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创# :谁记一生眉目依稀的模样,花期酒未烫,坐在雪地里沏茶叹起一曲白菩提。若我死可换得谁记起,那来世记得的眉眼就定下吧。当年烟雨缠绵洛阳时素白的哈达正绕在我颈间,紧了送命,松了不见,不松不紧的似丝萝攀附乔木。回首看不清站在河边的姑娘是谁家的新娘,一魇承权,有疾不医。未能唱完的小曲儿拜了洛阳城池前开得正艳的牡丹,月下几世花开,冥中一叹佛像前脚腕间带着枷锁的人已经解开,诚心的赎罪,历历在目的是过去自己哭着的事情,往日在意的委屈心酸都看不见,白茶一杯渡河岸,低头看见坠落尘埃的可怜。若我故去,恍未无人泪如雨。怀里一路清晰地悲喜勾起一角花衣,我看看山水城,只是看一眼,桃花开了梨花开了梅花开了蒲公英都要飞走了。本不是一季,却一起回忆,三更听雨,四时温书,固执的回头并未有谁路过,灼热成书,坐下似乎听到小雪落下的声音,夜晚正是白骨睽微遥寂闻女哭。拾裂斧砍荒芜,别是画脸一张皮,简霜,碎玉生寂,细雪斟酌袖口。承蒙不弃,今生再不愿见你。前生佛说:“悟。”至今未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