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再三,我决定挂上挂钩。为防自已听不见,让迟归的女伴们受屈,我决定放弃到床上睡觉,只在靠近门扉处沙发上和衣而眠。关了灯,一片黑暗。累是真累了,困是真困了,但四周兽眼凝视,身旁门扉山风拍打,耳朵支棱着倾听女伴何时而归,似睡非睡,极不安稳。也许,最终让我不宁的,是无法在一群北美麋鹿的尸体下入眠。
大约深夜两点半,有人敲门。第一时间翻身跃起,给她开门。是A女孩。
老比尔可真能聊啊。我揉揉眼圈嘟囔了一句。
没有,聊了一会儿,就散了。我们在男生那边又说了会儿话。
哦,B女孩在哪儿?我看看门外的雪地,不见那个女孩的踪影。
她还在那儿聊呢,说先不回来。A女孩答道。
现在,女牛仔房内,有A和我两个人了。我胆战心惊的状态缓解很多。不过,刚才困扰人的问题依然存在。锁不锁门呢?锁了,B女孩回来怎么办?不锁,我们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