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虽是十月天气,塞北已是寒风瑟瑟,风紧吹着仅剩的几片黄叶,枯黄的颜色落在女子鲜红的衣上,显得有些悲凉.弯腰,在摊开手,便可见纹路错杂的梗叶.攥紧了手掌,女子抬头,远处是座洁白的雪山,在阴冷的世界格外刺眼.一如她身上的红衣,绚烂的似乎要将世界燃尽.
站在一个地方多久,她已经不记得清澈的眸子一直盯着远处,似乎在等什么人,又总是盼不到,叹了口气,她转身离开,前往不远处的村落,那里有她的家.
路行了一半,她顿住脚步,杂草丛生的暗道分明躺着一个人,衣衫褴褛,但依稀可辨出是一身军装.四处蔓延的血液几乎匠人埋没.不顾鼻息间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上前为男子简单包扎了伤口,还好,只是断了左腿,受了箭伤,没有性命之忧.很自然的,她弯腰匠人背起.
背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但又陷入了沉睡.男子睁开眼便对上她恬静的面容,嘴角还浮着笑,只是那身红衣太过突兀,险些刺伤他的眼.
''醒了?''她直接座倒塌边,嘴角的笑更加明媚.
男子一言不发,满眼警惕的盯着她,挣扎起身,却意外触动伤口,俊秀的眉凝在一起.
她对男子的疏远并不在意,到忍不住笑,;''别动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自觉无趣的她转身离开,不一会又进来,还带着饭菜.袅袅的热气弥散在男子面前.男子仅望了一眼浅笑的她,就毫不犹豫地大口咽下\饭菜.
''我还以为你不吃呢?白浪费了我两碗饭.''她撑着下巴,无比叹惋.状.男子一愣.抬头看着哀怨的小脸,一丝笑意绽于唇畔,俊俏的五官也因此生动起来.
她的角色似乎仅是个小丫环,端饭送水,不过,还算个特殊的丫环,会面不改色心不跳得为男子上药,有时会恶作剧一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但看到他痛苦得皱眉仍不肯埋怨一句,她又软下心,愧疚的笑笑,好像真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