意的甩着的白色的尾巴。
        展昭并未说什么,他自是明白白耗子此话的含义——便是炸他么!以那只白耗子的风流史,怕是早便已将那女子的容貌忘了个七八分了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薄薄的一层很快便是已告罄。展昭即为熟练的又撇了一层,再度忙活起来。
        白玉堂也是感觉到了,随即一颦眉,不悦道:“爷伤的又不重!无甚大事!又何必费甚多药膏!却是浪费!”当即便欲翻身而起。
        展昭连忙手下用力,将某只不安分的白耗子又摁回床上去,拧起眉头喝道:“玉堂!别闹!自是保险一些!免得伤口发炎!”加快了速度,两只布满茧子的手便如水龙一般在白玉堂的背上游走,激起了白玉堂阵阵酥麻。
        “死猫!你!”白玉堂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却是带了丝丝缕缕的轻颤。
        展昭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弯曲的眉毛,柔声问道:“哦?展某如何了?”
        白玉堂怒视着他,却无奈于自身的无力。
        “再……等等。”轻轻的,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呼气,逸散在空气中,最终破碎,消失的一干二净。
        玉堂,再等等。


        4楼2013-07-23 22:49
        回复
          ——————
          世界上少了个展昭的身体,多了个叫展昭的人,还与那展昭所容貌无一二般。
          世界上少了个白玉堂的人,多了个白玉堂的身体,却是与那白玉堂的容貌无一相同。
          ——————
          雨越下越大了,细密雨点滴落的声音连那怒吼着的电闪雷鸣都干盖不过,反而是愈加分明。
          丁月华安静的坐在地上,长发隐去了她的面目的表情。
          无力与苦涩,从新婚当夜便是已体会了个遍。
          从见到那人的第一面起,心中了然――那闯冲宵的,想必是展爷了。
          心里一片凄凉,却是没有半分意外。
          其实,她早便已经明白会是这个结果。
          自从知晓他们二人的准确关系,她便有了这等猜测。
          虽然一开始的确夹打带着毒蛇般不甘心的嫉妒,但是一直远远看着嬉戏打斗的二人,那人脸上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的真实爽朗毫不做作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败了,如此彻底。
          可是该怎么忘却呢?丁月华右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左臂,很快,一个青紫色的渗人的五指印渐渐的凸显出来。丁月华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当骨头也开始"咯吱"作响,心里却莫名地涌上一阵释然。这种用自虐换来安慰的心态,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原因。
          也许,是她疯了。她苍白着脸想。
          因为她忘不了他,可是,他,却永远不可能爱上她。
          她其实并不是极其喜欢舞刀弄剑的,她宁愿静静地在家里修花养草一整天,却为了不做他的负担,整日整日地练武,惹来一身伤痕。
          可是,比起那断骨换面,又能算得了几分呢?
          所以,当白玉堂欲与她断了这桩婚姻时,她只是抬头挑起一抹惨淡的笑容,带着几丝决绝,轻声道"展大哥,五哥已经去了,否耶?"
          白玉堂一时楞了,略带诧异地望向她。
          她低下头,缓缓地红烛点燃,淡淡的说道,"既然是场戏,又岂能缺了戏子?要演,便要尽力做到最好,极真才是。"
          白玉堂默然。
          三日后,展昭大婚,各路人士纷纷前来祝贺。
          七年后,展昭与包拯一同辞官退隐,众人皆表遗憾。
          "嘭!"的一声将展昭从梦中惊醒,他微皱眉头,起身走向窗子。
          "原是大风!这几日倒是天气不甚多好。"展昭自语道。
          抬头凝视窗外,蓝色的闪电夹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震的他头皮泛麻。
          倒是有几分熟悉呢……
          阴沉的云层凝出细雨,倾盆洒落。
          仿若天哭。
          ――――――
          展南侠退隐十二年,因边疆被犯重出,最终战死沙场。
          于同年,其妻丁氏失踪,下落不明。
          ―――面具-完―――


          6楼2013-07-23 22:50
          回复
            我是来献丑的= =……应约来发文0-0,@卡哇伊蓝波大人 快来我发文了哦我很乖吧快表扬我=w=
            各种求拍砖= =


            7楼2013-07-23 22:53
            回复
              度娘你抽够了木有!!!尼玛我在另一个楼就可以到这个楼就不行?!超字数超个毛啊!度娘你真的会数数吗?!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度娘我bs你!)
              这货抽了= =表示快被度娘气疯了= =度娘最近很抽啊= =。。。。。。。。。。。。。。。。。


              8楼2013-07-23 22:5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