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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赛作品】王爷不好惹(半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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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半天还是决定来发,绝对垫底不解释,第一次写古风,如果感觉不对,请谅解,随便插楼,yoooo~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2-24 16:14回复
    来来来,直播,直播。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2-2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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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不告诉你萌他的身份【我会告诉你萌是没想好名字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2-24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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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陵王炎无惑。那人勾起一抹笑容,“来了。”
        幽幽香气弥漫环绕整个楼,在白绸上可看见一条从上方垂落下来宽如溪流的丝带的黑影,谁人的眼光没有落于那被白绸遮住的舞台上,穿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同颜色桃衣的七位女子脚踏七色三寸金莲,龙首琵琶、古筝、三角笙、排箫、凤首箜篌、月琴、夜箫,奏起音乐,轻如流水。白绸上一个黑影顺着那丝带滑落,停在半处,白绸突然飞起,扬起一阵清风,露出舞台全貌,掉在丝带上那人也终现真容,白肤白睫白眉白发白衣白裙白丝,一双紫眸不论是谁都会陷入,见到真人,传言显得太过苍白。在空中飞舞,一扭纤细的腰际,轻旋,松开抓住白丝的手,足尖一踮,轻落,化着半面妆,令她的容貌更显迷离。长袖舞,腰轻旋,捻起一地花瓣;花飞舞,绕人身,迷香引蝶飞舞。蝶,花,环在舞动的纯白人儿旁,长衣襟,随人动,轻飘半空之凌;白丝寄于腰,长裙长袖长发缥缈,随着人儿在空中的轻飞旋舞而动。长衣终落,花飞终止,蝶翼终离,人舞终停。萧萧花瓣落一地,那女子跪坐于花毯上,衣摆铺于整个舞台。浓密的睫毛垂下掩住了令无数人痴迷的紫眸。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5-02-24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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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5-02-25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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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确是可惜了,光是这脸,也不知能俘获多少男儿的心,还有这舞姿,也不是几个女子能及的。”渭陵王竟丝毫不感惊讶,或许是早看出来了一些端倪吧。月光皎洁,拢着一地喜庆,只是不知,月上嫦娥,是否依旧在月桂树下搂着玉兔,地上人可举头望月解心中愁,月上人却无法望月诉心中苦。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既然你非女儿家,自不能用白姑娘相称,叫你烛葵可好。”“嗯。”白烛葵应了一声,“那在下如何称呼渭陵王呢。”“呵,烛葵如何知道本王就是渭陵王。炎无惑,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好。”“只是在下一次偶见渭陵王而已。惑,如何。”都是没有连贯的句子,却能清楚的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极好,烛葵可会抚琴?”未等白烛葵回答,炎无惑就径直起身走向屋内拿琴走出,一根根弦白得似雪,像岩洞上落下的冰晶,琴身无过于精致的花纹,却显得大气磅礴,别具一格。“只是会弹,却弹得不甚入耳。”“不如我们合奏一曲?”炎无惑拿出一支箫,“阳春白雪,如何?”又未等白烛葵回答,便吹响起来,同一时候,白烛葵也弹奏出了琴音,不需任何言语便同奏出来。萧萧琴声,悠悠箫声,未丝毫影响对方,倒是互相融入,随湖水扩散,悠长辽远,人与人好似这琴与箫般默契。静静溪浣湖上,唯有两人,月色熠熠,倒映水中,乐拢住整片明镜,光辉依然灿烂。莺不啼,花不响,风不鼓,叶不鸣,静静聆听。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5-02-26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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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仔突然觉得自己好啰嗦,写了要有两千字了都才认识,看来进展得提快一点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5-02-26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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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止,可溪浣湖上却依旧回荡着那琴箫合奏之音。
                沉默良久,望着无一丝涟漪轻纱似的湖,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化着半面妆的美丽人儿,是破碎不堪不完整的美丽还是一种虚伪魅惑的美。
                “葵住于哪?”炎无惑打破了这如止水的安静。清脆如琴声,悠扬如箫声,湖面又回荡起了一阵悦耳之声。
                “就在溪浣楼。”如烟花一样消散,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被风吹散,但出口的一瞬还是不免让梅羞红了脸,让莺闭了口。
                “那以后本王就去那戏楼找你,可好?”
                “随时恭候。”
                船靠了岸,白烛葵带上帷帽,“就此暂别。”
                白色的纤瘦背影慢慢融入月色。


                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5-02-26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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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肿么办,迪仔写不下去了,呜呜呜呜,谁来提个建议啊啊啊啊


                  48楼2015-02-2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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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
                    白烛葵渐渐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卧于床上,推枕而起,靠于床头,环顾四周,一抹金色映入眼帘。
                    “哟,葵,醒了。”放荡不羁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谁。
                    房间除他以外就只有炎无惑,不用想也知道谁把他弄到床上来的。掀开被子,下床,也没向他面前的这个王爷行礼,“惑来了多久。”
                    炎无惑挑挑眉,不像个王爷,倒像是个浪荡子,“昨晚便来了。”
                    “一直在。”白烛葵打开衣柜,取出一件素白的衣服。
                    “嗯。”炎无惑回答后便自觉的走出了房间在门外等待。
                    约摸过了一刻钟,房门被打开,白烛葵走了出来:“惑有何要事。”
                    “哪来的要事,只是甚感无聊罢了。”说完还邪魅地笑了笑,“本王可是等了你一晚上,不给点补偿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5-02-27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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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烛葵歪了歪头,不语。
                      “陪本王去溪浣湖上再奏一曲,如何?”
                      “自是可以。”说罢便戴上了帷帽。
                      去溪浣湖的路上,不知引来多少行人的侧目,甚至有人怀疑那全身雪白的姑娘是不是溪浣楼里的白姑娘。
                      依旧是前日那艘画舫。
                      此后,渭陵王便经常去溪浣楼,看白烛葵作画,听他弹琴,品他泡的茶。
                      渭陵王府的管家见渭陵王如此不经叹气:“看来王爷始终忘不了若小姐啊。”
                      “舅舅,此话怎讲。”那日的随从问道。
                      “这溪浣楼的白姑娘我去年有幸得见一次,与若小姐有几分相似啊。”
                      “容貌虽有几分相似,可性格确是天壤之别啊。”那随从不禁回想起那日白烛葵冰冷的语气和脸色。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5-02-2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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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烟熏妆】
                        白烛葵虽不知道这“花”是谁,但从渭陵王的语气来看,她一定很重要。
                        垂了垂眼睑,睫毛遮住了眸底的一丝转瞬即逝的落寞,伸出右手在渭陵王紧缩的眉头处轻揉。他抓住他的手渐渐松开了,俊秀的脸也松弛了下来。
                        白烛葵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转身,原本已经被慢慢融化的心又再次冰封了起来,已经被卸下的半面妆又再次让这个人儿支零破碎起来,只能用烟熏妆来盖过这份脆弱和虚伪。
                        渭陵王也没睡多久便醒了,醒来便看见白烛葵作的画,一片白烛葵花在阳光下绽放,极美。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5-02-27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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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仔真的不会写了,呜呜呜呜呜——


                          57楼2015-02-28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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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
                            渭陵王还从未听过白烛葵如此冰冷的声线,不禁起疑,挑挑眉恢复以往的浪荡子气:“生气了?”炎无惑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抱他。
                            “没有,渭陵王如果无事就请回吧,在下稍感不适。”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炎无惑自是知道这时候最好不要多问,丢下一句本王明日再来就走了。
                            白烛葵走到床边,还未散发的热气扑面而来。
                            紫眸里透出从未有过的寒冷,像有千年不化的冰在蔓延。
                            “若见花。”


                            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15-02-28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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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晨
                              细雨绵绵,蒙上了一层轻纱,看不清,摸不透。琴声却穿透,荡气回肠,在诉说着什么?相识、相知、相通、相恋、相别...阳春白雪明表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为何在此时此地此人却显如此悲凉。
                              渭陵王依旧一人徒步走向溪浣楼,若见花...死因,雨天,为救渭陵王被箭射中心脏...已死之人,为何还要回想?她虽与白烛葵有几分相似,可他不是她,她也不是他。
                              抬眸,朦朦胧胧中竟见一位红发红瞳的女子在雨中等待着他,那女子未撑伞,勾起的嘴角和血色的眸子里尽是蔑视。
                              “渭陵王炎无惑,甚是不错啊,小小花才死没几日,你便又与一个姑娘好上了。”语气极为轻蔑,好像是在跟路边一个行乞的人说话。
                              “真不知小小花为什么会为你这种人舍了性命,记住,你的命不是你的。”冷哼一声便与炎无惑擦肩而过。
                              渭陵王只感觉回忆像潮水一般不停地涌上来。
                              “惑,活下去。”“惑,不要想我哟。”惑...惑...
                              冲进雨天清冷的溪浣楼却未去白烛葵房间,而是要了许多罐酒,不停地灌自己,醉了,便忘了。一醉暂忘,醒后却更加痛苦,何必...琉璃灯映照。痛可以向谁倾诉,苦可以对谁道出,泪可以为谁而流,情可以为谁付出...“花...”失声唤出这个令他心如刀绞的名字,跟着脑海里深深地刻印竟往白烛葵房间踉跄地走去。


                              60楼2015-02-28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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