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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暴】来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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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雨心奴的视角来看绮意。
有神有鬼有情有爱有炕戏有虐杀(骗人的,别信)
把暴雨写成了一个男神……经病,所以这篇文也很神经病。
小伙伴们慎入啊~
更新非常不定……
声明:
1, 本作品所有剧情、人物皆出自作者的个人创作,不代表正剧剧情、正剧角色,也不代表绮意春秋吧立场。
2, 本作品作为同人作品,OOC在所难免,如果出现与读者心中角色形象不符合的人物,或者出现任何您不喜欢、不能接受的内容,诚心建议您果断停止往下看。


1楼2014-07-23 16:04回复
    对了,还是个短篇或者中篇


    2楼2014-07-23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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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从前,当暴雨心奴还是烈霏的时候。
      身为烈剑宗少宗主的他,每天从五万平米的床上醒来,面对五百名漂亮的侍女,受到烈剑宗上至宗主宗主夫人,下至打理花圃的老仆的一致宠爱与娇养。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快乐。
      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银票,我不中意你啊。
      看着自己手中被拨开的银票,大师兄黄羽客一脸的郁卒。
      “乖,别闹了,快拿着这些银票去买糖葫芦吧。”
      暴雨心奴抬着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想用金钱来腐蚀我纯洁幼小的心灵吗?祆撒大神会挥舞着狼牙棒,对着你的后庭直捣黄龙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黄羽客一张忧郁的脸顿时变得更苦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暴雨心奴道:“这是祆撒教的教条之一,凡胆敢冒犯祆撒祭祀者,必受爆菊之刑。是枖撒大神借乾坤无极烈云天之口告诉我的。来,烈云天,把枖撒大神降下的神谕,再给这愚昧的凡人叙述一遍。”
      暴雨心奴举起他手中的黑白条纹的小猫。
      乾坤无极烈云天,瞪着它蓝宝石一般的眼珠子,严肃的开口道:“喵喵喵~”
      一人一喵相顾而视,半晌无言。
      “烈霏,师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枖撒教是师兄建立的,专门用来骗小孩子把他们抓去做人肉包子的,师兄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枖撒大神。”
      暴雨心奴抱着小猫,给了黄羽客一个鄙视的眼神:“滚犊子!收起你那张便秘脸,你这辈子都成为不了像枖撒大神那样安静的美男子的!”
      黄羽客再也承受不住地泪奔而去。
      “师尊,师娘!这孩子我管不了————”
      望着黄羽客飞奔而去的背影,年仅六岁的暴雨心奴的眼睛,渐渐便深,幽暗得如同万丈深的地底,照不进一丝光亮。
      孩童稚子的可爱面孔,因为这一双眼睛变得格外地怪异与可怖。
      没有用的,我的好师兄。
      我跟你们不同的存在,虽没有非凡的出生,却有着非凡的灵魂。
      凡人怎可与我比肩?

      日子在凡人的不理解中一天天的过去,难道我的时光便要这样蹉跎而过,一直混迹在这群庸庸碌碌的凡人之中吗?
      这是我的悲哀,亦是他们的悲哀。
      冥顽不灵地坚持着毫无意义的血缘关系,而不肯看清我于他们的不同。
      没有用的,潜龙岂会困于浅滩,总有一天,我将御风而去。
      “烈霏,你又在瞎想些什么东西?”
      路过的黄羽客走到暴雨心奴身边,纵身一跃,一起与他蹲在长廊的栏杆上。
      “师兄,我怕我说出来你的瓜子仁脑袋也不能理解,我与你是不同的,我的出生就已经决定了我的非凡……”
      “行了行了,你那个美女与仙人的故事我已经听了无数遍,再来一遍我怕我会吐。烈霏,你何时才能正视其实你跟别的小孩一样,都是你娘某天吃得太多吐出来的呢?”
      “呵呵,哪天你能变成像枖撒大神一般安静的美男子,我就信。”
      黄羽客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熊孩子是在太碉了,他承受不来。
      “对了,今天宗里来了一位客人,是天下闻名的刀神九千胜,你要去见识一下吗?”
      暴雨心奴一生嗤笑:“哼,刀神?也不过是凡人的自封。就算被万千愚者捧上了神坛,他就真能成神吗?不过也只是贻笑……”
      暴雨的声音突然间断掉了,就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喉骨。
      “那是谁?”
      他指着那个与自己爹亲一起并肩从正厅中走出的白衣男子。
      黄羽客道:“那就是被千万愚者捧上神坛的凡人。”
      暴雨道:“不,他是与我同样的存在。”
      黄羽客道:“理由?”
      暴雨笑道:“爱情需要理由吗?”
      黄羽客道:“……你要怎么做?”
      暴雨道:“鲜血与烈火,侵略与掠夺,展现无与伦比的强力,容不得反抗,容不得拒绝。就在那心神动摇的一瞬间,摘走那颗甘甜美妙的心。”
      ……
      黄羽客一巴掌将暴雨从栏杆上拍下去,摔了一个狗吃/屎。
      “你这么碉师尊师娘哉吗?说,谁教你的这些!”
      满身泥土的暴雨一把拉住路过的纯白小喵的尾巴:“来,倾海翻天烈霸天,告诉这鱼唇的凡人枖撒大神新的神谕。”


      10楼2014-07-23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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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来了吗?其实我是一个神……经病。
        剧情发展太慢,但是不要着急,再过一章等暴雨向九千胜表白了以后,剑宿就会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是万众瞩目的炕戏……


        11楼2014-07-23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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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风又黑暗了……因为今天的天气是艳阳天
          好了,下一段就是剑宿了


          17楼2014-07-2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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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暴雨心奴杀掉了最光阴,撕下了他最爱的九千胜大人的耳朵后,被他的舞雩阿叔抓住,困在了圈雨井里。
            暴雨心奴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既幽暗又潮湿。
            白日里还能漏下一两丝羸弱的光线,到了晚上便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暴雨心奴优哉游哉地曲腿坐在潮湿的地面上,眨巴着他那双琥珀似的眸子,一个劲儿地盯着角落石台上那只烧得焦黑的蜡烛看——圈雨井里除了湿漉漉的地就是湿漉漉的墙,连一只蜡烛都能让他看得津津有味。
            那是他舞雩阿叔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看望他的时候送进来的。
            在那一次见面之前,舞雩阿叔还仍然坚信着他只是一念之差,尚可挽救。
            那一天,杜舞雩站在圈雨井外,隔着潮腐的石壁,对里面的人说道:“烈霏,你后悔了吗?”
            仿佛没听见杜舞雩的问题似的,暴雨心奴却是自顾自地问道:“九千胜大人怎样了?”
            他还关心着九千胜,他果然还是有心的吗?
            杜舞雩一边想着,一边回答说:“九千胜死了。”
            “死了,死了啊,竟然死了,果然还是死了啊……”
            听着暴雨心奴一遍又一遍地叨念着“他死了”,杜舞雩微微有些不忍,安慰道:“我知道你很悲伤,可是这是你所犯下的罪过……”
            然后,他的话语被一阵轻快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太好了,九千胜大人死了!这么说来这对耳朵便是九千胜大人唯一留在这世上的东西……这么说来,我完完全全地得到了他!”
            然后,他又疯疯癫癫地笑个不停。
            苍凉吗?悲怆吗?痛苦吗?
            不,一点也不。
            杜舞雩只感觉这笑声快活无比,就像是懵懂的孩童扯掉了蝴蝶的翅膀,看着它在泥土里艰难地蠕动那般快乐,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残忍的天真。
            从那一刻起,杜舞雩明白了一件事——他不用再来看他了。
            暴雨心奴一看见那只蜡烛,便会想起他那忧郁又唠叨的舞雩阿叔,一想到舞雩阿叔,便会想起他最爱的九千胜大人。
            深切的思念与爱意蚕食着他的心脏。
            他从怀中摸出一对如同翡翠般碧透的绮罗耳,含在嘴里舔吻了一遍——那微尖的棱角都因为他日日夜夜地舔舐厮磨,磨平了些许。
            “九千胜大人,我又开始想你了。”
            “九千胜大人,心奴已经开始忘记你在活着时的滋味了。”
            不知何时,圈雨井外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水从缝隙中源源不断的漏进圈雨井里,晶莹剔透得好似珠串一般。
            神叨叨地自言自语着暴雨心奴猛然一惊,伸出手接住雨水,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熟悉的牡丹花香气——这是九千胜大人的气息!
            暴雨心奴顿时心脏如同炸裂一般跳动着,那激烈的“怦怦”声将暴雨的声音都掩盖了下去。
            他还活着!还活着!
            活着!还活着!
            他激动得又唱又跳,井外的暴雨下得更大了,游蛇一般的闪电狂乱地舞动着,落雷一个劲儿地响个不停,就像是在为他庆贺一般。
            然后,暴雨心奴的身体自这阵电闪雷鸣中逐渐透明,化成了一滩水,混入冰冷的雨水中。
            随着雨水一同渗入地底,流入小溪,汇入江河,在漫漫波涛里叠荡着。
            飘荡在江水里,他看见了一艘精致的船舫,像落叶一般在江河里翩翩荡荡。
            在纱帘被江风掀飞的一瞬间,他看见了两个人。
            一人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一人温文静美,如皎月初升。
            暴雨心奴的目光化作唇舌,贪婪地舔吻在那个雪发清艳的男子身上。
            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沉沉的喟叹:“你真的还活着啊,我的九千胜大人啊……”
            风雨飘摇的月之画舫中,绮罗生紧紧地握着意琦行的手,握得那般死,就好像他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一样。
            “我会死吗?”绮罗生问。
            “不,你不会死!我一定会救你的!”意琦行激动地回答。
            “别自欺欺人了,兄弟。这伤无人可救,我能感觉到我生命的流逝,就像是指缝间的流沙,怎么抓也抓不住。”
            “别放弃,我不会让你死!意琦行不许你死!”
            绮罗生带着绝美的笑容,伸手抚上了意琦行的面孔。
            “剑宿,兄弟,意琦行……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我有一句话必须说……”
            意琦行心中一悸——不,不要说出口!
            不要将你的执念随着最后一口生气呼出!
            不要留下我独自而去!
            意琦行张开口,正要说什么,绮罗生却是倾身一吻,将意琦行的话语堵在了喉头。
            雨水润湿的唇瓣带着一股清苦的味道,贴上去是那么冰凉,绮罗生忍不住碾磨了许久,才让苍白冰冷的唇瓣染上些许热度与嫣红。
            滚烫的唇舌欺入意琦行的口中,带着浓烈的爱与欲。
            果然……
            果然什么,绮罗生并未说出口。
            他只是抵着意琦行的唇舌加深了那个吻,湿软的舌尖勾画过意琦行的齿冠,搅缠着那条蛰伏的舌头。
            很久以前,当绮罗生明白了自己对意琦行的感情后,他便常常在想——
            明日,或许他会死去,所以在他死之前,我一定要拥抱他,不让人生留下一丝遗憾。
            明日,或许我会死去,所以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亲吻他,告诉他我的感情,我的渴望。
            今日,我就要死了。
            所以,兄弟……意琦行,请允许我任性一回吧。
            意琦行只是静静地承着他的动作,迎着那双笑着落泪的眼睛,心中一叹:你还是说出来了啊……
            猛然伸手摸上绮罗生的后脑用劲儿,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了绮罗生的腰,渐渐扣紧。
            两人交换着急促的呼吸,口中死命的交缠,令唇舌都变得酸软。
            呼……喝……唇舌相互抽离,绮罗生伏趴在意琦行的肩膀上,将脸深深地埋入意琦行的肩窝。
            “如此……我便没有遗憾了。”
            意琦行感受到自己的肩膀处微微的湿意,默然无声半晌。
            突然,他将绮罗生推到在船舫里的卧榻上。
            绮罗生心中一惊,扶着卧榻的扶柱一抬头,便看见白衣翻飞——意琦行扯落了自己的腰带。
            一贯严谨到刻板的绝代剑宿,此刻散乱着一身衣袍,双臂撑着卧榻上,俯身看着他。
            一双瑰蓝苍瞳直直撞入心底。
            今日,他便要死去,所以我们一定要拥有彼此,否则将追悔莫及……


            27楼2014-07-30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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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他的九千胜大人,暴雨心奴发出一声急促而尖锐的欢呼,就像是江风伏空掠过的哨声。
              他潜入江水里,像游鱼一般灵巧地向着船舫游去。在靠近船舫之时,却被身后的一个巨浪掀起,“啪”的一声重重地拍扁在船身上。
              他的身体薄得像一张纸片,紧紧地贴着船身,远远望去好似一幅精巧的窗花。
              然后,他顺着缓缓不断淌下的雨水逆流而上。
              流过船板,攀上窗棱,乘着呼啸的江风,像细碎的雨珠一般翩然纷飞,最后紧紧地黏在画舫那随风飘舞的纱帘之上。
              隔着纱帐,他睁大了眼睛,静静地瞧着船舱里的两人——安静而乖巧,一如他当初站在牡丹花丛后,静静地看着九千胜与最光阴并肩游湖一般。
              那人不是最光阴啊——暴雨心奴这样想着。
              刹那间,他变得极高兴极快活,他的心欢快得能唱歌!
              太好了,只有九千胜大人还活着!那个该死的最光阴就该死得透透,埋在地底下喂虫子!谁让他长得那么帅,谁他勾走了我的九千胜大人……
              正这样想着,暴雨心奴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等等!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许脱九千胜大人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也不许脱!
              该死……你怎么能长得比那个最光阴还帅?!
              不许亲,不能亲……都说不能亲了!还亲,还摸进去了……
              ……所以,你是想死对吧?
              隔着纱帐,看着激烈绞缠着的二人的琥珀色瞳眸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毫不掩饰地散发着恶意,那般浓稠,那般热烈。宛如污黑的泥淖,欲将所有陷入其中的生灵,全都葬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一瞬不瞬都盯着那个白发高髻的男子,脑袋里有一座火山在喷发,翻滚着熔岩般的恶语——
              ……我要将你看过大人身体的眼睛挖出来,一个一个地踩爆。我要将你抚摸过大人肌肤的双手砍下来,丢去喂狗。我要将你亲吻过大人的唇舌割下来,让你自己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我要将你的尸体泡在这江水里,泡到肿胀腐烂!让你再也无法用你这张脸去勾引大人!
              暴雨心奴疯狂地想着,展臂一挥,化出一柄漆黑的战镰。
              那弯弯的镰刃上凝结着红到发黑的血块,不知渴饮过多少人的鲜血。上面密布着许多缺口,不知斩断过多少人的骨头。
              九千胜大人是心奴一个人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漆黑得战镰如同一抹幽影,迅速切向意琦行的脖颈,一场噩梦即将降临。
              暴雨心奴挥舞着战镰对着情敌砍啊砍砍啊砍的,就是砍不着。
              每次那弯弯的镰刃快要碰到意琦行之时,就会化为一片雨水泼洒在意琦行身上,就好似江风将舫外纷飞的雨珠抛进了船舱里,甚至都没有引起意琦行与绮罗生二人的注意。
              暴雨他忘记了,化成雨水流出圈雨井的只是他的魂魄,而他的身体仍然被困锁在圈雨井中。
              这样的认知让暴雨委屈地想哭,他眨巴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还真让他挤出了几滴泪水。那晶莹的水珠儿颤颤地挂在他纤长的睫毛巅儿上,瞬时便被怒号的江风卷进了磅礴的大雨中。
              轰隆隆————————————————
              一阵怒雷从乌黑厚重的云层间滚落。
              雨,下得更大了。
              意琦行已经脱去了绮罗生的衣服,而绮罗生也脱下了他的,此刻二人裸裎相对,再无一丝隐瞒,再无一丝遮掩,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其实就脱衣服这一步骤,两人都浪费了不少时间。
              意琦行生性严谨端肃,所穿的衣物非但将身体遮掩德严严实实,不该露的绝无一丝外露。而且衣服上诸多盘口绳结,着实让绮罗生费了一番功夫。
              至于绮罗生,虽然他的衣饰风流写意,相对于意琦行不过三四个绳结,再好脱不过。
              然而,意琦行虽是活了上百沧桑岁月的高人,却从来没有脱过别人的衣服。
              摸在绮罗生身上的手,隔着薄薄的白绢触及下面坚实的胸膛以及火热的体温,紧张得微微有些颤抖。
              剑锋似的长眉在他冷峻的面容上越蹙越紧,意琦行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要打结了。
              于是,中衣上的绳结就真的在快要打结的指尖,绞成了一个死结。
              绮罗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握住意琦行死死攥着死结不放的手,用力一扯,将自己的中衣扯开。


              37楼2014-07-31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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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写到这里,我们下次继续……
                我很不会写炕戏,大家期待不要太多啊
                (顶锅盖逃走)


                38楼2014-07-31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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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啊,谁来拯救我一下!非常想把这篇文写完,但是一写肉我就各种别扭不顺畅!


                  55楼2014-10-1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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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仰面躺倒在卧榻上,雪似的长发铺散开来,宛如一朵盛绽的白蕊。
                    身上衣衫凌乱披散,神情柔美而慵散,狭长的眼眸微微弯起,让他清美的面容更添一丝撩人的风情。
                    面对此种美景,意琦行却未有丝毫所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触及绮罗生微红的眼角,那里残留着一滴吻他时落下的泪,宛如一颗琉璃般将垂未垂。
                    微凉的唇瓣吻上面颊上濡湿的痕迹,意琦行将手伸进绮罗生的下裳,握住蛰伏的欲望揉动起来。
                    意琦行百来年一直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连自泄也极少,因此他的动作极为别扭而生涩。
                    可是绮罗生并未注意到意琦行的生疏,他只是痴痴地看着意琦行那严肃而认真的神情,暗藏着微微的紧张与羞赧。
                    不同于平日里如同嶙峋奇峰一般的孤傲出尘,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就像是他为绮罗生走下了云端一般。
                    光是一点触摸,一点生涩的动作,就足以令绮罗生浴火升腾,情潮涌动。
                    因为那只纤长有力,略带薄茧的手,是意琦行的手。
                    那个在碰触自己,抚慰自己的人是意琦行。
                    于是,他的身体,他的心,为意琦行而燃烧了……
                    随着如烙铁般火热坚硬的欲望深深地埋入意琦行的身体中,绮罗生从胸腹深处发出一声沉沉的喟叹。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呜咽之声,极尽悲伤与绝望,一声声如同一针针戳刺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痛着。
                    绮罗生神情恍惚地伸出他白皙而修长的手臂,轻轻的放在意琦行的左胸之上。
                    手掌下是湿腻而炽热的肌肤,因疼痛而析出的薄汗令这副白于常人的身体像是上了一层清釉般光润而惑人。
                    但是这些却并未引起绮罗生的注意,他只是静静地将手掌贴伏在意琦行坚实的胸膛上,好似将那颗火热的心脏握于手中,感受着它强健有力的搏动。
                    他说:“兄弟,我仿佛听到了哭声……是你在为我哭泣吗?”
                    话音一出,本是低着头苦苦忍耐,静静等待着下身不适感退去的意琦行猛然抬头,定定地看着绮罗生,平日里明澈如高天净月的眸子,此刻升起了沉沉暗霾,幽朦得仿如隆冬大雾。
                    他的脸上褪去了一切暗压的紧张与羞赧,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如坐云端一般孤高傲然的模样。
                    缓缓扭动起身体,让含在身体中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动作与内壁磨旋。
                    阵阵难耐的酥痒感从下身升起,噬磨着意琦行的神经,而他的表情却是越发的刚硬,如同琼峰一般的峻昳。
                    他将绮罗生的手从自己的胸膛上拉开,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以十指交握的姿态地压在对方的脸侧。
                    俯身看着绮罗生,一双眼睛蕴含着经过淬炼的锋锐,美得决绝而迫人。
                    “不,兄弟,我绝不会为你哭泣。”
                    看似冰冷无情的言语,却带着灼热的吐息与最深重的感情。
                    “哈,还真是无情的话啊,我的大剑宿……”
                    绮罗生苦笑着叹息。
                    意琦行将汗湿的额头抵在绮罗生的额上,苍白的发丝密密地垂坠下来,笼罩着两人的面孔,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将绮罗生困锁其中,一个清浅的吻落于唇角之上。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言语未尽,绮罗生却已然明了——
                    是啊,他一直都知道的……
                    如若他无事,傲骨铮铮的意琦行自然不会落泪。如果他死去,意琦行亦当为他报仇而死,又何来落泪的机会?
                    绮罗生失神地呢喃自语:“不错,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无情啊……”
                    ……无情的大剑宿,为何不肯为我活下去?
                    身随情动,双手扶着意琦行紧实的腰肢,猛然一挺,一下又一下地凶狠顶入。
                    猝不及防地被挺入,意琦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脑颅高高地昂起,矫健的腰身弯折出一个优美的弓形。
                    双手紧紧地握着绮罗生的肩膀,身体跟随者绮罗生的动作而晃动,苍白的双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他不肯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声呻吟。
                    兄弟,无情的到底是何人……是愿为你报仇而死的我,还是即将弃我而去的你?


                    56楼2014-10-1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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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楼2014-10-14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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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了一道图片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觉得这算肉吗?好吧,我觉得不算……但是我完全不行了,已经进入了自我厌弃阶段
                        好了,让我们把纠结的肉放到一边,继续走剧情吧【捂脸】


                        58楼2014-10-14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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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心奴孤零零的一个人蹲在船艄上哭嚎,心里头怨呐恨呐嫉妒啊,那哭声也从低声啜泣变成了呜呜咽咽,最后又化为嚎啕大哭。
                          他牟足劲儿苦苦悲嚎了好一阵,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眼泪尚未嚎干,耐心先嚎没了。
                          耐着性子又嚎了一阵,却发现自己的哭嚎声尽数淹没在风雨的呼啸声中,没有任何一声传进舫内那两个干得正火热的人的耳朵里。
                          这让他心中很是憋气,那哭声竟转了腔调与风雨声对抗起来。
                          风骤雨急,暴雨便哭得撕心裂肺;风缓雨柔,暴雨便哭得婉转哀戚。
                          这声音倒不像是在哭,反而是像在唱着歌了……不,他竟然还真唱起了歌!
                          唱着不知名的小调,那调子轻快而愉悦,让听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哼了起来。
                          这不,磅礴地大雨稀里哗啦地给他打着拍子,怒卷的狂风呼啸而来,刺溜而去,高高低低为他和着副歌。
                          都是些扰乱人节奏与音调的家伙,但是听着它们一阵一阵地跟着自己乱嚎,暴雨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蹲在船艄上的他,纵身一跃,跳上船舷,双手扶着栏杆坐下,双腿像游鱼摆尾一般悬空晃荡着。
                          每当有滔天巨浪掀起,猛烈地拍打在船身上,迸溅起碎玉般的水珠时,暴雨就甩起双腿那么一淘,任凭清寒的江水混着雨水浇了满头满身,乐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唱着的调子也就随着愉悦的心情耍了个三调九弯的花腔,在音调攀上最高峰的时候猛然一收,停得干净又利落,虽是戛然而止却给人以余音绕梁之感,令人回味无穷。
                          连层层暗云中的雷霆都忍不住为他鼓掌欢呼,轰隆隆地炸个不停。
                          然而,暴雨却是傻在了一片雷雨之中,他不是故意要停的,那是因为他听见了两声微弱的呻吟——疼痛、深情、满足,饱含着爱与欲——虽然微弱如游丝,却穿过万雨千雷传入了暴雨的耳中,化作一双无形之手掐住了暴雨的喉骨,亦掐住了他的心脏。
                          暴雨只觉得一阵窒息。
                          整个时空仿佛随着暴雨的呼吸凝固住了,每一条闪电都像是白色的蛟龙静静地盘卧在厚重的黑云之间,每一滴雨珠都像是垂坠在眼前的琉璃一般纤毫毕现。
                          暴雨的心脏抽搐了好一阵,才开始重新跳动,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地汇入脸颊上的雨痕之中。
                          慢了半个拍子的哭声终于从颤抖着的喉头呕了出来,虽然不大,却极尽悲伤与绝望,竟无比清晰地传到了绮罗生的耳畔。
                          暴雨看见那烛火晕黄的舱内,两个人的影子下身融合在了一起,一个人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臂轻轻地放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之上。
                          他说:“兄弟,我仿佛听到了哭声……是你在为我哭泣吗?”
                          那是一个清雅而柔和的声音,隐压着情欲,微微的喑哑,非一般的暧昧与动人。
                          那是他的九千胜大人的声音……
                          暴雨突然如同发狂地野牛一般向着船舱冲去。
                          他一动,静止的风雨也跟着动了。
                          在他冲到纱帐之前,不意一阵江风骤然漫舱而过,狠狠地一拂纱帐,将暴雨扇飞了出去,翻滚着跌下了船舫。
                          暴雨像个水鬼似的从江水里冒出头来,扣着木板的缝隙一点点地爬上船舫,一边爬一边怒嚎着:“是我,是我!那个人是我!”
                          一翻过船舷,连滚带爬地来到纱帐前,紧紧地揪着纱帘,冲着里面的人大喊大叫:“是我!是我啊,大人!”
                          “为什么你不肯睁开眼睛看看?!”
                          “为什么你不肯张开耳朵听听?!”
                          “为什么……咦,竟然是这种姿势……乘骑吗?大人那么温文有礼的一个人,那个蓝眼睛的混蛋看起来那么自矜的一个人,竟然……”
                          暴雨突然静了音,扒着纱帐默默地看着里面的情形,琥珀似的眼睛像好奇的猫儿一般睁得滴溜溜的圆。


                          63楼2014-10-19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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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个午觉接着写~


                            64楼2014-10-19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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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高能,暴雨要在精神上参与床戏了,请不想看的小伙伴忽略这段吧~


                              67楼2014-10-19 17:2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