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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可以不等你了吗——he原著向瓶邪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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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盗八,沙海吴邪,不弱不娘,原著小哥依旧,温馨虐心不变


IP属地:安徽1楼2015-08-05 16:05回复
    其实很多次问过自己是不是很傻,明明知道不会得到结果,却还是不愿意他无声无息离开。或许我永远都走不进他的世界,永远跟不上他,也可能永远等不到他,但还是不想他淡出我的记忆,经常想着是不是连我也忘记他,他就根本不会存在。十年里我强迫自己记着每一个细节,害怕自己这十年等到的是无果,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个十年。但等到那一天的来临却发现自己心里格外平静。——前记


    IP属地:安徽2楼2015-08-0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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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疑惑我们走了进去。云顶天宫给我和胖子记忆深刻,在这里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没有费很大劲我们就找到了巨大的青铜门。上一次遇到的人头巨鸟并没有遇见,但我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这个大门比在喜马拉雅山见到的那一个看起来更加巨大。走近就有一种压迫感,努力遏制住自己手掌的颤抖,不知道那是不安还是激动。
      胖子端着那Ak47警惕的看向大门,腰上还有一把56式。“胖子,你把你那把五六式给我。”我向胖子招招手,他翻个白眼,说:“你丫的有小哥的黑金古刀还跟胖爷我抢枪。”我将捆在背上的黑金古刀抽了出来,虽然这几年我的手劲大了不少,但拿着它还是觉得不太顺手,有总比没有好。
      黑眼镜抬头示意我可以去开门了,小花填好他的M16也点点头。我拿着黑金古刀和鬼玺走到了青铜门前,心里居然还有一种奇怪的仪式感,我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那闷油瓶又不是毛主席,管那么多干什么,全是被那些不知真假的张家人给糊弄的,说什么只有我能把他带出来。
      我摸了摸青铜门的复杂纹路,被刺骨的寒意震了一下。突然想闷油瓶在里面会不会很冷?
      做了几个深呼吸,我开始找有没有能与鬼玺相应的痕迹,但还是没有。我一愣,不会要用血吧。他奶奶的,要把这些纹路填满我直接失血过多。我咬咬牙,心说闷油瓶还在门后头呢。
      行动要比我的思维快,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很熟练的割开了手心,之前还很羡慕闷油瓶拉风的划口子放血现在来看老子也不逊色多少。
      果然血液顺着凹槽就向四处蔓延,基本是反重力运动。还来不及感慨发现血液流动的速度慢下来了,草不够!我一狠心一挥黑金古刀划破了手腕,血液直接喷出来。那青铜门倒也不浪费全部照收,看着手腕的伤口,我苦笑着摇摇头,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学失恋小女生自虐。
      咔嗒一声青铜门右边的一块地方缩了进去,算这青铜门还有点良心没让我放光血。小花抢先一步帮我止了血,再晚点我就得歇菜。
      小花皱着眉头,我示意我还扛得住。我步子有些不稳但也走到了那把鬼玺摁了进去。轰的一声青铜门向外挪开了,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人是鬼。曾经见过的淡蓝色薄雾也从石头缝里冒了出来。
      我在青铜门打开一定角度后就收了鬼玺。我可不知道这黑暗里头除了闷油瓶还有什么,万一全都放出来命都得交代在这。熟悉的鹿角号声也从裂谷的一端传了过来。
      我和胖子相视点头,胖子一脸肉痛拿出了犀角蜡烛,我心说你他娘的心痛什么,这是我从其他斗里九死一生带出来的。号角声越来越近,我赶快点 燃了蜡烛,将其他三人拉到我身边。


      IP属地:安徽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5-09-06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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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轻声说道:“这就是阴兵借道?”我点头。队伍不紧不慢的走来,黑影渐渐在雾气中清晰。那有一张张奇怪的超长脸的阴兵从我们面前通过,但是我从未想到的情况发生了。由于他们是四人一行,他们的体积加上盔甲根本无法通过我开起的缝隙。
        于是富有喜感的一幕出现了:只有两排的阴兵能过,另外两排的阴兵直接无视青铜门,就这么结结实实的往门上撞,这可比我之前撞的那一下重多了。后面的阴兵也不会改道,也直接往前面撞,好家伙,后面起码有几十个阴兵一起往前砸。
        看到这一幕我们四个人都无语了,黑瞎子凑过来说:“三爷,这阴兵是一条筋吗?”“没研究过他们的大脑。你要想知道自己砸开他们脑子。”我怀疑是自己脑子抽筋居然和黑瞎子一本正经讨论这个问题。
        胖子看着把入口给堵了的阴兵门很无奈,问道:“天真这咋弄。胖爷我可不会对付这玩意。”说话间一声枪响,黑瞎子一个点射打中了一个阴兵的头,直接爆头。“哎呀,距离太远没看到脑子。”黑瞎子一脸惋惜的擦擦抢。
        但之后阴兵却似乎被枪声吸引向我们这边挪了过来,后来的阴兵也跟着前面的飘过来。“靠黑瞎子你他娘的开枪干什么!”胖子骂骂咧咧的架起了枪扫射过去。“这东西有攻击意识!大家小心!”我大喊一句就去支援小花。“不行!”小花大声提醒道,“这东西打头才有用!”通向青铜门的道上堵了一拨阴兵实在躲不开。
        那些阴兵的移动速度太快很难瞄准。小花贴在我身边说:“吴邪,你快进去!撑不了很久!”我拿着蜡烛一手砍下一个在小花身后的阴兵的脑袋。他娘的那东西的身高比我高还飘着连砍都不方便,我瞅着一个空档就想往缝隙里冲,大骂道:“张起灵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没人应正想着怎么办旁边就有个阴兵飘了过来。我靠看我好欺负啊!小花帮我一挡自己被阴兵伤了,本想留下帮他却被他一把丢进了门内。
        小花这扔人的功夫又长进了,我直接被甩到了地面,腿摔的不轻。还好之前进去的阴兵没有返回来,门内也没有其他阴兵。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我大声叫着小哥,门内幽暗寂静,我的声音在里面回荡,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突然看见那有个人型的黑影我就脑袋一热冲过去拉,那人形物体哗啦啦碎了一地。
        靠小哥你没那么不结实吧!我吞口唾沫拿蜡烛一照松了口气,只是铁块不是小哥。
        等等铁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铁俑,心里一凉看看黑漆漆的四周,他妈的跑出来什么东西了!
        总有种感觉这里除了我还有什么我很熟悉的气息。还来不及我多想,这时一只手把我朝门口拉去,恍惚间才发现那铁块是盔甲的碎片和一块玉佩,感觉在哪见过。
        直到被拉到门口我才反映过来我靠拉着我的是谁!我想用力挣脱手腕却被死死扣住。直到步出青铜门我意识到除了闷油瓶还有谁?
        手中的黑金古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了过去,熟悉的动作瞬间灭了一个挡在我们面前的阴兵,真的是闷油瓶!
        我之间想过那么多见到他我的反应,无一例外都应该是冷静的,哪怕见到的是一具白骨或尸体。事实证明我的内心还没我想的那么强大,却只是很没出息的想抓住他。


        IP属地:安徽19楼2015-09-09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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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就看着岩顶发呆。这习惯还是没改,也是,在青铜门里除了发呆还能干什么,和万奴王种蘑菇吗?我闭上眼回忆着,那块青铜门里的玉佩在那里见过,熟悉但却记不清了。捶脑袋也想不出就放弃了。
          胖子架起了锅煮了罐头,很好吃可惜我闻不见香味。吃完之后收拾东西,开始了返回。天气却开始恶化,风灌进耳朵里一般,耳内一片嘈杂。雪花已经不是一片一片的落下,直接算是一团子砸下来,砸在身上还是是很疼的,道路又滑又窄。
          于是黑瞎子探前面,闷油瓶殿后。前面的小花却停了下来,我不放心探头往前看,才发现是胖子出了状况。胖子身子宽,没法完全贴着崖壁,一只脚卡在了靠山崖边的一条裂缝里,黑瞎子正在努力帮他拔脚。
          估计是拔得脚脖子硌着了,胖子大声喊着轻点轻点。挣扎了半天才拔出左脚,脚踝处染上了点红色,估计是卡破了皮。
          胖子大骂汪藏海,抖了抖鞋子里的冰屑套上。我心想这关汪沧海什么事,突然头上落下了大雪团,抬头一看上面的雪坡都在缓慢移动,我知道这丫的又是雪崩,闷油瓶和小花他们的反应是要比我快,闷油瓶蒙住我的口鼻让我匍匐在地面,小花也一个冲膝让胖子跪趴在了地上。黑瞎子更是躲得快。
          我靠,胖子你个煞星让你骂汪藏海还害我们跟你一起遭报应。心里正暗骂着,铺天盖地的碎雪将我们淹没,闷油瓶将我护在身下,我并没有被雪砸到,只是有点憋不住气了。
          等到周围的世界安静下来,我才被闷油瓶放开,随着他的站起雪块噗刷刷的往下掉,我深呼吸咳嗽了几句查看了一下闷油瓶,见他没多大事就放心了。胖子他们也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个个都能去扮圣诞老人。
          闷油瓶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手,我愣住,这不是他为了救我断的那只手吗?于是我忙问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他摇摇头。小花招呼我们继续赶路,搞不好这雪崩待会还会有。我们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速度慢了不少。
          终于在夜幕降临前找到了一处山洞,搭了帐篷胖子就借口自己是伤员钻进了睡袋。小花和黑瞎子也是打着哈哈钻进了帐篷。他娘的这几个人的脑回路都不正常,前一天晚上就我守夜还好意思让我今晚继续守。
          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洞口,闷油瓶淡定的看着我,我暗想我又不是你家天花板盯着我看算什么,难不成是这里的崖顶不够白不习惯?得找一个比这白的看吗?
          我下意识的摸摸脸,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吓我一跳。我诧异的看着他也没动作,他将我的手腕反过来,看着带血的绷带和伤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也懒得动弹,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没想到他又靠近了几分,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靠他不会在青铜门里一直没吃肉想咬我脖子,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出冷汗。
          但他也只是停在那,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好像只有一道疤。我手上也只有伤痕,他不会是在看我的伤疤?保持这个姿势不知多久他才放开我的手坐回去,说:“什么伤?”“没什么,”我按了按手腕,说道:“只是被别人偷袭,手上是之前放血开门。”
          他沉默着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盯着我的眼神与十年前那个送他的晚上,他看着我的眼神不一样,如果说上一次是一种记忆,这一次的眼神更像一种确认。
          十年对他而言似乎什么都不算,就像睡了一觉。那我现在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并不是说我后悔我的十年,这一次来长白山本就没有打算回去。守青铜门是我的义务,现在被他拉出来,恐怕也不能再次进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想看见他,不想以这样的我把他接出来。时间不可逆转,我也回不去。还好,他是张起灵,他会失忆,会忘了我以前的样子,我第一次因为他的失忆而感到高兴。
          我自嘲的笑笑,不再与他对视。闷油瓶看着洞外的白雪发呆,我们再也没说一句话。


          IP属地:安徽22楼2015-09-1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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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抹去泪水,侧过身偷偷从口袋里拿出胖子给我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
            小心张家,他们要做一件大事。如有机会速逃。小哥有危险,张家不需要他了。你家不安全,去别的地方躲。别让小哥单独跟张家人走。他们有准备,身上备点急用东西怕要大干一次。张海客可能是下一个族长。
            我将那张字条捏碎再填进茶壶里,摇了摇茶壶后和茶水一起倒进床头的植物旁边。张家目的果然不单纯。不过,我看看在门外杵着的两个张家人,我可不觉得我能逃出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就起身打算去看看闷油瓶醒了没。
            我迈出一只脚,刚才还跟木头人似的两人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眼神跟激光有的一拼。看他们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就壮着胆子走向隔壁房间。
            我推门而入一道白光闪过,我的脖子上瞬间架着黑金古刀,刀再近一分我的脑袋就要和脖子说拜拜了。闷油瓶一看是我收了刀,沉默的看着我。
            他的淡然眼神我太熟悉,我知道真正的闷油瓶回来了。“小哥,你记起来了?”为了不那么尴尬我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他点点头将刀放回桌子上。
            我刚想告诉他胖子给我的信息,他开口说道:“吴邪,你不该来。”我当然知道,张家从头至尾都没说实话。我同样静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那闷油瓶给我做了一个手势我看见那窗边有一个人影。闷油瓶示意我走到他身边,我走过去他一把拉过我将我摁倒在床沿,他将黑金古刀甩向人影,自己一脚将花盆踹开砸在可以跳出去的窗户上后捂住我的口鼻,身子缩在我旁边的另一个床角。
            在听见房内声响后一个人躲开黑金古刀冲进房间,闷油瓶松开我跳下床拉起我到他身后。我简直不敢相信,冲进房里的人竟然是老痒!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6-08-14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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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歉啊,之前由于学业繁忙把号给基友,让她帮我发,结果她……忘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可以不等你了吗》即将出本,想要的告诉我一声吧,满十人开始准备预售……别拍我T^T完结正文加番外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6-10-0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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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你不能下斗。”闷油瓶突然冒出来一句。我笑了笑,说:“为什么?”他没说话胖子打圆场,“天真,你别计较这个。张家那些鸟人没好心,你下斗不安全。”闷油瓶淡然但坚定的看着我。
                “好。”
                胖子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爽快,松了气拍着我的背,说道:“这就对了嘛,小哥也是为你着想。”
                我没搭理他,看着闷油瓶,说:“不过,张起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正经喊他的名字。
                胖子愣了愣,眼神瞬间变得猥琐起来。“那啥,要不胖爷我去放个水,你们慢聊。”我摇头表示他不用躲开,看我态度坚决,
                于是胖子无可奈何尴尬的留下来,无辜的看着闷油瓶。
                闷油瓶盯着我的眼睛,月光让他的眼睛显得更加幽暗,眼神依旧是平淡冷静,显然是在等我的下文。我也不甘示弱回瞪他,一个字一个字从我的嘴里蹦出来。
                “张起灵,这一次,我可以不等你了吗?”
                一霎四周安静下来,风似乎停下了脚步。虫声都没有响起。胖子吃惊的看着我,嘴都合不上,肯定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闷油瓶沉默良久,他垂下的头发的阴影遮住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嗯。”他回答得很清晰但很轻,仿佛一阵风都可以吹散。
                我嘴角弯的弧度愈发明显,说道:“这就好。”
                “我说天真你们这说的只是气话吧,小哥只是不想你跟着受伤。哎呀我说小哥你也真是,天真说胡话你还顺着他。”胖子在一旁碎碎念,跟管事的老妈子一样。以前怎么没发现胖子也可以这么啰嗦。
                “我说的不是气话。”我打断胖子的念叨,不顾胖子焦急的神情。“既然我不用等你了,那么……”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就一起走下去。”
                闷油瓶突然扬头惊异的看着我,真有成就感能看到闷油瓶露出诧异的表情。胖子反应过来,大笑着揽着我肩膀摇头说道:“那还说啥,小哥你别拦着天真了。咱铁三角重出江湖咋能缺人!”
                我也跟着他笑起来。闷油瓶虽然没有笑,但表情柔和了许多。我向他们伸出拳头,他们也伸出手对了下拳头。
                我们终于能够真正并肩前进,可以不是我一个人看着他们两挡在我前面的背影,让他们的血换我前面道路安全。
                不过据胖子说,这是我这几年间笑得最名副其实天真无邪的一次。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6-10-13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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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罒▽罒*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6-10-14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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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6-10-15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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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6-10-16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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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娘的怎么不说是美人鱼。”胖子不客气的翻白眼。老痒没理胖子只是继续说道:“张家人在研究长生,已经很久了。实验产生的失败品都被抛弃在这。”
                        胖子来了兴趣又故作不屑,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些实验品,最多就几只小白鼠。我还怕它不成。”老痒把自己的装备整理好,趁手急用的东西分开装在自己的口袋里。“你没脑子吗,我已经说过了……”
                        “不是小白鼠,是人。”没等老痒说完,闷油瓶打断了他。“张家,拿人做实验?”胖子和我都有些不相信。
                        老痒点点头:“他们发现西王母的方法,人与动物混合,也就是人兽同身。”胖子还是不敢相信,但我在思索后觉得有一定道理。
                        在《山海经》的描述里伏羲女娲都是人头蛇身的形象,黄帝蚩尤西王母都是半人半兽,黄帝是人和龙,蚩尤是鸟和人,西王母简直就是可以用乱七八糟形容。按记载伏羲就活了1100岁,这也不是不可能。
                        “张家在无数次试验后发现这种做法有诸多不良。”
                        “人兽同体成为怪物,而体内动物死去人也会死去。”闷油瓶再一次接着说道。“小哥,你恢复了多少记忆?”我问道。这种回答,显然不会是在西王母那失忆的闷油瓶会说的。
                        “我记起了我进入陨玉发生的事。我看到了我的过去。”我皱了皱眉头。这跟记起全部也没什么区别,而且,闷油瓶会这么坦诚吗?
                        “于是他们采取了其他方法,比如尸鳖王,也就是尸鳖丹。”听到这我的身体不可遏止的抖了一下,尸鳖丹,不就是齐羽吃下的东西?
                        老痒看着我说道:“他们成功了。”我用指甲抠着手心,指尖刺痛,逼迫自己面对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想——我可能就是那个实验品。
                        幻境,张海客所说的,无不指向这一猜测,没有其他思考余地了。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6-10-27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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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真假小哥】
                          胖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想我的脸色不怎么入目。闷油瓶沉默点头,让我所有的侥幸心理一霎那全部崩溃。“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的掌心被掐出深深的印记。
                          “这就是你一直寻找的真相,吴邪,你后悔吗?”
                          我企图不去听那些动摇着我的话语,但它们却一字不漏的钻入我的耳中,他娘的这时候听力这么好干什么!
                          “你所寻找的真相牺牲了多少人,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把你带出去。你可以安然的度过余生,阿姨和叔叔都希望你能这样做。”
                          “而他们,和你也没有多大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救了你几命,他们当初都做过对你不利的事欺骗过你,而你对他们掏心掏肺。这十年就为了一个人把自己逼上绝路,值得吗?”
                          他将目光移向恼怒的胖子和一直沉默的闷油瓶,抬高了音调,说道:“吴邪,你和我,还有他们,可以没有半分关系,你们之间不存在谁欠谁的,这么多年你也还清了……”
                          “你和我,他们,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吴邪,放弃他们回到你该存在的世界,你可以回到以前!”
                          听到最后一句我的身体狠狠的抖了一下,真的,可以回到以前?可以坐在椅子里戏弄隔壁的八哥,什么都不用操心只是忽悠客人?
                          可以不被别人骗来骗去,可以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觉不会再彻夜睡不着,可以不用下斗,可以随便说烂话不用推测别人的思想,可以不再有那该死的头痛痛得只能狠狠咬自己?
                          可以轻松的回家而不用遮遮掩掩,不需要担心别人的袭击,不用见证人心的鬼测,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活下去?
                          以后他们的纷争就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老板?
                          那么,我的世界将和他们平行再无交点,闷油瓶和胖子,小花,黑瞎子……让我看着他们出生入死受伤,自己不闻不问,看着胖子独守墓前落泪悲痛,闷油瓶继续陷入循环,孤独一人?
                          我做不到。
                          “小天真,没我胖爷就搞成这副样子,麻利点躲胖爷我后边去。”
                          “吴邪,你不会受伤,我不会离开。”
                          “吴邪,吃药。不吃药我就把你以后所有的生煎换成芥末加中药味的。”
                          “你这头发可算长出来了。别踹我啊,你光头多有个性。”
                          如果没有他们,也就再也没有人会像胖子叫我天真,没有人像闷油瓶默默挡在我面前保护我,没有人像小花在我头痛时照顾我,没有人像黑瞎子会随意开玩笑……
                          如果没有他们,我该怎么天真下去?
                          我抬头看着老痒,说道:“老痒,这是我的事,我已经回不到过去。我们之前经历的,你永远不会了解。”
                          老痒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的拒绝,闷油瓶安慰般拍着我肩膀,胖子笑得一脸傻缺抱着枪走到我的另一侧,使劲的揉了把我的头发,挑衅看着老痒说:“听见没,天真同志坚守革命友谊,坚持跟随党的路线不动摇。你他娘的最好别废话,枪子不长眼。”
                          老痒抬手摸了摸自己耳上的六角铃铛,说道:“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现在我们还是先爬上去。”“咱们干嘛听你的?”胖子冷哼一声手里的枪就没放下过。
                          “如果你想被人蛇吃掉你可以留下。”老痒边说就边往上爬,胖子低声咒骂两句看见闷油瓶也在向上爬,就不情不愿的跟上。我看着垂直的崖壁咽下一口唾沫,手脚并用攀爬起来。
                          我没忘在四姑娘山小花那手绝技,后来报了个攀岩特训班,那教练据说曾经是特种兵,训练起我们跟不要命一样,是不要我们的命。半年的训练我的腹肌是完全成型了,也没白交那几千现在总算有用。
                          闷油瓶的速度是不用说的,他基本可以不属于人类这个范围。老痒的身手出乎意料很利落,我自然是没有问题,胖子一直说自己是个灵活的胖子但在这里没有体现出来。老痒和闷油瓶达成共识,闷油瓶帮身后胖子,老痒带我往上爬。
                          岩石质地比较脆,我踩在上边都感觉悬得慌更何况是胖子。速度因为他很慢,但磨磨蹭蹭也快蹭到了终点。
                          闷油瓶先爬到顶端,翻上去将东西放下就去拉胖子。胖子扭来扭去登上后,已经站在那的老痒弯腰向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后拽住他的手。手里的石灰因为汗水变得滑腻腻的,实在是不舒服,我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就要伸手抓住崖沿。
                          却未曾想,老痒的手蓦的松开了,我一慌想用手指卡住岩缝,石块却咔哒裂了开来,我便脱手栽下山崖。
                          “吴邪!”“天真!”闷油瓶和胖子眼睁睁趴在崖边看着我向下坠去,一时间顾不上老痒,而老痒面无表情冷冷的注视我。
                          我看着他们和我的距离不断拉大,这种坠落的虚空感持续一会,痛感接踵而来。他娘的不知道这回有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
                          大脑感觉到昏迷的眩晕感时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山洞中,一只手将我扶起。随着手的动作我摸到湿腻的如同血液的触感,在这个刺激下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唇上接触到清凉的水我就大口喝了下去。
                          清醒了一会才发现是有人在用水壶给我喂水,居然是闷油瓶。“你怎么在这?”一开口发现自己嘶哑的嗓音根本难以入耳。
                          闷油瓶又将水壶凑到我嘴巴,再喝了一口水后声音才听起来舒服了点。嘴里满是铁锈腥味,恐怕是坠落时咬破舌尖。
                          “你掉下来后我跟着跳下来了。”
                          闷油瓶先前在长白山跳下山崖救出我时,手腕骨折,不知以这个高度跳下会怎样。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6-10-31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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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先前在长白山跳下山崖救出我时,手腕骨折,不知以这个高度跳下会怎样。地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还有很多具人蛇的尸体,样貌极尽狰狞,就像有着人面容的怪物,连人都不像。
                            我凑到闷油瓶身边,他的衣服撕裂了几条大口子,肩膀上有一大摊血色。他稍微挪开了一些,站起身对我说:“走吧,再不走会有更多人蛇。”“你的伤……”他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身,浑身都在痛,特别是小腿。
                            我咬牙跟上他的步子,他走出山洞后向我们之前攀的崖壁走去。要再是爬一次,一条命都会给去了。
                            但他站在崖壁前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一阵轻微的轰隆声之后崖壁出现了一个通道。知道有机关怎么一开始不打开?
                            暗道左边向上,右边通向地下,而闷油瓶径直就要朝下走去。“小哥,我们不用去找胖子?”
                            “不用,我们去就够了。”我僵住动作,闷油瓶会就这样丢下胖子?我一只手朝自己的背包摸去,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小哥,你的刀呢?”
                            “刚才打斗掉了,怎么?”“只是觉得很可惜,而且又让你冒险。”他看着我尴尬后悔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没什么。”
                            我靠近了他一分,鼻尖之间的距离不到八厘米。“小哥……”趁他转头愣住的时候,我迅速一个反手抽出自己背上的军刺抵在他的脖颈间,挪步和他拉开距离,军刺在他颈侧划开一道浅色伤痕。
                            “你,怎么知道。”他反应过来沉声问道。“人蛇身上都没有刀伤,小哥也从来会像你这样抛弃同伴,”我慢慢的说道,“而且他不会这样对我笑。”
                            在我的记忆里,他只对我笑过五次,一次是好玩,两次是怜悯,剩下的两次是别离,一次生别,一次死离。
                            他低声笑了起来,用力朝脸上扯去。人皮面具撕下,面具后的脸居然是张海客。“你为什么假扮他?”我手里的军刺依旧没有放下。
                            他甩下手中的人皮面具,说道:“你会死。不能再走下去。”“和你无关。”我瞟了一眼暗门后的通道,想着自己能有多大几率抢先一步冲上去。
                            “如果你选择向下走,当你出去之后你的生活会恢复平静,如果你向上,你绝对会死。”“那又怎样。我一定会上去。”我退向暗道,确定自己足够靠近才放下手里的军刺。“你拦不住我。”
                            “为了他们,你可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多谢你救了我一条命。”
                            “呵,固执。这只是演戏用的道具。”他指了指自己肩头的红色,讥讽着看着我。
                            我心想时间应该过了很久,再不上去就难找到他们了,又说了一句多谢就头也不回的顺着向上的通道跑去,张海客没有跟上。我忍着腿部的剧痛用最快的速度跑着,直到再也没有路。
                            跑了这么久没有感到胸闷氧气不足,那就说明有空隙,可他娘的连条缝都没有。我站着缓口气揉了揉膝盖,头撞在了石头上,石头咔嚓移动了一丝,昏暗的光芒从缝隙里钻进来。我立刻喘着气猛地推开头顶的石块,抻着身子爬出通道。
                            【天真不知道的那些事 天真离开后】:张海客在听不见脚步声后终于坚持不住坐在地上,扯开自己的衣服,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他不动声色的随便缠了几圈绷带,换了身衣服,苦笑着说:“妈的,回去得报个工伤。”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6-10-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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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6-10-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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