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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向文】关于高考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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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和图都代表着我作死的决心……


1楼2014-07-04 14:07回复
    原谅我发一个短篇还拖拖拉拉QAQ,实际上本来打算一千字的短篇现在看来五千都打不住QAQ
    拉到哪算到哪,这种意识流作死向的东西,各位多多海涵了……


    2楼2014-07-0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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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绫】

      从考场出来的时候还是上午。准考证不能丢,攥在手心里,灼热的手心烤的塑料薄膜上一层浅黄的水汽。那是与里面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啊,那张金贵的纸就在手心里却传递不了温度,纸的边角还残留着银灰色的纸屑纹路,放到显微镜下也许可以每一根上布满不一样的鳞片——像毛发一样。<?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临出场二十分钟的时候,乐正绫还没有涂卡。涂卡笔一板一眼的长方形铅孔令人觉得好笑,冷不丁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有个人和她说过,这东西是石墨不是铅。她想起来那女孩银灰的头发,被纠正很多次那不是铅色。其实一点也不像的两个颜色,但牵起她双手时那种滑腻的感觉,坐在身侧里直视黑板时侧面的阴影,让人感觉那就是铅色。那种回忆就是很浅很浅的,又暗又带着金属光泽的颜色。是青春也是童年,就是商店里五毛钱一只的2B铅笔的那种味道。


      十五分钟乐正绫开始涂卡。指甲小心翼翼的按在桌子上,答题卡釉面的光泽落入手掌的阴影里,是一种苍白的光芒,失了温暖。桌子的木纹和手掌的纹路接合,衬衫的袖口有一个扣没有系上,在铁质的桌肚上撞出一声闷响。一题的答案……洛天依,二题的答案……洛天依,二十题的答案……洛天依。


      狠狠的把笔砸在桌子上,乐正绫发现她连正确的把卡涂完都做不到,因为到处都是她的笑,她头发照射的阳光,她眼瞳的温度,她涂卡的习惯……乐正绫在考场上想洛天依,这就算一种犯罪。


      此刻走在回家的路上,下午要干什么着?钥匙?午饭?梧桐叶上还没有知了,刚下完雨的太阳就开始火辣辣的毒,乐正绫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脑海里全是洛天依洛天依,洛天依啊。


      3楼2014-07-04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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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依】

        洛天依从考场上下来的时候很淡定,下午有一个同学聚会,然后要回去看老师。那些年喜欢却没有时间逛的小店和没来得及买的漫画书……感觉有点迟,有点匆忙,有点无聊。简直就是空白的地带啊,压死带鱼的不是海底的高压而是浅水里质稀的空气。被世界放逐了,明明为了些什么杜绝了三年的光阴,现在时间重新开始流动,记忆却没有解封。<?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洛天依是自律的人,每天吃几块蛋糕这种事会被一丝不苟的写入日程。打开冰箱取出蛋糕,房间里大马力的风扇对阻止奶油融化这件事毫无益处。洛天依觉得身体好像被唤醒了,虽然思维还是睡着。就在拿蛋糕托盘的时候,指尖就可以感受到蛋糕的粘腻和浓香,以及被某个人爱护过牵起过,有人无限制的纵容她吃一块又一块的蛋糕……那种回忆简直铺天盖地,好像手指里长着记忆的神经,虽然每次触碰都像触了电一样酸疼,却还是想一下一下的碰触。


        告诉自己忘了忘了,忘了那个小恶魔乐正绫啊,实际那是不可能的。那种期待和很多年前是一样的,那不是她和乐正绫的什么约定,拉手指那种把戏根本不做数不是吗?但那种执念就是刻在心底的——要见乐正绫,要上一所大学,要在一起。


        一年一度吧,南方这种溽热的天气,希望可以在三伏天之前拿到成绩……然后呢?然后呢?咖啡味的冰淇淋融化在舌低,冻的神经系统停止思考。这种答案在三年前简直不假思索,三年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惯。但是改不了人的本能啊,然后去北方找乐正绫,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4楼2014-07-04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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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最迟明天,填完。这是一个中等长度的短篇……


          6楼2014-07-04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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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么冷还是要更嗯……有点事耽误了QAQ,现在现码还赶趟吗……


            8楼2014-07-04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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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依】


              如果不写点什么好像有点可惜,洛天依是如此想着。明明前几天可以很开心的把书放在脚底下踩踩泄愤。考试之前撕纸的声音简直愉悦而振奋,书脊和地面砰砰作响带起的灰尘就是硝烟那种斑驳而馨香的味道。<?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现在战争已经远去了,再做这种事情就有一种孩子气的无赖。好像明知道无法扭转的胜败,就百无聊赖的坐在冲锋的岭上看日出。其实那种感觉一点也不泄愤不宁静,俯瞰曾经的那些过往只能有一种迷惘和空虚。那些日子匆匆流去了,匆忙到没来得及想为什么这么做。


              总之,洛天依在给乐正绫写信。平铺开的信纸吸收着空气里饱和的水分子,汗液把刘海粘站在头顶,好比挥之不去的夏日的烦躁。沾水笔的笔尖凝出一个小小的圆润的墨滴,是乐正绫喜欢的蓝黑色……但是写些什么呢?似乎一下笔就是优雅的议论文或者无数次元的方程公式。又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动笔了,任由水汽泡软了精心准备的纸。


              眯起眼回忆乐正绫做的苏打饼干,就是没有什么味道,却有好多好多的气泡在唇齿间磕碰。夏天的时候乐正绫就会一直喊着快吃快吃,然后两个人把饼干碎屑收起来喂蚂蚁……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还带着再干一次的冲动。


              身子前倾,发丝变成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光圈。就像光缆切断了扔在地上,发丝反射阳光在纸上,却传递不了要表达的那种意思。笔帽上一圈毛糙的白毛,反应着它塑料的材质和主人狂躁的内心。人造的东西不耐磨啊,却比不上金属笔帽上的咬痕刻骨铭心。无论怎么样也写不出来啊,无论是一低头还是一抬手,到处都是我想你的那种感觉。


              笔尖无意识的触及纸张,瞬间稀释成一个巨大的污点,惊慌的拉扯笔身,摩擦出刺啦的声响。墨纹由深变浅,最后变成笔尖的硬质材料在纸上刮出的白痕,在阴影里明显而突兀。一条直线,一条蓝黑色的直线,一张寄不出去的废纸,却盛满了溽热夏天里的无限思念。


              阿绫啊,想把它寄给你,不过那样迟钝的你,怎么能理解我这点小心思。


              9楼2014-07-04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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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守信用就冷场QAQ,今天估计会完成?感觉只写了个开头啊摔!


                10楼2014-07-05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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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绫】

                  报考是在分数出来之前的事情,残忍的抉择转了一个弯,苦难的本质却没有改变。乐正绫在墨绿邮筒的下面站了一会,坐上了去学校的巴士车。<?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高考之后会有雨,却算不准什么时候下。除此之外都是晴天,不知道是笑的没心没肺,还是变着法灼烤着跋涉的心灵。透过闪闪发亮的车窗,早晨的空气里还带着青草味,是每天上学时常闻的。乐正绫比约定的时间早去了很多,也许是给自己预计了很多很多发呆的时间。如果按照正常的时间的同学们,大约一出门看到的就是万顷阳光涂抹在穿衣镜上,仿佛青春无限的喷薄着也不会老去。但是那是假象,用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心态进入校园,装出一种以后就是大人啦母校再见什么的神情。乐正绫不打算那样。


                  巴士摇摇晃晃停在校门口,尾随着无数的校车。那是乐正绫的过去,也是这座校园的将来。


                  高二的教学楼已经搬空了,似乎是出于什么提前适应高三生活的战略需求。幻想着学弟学妹一到高三楼发现恨不得桌子都是练习册堆的,地上的书足够打地铺那种景象,想必就是学校那种恶趣味的真正目的吧。不管怎么说,乐正绫现在无家可归。即使没有开学,校园里已经抹去了曾经生活过的种种迹象。


                  所以报考这种事转移到操场后面的社团场地,那里有一棵巨大的许愿树,作为学校的一个标志。树盖团团,围住树下停滞的时光,初夏的阳光还越不上如此高的树顶,只好把树枝照的雪亮。在疏枝密叶间,是学子们拴上的祈愿的卡片。


                  五花八门的愿望,或工整或潦草的笔迹。高考之前这棵树下川流不息,可惜乐正绫没有来过,也许是不信,也许是没有愿望。


                  深呼吸一口早晨的空气,乐正绫从兜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卡片,风把卡片吹的打了几个转,乐正绫就在树下看,自己一笔一划勾出的三个字一次又一次面向阳光——洛天依。这就是愿望啊。


                  ===================写到这突然想揍死自己,话痨到底在说啥啊……


                  13楼2014-07-05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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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依】


                    学霸洛天依报了一所北方的高校。这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明明离家近的地方就有无数优秀的学校任君选择,结果报了北方一所次一等的学府。——不知所谓,连家长老师所有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作为一向是乖乖女形象出现的洛天依,还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倔强。<?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原因,虽然能够猜到但是大人们不愿意相信那种事——为了乐正绫。虽然洛天依和乐正绫的关系好是双方家长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为了一个朋友做到这个地步不免有些匪夷所思。


                    乐正绫和洛天依是青梅青梅,从小粘在一起的时光比呆在家的时候多。洛天依家的南方迁来的,一口乡音,性子软糯。而乐正绫就是小霸王,走到哪里哪里血雨腥风——至少在别人的眼中,她们是这样的。


                    洛天依是个学霸,虽然被乐正拽着没日没夜的闹,却总是能高居榜首。而乐正绫是个问题学生,除了学习一切都好。两人的友情看似不可思议,但就是这么潜滋暗长,如果有人看见乐正绫和洛天依有一天没有粘在一起,是可以啧啧称道好久的新闻。


                    直到三年前,洛天依随父母回了南方,甚至没有告别。两人心照不宣,换了地址换了联系方式,再也没有提到过彼此。父母只当洛天依忘了乐正绫,却没有想过——把一个人从记忆里完完整整的忘掉,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啊。


                    报考表在洛天依的坚持下没有更改,她知道这事在父母心中怕是一道过不去的沟壑。也曾怨过自己的痴,世界那么大,怎么能保证你的选择和我一样?心有灵犀这种事,洛天依和乐正绫做过多少次,但是还是忍不住去彷徨去不安。过去了三年,本身就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洛天依是无条件信任乐正绫的,她只是觉得好心酸。即使这次不一样也无所谓的吧?比较,无论乐正绫做什么她都会原谅她……原谅啊,那洛天依曾经对乐正绫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乐正绫能原谅她吗?或者,又或者洛天依担心的是这件事之外的一个问题。


                    三年前那个下午,乐正绫那句认认真真的告白,还作不作数呢?


                    14楼2014-07-05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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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脚再来两发就完结了,但是我忽然就懒了QAQ,看看能不能再挤出来一章,不能就晚上吧,各位不小心点进来的看官们我对不起你们QAQ


                      16楼2014-07-05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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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绫】<?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乐正绫的分数和录取线差了那么几分,虽然只是几分,但是就算是彻底杜绝了乐正绫那一点泡沫一样的妄想。这是乐正绫预计到的结果,为了不伤害老哥那一片炽热的心,她的第二志愿还是乖乖的留在了家乡的学校。


                        假期这种东西,玩玩游戏旅旅游,装作从来没有妄想过到洛天依身边。即使曾经身为学渣的自己付出了那样多的努力,但是缘分这种东西就是那样微妙。如果不是因为在考场上想洛天依的时间太长,那几分其实是可以得到的,所以说,成也洛天依败也洛天依。


                        也许这就是她自己造的孽,一直压抑着自己想洛天依,却在最后时刻放纵了自己,导致这种人祸。算了啊,她乐正绫这种从来都一厢情愿的人。


                        不过怎么样都想见洛天依一面的,却不打算借着什么旅游的名义期盼偶遇什么的,她的任性从来都没什么好结果。就是想认认真真堂堂正正的站到洛天依面前啊。


                        八月底的时候,乐正绫提前来到了被录取的学校。安顿好了的话,再去南方打听着见洛天依一面吧。她会惊讶吧,如果已经不认识我了呢?乐正绫这样想着,走在假期里荒无人烟的大学校园,北方夏天的路灯还没有点上,外面已经有了象牙塔外特有的繁华气息。


                        乐正绫初中的时候是个中二少女,也曾经幻想过在大学校园里干点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比如说把洛天依拐回家做媳妇,包括在草地上用洛天依吃剩下的面包屑喂鸽子,依偎着在路灯底下吃一袋稠鱼烧,在冬天手拉手溜过一大串小吃街去吃关东煮。现在想想挺美好的,就是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22楼2014-07-0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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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依】
                          洛天依去北方报道了,在度过一个漫长的暑期而且没有乐正绫的消息后,她决定提前出发。这样的话乐正绫还没有来得及去报道吧,不管怎么样,她们需要谈一谈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虽然家里人很舍不得,但是为了避免人流高峰发生什么意外,还是早早将洛天依送上北上的火车。背着个书包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进车厢,洛天依觉得那悲壮的背景音乐像极了上山下乡。她深知长途履行的疲惫,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此时离报道时间还远,车厢宽阔。


                          夜里三点的时候灯灭了,夜半时分辗转反侧不得入眠的烦躁都散去了,没有了令人咒骂的强光的照射,感觉火车到处都传来抽噎的声音。像一团夜火,后面的小孩子突然哭了起来。洛天依猜测他也感受到出门在外的旅人深夜里的孤寂苦楚,这样的心思大人是不能知道,只意味打骂。


                          何况洛天依也是在黑夜里醒来的。比起赤裸裸的焦灼,只样的黑暗反而难挨而且令人难受。她感觉肠胃都要粘在一起了,纵使她并不怎么晕车。她只是头疼,而且经常想起乐正绫,简直出现了要跳出窗外跑着去见她这样的臆想。手掌揣摩着夜晚御寒的那件绒衣,手心干焦灼,后领上全是汗水,感觉就像要死去一样的难以等待。


                          早晨五点左右,灯亮了。此时还没有亮天,可见是到了偏北的地方。计算着今天的黄昏便可抵达,这个时节是北方边陲小镇的出行淡季,也许要跨过铁路去车站……然而此时又近秋收,也许会有很多来串门的农人或者出去帮工的汉子从小镇出发,这样的话,也不知这座小镇的变化足不足以使自己走丢了啊。


                          迫近黄昏,洛天依有点急躁。尤其是最后那几站,恨不能一下子就过去了。早就检查了好几遍的行李箱竖在一边,甚至衣冠整齐蓄势待发站在一边。其实,还是有半个小时的路的。


                          下火车的时候才发现,火车的站梯还是那种老而高的,需要大人把小孩萝卜一样的拔着走。如果是乐正绫的话,一定是一下子就跳下去吧?那列车员叔叔和乘客们一定要惊呼的,而且她还笑。洛天依一边想,一边向站外走。


                          24楼2014-07-06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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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乐正绫等了很久的火车,其实在这个小站上都没有正规的检票口,从火车站周围的农家院翻一次墙再越过铁轨就可以上火车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她在火车站门口晃悠了半天,还是拖住箱子一点一点向站台挪去。这时候有一辆火车是停着的,人流蜂拥而上,有一个蓝衣少女逆流而下。


                            虽然甚至看不清发色,但是乐正绫觉得那就是洛天依,因为她就是那样期待的也是那样直觉的。


                            乐正绫觉得自己够好认的,即使是再麻烦的情况再紧张的时间,乐正绫一直梳着一条麻花辫。她就是害怕有一天洛天依回来的时候认不出她。


                            洛天依一抬头就瞅见乐正绫了,那个笨蛋长成大型犬了啊。这么早赶火车,是去看她吗?还是只是怕不适应而提前呢?不承认有期待,因为她的期待早就在知道乐正绫的志愿时用光了。


                            洛天依向车站门口走,乐正绫在后头跟着。亦步亦趋走出老远,洛天依知道她自己家道这里的火车票钱,当然也知道乐正绫的车票钱,但是乐正绫没有去退,想必这个二世祖已经忘了这回事。但是,那些钱可以买很多好吃的的。


                            蓝衣的少女托着枣红的旅行箱,红衣的少女牵着宝蓝的旅行袋。火车站附近有一处很美的林荫路,一直走就会走到初中校园。如今她们在反方向重走这段路了,只是有人不再观望,而是痴痴的跟。


                            “我说阿绫,你的票真的不打算退了吗?”“那个……不退也无所谓的吧?”


                            没到开学的日子,校园门口的蓝天瓦蓝的干净。乐正绫被太阳晒红了脸颊,晒热了头脑——“那个,天依,我……”天旋地转,好像带着曾几何时稚嫩的童音。乐正绫想起来她冥思苦想了一假期的,曾经的告别语。


                            “天依,我果然还是喜欢你啊。”


                            那年洛天依的狠心拒绝和不告而别,其实并没有给乐正绫造成什么伤害。连洛天依每一个眼神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的乐正绫,怎么能不懂她的口是心非。现在,还不算晚吧。只是这样还怎么在一起呢,好多约定好的事都无法去做了啊……


                            洛天依轻轻拉起乐正绫的手,然后抱住她。她想起乐正绫中二病时说过的一句话。能拥抱的时候绝不牵手,能亲吻的时候绝不拥抱。


                            假期的最后几天干柴烈火的结束了,洛天依和乐正绫牵着各自不同的行礼离开共同的家。借住的摩柯和乐正龙牙在躲在屋里忍笑得很辛苦——一会儿她们在校门口再次看到对方,会是什么表情呢?


                            26楼2014-07-06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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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ppya End==============================


                              27楼2014-07-06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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