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云吧 关注:34,475贴子:630,782
  • 5回复贴,共1

【ミ迪云ン★原创】Suddenly Pray(短篇清水无虐十年后意识流)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其实这是去年1218时候写的,忙着高考写完了就丢在角落里一直都忘了
今天突然就想把它给你们看呢......
很短的短篇,架空,不知道这次人物塑造如何
希望能食用愉快=v=


1楼2014-06-27 15:48回复
    *本文中出现的一切品牌名字皆为杜撰不要深究
    *设定为十年后一个老男人(。)的自白,此时加百罗涅与彭格列为敌对组织,Reborn已被忽略。架空状态,具体运行参照想象
    *迪诺的没有部下会死症已治愈
    *有宗教涉入


    2楼2014-06-27 15:49
    回复
      给恭弥打电话的时候,他似乎不在家里。手机里传来的他的声音平静如同没有波澜的古井,即使他那边很吵,也没有惊动那片水。
      十年时间将恭弥过多的棱角磨去,他避开那些他可以避开的场所,不再强迫他人遵照自己的意愿。出席群聚,守护着彭格列。
      加百罗涅和彭格列的矛盾一天天多起来。我的房间和谈判桌,几乎是我和恭弥最常见面的两个地方。通常他会坐在泽田纲吉的右侧,低头翻看文件或是写着什么。他不会看我。
      “恭弥……”
      我叫了他的名字。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到他。加百罗涅和彭格列在争夺中东的利益,泽田纲吉一直没让恭弥离开自己身边。那次印加教堂的正面交锋,作为云守,恭弥只能站在我的对面,而我也要面无表情地下达指令,不能有任何端倪。只要恭弥不离开彭格列,我就不能杀了泽田纲吉。我相信恭弥即便拖着我一起去死,也会保护那个废柴的安全。
      虽然我不介意一起去死,但相比之下一起活更让人满意。
      手机那边短暂的沉默。
      “迪诺,我在。”
      “我好想你。”
      印加教堂冲突后我回了意大利,彭格列消停了两个月,之后的一个月他们把重点放回了日本。斯库瓦洛有天和我发了个短信说:瓦利安要造反了。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彭格列内部矛盾对加百罗涅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但同时也意味着恭弥近期都不会有空,恐怕连谈判桌上的时间都没有了。
      就好像现在,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恭弥却在世界另一端,和我讨厌的那些人一起等待圣诞节。
      今天是平安夜。我想圣诞节的夜晚也会和今夜一样,我一个人,恭弥在世界的另一端。
      “你吃苹果了么?”
      恭弥也许走到了露台上,电话里的杂音低了一点,我听到他更清楚的呼吸声。
      “没有。”我想你送来。
      “如果我送来,你会把苹果全吃了吗?”
      “你喂,我就吃。”
      恭弥轻轻地笑,我可以想象他肩膀微微抖动,上翘的唇线,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灰黑色的瞳孔。
      “跳马,有给我准备礼物么?”
      我看了看桌上的盒子。
      “有呢,打算什么时候亲自来拿。”
      “礼物不该是送过来的吗?”
      可以的话,我是想来找你。
      “恭弥。”我动了动鼠标,打碎黑色的屏保状态。
      “嗯?”
      结婚好吗。
      我没有问出口,这句堵在心里接近十年的话。从最初的迷恋到现在的割舍不掉,有点像是慢性毒药,我在恭弥的牵引下小心翼翼地走入他的陷阱。挣扎变得无力。也慢慢不想挣扎。
      十年的变数很多。多的让人难以置信。比如我不得不告诉自己:迪诺·加百罗涅,你承认吧,你不是在玩玩而已,你脱不了身。
      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成功的猎手,将那朵云拥入怀中。没成想最后自己在云里没了方向,越来越琢磨不透这看似一览无余,却又分不清楚的温柔与心情。
      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我一向对于宗教嗤之以鼻,在我看来那些石雕铜塑在金钱妆饰地肮脏不堪。那次和恭弥一起走过教堂的时候,钟声响起。广场上的白鸽普拉一下飞起来,掉落那么几片羽毛,似乎真的看到了天堂,也许是因为我的手中牵着恭弥。
      他看了看我,拉着我走进教堂。


      3楼2014-06-27 15:50
      回复
        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他还相信这些东西。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做礼拜。正值意大利温凉的秋季,恭弥穿了一件百色毛衣,圣母面前虔诚地低头时,我只觉得他是我的天使,那个圣母什么也不是。
        现在突然间卑微的请求,玛利亚能听见吗?
        我想见恭弥。我想抱着他。
        那天出了教堂,夕阳下我和他沿着河流慢慢走回家,我问他为什么相信。
        他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不信。
        我不知道不信的理由,或许我只是不喜欢这些看来有些愚蠢的自我安慰,希望需要自己追求欲望需要自己满足。玛利亚也许会为你的不幸哭泣,但是她的怜悯有何价值?
        『我和她说,我希望你能平安。』
        恭弥这样和我说。
        『她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我能做的只有这样,也许有一天我不用站在你的对面,但也许有一天我不得不对着你开枪。』
        『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所以我姑且,相信她。』
        印加教堂内的神像并没有被损坏。如果没有恭弥的那段话,也许我会让人烧了印加教堂。因为在恭弥扶着手臂受伤的泽田纲吉离开的时候,那神像,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在嘲讽我的失败。
        我买下了飞往日本的机票。十年来不知道这是第几张,也记不得有多少张被我丢在抽屉里,最终成为废纸。
        手机在脸颊边上,微微有些发烫。
        “IceSlave出了新的口味。”
        恭弥十年间变化是很大。到还是喜欢甜食。我们两光顾IceSlave也有十年。
        “带到日本会化掉。”
        “对呢……”所以求求你快来我的身边。
        “Xanxus带着瓦利安脱离了彭格列。”
        恭弥好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那彭格列现在……”
        “一片混乱。”恭弥的语调有些奇怪,“瓦利安真是送给阿纲一个巨大的圣诞礼物。”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他…太亲密了……”
        “你多大了迪诺…”恭弥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声音都带了轻笑的颤音。
        “那彭格列……”失去瓦利安的支持也就等于失去在美国的部分优势,基本上就把彭格列的势力范围缩小到亚洲,如果亚洲这时候再给她一击。
        日本。
        我承认我想趁人之危。
        “我想也许我不能离开彭格列。”恭弥如果这时候离开,没了风纪财团的支持,恐怕都不用我再去参一手了。
        虽然我有这个自信。用强硬的手段切断恭弥和彭格列的联系。
        “我知道。”
        我真的知道。知道你放不下的理由。知道你执着。知道你。
        但是时间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腐蚀了金钱玉石,也腐蚀着感情信任。
        生锈的感情日益膨胀却畸形变质。信任也被损坏,只留下一点渣和几句单薄的话。我说我知道我理解我相信,却甚至无法说服我自己。
        “迪诺。明天是圣诞节。”
        “嗯。”
        “泽田纲吉虽然少了瓦利安的支持,但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成熟了很多。”
        “恭……”
        “先听我说,迪诺。日本现在并不安定,下面有好几个小组织正在挑衅彭格列的尊严。彭格列组织内也出了内贼。”
        恭弥顿了顿。
        “前几天彭格列的一个集会点被炸了。当时彭格列大部分人在本部商量事宜推迟了行程所以没有出太大的伤亡。但到当时在那准备器械的哲和入江正一,到最后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草壁遇难了。
        我感觉到恭弥的不安。
        “你在哪?”
        “你要来找我?”恭弥的声音里听不出悲伤或者愤怒。
        “你等我……我?在办公室啊……”
        “那就对了。”
        一直紧闭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房间里我只开了一盏浅黄色的壁灯。我看向门口,恭弥单薄的身形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恭弥站在门口,手上拎了一袋东西。
        我还保持着听着手机套西服的可笑姿势。恭弥挂掉手机,关上门,走进来。
        他穿着去年圣诞我送他的白色西装。黑色的衬衫,敞开了领子。
        “什么时候来的?”
        我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迎上去接过袋子放在桌子上,一看,满满一袋苹果。
        “我问你吃苹果没的时候,就已经在楼下了。”
        也就是说刚才我隔着门在和亲亲恭弥聊天! 哦不玛利亚呀,不带这么玩的……
        “你不说些什么吗?”恭弥凑到我身边,我把他搂过来。
        “亲爱的来掐我一把。”
        “不如揍你一拳?”
        “恭弥……”我把头埋在恭弥的肩上,因为在外面站了太久恭弥现在的脸还是冰冷的,“要不要再把暖气开的足一点。”
        意大利的冬天的确不是那么冷,但恭弥穿的也真的很单薄。
        “没关系,”恭弥摇了摇头,“我一把日本的事处理掉,就来找你了。”
        “嗯?”
        “我把风纪财团解散了,把所有资金转移给了泽田纲吉,然后去了下火葬场,又回了次并盛。”
        我吻着恭弥的耳朵,抱着他的腰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的西装已经被我弄出了褶皱,也许因为还有点冷,恭弥有些颤抖,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正慢慢用力揪住我的衣服,他的掌心滚烫,脸却是冰冷的。
        “以前在天台上不是你在我边上晃来晃去,就是哲在另外一边沉默。说起来我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不多呢。”恭弥用手指绞着我的头发,语调平静,像是藏着暗流的水面。
        “没想到那么快都十年了,哲跟着我都那么久了。”恭弥把我推开,反而凑上来吻我嘴角。
        “这种事,避免不了的。”我吻了吻恭弥。将他搂地更紧好像快要透不过气。
        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人都会死,但作为黑手党,多活一天都是幸运。也许有一天恭弥会突然永远离开我,也许有一天我会突然离开恭弥。
        “我知道。”


        4楼2014-06-27 15:50
        回复
          我们都很清楚。所以每一次都自私地苟且地让自己尽力活下来。就算这样的生存利用了别人的生命。手段卑鄙,身形狼狈,即使爬着也要去到他身边。
          每次子弹擦着我的脸过去,每次避开暗杀躲掉狙击,每次一边庆幸,一边感谢。
          那个只会忧伤着怜悯弱者的圣母。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承认,我不是一个强者。我很懦弱。我得祈求她,对命运我无能为力只能懦弱地祈祷。
          我想每天早上醒来亲一亲恭弥的额头。
          我想看到他给花瓶换上新鲜的马蹄莲。
          我想和他共进晚餐,牵着他的手一起去教堂做礼拜。
          我是个无神论者。
          但是我突然愿意相信她。
          就只是因为在一个平安夜里,她听到了我近乎绝望的祈祷,并为我送上最好的礼物。
          而那个礼物,我必会珍藏一生。


          5楼2014-06-27 15:50
          回复
            不得不说这是短到可以在一个楼里发完的东西(捂脸 (〃艸〃)
            真是好喜欢这两只啊...只可惜自己还不能完全写出心中所想
            希望今年的1218我能写的好一点QAQ
            最后END


            6楼2014-06-27 15:5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