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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我可以不等你了吗——瓶邪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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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说的时候不断哽咽,呜呜的抱着墓碑嚎哭,我立在那无法动弹,我和闷油瓶这时候就像是局外人,只能看着胖子哭的涕泗横流。
我没有想到胖子对待云彩如此认真,这么多年了,胖子受了多少折磨可他宁可一个人顶着。但确实,我们都没有办法了解和干预。
爱就是爱了,爱了就忘不了了。
这可能就是胖子。我们也在旁边坐着,紫色的花瓣随风飘扬,风温柔地吹过。
可能是我眼花了,我看见那风夹杂着花瓣绕着胖子就像有人在怀抱他,是云彩吧。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忍心看着胖子为她哭得声嘶力竭。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50楼2015-05-31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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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自是要大摆宴席,寨子里灯火通明,大家载歌载舞甚是欢乐。祝酒的来回走动,我就这么被灌了好几碗米酒。头有点昏沉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吹凉风。胖子看见我走远,端了两个酒杯走过来。
    “天真,今个太不给胖爷面子了吧。”他硬塞给我一个竹筒杯。“我酒量不好。”“你看小哥多给咱面子,喝酒跟喝水似的。”胖子喝得舌头有点大。
    他打了几个酒嗝又说道:“我说天真啊,你看胖爷我都结婚了,你和小哥,咯,咋还没定下来呢。”胖子估计真是喝高了,这话他要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是绝对不敢和我说的。
    “我和小哥真的没什么。”我解释道。顺便想夺掉他手里的杯子,再喝可不保准他还会说什么。
    胖子这时候却格外灵活,边躲边说:“天真你不会顾忌你和小哥都是男的吧?”我脑袋被他身影的晃来晃去弄得更加混乱,没力气回答他,
    “其实,天真,胖爷我啊,咯,有一个重大的秘密没告诉你。”胖子凑到我耳边说道,声音比较低沉我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听清。
    “其实,你是胖爷我的闺女!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忽然调高,把我震得清醒了一点。我揉着太阳穴补了一脚踹过去,胖子鬼哭狼嚎把木瑶吸引过来了。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15-06-04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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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摇摇头,说着:“他喝醉了。乖。”她搀着胖子,胖子哼哼唧唧的靠在她身上。
      她轻轻张嘴唱歌,空灵的声音和云彩很像,不就是那天晚上云彩唱的一首歌。胖子嘟囔着云彩的名字,我看着她的脸色却没有变化。
      “你不生气?”她摇摇头,说道:“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他。”
      “他要是喜欢,我一辈子为他唱歌。”
      “我爱他,这是我的事。他爱不爱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知道他的心里不是我,我只是想陪着他,有资格和他一起坐在那个女孩坟前。我可以对她说‘请放心,我替你陪着他’。”
      我轻叹一口气,喝完了手中杯里的酒。这时候胖子清醒了点,揽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木瑶的手向人群冲去,大喊道:“今天不醉不归,谁不喝酒谁就不是我胖子的兄弟!”
      一听这话我头都大了,又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喝了多少。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15-06-05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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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宿醉反 应的头痛让我很不舒服。我坐起 身靠在床沿上又眯了会才睁开眼 睛。一睁眼发现房间里有很多 人,闷油瓶,胖子,小花,黑瞎 子,木瑶。“你们?”胖子他们一 见我醒过来就凑到我身边,挑着 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试图回想昨天 晚上发生的事情,换得的只是脑 袋更加的疼痛。闷油瓶把热毛巾 贴在我额间,稍稍缓解了一点。 “天真,你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干 了什么?”胖子诡异笑着问道。 我点头后他们相视而笑,看着我 轮番说道: “小三爷,你就想赖账,昨天你 可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天真,真没想到,你够胆。”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大脑没办 法处理那么多信息。“小三爷, 你昨个可是非礼我了”哈?怎么 可能?我对神经搭错的神经病不 感兴趣,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 能。 “你可是……把我的墨镜摘下来 了,我发过誓谁看到我长什么 样,谁就嫁给我。”黑眼镜笑容 越扩越大。“我忘了,什么都没 看见。”我一句话堵住他的嘴。 “吴邪,你小时候没跟我一起唱 戏真是可惜了。”小花幽幽的来 了一句补刀。我干了什么?小花 很好心的解答:“你昨天唱了一 路。” 靠!我居然唱歌了,我最近的唱 歌记录还是大学毕业同学聚会的 时候。在我唱完一首《北京的金 山上》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把话筒 传给我。 “而且,你居然……” “让哑巴张和你对歌。” 什么!我难以想象。小花即兴表 演复原了一下具体场景。


        IP属地:安徽来自手机贴吧160楼2015-06-06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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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不爽的剜了正在偷笑的几人一眼打算出去,木瑶拦住我。
          她认真郑重的告诫道:“千万不要吃路上任何人给你的食物。”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白雪公主随时随地会跳出个后妈塞苹果。点个头表示自己知道就闭着眼走出去。
          一路上我都试图表现得淡然点,可这和我装淡定跟人家谈判完全是两种感受。总有人会含笑冲我点头,实在诡异。碰到一群正要上山的女孩,她们指着我窃窃私语更是让我坐立难安。
          不知是哪个女孩带头,她们一窝蜂冲过来,塞给我东西。我茫然的停在那,手里捧着一小堆糍粑糕。她们塞完就红着脸结伴跑了,这是什么意思?
          木瑶无奈接过糍粑糕,检查了一下我身上,才说道:“她们看上你了,里面包着蛊虫。”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苗瑶女子最擅长下蛊。但只是没想到她们会看上我,怎么看我身边的闷油瓶都更像主角。
          木瑶解释道昨天晚上我醉酒唱歌,而且说了一大通不明不清的话,她们可能以为我在邀请她们。
          我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不过在看见胖子毫无顾忌的大笑后,我勾了勾嘴角,问道:“那你给胖子吃了吗?”胖子和电影慢动作一样停下笑声,表情变为惊恐。
          要是吃了蛊虫变心那就要承受万虫噬体的痛苦。谁叫这胖子说过自己不怕还希望全瑶寨的姑娘都给他下蛊。
          木瑶笑而不语,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边走边抛着手里的糍粑糕玩。我想我知道答案,只是胖子还在默默回想自己这几天吃过什么东西。估计他以后吃饭都不会安生。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5-06-1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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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到阿贵那里的时候意外发现张海客正在饶有兴趣的逗着阿贵家的小黑狗玩。看到我们拍了拍小狗的头立起身冲我们笑了笑。
            “我来是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张海客不得不把自己的脚不断挪动,那只小黑狗锲而不舍的用爪子想摁住他的脚,这家伙对动物好像有很强的吸引力。
            之前在山里呆着的时候就不止一次被窜来窜去的动物吓到,偏偏那些动物对他黏得很,每天天还没亮就有东西拱门或者吠叫唤他起床,好好一房子硬生生变成动物园。
            曾经我早上起来一开房门一条树蟒倒挂着和我大眼瞪小眼,蛇信子都舔到我脸上了,我还能面不改色习以为常的把它甩到张海客打开着窗户的房间里。
            他最后终于放弃了躲闪,弯腰把小黑狗抱起来塞到阿贵怀里。木瑶和阿贵一起进屋准备中饭。
            “吴邪,如果你们找得到天珠,那么你那小哥的尸化就会停止,但他的长生就会到此为止,只不过他活得还是和张家人生长速度相同。”这和废话有区别吗?闷油瓶在民国十多岁的样子,那他活得肯定比我长。
            不对,我是长生成功的实验品,那我岂不是活得要比闷油瓶长,那黑瞎子呢?他是为什么能长生。“我下斗的时候饿了,不知道吃了什么。但挺饱的。”黑瞎子回答道。这理由放在他身上很充分。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5-06-1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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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其实是一种诅咒,我们被迫活着,由于相对我们来说,普通人的生命太过于短暂,也是血统原因,我们只能族内通婚。”那你还自由恋爱……我抽了抽嘴角。“不过你身上的已经破解了,只不过会比普通人长。”
              “什么时候?”我皱皱眉回想。他指指自己的耳朵说道:“你的朋友给你吃的。”老痒给我吃的那个不明物体?“是什么?”他神秘的笑着说:“我怕你会想吐。”得,我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从裤子口袋里夹出一个小匣子,看向闷油瓶说道:“我这还有,你自己选。”闷油瓶沉默着。
              胖子扯扯我的袖子让我去说服闷油瓶,我摇头静静的看向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其他人都无法干涉。就像你去参加考试,答题的是你自己,自己选就算选错都只能怪自己。
              闷油瓶似乎有些踌躇,胖子都急了但我警告的看他一眼后他懊恼的叹气。他的脚碾着地上的草,拱出一小堆土。小花玩着手机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吴邪从我,用不着选。早预订了。”“花儿爷,前边砌的砖头后边矮的墙脚,不分先来后到的。再不选我就抢走了。”黑瞎子抵了抵墨镜自顾自的笑得格外开心。
              “如果我吃了,他和我的时间是否一样?”
              这位大爷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胖子他们都极其无语。
              张海客哑然失笑,说道:“你活得应该是会长点,不过你要是想死可以把天珠扔了,放心,尸化立刻见效。”
              这下闷油瓶毫不犹豫的接过咽下,眼皮不带眨的。黑瞎子抢过匣子又在夹层里拿出一颗丢进自己嘴巴里,含糊着说:“我饿了,垫点肚子。”神经病的思维我们猜不透,“你要是饿了我那还有糍粑,绝对顶饱。”黑瞎子摆摆手表示自己饱了无福受享。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5-06-1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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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联系了几个收西藏货的大头,个个都是身缠万贯见过世面的。其中的一个人提供了一条线索——他知道最有可能在哪。
                我请小花帮我约谈,小花晃晃手指表示有条件。“他要东西换。”小花较为凝重的神色让我心头一凛,这绝对是什么欠抽的条件才能让小花这样。
                听完小花说的条件,我捏了捏眉心,这条件还真是另类。
                “他要一串铜钱手链。”
                这个东西总会让我想起阿宁,不过这应该不是和她有关系。我问小花能不能查到底细,小花只是让我找到他要的东西,其他的没有说。这个条件还真是难办,又没说要什么样的。要不我按阿宁的给他整一串?
                我窝在沙发里一整天,闷油瓶和我一起回忆阿宁的手链。小花说这很容易,他指指柜台里的铜钱说把这些串起来就行了,不超过三块钱的成本。我立刻否决,即使有时我也是个奸商,但这种情况,敷衍了事不太现实。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5-06-18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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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的手链,全是安徽安庆铜元局铸造的铜钱。我说过这可能是世界上最贵的手链。她也解释过她选这种铜钱做手链,是因为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条。我总不可能再跑去蛇沼把手链找回来,估计都烂了。
                  没办法,我对拓本字体图案那一块比较熟。古钱币不好卖,不是冤大头或者收藏家根本没正常人看。就算我对古董很熟悉,涉猎比较广,但遇到古钱币还是艰难。
                  现代造假技术太好,不仔细钻研很难鉴别,所以那些店里的铜钱什么的只是充充门面。在搞这些批发的地方是按斤卖,搞不好你在潘家园看到的铜钱年龄还没你大。
                  那就悲了个催,我上网百度发现那些珍贵铜钱根本搞不来,好货我自己没有,而且我打包票在杭州市面上的铜钱都难找到真正的真货。就像你在民国铸乾隆年间的铜钱,这照样会让一些人认为是真货。
                  更何况下斗谁会拿这些,不是有特别需要很少注意。明器挑花眼你还去管那些不好倒的货币干什么。这下可怎么办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5-06-18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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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偏过头对我说:“我知道了,带我去盘口。”小花意味深长的看过来,弯弯嘴角说道:“这下没我什么事。吴邪,那明天你就带哑巴去你盘口。”我沉默着削起苹果,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苹果削成苹果核的。
                    我从心里还是不愿意让闷油瓶跟我一起去,不想他再掺和进来,也不想让他看到那样的我。他已经恢复了记忆,要是他没有恢复我可能还会轻松一点。真的是躲不掉了。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棕色外套,突然发现自己衣柜里还有好几件一样的带点古风的外套。什么时候买的?这好像是三叔最喜欢穿的,以前还笑过他来着。
                    一天到晚看他穿同一件,认为他不是没洗澡懒洗衣服就是有恋物癖。
                    直到我在三叔家衣柜里看见他把同一款的衣服全买了的时候,我才明白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他的一切似乎已经被剥夺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想不管是解连环还是三叔,他们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怀念曾经不知道一切的时光?还是说在他们担负起这一切时就把这些全部抛弃,当他们离开人世的时候又会有怎样的心情?这些我都不知道,要是我能早知道这一切多好。
                    明白这一切的我已经不再后悔自己失去的悠闲小老板日子,如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那我就不会遇见闷油瓶胖子,也不会有离奇甚至难忘的回忆。是老了吗?
                    不过有些东西,确实已经回不去了。而我,现在是三爷。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15-06-19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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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黑瞎子手指转着车钥匙看见我跟调戏小姑娘一样吹了个唿哨。闷油瓶提起黑金古刀看着我,我点点头转头问道:“你跟来干什么?”“我只是个打酱油免费的司机,来给三爷撑撑门面。”我心想你个路虎能撑什么。
                      我没想搭理他发现他穿的是一身黑色运动衣,和闷油瓶一样。但两人穿出来的气质根本是截然相反。“黑色?”我问道。
                      “呵,黑色能遮掉点不该露出的东西。”黑瞎子无所谓似的笑笑。
                      “哦?譬如说你的眼睛?”我淡淡的说道,顺便解决闷油瓶留给我的早饭。他按了按眼镜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怕见血所以预备直接穿黑衣服。潘子跟在三叔后面总是一身黑,原因也一样。为什么三叔要穿棕色而不是黑色?棕色是他的幸运色?
                      只不过他们弄错了一点,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三爷。
                      出门我习惯性的找那辆路虎,发现门口除了黑色奔驰没有别的车。他打开后座的车门做出了请的姿势,我说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不是张海客的吗,他是怎么顺过来的?
                      坐入车中黑瞎子扬起嘴角把着方向盘口里唱着他自创的青椒炒肉歌,气氛太诡异。闷油瓶一言不发擦着黑金古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合上眼心里只是希望手下那一伙人给我安分点,这把刀砍人头可不是一般的利落。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15-06-20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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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粽子节快乐~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5-06-20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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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不知道的那些事(十)很久很久以前
                          吴二白问道:“老三,你总穿这一种衣服干什么?你可有钱。”吴三省理了理衣服褶子说道:“二哥你管得还真宽,懒得费脑子买。”吴二白合上茶盖,似笑非笑着说:“没理由。你是为了你那伙计潘子才穿的。”
                          吴三省落下一枚白子说道:“只是关照一下那家手工裁缝店老板娘的生意。那娘们长得对我眼,绸缎子舒服。”
                          “嗯?绸缎子舒服是舒服,染上血可就一清二楚了。”吴二白没有什么犹豫轻松落下一子,吴三省一下皱紧眉头。“你是希望跑的时候你身后的追兵多点?不对,你是希望你那伙计别那么拼命吧,”吴二白最后落子把吴三省苦心围成的阵给断了后路,“你输了。”
                          吴三省不服气的把棋子搅乱,无奈的说:“你让我赢一次又不会死。”“你如果自己受伤,你那伙计就不会只想拼命断后,而是会把你带你出去。”吴二白拾着棋子慢慢的说。
                          吴三省往椅背上一靠,喃喃说道:“那死二愣子不在乎自己的命,都说过只要他吓唬吓唬人。我给他留点心,别那么容易死。我得表示他死了我就会给人灭了。他爹是个好人,死的时候潘子他娘的都不在。老子从来不是好人,能做到的只有这个。”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5-06-20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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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茶馆,门面不大两个不起眼的伙计立在门口。我挺起腰板面无表情向前走去,他们唤了声三爷瞄了瞄我身后的黑瞎子和闷油瓶很识趣的闭了嘴。
                            我停下问道:“人来齐了?”“都在楼上候着。”他们恭敬的回答。
                            我领着他们上二楼,走到走廊尽头的包厢。闷油瓶替我撩起帷帐,里面的人果然都在。我坐在空出的上座,示意立在一旁的旗袍女孩给闷油瓶和黑瞎子布置座位。她抬手将他俩就要往后带,我止住她说:“就在我旁边,上茶。”
                            桌边一席人都颇为惊奇的看着闷油瓶和黑瞎子。旗袍女孩愣了一下立即在我左右两边布置好,他们也毫不客气的坐下。
                            旗袍女孩卸下银簪,湿布擦拭后在我们三人面前的茶水了搅了两下,完成自然的退出包厢。
                            这个动作是表示茶水是可以放心喝的,这女孩是二叔的人,识毒的功夫很强可以信任。同时这也就表示他们和我有一样的待遇。“今天有事,这两位是张爷和黑爷。”我简单说明了一下,让他们两坐在我身边已经说明关系很好。显然下边有认识黑瞎子的,默默点了一下头。
                            大部分人都是将目光投向闷油瓶,有的目光透露出明显的不信任和怀疑。毕竟闷油瓶的长相有很强的欺骗性。
                            闷油瓶什么也没说,把握在手里的黑金古刀放在了桌面上,鎏金的刀鞘反射出淡黄的光芒。立刻有几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知道的用眼神交流充满震惊,不知道的只会惊叹这把刀的价值不菲。
                            “三爷,不知这位是?”一个平头男子问道。他的边的画浓妆女子附和道:“是啊三爷。咱们眼拙。”这两个家伙是手底下最不听话的。他们是情侣,夫唱妇随的总是不得消停。
                            我接了铺子人自然是换了一批。新鲜血液是很重要,但不足就是他们不知道这趟水里有多少漩涡,太过于自信。“张起灵。”闷油瓶回答道,这下下面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些。
                            “没听说过。”平头男不屑的看着闷油瓶,身边女子应道:“这你都不知道,道上的哑巴张。我还以为真是个哑巴呢。”妖艳女子哧哧笑了起来。
                            闷油瓶对他们熟视无睹,也是,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闷油瓶本来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道上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倒斗奇才。十年过去,那些菜鸟当然不会知道。但那些老鸟一听这名字可就怔住了,他们都知道张家人的厉害。
                            十年,张起灵这个名号也渐渐冷落下去,不知道还会有几个人记得。


                            IP属地:安徽190楼2015-06-25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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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他一眼,他悻悻的坐回座位。妖艳女子愠怒往他腰上拧了一下,又假笑着对我说:“三爷别见怪,我们这也只是看看。”我没回答看着其他人,晓纤说道:“我接。”
                              这丫头会答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点头表示同意,老钱也把头点了一下。“切,南街丫头对咱们三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妖艳女子轻蔑的打量了一下晓纤,“这长相身段三爷是看不上的,别在那装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
                              “你知道?我倒是知道你曾经可是在三爷房间里躲过一个晚上,哦?失败了?就贴上了这个不成气候的货色?”晓纤的口齿要比她伶俐得多,把她哽在那说不了话。
                              黑瞎子暧昧的把视线在我和妖艳女子身上游走,我瞥他一眼收敛了一些。“很好,现在有人接了,林老四你就负责去查西藏天珠。”
                              虽然现在有人说有线索我还是不敢大意,要是被诓了都没地哭去。
                              平头男问道:“三爷,这是谁要找?”“我。”闷油瓶答道,手放在黑金古刀上直视他。平头男皱着眉头说道:“那鬼地方为什么要我去,既然这位张爷那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
                              “三爷,您这不是在败家底吗?就为了这位张爷?”妖艳女子显然是咽不下气把怨念发在我身上。
                              我耐着脾气说道:“我已经说过,一切听他的。”平头男毫不示弱看着闷油瓶,冷笑说道:“如果我说不呢?这哑巴看起来跟娘们似的,他娘的估计就是个废人!”“三爷,您家底厚实,可也得为咱们着想啊,生意耽搁毁了我们吃什么?”很好,一唱一和。
                              “我告诉你们,就是他以后想把我所有的产业全部毁掉,我也不回皱一下眉头。这是我吴家的产业,我想让他败在谁的手上,就败在谁的手上。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求你们答应这件事情,而是来知会你们一声。谁要再敢对张爷说一句废话,犹如此案!”
                              我用拳头狠狠砸穿了桌子。那一刻,木屑横飞,扎进我的手指,一切都似乎在上演慢动作,我的愤怒没有让我感受到指骨碎裂的剧烈痛苦,就连鲜血也是在我的拳头穿过桌子一两秒后才迸溅出来。
                              闷油瓶的脸色可怕到可以和阎王爷媲美,他拔出黑金古刀,冷冷的看着平头男,带着杀气说道:“他受伤了。你,该死。”这种杀气比面对血尸的时候更加强烈,空气都快冻结在他身边。
                              周围人硬是没有人敢说话,连惊呼声都没有喊出卡在喉咙里。平头男身边的妖艳女子早就吓得面如土色,打颤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握紧刀柄我知道这是要了结的前奏。我给他使个眼色让他别动手,最近天热,死了人很麻烦,而且留他还有点用。
                              手上停了动作,但刀尖始终抵在平头男的喉结处,他连咽唾沫都不敢。
                              黑瞎子从腰间撇出两把手枪,依旧是笑着说:“三爷,是直接打太阳穴还是慢慢让他所有关节塞满子弹?一切听您吩咐。”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小花说没他事了。有这两个暴力分子在,足够顶一个排的兵。
                              我用口袋中的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拔出木刺,鲜血又一次润湿我的手掌。在把木刺拔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抬眼看向四下一片死寂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平头男上。
                              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我开口说道:“现在,懂了?”


                              IP属地:安徽196楼2015-07-06 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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