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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的时间已经好几个月了,我的肚子也越来月大了,现在已经快到预产期了。
我坐在躺椅上,抚摸著肚子,「就快生了,我好害怕。」
「良儿,你一个人在说什麼?」妥懽走了进来,就看到她一个人摸著肚子说话。
看著妥懽,我露出了笑容,「我在和孩子说你的坏话。」有时候我会忘了称妥懽为陛下,因为还是不习惯这样说话的方式。
「怎麼能和孩子说我的坏话呢!」妥懽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摸著她的肚子。
听到他说我,而不是自称朕,我知道他被我说话方式给影响了,「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要和孩子说你的坏话。」我看著他,脸上挂著笑容。
「良儿真是的。」妥懽无奈的看著她后,低头和她的肚子说话了,「孩子,别听你娘乱说,父皇很疼你娘的,也会很疼你的。」
他的话,让我握住了他的手,「妥懽。」如果他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承娘,他还会麼疼我,爱我吗?
「嗯?怎麼了?」妥懽抬头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说些什麼。
虽然大著肚子,但我还是抱住了他,「妥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真正的承娘,你还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疼我,爱我吗?」
「什麼叫你不是真正的承娘?你就是你,那个我爱的良儿,不是吗?」妥懽抱著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是什麼。
我知道他并不明白我所说的意思是什麼,但我却又不知道该怎麼和他说明,只是紧紧的抱著他。
「良儿。」妥懽也紧紧的抱著她,他并没有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生产前不安的举动而已。
从上次和承娘说过话后,燕铁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紧张兮兮的。
不只夜里常做恶梦,对谁也不信任,好像身边的人随时会杀掉他似的。
睡觉时,如果什身边没有放把剑的话,他怎麼睡也睡不安稳。
夜夜睡不安稳,让燕铁的精神有些耗弱了。
犬蛊术的符咒就要烧完了,但却没有听到奇承娘死的消息,让答纳失里非常的愤怒。
「符咒都已经快要烧完了,奇氏这个贱人还是火得好好的,甚至已经快要生了。」答纳失里一把拿起杯子摔在地上了。
徐尚宫见到这情形,赶紧安抚著,「娘娘请息怒,我看奇婕妤连犬蛊术都能躲过,看来是个狠角色。」
「现在怎麼办?奇氏这个贱人就要生了。」一想到这里,答纳失里就握紧了拳头。
已经有办法想到没办法的徐尚宫也不知道该怎麼办了,「娘娘,现在我们也只能祈祷奇婕妤生下的是个公主而不是个皇子。」什麼办法也想不出来的徐尚宫也只能这样的安慰答纳失里了。
「这个贱人要是生下皇子,我们摩诃就完了。」一想到这里,答纳失里的拳头就握得更紧了。
越到预产期,我就越睡不安稳,这天夜里,我突然觉得肚子好疼,和平常的胎动不一样。
我睁开了眼,用手捂著肚子,看向睡在一旁的妥懽,「陛…陛下。」伸出一只手,我摇著他。
「怎麼了?良儿。」被她这麼一摇,妥懽醒了他坐了起来,看著她,却看到她满头的汗,手捂著肚子,「良儿,你怎麼了?那不舒服?」
剧痛越来越频繁了,「我肚子好疼,好像要生了,帮我叫红丹过来。」
「我这就去叫。」看著她痛苦的样子,妥懽的心都揪在一起了,「红丹有在外面吗?」他大声的喊著,就怕没有人听说似的,「良儿,我已经叫红丹了,你再忍忍。」
捂著肚子,我看著妥懽著急的样子,用手握住了他的手,「嗯,我没事的,我会平安的生下我们的孩子的。」
「良儿。」妥懽握紧她的手,「红丹来了吗?」他又喊了一次。
再一次听到妥懽的声音后,红丹赶紧走了进去,「陛下,红丹来了。」
「良儿要生了,你快过来看看。」妥懽轻轻的让承娘躺在床上,招手要红丹过来看看。
听而承娘就要生了,红丹赶紧走到床边看承娘的情形,「陛下,娘娘已经要生,请陛下去外面等著。」确定好情形后,红丹就将妥懽请到外面去等了。
在外面妥懽,听到承娘那疼痛的叫喊声,他不安的走来走去,心里满是担心在里面生产的承娘。
相较於外面的妥懽,寝宫里的情形就紧张了许多,红丹和几个宫女正忙著替承娘接生。
一、二个时辰过后,〃哇哇哇〃的声响从寝宫里传了出来。
一听到婴儿的哭声后,妥懽连忙的就冲进寝宫要看承娘的情形了,「良儿。」他连忙来到床边看她的情形。
「陛下。」我躺在床上,虚弱的看著他,「红丹说臣妾生个健康的皇子。」
她的话,这才让妥懽注意到了一旁的婴儿,他连忙抱了起来,看著他和承娘的孩子,「良儿,谢谢你。」他抱著孩子,深情的看著她。
「陛下。」看著他那深情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是暖暖的,「陛下想好要给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吗?」虽然知道承娘和妥懽的孩子叫什麼名字,但替孩子取名字是一个父亲的权力。
妥懽看著抱在怀里的孩子,「爱猷识理达腊,我们的孩子就叫爱猷识理。」
「好,我们的孩子叫爱猷识理达腊。」我虚弱的露出一个笑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好好的保护好妥懽和承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