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赵凌月退到办公桌后面、雪姨的旁边。“赵凌月,快打电话问问同学是不是都停电了?”我吩咐赵凌月。
赵凌月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打别人的号码。好大一会儿之后,她带着哭腔说道:“打不通……”
“辅导员,赵凌月,跟着我出去!”身为男人,我只能冲在前面。
我去拉赵凌月的手,却感到她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我另一只手拉向辅导员,感到她虽然不似赵凌月那么慌张,但是呼吸也越发急促。
之前看到过很多恐怖片,看到人们面对恐惧时,我不理解人们为什么不跑,不喊?现在我明白了。此刻无形的力量如泰山压顶般压下,使得我迈开步子都难,喉头更是难以张开。更为重要的是,来自人们内心的恐惧,使自己放弃了逃生的希望,认命般地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