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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30 02:43回复
    当我第一次玩游戏被朋友叫去坑别人的时候,其实我是拒绝的,因为我觉得你不能叫我坑我马上就坑,第一我要试一下,因为我不愿意坑完之后duang~的一下被别人说我不会坑,这样朋友出来一定会说我不会坑,根本没有那种坑,完全是电脑加特技,特技加特技。
    就在刚刚试了一下之后这半个月来,感觉还不错,也知道坑人原来是这么爽,现在我还在坑,起码我坑完之后感觉真特么爽,我现在还在坑,我不但每天都在坑,我还会推荐其他朋友一起坑,来来来,大家都去坑别人试试看。那我就跟朋友讲,坑的时候就使劲去坑,草泥马让你坑我,也不要再去加什么特技,我要给其他人看到,我坑完是这个样子,被别人骂煞笔,你们坑完也是这个样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4-02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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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雾霾如蚯蚓,
      钻进白玉兰的骨髓。
      年轻世故的少女,
      泄露着周一的婚礼。
      在梦境中温习梦境。
      至灼伤蔓延之前,
      攥紧你装睡的右手,
      亲自为我们的爱情立碑。
      新买的项链断裂于锁骨,
      苍白如花。
      年代久远的衣物,
      彻骨冰冷,
      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我如版画倒立在窗口的绿墙,
      以身体的每一根毫发,
      与春天的阴影对话。
      如果你找到更好的姑娘,
      请不要告诉我,
      我只想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正午的乌鸦将衔去我眼中的晦明,
      清晨的雾霭也将如蚯蚓,
      为我紧张的骨骼松土。
      一切雕琢的情绪,
      将在春天里被一场大风吹走。
      还有许多伟大的事物待我们去探索,
      而此刻,我空荡荡如婴儿,
      将在语词的平静中重生,
      也将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4-03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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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第一次吃的樱桃,上市比往年迟。含进嘴里在舌上绽破的感觉,好像饥渴的旅行中碰到了命中注定来拯救自己的主角。酸甜的味觉,化解了我在这个脾气古怪的早春里,被阴晴不定的天气折腾出的所有戻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4-05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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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雾霾如蚯蚓,
          钻进白玉兰的骨髓。
          年轻世故的少女,
          泄露着周一的婚礼。
          在梦境中温习梦境。
          至灼伤蔓延之前,
          攥紧你装睡的右手,
          亲自为我们的爱情立碑。
          新买的项链断裂于锁骨,
          苍白如花。
          年代久远的衣物,
          彻骨冰冷,
          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我如版画倒立在窗口的绿墙,
          以身体的每一根毫发,
          与春天的阴影对话。
          如果你找到更好的姑娘,
          请不要告诉我,
          我只想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正午的乌鸦将衔去我眼中的晦明,
          清晨的雾霭也将如蚯蚓,
          为我紧张的骨骼松土。
          一切雕琢的情绪,
          将在春天里被一场大风吹走。
          还有许多伟大的事物待我们去探索,
          而此刻,我空荡荡如婴儿,
          将在语词的平静中重生,
          也将在春天里大病一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4-06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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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刚从震得发颤的橘红色岩石的隧道里开出来,就进入了一望无际、两边对称的香蕉林带。这里空气湿润,海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时从车窗里吹进一股令人窒息得煤烟气。和铁路平行的狭窄的小道上,有几辆牛车拉着一串串碧绿的香蕉。铁路的另一边是光秃秃的空地,那里有装着电风扇的办公室、红砖盖的兵营和一些住宅,住宅的阳台掩映在沾满尘土的棕榈树和玫瑰丛之间,阳台上摆着乳白色的椅子和小桌子。这时候正是上午十一点,天气还不太热。
              “你最好把车窗关上,”一个女人说。“要不,你会弄得满头都是煤灰的。”
              小女孩想把窗子关上,可是车窗锈住了,怎么也拽不动。
              她们是这节简陋的三等车厢里仅有的两名乘客。机车的煤烟不停地吹进窗子来。小姑娘换了个座位。她把她们随身带的东西——一个塑料食品袋和一束用报纸裹着的鲜花——放在靠窗口的座位上。她离开车窗,坐到对面的位子上,和妈妈正好脸对脸。母女二人都穿著褴褛的丧服。
              小姑娘十二岁,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那位妇女眼皮上青筋暴露,身材矮小孱弱,身上没有一点儿线条,穿的衣服像件法袍。要说她是小姑娘的妈妈,她显得太老了一些。在整个旅途中,她一直是直挺挺地背靠着椅子,两手按着膝盖上的一个漆皮剥落的皮包。她脸上露出那种安贫若素的人惯有的镇定安详的神情。
              十二点,天气热起来了。火车在一个荒凉的车站上停了十分钟,加足了水。车厢外面的香蕉林里笼罩着一片神秘的静谧,树荫下显得十分洁净。然而,凝滞在车厢里的空气却发出一股没有硝过的臭皮子味。火车慢腾腾地行驶着。又在两个一模一样的镇上停了两次,镇上的木头房子都涂着鲜艳的颜色。那位妇女低着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小姑娘脱掉鞋子,然后到卫生间去,把那束枯萎的鲜花浸在水里。
              小姑娘回来的时候,妈妈正在等她吃饭。妈妈递给她一片奶酪、半个玉米饼和几块甜饼干,又从塑料袋里给自己拿出来一份。吃饭的时候,火车徐徐穿过一座铁桥,又经过了一个镇子。这个镇子也和前两个镇子一模一样,只是在镇子的广场麇集着一群人。在炎炎的烈日下,乐队正在演奏一支欢快的曲子。镇子的另一端,是一片贫瘠龟裂的土地。这里再也看不到香蕉林了。
              那位妇女停下来不吃了。
              “把鞋穿上!”她对小女孩说。
              小姑娘向窗外张望了一下。映入她眼帘的还是那片荒凉的旷野。从这里起,火车又开始加快速度。她把剩下的饼干塞进袋子里,连忙穿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4-0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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