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倒数第四年的春天,我还是武汉一所高校的大二学生。那年我们班组织到洪湖地区看油菜花,我和一个经常眉来眼去的女同学在油菜地里同时发现了一匹野狗,于是一路跟踪它。在离人群较远的地方,看见它与另一匹野狗会合,然后干起了不能说得太细的勾当。此情此景,莫说我的女同学,就算孔丘先生在世也不能无动于衷,他大概会套用他那句千古名言说:食色,性也。我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女同学当时的表情呢?用诗人的话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是油菜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人家都娇羞了,我还装个啥?我终结了一个大学生的纯洁信仰,三下五除二,以一个流氓的形象把女同学摁在了黄灿灿的油菜花地里,像狗学习,把那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