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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a°」【特别吧刊】蔷薇华葬.冬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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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镇楼,未见END不许插=v=


1楼2014-01-29 20:12回复
    前言
    文/頩木
    一月,半城雪.
    自行车路过白色马路.
    铁质链条旋转回忆向前.
    清晨结了冰,
    浮起在牛奶快递的响铃里,
    抽屉里的蔷薇花瓣不说话,
    邮差穿过皑雪长街,
    北宋浮桥的瓷碗豆花刚热,
    八块一碗桥头喊,
    落尽千堆雪,
    风铃跌进歌声里

    故事,在路上


    2楼2014-01-29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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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4-01-2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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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了,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海盐味,每个路灯下都簇拥着那些身躯短又粗的飞蛾,它们看起来那么像外星生物,拍打翅膀的时候,分明会看到有像粉笔灰一样的尘粒散开,在路灯下,闪着仿佛天使才有的白光。通往海岸线得先经过防风林,路灯也随之不见了,林中密布着防空洞和碉堡,经过那么多年,那些在泥土中偶尔露出的水泥建筑在绿树和苔藓中融为一体,渐渐变成了墨绿色,他们像墓碑一样,静悄悄地坐落在此,祭奠着一段红色岁月,歌唱着无声的催眠曲。但在这样宁静漆黑的夜晚,我辨析不出它们坐落在何处,心里只是在发颤,不知在害怕未知的生灵,还是在害怕诡异的气氛。总之,我在害怕些什么。这里的夏虫叫的声音很奇怪,尾音拖得像老鼠尾巴一样,又尖又长,好像锋利的刀子在你背后轻轻划一下,不知道伤口多深,更多的是一种惶恐,不知因何而起。还好,死党在旁边,关于青春的冒险,一个人去孤独的探索听上去会很酷,但旁边带个伙伴会更愉快。防风林周围还有很多野墓,白天来这里的时候,气氛就很阴森,何况夜晚,月光都被树挡住了,前方只是一片漆黑,不知道要开往那里去,答案和尽头只是那个被无限延长的点,在路的远方蔓延。
        电瓶车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看上去还是那么慢,此时格外想要一辆150CC的机车。夏天的虫子时不时便噼里啪啦的打在脸上,隐隐约约中感觉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在左脸颊上,我摸到了一只金龟子,它在我手里不断挣扎 ,挠得我手心痒痒,最后被我扔了。前方终于出现了灯火,随着一个右拐,前往通向海岸线的最后一段路,过了一小会儿,路灯又没了,而电瓶车的车灯无力而微弱。 这里算是真正的无人区了,前面是留给我的一整块夜空。路上看见了第一颗流星,一阵小激动之后感觉它没想象中那般绚烂。 路边那些年久失修的电线杆被海风吹得东倒西歪,因为只是给住在海边的极少数渔民供电,所以好像没人想到要来修。这些电线杆经过许久时间的风化,用手轻轻一触,便会有沙粒进入到风中去,开始自己生命的又一段旅程。在这样气氛诡异的夜里,它们好像都在注视着我们。电瓶车离海岸线越来越近,到最后电线杆都不见了,我们就这样孤独得暴露在地表,还好黑夜的笼罩让我们看起来没那么赤裸裸。车灯的前方依旧是深邃无尽的黑色,远处隐约传来海水拍打堤坝的涛声,不过被穿过耳边的风声隐盖。随着最后一个高坡,终于来到了海岸线。月光不算皎洁,这让远处的渔灯更通透。
        四周都是天,我好像看到了地球这半面的全部。风撕割着它遇见的全部。<?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死党在小车箱里拿出了两瓶瓶装的啤酒,应该是家里偷偷带出来的,没有开瓶器,我们就试着生命中第一次用牙齿咬开瓶盖,用左半边的牙齿死死咬住瓶盖,在有一瞬间是不存在知觉的,然后随着气体“吱吱”的不断溢出的声音,能够分明感受到金属已经弯曲,再向上一拨,瓶盖就被开启了,此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曾很迷恋这种开瓶方式,以及由此所带来的一种莫名的快感。迎着深夜里的大海,我感觉我们两人是这一代仅有的活物,想想就有点吓人。东南边吹来的风带着丝丝寒意,想起来地理书上说夜里风是由陆地吹向海洋,可是,那天夜里风一定是海面吹来的,我地理学得不好,当然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象征性的喝几口,味道真的喜欢不起来,人们赋予它的意义估计是它存在的唯一理由了,但为什么生气难过或者快乐幸福的的时候,人们都去选择啤酒,而不是喝白醋,酱油,或者其他呢?哦,适可而止吧,事实是我在夜里看着大海时喝着啤酒。
        后来,实在喝不下去,就把啤酒瓶朝堤坝下扔,堤坝下还有一条礁石铺成的路,黑夜里依旧什么都看不出,风好像来得更急了,并且卷携着粘乎乎的感觉,与绵长的海岸线撞击,发出的声音时而像机器的轰鸣,时而像野兽的咆哮,时而又像是女子的哀婉。将啤酒瓶放在堤坝上,用食指轻轻一弹,坠落,过了漫长的一秒,底下传来清脆的一声“嘭”,不拖泥带水。 世界掉进了黑暗,远端好像有一扇永远叩不开的门。
        倚着堤坝,身上的短袖被风吹刮得像是要飘走。我看见陆地的那一端升起了几盏孔明灯,孔明灯里的烛火在深夜里显得是那样的耀眼清晰,隐约能看见那火光在不断地摇曳。
        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怎么也飞不高。
        看了看时间,半夜了 。莫名其妙的想起以前一个很喜欢的女孩来,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所以想起来会有点好玩。以前我想通过各种方式把这种喜欢展现出来,后来发现我做不到的时候已经在开始难过了。
        这应该是一个欢愉的夜晚,所以应该想点欢愉的,流星雨只是很偶尔的划过几颗,而且都不亮,心里已经少了那种期许。这种时候,思想太容易涣散,特别当风那么凉快的时候。
        又毫无征兆地想要喝酒了,死党那里拿来灌了几口。
        后来在公交车上坐我前面的女孩又变成了我的臆想对象。我想着应该和她打个招呼,毕竟能在这么一个浪漫的夏天晚上,坐同一辆公交车算是一种缘分,她也许等着我跟她打招呼,我却头也不回,没准我就再也不能看见她,也许她下礼拜就不在这里,也许不久她就出意外,有太多的可能,随意一个理由都能让我以后都看不到她,想来便更懊恼了。
        在夜晚的浪声里,呼吸着带着好闻海盐味的空气,我在想着该怎么去认识那女孩儿。我该直接上去“嘿,我喜欢你的脖子和头发,交个朋友吧” 她可能会答应 ,但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也许本就不用再说什么,夏天黄昏诡异的气氛会解决一切的,我和她也许会成为朋友,也许,她现在也在旁边一起看流星雨,也许搞得好,喝完酒还能睡一觉。对于未发生的事情,人们的想象力总是惊人。而事实依旧是,我连头都没回。
        在黑夜里做了许久白日梦后,我们决定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发觉四周的地平线染上了一层橙色的很好看的微光。
        我问死党:“今夜出来,我们到底在干嘛?”
        他说:“看流星雨啊。”
        我诧然。


        6楼2014-01-29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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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百度百科


          7楼2014-01-29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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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4-01-29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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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为什么你从来不反抗呢?”自习课苏式薇看着自己的纸条,反复打开审视了几遍,也没有扔出去。
              叹了口气,苏式薇把那张纸条夹在了课本里。
              实在止不住地看向了仍旧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郝须哲,就算是班级里刚才发生了如此的事情,也似乎并没有打扰到他。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对着某一样事物抱有如此的执念,却连出声维护自己都不敢。他从来不反抗,他都在想些什么呢?
              苏式薇在草纸上画了一个圈,圈里画着她自己也看不懂的涂鸦。
              她没有什么在乎的,她关心下一顿能不能吃饱,关心明天的小考会不会很难,许多人觉得郝须哲无脑,苏式薇无心。
              那么,苏式薇,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诶你知道不,隔壁姓王的那个,他爸给他花了这么多,保上清华大学体育系。”吵闹的自习里似乎从来不缺少谈论八卦的女生存在,前座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说着最近得知的消息,某个女生说着,比划了一个“八”字,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哎呀不是吧,他爸有那钱送他出国不行了。”话题很快被接了下去。
              “谁知道呢,总之人家家是有钱,你没看那小子最近都不怎么来学校了吗。”
              “嘁,他爸也是有门路,你家就算有那钱,不认识人你又送的出去?”话头又被第一个女生接了过去,一脸“命该如此”的高深。
              “哈哈别扯那些啦,有那些钱我宁愿去看龙龙的演唱会。我要坐Vip席,哼哼。”很快这个话题有被转移到明星,恋爱或者别的方面去了。
              苏式薇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一口。
              她也不是不处在青春期,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奇怪的是,她从来不会对她们所说的那些事情感兴趣,且厌恶到极点。
              “为什么不反抗呢?”不知是过了多久,仿佛是一刹那的心有灵犀,苏式薇看向郝须哲的时候对方也在看她,一字一句的摆着口型。
              苏式薇看懂了。
              她没来由就笑开了。
              “那你呢?为什么不反抗。”她起了玩心,回道。
              “我在,我在等待一个人啊。”一向看起来木木的郝须哲突然对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神情,苏式薇被惊地愣在了座位上。
              等到平复了心情,再看回去的时候,郝须哲早已经转过去。
              那一瞬间苏式薇甚至有种“我们刚才真的交流了吗”的疑问,然而很快她又笑了起来,果然郝须哲还是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等待的那个人,一定是秋胡妻吧。
              望美人兮。
              视线突然扫到了书页上的一句课文。
              苏式薇突然就念了出来。
              望美人兮,天一方。


              12楼2014-01-2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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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xml:namespace>
                “到底在等谁啊?”体育课时,苏式薇借着自己痛经的缘由,躲在教室里写着纸条,虽然知道自己并不可能亲手把纸条给他,但却总是压抑不住内心想要同他沟通的欲望。
                纸条没来由被一个人抽走,对方轻声念着。

                “你问我,到底在等谁?”郝须哲开口反问道,是和平常丝毫不同的清晰的口齿。
                “你?!”苏式薇惊得半天没说出话。
                “是秋胡妻啊,你不是知道的吗,那个时候。”郝须哲并没有停下话语,自顾自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为什么那样问我?”他又反问道,苏式薇明白他是在问关于那个反抗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和他从何而来的心有默契,但还是顺着对方的思路接了下去。
                “觉得如果真正在乎一个事情,不是为之……”苏式薇想了想,没有找到适合的词语,小声道:“奋不顾身么?”
                “为什么要奋不顾身。”
                “因为你在乎她啊!”

                “可是,我觉得我在等,就是在反抗了啊。”
                苏式薇被他一句话噎住,半天不知道如何继续,仔细想想对方的话虽然深沉,其实也是有着他清晰的想法。
                “那你又为什么那么问我。”
                “觉得……你好像,特别孤独,压抑。”郝须哲有点局促,小声而迅速地说着。
                “我和你不一样,你有在乎的东西,我却没有,我不知道每天重复着这样无聊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我找不到方向,却又,不甘和别人走相同的道路。”苏式薇并没有掩饰什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走吧。”
                “哈?”
                “去找吧,找秋胡妻那样的人,找到了,你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了。”郝须哲突然这样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接着转身走掉了。
                找?
                找什么啊上哪找。苏式薇叹了口气。
                他有点像一个神秘的哲人,只不过脑袋有点不太灵光而已。

                苏式薇下定决定要好好搜一搜秋胡妻这个人了。
                然而事情也并没有像她预料那样发展,首先是因为自习课打人并且是在对方毫无还手能力的情况下先动了手,当然这只是班主任对于这件事的定义,要求她请父母下周过来一趟。
                接着是值日,本来只需要简单的打扫打扫教室就可以离开,却发现教室地面几乎扔满了垃圾,瓜子壳扔的到处都是,满地的垃圾把她和郝须哲的桌子空了出来,变成了垃圾海洋里的两座孤岛。
                属于她的那座孤岛上端端正正摆着一本崭新的笔记本,打开后上面是几个从报纸中精心剪裁出来的大字——你去死吧。

                本来是值得难过的事情,但是其实真正看到的时候,心里反倒是冷静的,而且觉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敌意,不明白为什么都是鲜活的个体,有些人就被划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方,被打上了禁止接触的标语。
                苏式薇突然就笑了起来,她把一地垃圾都收进了黑色的垃圾袋里,连带着不屑的心情,一股脑全都倾倒在讲台上,剩下的果皮和沾满奇怪液体的包装袋,统统被她塞进了几个平时趾高气扬和以欺负郝须哲为乐的学生书桌里。

                那个时候做着这一切事情的她,突然有了个奇怪的预感。
                她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
                收拾好心情走出校门的那一刻,郝须哲正在校门口等她,她看了看路灯下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郝须哲,眼睛没来由湿润起来。

                “弄完啦?我们,走吧。”
                男生转过身来对女生这样说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接着一起迈开了步子朝着远方走了过去。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我们,一起,出发吧。


                13楼2014-01-29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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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郝须哲消失了。
                  那时候火车还未到达目的地,郝须哲大概是半夜时候离开的,那时候苏式薇好像做了个清醒梦,她看见郝须哲穿好了衣服,凝视了睡在一旁的她很久,带齐了所有的东西离开了座位。神情温柔似乎还要给她一个离别吻。
                  但其实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郝须哲就那样离开了,除了那本《乐府诗集》,什么也没留给苏式薇。
                  “再见。”苏式薇的脑海里总是回荡着这两个字,她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自己说的还是郝须哲对她说的最后的话了。
                  她紧紧捏着那本诗集,轻声说了声“再见”。
                  她知道郝须哲已经获得了内心的放逐,也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所以不需要挽留、伤心或者别的情绪。
                  相反的,她觉得,充满了希望。
                  “你看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已经,有色彩了。”
                  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多少年后,你我彼此都能找到希求的东西,你找属于你的“秋胡妻”,我啊,我就画吧,像你说的那样。
                  我知道了,大概知道了,那个时候心底里那种令人落泪的感觉,那是幸福啊。
                  从此以后,我就要做一个幸福的人了。
                  望美人兮天一方。
                  我不望了,我去找吧。
                  郝须哲。
                  谢谢。
                  附记
                  《秋胡行》歌咏的是秋胡戏妻的故事。鲁国秋胡娶妻才五天,就到陈国去做官,一去五年才回来。未到家之前,见路旁有一美妇人在采桑,他就停下车子,挑逗说:“力田不如逢丰年,力桑不如 见国卿。我这里有金子,愿给您。”妇人说:“我采桑力作,衣食自给,奉养二老,不需要您的金子!”秋胡归家,拜见了母亲,母亲叫人把媳妇唤来,一看,正是刚才采桑的女子。秋胡很尴尬,妻子也非常气愤,觉得他品行太污秽了,于是投河而死。
                  以上内容出自百度百科,用在文中的秋胡妻与苏轼一句“望美人兮天一方”中的美人,都是作为一个美好事物的代表。这种美好事物,是理想、是追求、是希望,是每一个人对于幸福的不同定义。
                  愿每个少年,都能得到幸福,不是光明人生,是幸福人生。


                  15楼2014-01-2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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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4-01-29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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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4-01-2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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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归去
                        文/一曲红绡
                        投稿/@再见家驹2013
                        你问是不是你该归去陪同她们一起在桃花源静谧,这世间太多纷扰与不平牵触太多的忧伤,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文、一曲红绡
                        时光,你是否有种感觉:很多话想要述说,却在与人说起的时候却不知要说什么,也许是在静夜的时候用抑制全部发泄完了,也许是本性就如此。这牵绊的人世,这缠绵的俗事,一旦置身其中便是不可自拔。
                        你问为何你都不言语了,只是惊异于如此不安的世间之事,只能在沉默里慢慢酝酿陈年的心情,所以此刻不知和你言何,所以此刻不知怎去安慰一颗受伤的心灵。
                        在那段不远不近的岁月里,曾经的话语就在耳畔。君可知,流年似水,话语似刀篆刻在心里的一笔一划再难如落花随流水。君可知,昨日犹新,不记曾经怎过现在这般浮沉年华。君可知,再难如履过往去品味最初的温馨,怎么去忘怀记忆中死去的记忆。
                        这如昨的气息,却不闻如昨的气氛。这似水的言语,却不闻如昨的温怀。这潮湿的空间,却不见了最初的怀恋。
                        于昨,这微妙的变化,是否开始恋恋不舍,是否开始憎恨不禁,一番潮起不知何时落。将淡水镶嵌的柔影比喻这轻浮的尘埃笼罩的尘世,泪光在何人的眼眸里,淡淡的哀伤,感怀不知何时入住人家,这关不住的荆扉,任由感怀泛游。
                        承载太多的过往,于你而言是如何的沉重,于你而言是否自身已如鸿毛般轻盈,再难立在一角沉思往事醉残阳。一番浮乱的过往,是否这清晰的光线也在嘲笑,是否这冷漠的血液渐渐凝结,再难开怀畅谈一笑。
                        吵杂,你是否有种感觉:很多声音穿梭在耳畔,很多轻快在身旁飞舞,却是怎么也融不进,融不进内心。我们共同诉说相似的感情,我们共同经历一样的经历,我们在惺惺相惜的时候却不知这是如箭的光阴,这一刻的邂逅是否注定一场诀别孕育了。
                        你问你为何安静了,只是不忍打扰这一片静谧已是守候这一季的寂寞等候春暖花开时,再见你看桃花的笑颜依旧。我不知如何去慰藉这些纷扰带给你的伤痕,于是缄默。
                        在那场不旧不新的问候里,曾经的关怀就在附近。君可知,淡妆浮华,似水方可点缀千年余韵,我在缭绕的世间抷一句祝福等候你千年的轮回就在今世,因为没有来世。君可知,只可淡忘不能遗忘,只是走着走着伤痕淡了却永远存在着。君可知,那一句句承诺铺展在记忆的深处,已是再难消除。
                        这似昨的阴气,浓重的呛人,却是再难听闻那些阳光的点滴。这似昨的感怀,抑郁的窒息,却是再难找寻何人共闻一点心事。醉后一句自慰的话语,往事淡如流水,一切也即将如水淡。是谁?那么熟悉,又在那条吵杂里闲逛却不谙世事。是谁?那么熟悉,又在未知的路上奔波只为一句由心的承诺。是谁?那么熟悉,背影疲惫的惹人怜,脚步沉重的如拷脚链。
                        背负太多的情感,于你而言是如何的想要解脱,于你而言是怎样急迫的想要归去,再难紧守那个承诺想着回忆蓦然微笑。
                        时光,我们归去吧。地域,我们归去吧。你来,与我一起默念,不如归去,不如归去……<?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18楼2014-01-29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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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4-01-2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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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天才
                            文/常新港
                            推荐/@頩木


                            22楼2014-01-29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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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收入常新港《温柔天才》《独船》《我们可能成为某一种老人》等共十二篇精品短篇小说。作品以或冷峻悲怆、或温柔细腻、或理性睿智的文字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和层次触摸、探索、追寻、挖掘着生命的本质和意义。其中《独船》是常新港的短篇小说代表作,文中的善与恶、独与群等,都深刻地揭示着生命和爱的真谛。


                              24楼2014-01-2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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