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话,心里头半是酸涩半也是感慨万千,想着她如今可能也不知道我同单浸月的关系如履薄冰,自己也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只吐露委屈,而是慢慢学会家人为倚靠,却也不能让他们过分担心]
“不晚不晚,总归我们现在在谈着天,就很好了。”
[阿姐没能等到,我却等到了,是幸运,也有几分不幸,如今世道艰难,沈家虽然面上好好地,但是我总有几分放不下家里,便是其他三个家族里头也有一堆的乱事,不过对比起来,我倒是觉得,沈家已是极好的了,少一分则弱,多一份则惹人注目,,不论如何,家里头想的肯定比我想的长久,万事无碍,很不错,吐了吐舌头,对大姐道]
“再让我看着绣架子,我就得吐了,虽说娘亲幼时教过我,可是我竟不知.....”
[四下已无人,便是贴身的侍女也在帘外站着,我不怕隔墙有耳,某些人自己心里有数,如今我位份上来了,可到底这华阳宫不是我做主,想起之前被人那般对待,一直找不到地方吐苦水,这种事又不好对大哥说,着实憋死我了]
“以前总听人说宫里娘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竟连绣房的绣女也这样,连根针都捏不起,笑死人了。”
[摆摆手已是无所谓了,大姐之前在涿郡待了些许年,如今来了咸阳,也不知有什么打算不曾,我少不得俗套的多问问这些,心里也有些底才好]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大姐如今来了咸阳,可打算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