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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华原创】『FIN/微虐』When you are 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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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镇楼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21 15:32回复
    【SCENE ONE】
    John·Watson近来总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噩梦,而大汗淋漓地惊醒过后却又想不起梦里究竟有些什么,只是些细碎的光影与模糊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才总会想起些过去的事情吧。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费力地起床为自己倒一杯温水,就着严格规定了剂量的安定服下,又坐到床边。
    房间里非常安静,除了Mary·Watson均匀的呼吸声,他听不到其他声音,似乎也是因为近来听力大不如前,所以窗外细小的鸣笛声也没有注意到吧。
    人年老了就喜欢去回忆一些年轻时做过的荒唐的事情,John也是如此。可是每当他努力去记起时,线索到他从阿富汗被遣送回国后重回市中心开始,莫名地断掉了。他想翻找这时期的旧报纸或是照片,却没有收获。他问遍了身边所有的友人,也都是毫无头绪。
    “John,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可能那段时间,没有大事情发生吧。”已经离职的Lestrade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Mycroft制止。
    当年一起的老友,如今也都纷纷归家。
    John也尝试过就此作罢,只是每天晚上入夜时分的那些残破不堪的梦境,时刻提醒着,他的生命,因为有一段记忆的离开,而不完整。那样的未完成感时刻刺激着他填补回来,却终究还是无济于事。
    安定的药力弥漫上来,让他觉得眼皮发沉。
    于是他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继续他的睡眠,期望着一觉醒来梦境会补全那些残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6-2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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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ENE TWO】
      “Good morning,John.”正在厨房中准备早餐的Mary看见John拄着拐杖走来,微笑说道。
      “Morning.”他也微笑着,就如无数相濡以沫到老的夫妻,没有了冲动、激情和热烈,却还是一样的相敬如宾,并会一直这样直到死去。
      “Coffee,two sugar.”Mary端进一杯咖啡,“你年轻的时候可不爱这个口味。”话一出口Mary有些微不可见地懊恼,连忙转移话题,“William今天下午就回来了,我们得做点准备。”Mary在厨房收拾着早餐,对John说道。
      “OK,准备些他爱吃的东西顺便收拾一下他的房间。”John点点头,“Sherly呢?”
      “Sherly打电话说她在忙,可你每次都没有认真听。”Mary带着点埋怨地说道,“你总是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发呆。”
      “Sherly的名字让我有熟悉感,可我想不起来了。大概因为年纪大了吧。”John耸耸肩。
      可能真的是因为一天天变老,John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力在一天天减退。Sherly和William都问起过自己的名字,Mary张口正打算回答,他却出言制止,却半晌搜索不到类似的记忆片段,反而以头痛欲裂而作罢。
      “Just because you are getting old."他偶然提起自己的病状,已为人妻多年的Molly·Hooper如是回答着。他总觉得自己的头痛和心上的空旷感并非是因为年岁见长和儿女搬出的原因,却又说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
      大概是因为人老了,就开始胡思乱想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6-21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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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ENE THREE】
        William是John和Mary的第一个孩子,或许是继承他父母年轻时体内潜在的向往危险的因素,他选择了做一名警察,并为之乐此不彼。
        "Dad,Lestrade警官和Uncle Mycroft让我向你和Mom带好。"难得回家一次的William吃着fish and chips,口齿含糊地对John说道。
        正翻阅着一沓旧报纸的John从花镜上方看着William,微微点了点头,"他们还说别的什么没有?"
        William想起近日来让伦敦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Lestrade警官还说,要是Sherlock·Holmes还在的话就……"
        话还未说完,端着盘子进来的Mary手一抖,盘子碎在了地上,崩溅出形状各异的污渍。
        John的心一颤,随即头剧烈地疼了起来。
        "William,回你的房间去吧。"Mary带着颤抖明令道,"有事情晚上再说,让他休息一下。"
        William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转身回了房间。
        其实他对Sherlock·Holmes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可是所有的印象还只是停留在他最小的时候。
        William抽出一本老旧的相册,上面落满了灰尘——Mary每天都打扫房间,不该这样。
        他翻开相册,赫然是几年前的照片。看日子,那时,Sherly还没有出生,他也还小。
        抱着他的并非是John,而是一个卷毛、棱角分明、修长高挑穿着深蓝色家居服的男子,脸上虽然不耐烦,眼中却带着笑,抱着他在形形色色的实验器材之间。
        往后的许多张照片,这个男子抱着他在地毯上,在街道上,在一堆旧报纸中间……
        最小时的那些记忆渐渐浮了上来,他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做个警察,想起小时候Mary严肃地告诫自己不要在家里提起Uncle Sherlock.
        William翻到了最后一页。
        黑白的旧报纸,被折叠得很仔细,"天才侦探Sherlock·Holmes为伦敦与Moriarty同归于尽"。
        时间是三十年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2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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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看见你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6-22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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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看见你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6-24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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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看见你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6-30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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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看见你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7-02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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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ENE TEN——The final】
                  扶手椅还在原先的位置,墙壁上的弹孔没有被费力修补,本应不在的勃朗宁被当做遗物送回了这里摆在茶几上,一切都蒙上了厚重的灰尘。
                  John颤抖着走到自己的扶手椅旁,费力地坐了下来——尽管三十年前他的腿只是心因性创伤,可如今他已年老,关节的疼痛让他有些恍惚。
                  已经三十年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他想着。
                  这里的一切都被维持着最开始的模样。
                  John起身,走到Sherlock的卧室门前——他很少进同居人的卧室,只有在他被Irene打昏时拖着他上床睡觉时走进过。
                  John握住门把,冰凉的金属感混着已经有些生锈的卡顿——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迟钝的痛楚。
                  他们两个把爱情当友情过了一辈子了。
                  他叹息,打开门走了进去。
                  Sherlock的卧室比他想象的要整洁得多,或许是因为把所有可以引起脏乱差的物品都挪到了客厅和他的私人实验室一样的厨房,等着他来收拾,所以卧室格外整洁吧。
                  那件黑色的风衣和蓝色的围巾被完好地挂在衣架上,连着那顶可笑的帽子。
                  大概是Mycroft的手笔,John想着。
                  他拉开衣柜,整齐地码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和极其合身的衬衫——当然,衣冠楚楚的Sherlock·Holmes如果不开口说话绝对是一个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男性。
                  莫名地有些想笑,却有有些酸涩。
                  ==========================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07-05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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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看见你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7-05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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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哥最后发给花生的就是巴茨医院楼顶围栏上Sherlock的那句遗言呢
                      你们喜欢吗


                      36楼2014-07-0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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