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亦或是忧伤？ 
 ——题�

“见他吗？”巴洛亚的声音更加低沉。 

琳莎没有回答，一幕幕往事又在眼前重演，她怎么会不想见他？但就算相见，又如何？ 

“叫他走吧，我……”琳莎还没有说完，便被屋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琳莎在哪里？我要见她！” 

“走开！这里没有叫琳莎的！” 

不过门口的护卫显然没有起到作用，片刻，夏洛璐便闯了进来。 

琳莎没有抬头，因为她怕，她怕自己一旦见到那张思念了无数次的面孔，便会让从前所做的努力灰飞烟灭，付之东流。 

“琳莎。”尽管早就准备好与他的相见，但听到这久违的名字时，琳莎还是不由得微微一震。 

“对不起，请叫我菲娜，琳莎早就不存在了，从国王陛下订婚那天，就不存在了……” 

“琳莎，你……”夏洛璐的声音轻微而又温柔。 

“国王陛下大驾光临，有事吗？”琳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掺杂其他的感情。 

琳莎微微一笑，那笑容，犹如在黑夜里绽放的曼珠莎华，灿烂的妖异。 

“怎么？难道帝国，也有生意和我们黑街做吗？”琳莎玩味的口气。 

“我……” 

“你怎佯？”琳莎步步紧逼，注视着夏洛璐。 

“和我走吧。” 

“和你走？”琳莎话锋一转：“我凭什么和你走？有什么好处？”语气里似乎已经有了愤怒。 

“我们之间……需要我给你好处吗……”夏洛璐好像在发问，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琳莎片刻的安静：“为什么不需要呢？您要知道，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女孩。我是黑街的老大，您懂吗？”琳莎特意在“您”字，读了重音。 

“离开这里吧，缇娜她……”夏洛璐似乎没有听到。 

“如何？”琳莎轻轻的，尽管她一直关注着克里斯缇娜——那个昔日的好友。 

“她失踪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做我的王妃。”夏洛璐也低着头，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琳莎仿佛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王妃？不，我不配。我不过是这市井当中堕落的头领，又如何，能当上您的王妃呢？”这声音，仿佛来自阴冷的地狱，不带着一丝感情。 

“您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和龙族的王子订婚了，不知您会不会赏脸来喝我的喜酒呢？”琳莎的笑容愈发明显，她似乎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 

夏洛璐还想说些什么，但琳莎却已经下了逐客令： 

“来人，把他带出去吧！” 

黑街的喽罗们把夏洛璐强行的拽了出去，又跑进了屋子： 

“老大，他不肯走啊！” 

“不走？”琳莎望着窗外，回过神来：“那，就算了……”

“老大，他不肯走啊！” 
“不走？”琳莎望着窗外，回过神来：“那，就算了……” 

“老大，他还是每天都在外面。” 
“嗯，出去吧。不用管他。”琳莎的声音很平淡。仿佛正在说着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事情。 
“唉……”琳莎还是望着窗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夏洛璐啊夏洛璐，为什么，总让我为难……” 
---------------------------------------------------------------“菲娜！”门外走进一个青年，尽管在阴暗的屋子里，可仍然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琳莎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她知道，在整个黑街里，这样叫她的也只有巴洛亚和利伊了。 
说话间，利伊已经走到了琳莎身前，褐红色的眼眸里透出关心的光芒：“听说……他来了？” 
“……”琳莎没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毕竟已经和利伊订婚了。 
“没关系，尊重你心里的想法。”利伊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甚至让琳莎有种错觉，以为他就是曾经那个夏洛璐。 
琳莎挤出一丝笑容，靠在了利伊的怀里，贴近他的胸口，示意让他放心。 
利伊也回了一个笑容，是那样灿烂，可是心里的苦涩……没人知道。 
-------------------------------------------------------------“真的……可以这样吗？”一个断断续续的女音，在可怖的寂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不过是各取各的利益，出发点是一样的。”同样是少女，却少了一份清纯，多了一份诡异与不屑。 
“可……”声音的主人还是有些犹豫？ 
“没什么可，说清楚吧，你到底愿不愿意与我合作？！”有些不耐烦？还是心虚？ 
“嗯。”黑暗中隐约看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