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他悻悻的坐回座位。妖艳女子愠怒往他腰上拧了一下,又假笑着对我说:“三爷别见怪,我们这也只是看看。”我没回答看着其他人,晓纤说道:“我接。”
这丫头会答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点头表示同意,老钱也把头点了一下。“切,南街丫头对咱们三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妖艳女子轻蔑的打量了一下晓纤,“这长相身段三爷是看不上的,别在那装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
“你知道?我倒是知道你曾经可是在三爷房间里躲过一个晚上,哦?失败了?就贴上了这个不成气候的货色?”晓纤的口齿要比她伶俐得多,把她哽在那说不了话。
黑瞎子暧昧的把视线在我和妖艳女子身上游走,我瞥他一眼收敛了一些。“很好,现在有人接了,林老四你就负责去查西藏天珠。”
虽然现在有人说有线索我还是不敢大意,要是被诓了都没地哭去。
平头男问道:“三爷,这是谁要找?”“我。”闷油瓶答道,手放在黑金古刀上直视他。平头男皱着眉头说道:“那鬼地方为什么要我去,既然这位张爷那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
“三爷,您这不是在败家底吗?就为了这位张爷?”妖艳女子显然是咽不下气把怨念发在我身上。
我耐着脾气说道:“我已经说过,一切听他的。”平头男毫不示弱看着闷油瓶,冷笑说道:“如果我说不呢?这哑巴看起来跟娘们似的,他娘的估计就是个废人!”“三爷,您家底厚实,可也得为咱们着想啊,生意耽搁毁了我们吃什么?”很好,一唱一和。
“我告诉你们,就是他以后想把我所有的产业全部毁掉,我也不回皱一下眉头。这是我吴家的产业,我想让他败在谁的手上,就败在谁的手上。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求你们答应这件事情,而是来知会你们一声。谁要再敢对张爷说一句废话,犹如此案!”
我用拳头狠狠砸穿了桌子。那一刻,木屑横飞,扎进我的手指,一切都似乎在上演慢动作,我的愤怒没有让我感受到指骨碎裂的剧烈痛苦,就连鲜血也是在我的拳头穿过桌子一两秒后才迸溅出来。
闷油瓶的脸色可怕到可以和阎王爷媲美,他拔出黑金古刀,冷冷的看着平头男,带着杀气说道:“他受伤了。你,该死。”这种杀气比面对血尸的时候更加强烈,空气都快冻结在他身边。
周围人硬是没有人敢说话,连惊呼声都没有喊出卡在喉咙里。平头男身边的妖艳女子早就吓得面如土色,打颤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握紧刀柄我知道这是要了结的前奏。我给他使个眼色让他别动手,最近天热,死了人很麻烦,而且留他还有点用。
手上停了动作,但刀尖始终抵在平头男的喉结处,他连咽唾沫都不敢。
黑瞎子从腰间撇出两把手枪,依旧是笑着说:“三爷,是直接打太阳穴还是慢慢让他所有关节塞满子弹?一切听您吩咐。”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小花说没他事了。有这两个暴力分子在,足够顶一个排的兵。
我用口袋中的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拔出木刺,鲜血又一次润湿我的手掌。在把木刺拔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抬眼看向四下一片死寂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平头男上。
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我开口说道:“现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