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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同事借了一根五荣神,坐在楼梯间发呆。
我不需要出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了你。”
刘威离职的前一段日子,我一直表现平淡,包括送他上车。离开南站回到家,沉默着地收拾客厅,打扫垃圾,当跪在地板上拆一个包装袋,怎么也拆不开,我停下来动作哭了出来。
是的,不是流泪,是大声痛哭。
于我而言,一块进入这个行业将近一年,起伏不定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到最先将我们团聚的人离开,到我们的核心分散,再到最后一个人的分别,我觉得孤独并且迷茫。
不安感持续了一整天,再迷茫地起床上班。极度被压制的情绪,散落一地。
不能承受离别,已失无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