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看我女神的《亲爱的安德烈》,我突然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安德烈和我是一头的。好吧,当年18岁的他。好像成长就是伴随着所有的抉择和背叛,所有的痛苦和转身,所有的任性和勇气。只有经过怀疑才能成熟,一味认同就会走向麻木。一个人的跌宕经历并不能代表什么,过早催熟的花是会马上凋谢的。安德烈在德国乌烟瘴气的高中待了四年,在美国交换一年,又去香港大学交换一年,等等吧。一个18岁,不足,的孩子。说真的,这样如果是我的话,早就觉得沧桑了,履历丰富的前半生,怎么说也是谙熟世故。对一个孩子来说,这很重要,在三观形成之前的一切。只要他认同成人世界的一切,他就会有“不过如此”的想法,他和所谓真正的深刻和成熟,也就作别了。至少在我的认知里,我觉得这很可怕。但是安德烈没有,这是我很喜欢他的一点,他从来不被表象迷惑,而是深刻地反思,询问。并且他有作为新生力量的自信。我觉得就是这种自信让他能够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