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翻明嘲暗讽她全做不知,毕竟不是她腹中的虫子哪猜的透她心里的盘算?大抵是有恃无恐的,皇上与她多年夫妻几分愧疚总是有的,且不说前朝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瞧着,她膝下的和硕公主这才多大?
“女儿是额娘的贴心袄,皇后娘娘怕是心疼都来不及呢,小孩子家难免有几分淘气的不是。”
绞着手绢掩唇轻笑,依稀还记得那年玉抹庶福晋为争宠险些毒害了自个儿女儿,当真丧心病狂。我却不愿,有朝一日在这染缸里泯灭了人性。
“臣妾的阿玛,官拜大理寺卿。此次新秀中家世显耀着众多,臣妾,望尘莫及”
顿,若有所思的绞着手绢,摄政王新丧宜贵妃的阿玛亦被架空了职权,中宫之位易主也迟早的事儿,我只琢磨不透太后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如何嫡亲的侄女只区区嫔位。
“臣妾愚笨,有一事儿想请教娘娘,还望娘娘不吝赐教”
@千琤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