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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贴』河川如画 共醉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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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戏友一起对完我的梗。2L放梗,3L看台,4L招人。
如果你有意对戏,在4L直接回我的戏就可以了。如果你喜欢我的戏,我也中意你。我们就可以愉快开始对了。-v-此帖只招一人,男皮,帝子,背景架空唐朝。不过不是传统帝妃,只是一个温情的小故事。这是一段较长的戏,以戏会友。
萌萌的郭晓婷镇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9-20 19:45回复
    看台。
    戏贴的楼中楼也欢迎水-v-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9-20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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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9-20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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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饿。
        -在黄沙漫天的戎狄中登上这辆车,抵达了传说中的城池心中是难尽的欣喜错茫。这便是物华天宝的中原吗?
        -一身褴褛的胡服破败得褪尽颜色,袖摆裙下还漫着战俘车上汗臭与土血混合的腥味。不通汉话,脑中可与汉家言语牵在一起的只有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
        -蹲在宽阔街边我只是一抹突兀的身影,于寒风中瑟瑟颤动。眼前一抹华彩掠过,一块上好的胡玉坠在那人腰间。那是这座城中不多见我熟悉的物事,一方胡玉,价值连城。
        -吞了一口唾沫。眼见那人拐入陋巷,我悄然跟上没在巷头檐下的阴影之中。寻着时机飞扑而出,二指夹着流苏缠绕在手腕之上一扯而落。慌忙中落下足履,一时惶惶便赤足逃遁。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9-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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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腕子一紧却是被分毫不差的拘紧住了。我抬眼匆匆掠过那人的眼睛,却似被生生攫住了目光。我想到了塞外漫着狼烟中忽明忽灭的星子,却更像雷雨夜中飞逝的一玄电光无可直视。i
          -我丧气地垂下头,眼角又再度瞥见了流苏下莹莹的胡玉。沾尽污泥的手指欲伸向它却怕脏污了这份塞外美好。
          -我不敢再去触及那人的目光,破损得发灰的衣角下露出了我掉了鞋履的脚,在身旁人的衣冠卓然下不免怯怯地缩回,一动带着冻疮的脚皲裂开,疼得细弱地嘶嘶而鸣,如一只倔强的困兽。
          -以带了浓浓胡腔的音调答上话,艰涩地组了两个简单的音节。
          “很饿,要吃饭。”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9-24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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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骤然覆上一只温暖的掌心,久违的温度让我不由得偎近。一丝一毫地缓慢匍匐挪动,缩近着二人的距离。
            -他的袍裾近在咫尺,我昂着头费力地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向上望。怯懦地伸指捏住他裾边最边缘的一点,又慌忙地放开,却看见已印下了掌心的一点污迹。
            “我…很喜欢你的玉。”
            -听了他的话,无由的因着头顶的温暖对这手掌的主人生出信赖之意。声线沙哑如落尘,却含了一个少女执拗的坚定。
            “带我走。”
            -迟疑了一小瞬,却还是伸向一只手给那个人。悬停在半空的手想维持一个果决的姿势,却还是因为本性的稚幼柔软微微颤抖。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9-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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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闪大眼不着停顿地看着他,似乎希望化为明镜承住他的每个表情。他的目光泛着微微的柔和于周身流转,如此寒冬腊月中突兀的四月春风。
              -听他言语,不由微愣。字正腔圆的中原官话与自己囫囵着胡语的嗓音云泥有别。
              -中原人,一向贬称我们胡人为蛮夷。他,该也认为我是粗鄙不堪的吧?“姑娘”,该称的是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黑白分明的大眼闪过错茫,顺他的衣履向下低垂下目光。借着他掌心的力道起身,自幼奔足于草原的身躯修长,可在他高大的影子中仍显得畏匿。长久的饥饿和蹲立让自己身形不稳,一个晃身却是跌足入他怀中。
              -双颊泛起酡红,这神情含羞带怯只属于初与男子碰触的少女。贪恋他胸膛温暖却还是念念不忘那声“姑娘”,攀着他的肩将两人间拉出间距,昂着头费力地找上他的目光直视。
              -咬了咬下唇。
              “我…不叫姑娘。我叫如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9-27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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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蝉和我一般大的年纪,却总是束手束脚的。嬷嬷们总夸她圆滑世故,我听不懂这样复杂的词,她们便叹口气向我解释,那是聪明,而我是蠢。
                -我听的懂蠢,也为此苦恼郁郁了很久。
                -也于是有了不服气。她们闹我,我便苦劲地学。小蝉会拾掇花草,我学;小蝉绣得一手好花,我也学。原本该握马缰的茧子平了,生出了小小的绣茧,在睡不着的夜里细细地痒。
                -而今,那日烫坏龙袍的小水壶我已能耍得风生水起,却许久未见他了。
                -今天他终是来了。
                -我的心里突突地跳,身旁的小蝉熟稔地跪拜颂着万福,而我仍呆呆地站在那里。先前修下的叶落了一地,我就站在满地的绿里。
                -小蝉狠狠地拉了一把我的下摆,我冷不丁一个趔趄也僵硬地跪在了地上。
                -小蝉恨铁不成钢,头也不抬只低低地向我递了个音:“蠢。”
                -我该有满腹的委屈,可全心都映着满满的明黄。@戚裹儿


                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5-07-2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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