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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歌】醉瑷,安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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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图墨安箬 背景姻缘祠I


1楼2013-11-03 11:05回复
    两日前遣了家仆到玉图墨府上送了名帖,邀箬箬出游,目的地倒是明确的很——姻缘祠。
    因是很是重视,今日不同往日穿着素净。凤眸斜睨,朱唇绛点,插白玉雕并蒂莲双簪,乌发轻挽,别两月牙蓝宝石缀,似华似光。着桃红金线挽边蝶纹彩绣织锦袖衣,月白流华裙曳地逶迤,如一株芍药含苞欲放得风姿卓然。牡丹为王,空倾城。芍药为相,折百香。
    待在车厢里倚在座上,等安箬来。晚晴撩了帘子道玉图墨家小姐到,我因她裹挟的冷意而轻皱眉,一旁幽草见状为我披上卷边天蓝色镶银边小袄,才扶我下马车。I


    2楼2013-11-03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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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不是了。不过你这丫头,倒也耐得住寂寞等我。“随意打趣,待我悠然敛衽整衣去望她,她似是瞧着我怔了一怔,眼中划过陌生。
      我虽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一紧,多年的习惯使然,饶是这般情况,眸却月牙般弯起,里面似撒了星光,语调似平常,”别是我一盛装打扮,你便不认识我了。那若是以后我十里红妆,你又该如何?“
      虽然我深知,这一生,可能都再没有穿正红的机会,可是这其中苦楚,我却不欲让箬箬知道,她是这般天真不知事的性子,能多护着宠着,我自然乐得如此。世上伤神伤心人太多,不差她一个。I


      4楼2013-11-03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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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去取那姻缘红线千匝,再求一纸签文。”晴靥上笑愈发灿烂得让人心惊,扬黛眉勾绯唇,瓷音泠泠。
        来到祠正中的案桌前,正襟敛衽微颔臻首,素指郑重地从那桌上檀木香盒中取出一匝红线握于掌心,再欲去那僧人装扮的人面前取签筒,却不想刚直起身子,却听那人低眉浅谈道了一声极淡极淡的“痴儿”,那两字似敲在心上钝钝,忽然间眸中漾起水雾,我莲步轻移上前。
        “大师言的可是我?”定定地望他,他似是本不欲多言,却见我执拗地抿着唇,才复又从旁签筒中随意抽出一支递给我,我将那红棕色签翻来覆去地看,却找不着只言片语,疑惑地瞧他,他道了四个字,我顿时掩袖捂唇生压下呜咽泪流满面。
        “情丝断尽。”I


        8楼2013-11-0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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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其实已是入了冬,虽是披了小袄,座底下的石凳寒意缕缕也冷得惊人,往日即使盛夏若坐我也必定要垫上花缎软垫,现下却只恨为何这冷意不能从此冰封了我的心。
          “箬箬,他不要我啊……“眼神朦胧,”他竟连拒绝我都不屑!”泪像是断看线的珠子,蓦然落下,纤指握成拳,丹寇刺进掌心最柔软处,埋头扶在箬箬她怀里泣道。
          我为佟佳氏的贵女,虽因长女而略显苛责,但终归千娇万宠。第一次知道心悦何人是何滋味,第一次盼着能结发不离长相厮守,等来的不是温言软语,等来的亦不是谦谦如玉。而是我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他还不屑一顾转身便离。
          “我要报复他。”嘴角勾起的是满满恶意,“爱而不得,我要他也爱而不得!”似是温柔缱绻到极致,站起身覆在箬箬耳边浅言,“告诉你吧,那人是谁,他是呵,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之一——”
          “摄政王。”轻到似化到雪里。不过痴儿一语,不过情丝断尽。I


          10楼2013-11-04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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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吗?值得,吗?也曾深夜时辗转反侧地琢磨过,只是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应是不值得的,本应可以潇洒走尘世的,可何为劫?便是回首时见那素来漠然的眸里鲜见的欢愉温柔,唰地一下转身雪颊绯红,痴念着若是那人的笑意泪水皆因我而起、因我而落,那该有多好……
            我想成为那人的阳光。执念种下,开出的是朝瑰,不可度长夜,不可承霜雪。
            “我要他也爱而不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一边笑一边落泪,“我要他也与我一般爱而不得!”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12楼2013-11-05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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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痛苦,我当然会开心啊。”颊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泪迹,却兀自歪头天真之语笑颜如花,诡异得心惊。至少他的痛苦,是因我而起。至少他不会忘记我。至少是另一种的,刻骨铭心。
              “箬箬也不能理解我吗?”失落地低下头,就好像吃不到糖葫芦的稚童,“明明只是爱而已。”
              “我是这样的,深爱着他啊。”眼中泪光映着苍茫天空,眸子却漆黑得寻不到一丝光亮。


              14楼2013-11-05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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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箬撂下最后一句话便甩着帕子走了,看样子被我的执拗气得不轻,我则静静坐着,任凉风吹干脸上泪痕。
                箬箬今日这般说我,其一,也是我真的痴念成狂,不知好歹;第二,也缘因她还不曾遇见命中注定那人,是缘是劫,爱不得恨不得,只是深入骨血的痛、经年累月的伤痕。
                远处听得湘沫惊呼一声,疾步而来为我披上披风,我淡淡瞟她一眼,言了一句,“回府。”
                离。大病一场。


                18楼2013-11-05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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