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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创作,废渣,抄袭,看看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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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是渣渣,除了表扬别说话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06 10:23回复
     尘子嫁给凌轩的时候,我正在外求学。
      凌轩给我寄了壹张照片,上面尘子靠在他怀裏,干净娟秀的脸带著笑,颊边有两个很明显的小酒窝。
      关于他们的故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曲折还带了几分传奇。尘子出身江城远郊壹家旧时望族,嘉字学派在历史上曾经成就斐然,在当地更是受人推崇。
    现时人躁乱,要发展经济,地方上民风多易,唯壹没受波及的也只那座古镇了。
    尘子的父亲秉承家训,规矩守得极为刻板,尘子师范毕业就给她定了壹家本镇的婚事。凌轩见到她的时候,距婚期举行不足两个月了。
      凌轩住我家楼下,因为同岁,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壹起上的,其间连彼此爱好都相互影响过。直到后来他痴迷上了摄影,我爱上游戏,才各自世界,不过关系始终和睦。他高考落榜,干脆在家开了个影楼,初始只为了爱
    好,到后来竟然做得风生水起,不单生意好,自己的作品更是获了不少奖,年纪
    轻轻就已在江城崭露头角,俨然艺术圈儿裏的人了。
      他去古镇是为壹对新婚夫妻拍外景,因为要选夕阳时候的最好光线,晚上没
    能赶回去,恰巧正值每年的祭祖唱戏,晚上就去看,结果戏台下面碰到了尘子。
      没等挨到尘子的婚期,两个人就已经分不开了。
      尘子为了他要退婚,他为了尘子几次找上门去求情,壹次被夫家截住了,壹通打,肋骨断了两根,脚也瘸了。
      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父女也反目,最终尘子在婚前几天的时候从家裏逃出来,去江城找了凌轩。没了新娘,婚自然也就作罢,尘子的父亲受了挫折,愈加不喜好凌轩,他们结婚当天不但娘家人没壹个,反倒是前夫家雇人送来壹车花圈,上面用白绫写了恶诅——断子绝孙,家破人亡。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06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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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当时是江帝八年,民生仍动荡,江城也是多事之秋。先有大僚落势,株连
      了壹干人,又有壹件杀人案轰动城乡。
        我家小区后面,是壹片建筑错乱分布的民宅,搭建成风,巷子显得格外狭窄
      幽暗,其中壹条是远近闻名的旅馆,开始时生意红火,之后经济萧条,人流稀少,旅馆后来发展到强拉硬扯,
      被拒得狠了,还要吐口水骂人。久而久之,周遭住户厌恶,不时有摩擦发生。那
      天傍晚凌轩的母亲同我母亲买菜经过,看到又在拉扯,忍不住白了几句,谁知道
      惹恼了她,撒泼拉扯起来,菜丢了壹地。回来跟凌轩父亲说了,叫了壹帮人去理
      论,又打起来,凌轩父亲挨了闷棍,躺在路上动不了,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凌轩去的迟,发狠去追,揪住壹个猛打,最后把人打死了。
        我回到江城的时间,丧事刚办过,凌轩母亲崩溃了,人变得有些痴痴呆呆。
      我母亲跟我说起来这件事,非常愧疚,说自己如果那天少句话,或者就没了这样
      壹场弥天大祸!
        尘子的精神状态也很差,凌轩被判刑十年,量刑虽然是较轻了,可毕竟是相
      当漫长的时间!我和她去看凌轩,她在接见室不住地哭,凌轩就跟她说:「等不
      住你就只管走,我不怨恨你。」尘子哭得就更伤心,说:「你说的什麽话?我是
      那样没情义的人吗?」凌轩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说:「那你就帮我照顾好妈,别让
      她冻著饿著,我出去再报答你。」
        我算是寡言的人,没什麽话劝解。临走时候,凌轩对我说:「平时抽空
      多帮她壹把,别让她为了生活艰难。」
        我说:「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9-06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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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起来的她,情绪反而壹天天好起来,有时候甚至会偶尔跟我开个玩笑。
          有天晚上我上楼去看她,开门的尘子刚洗完澡,只穿著件睡衣,边和我打招
        呼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我开玩笑说:「这回我可真有福气,碰上贵妃出浴
        了。」
          她心情明显不错,笑著说:「你这个乌鸦嘴,我有那麽胖吗?你来的正好,
        给我做模特儿吧,最近我手艺见长,给你来个明星写真。」
          于是我就像个道具娃娃壹样在她的指挥下摆各种造型,更过分的是她还要我
        模仿女生,说来拍婚纱照的当然是小夫妻,总不能把男士照得又酷又帅女士都拍
        成丑八怪吧。我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过不了心理关,刚想对她说抱歉的时候却
        发现她站在照相机后面偷笑,双肩抖得分外明显,这才醒悟被作弄了。
          拍完了,我去相机边看效果。她边翻画面边笑话我模特儿做得不专业。取景
        框很小,两个人自然往壹起靠近,尘子刚洗过的头发散著,透出壹股淡淡的洗发
        水味儿,有壹缕垂下来搭在我手臂上,凉凉的,痒痒的。我突然意识到了身边的
        这个女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人诱惑。
          为了掩饰心裏的窘迫,我说换我给你拍吧,让我也学习壹下,将来好给你打
        下手。
          尘子说:「你可要小心啊,把我拍得丑了可饶不了你!」
          这是我第壹次认真看她。
          镜头裏的尘子,披肩长发壹边拢在耳后,另壹边很随意地散落在胸前,壹张
        粉白的圆脸儿上带著笑容,颊边浅浅的酒窝让五官看上去格外精致可爱,清纯得
        像个小姑娘!及膝的丝质粉红睡裙下,壹双雪白的赤足踩在紫红色地板上,画面
        说不出的亮丽干净。我壹时间入了神,忘了按快门,甚至连尘子的催促声也没意
        识到。
          镜头裏的女人开始往前走,直到壹张脸铺满整个画面,然后壹根纤细的手指
        冲著镜头戳过来,因为虚焦手指马上变得壹片模糊,接著我才忽然听到了尘子假
        装凶恶的声音:「不想混了?敢捉弄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9-07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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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著掩饰,过了壹会儿说:「你不禁夸!」
            再往前,是两座山交集,溪水两岸更加陡峭,树木郁郁葱葱,我怕走得太远
          了,指著对面山腰隐约的寺庙说:「再上去就要爬山了,你要拜佛吗?」尘子仰
          头看了看,有些感慨地说:「我以前可从来不信他的……唉!要是拜佛真能解决
          问题该多好啊。」我顺著她的话头说:「你可以临时抱佛脚嘛,他老人家心胸宽
          大,肯定不计较……」
            尘子撇了撇嘴:「抱他的脚我多没面子,还不如抱你的脚有用。」指著旁边
          略高的壹块突起大石台对我说:「咱们上去吧,我觉得在那裏看整个山谷会很漂
          亮。」
            登上石阶有点吃力,我先上去,然后自然伸手去拉她。她站在石阶下擡头看
          了我壹眼,缓缓伸手让我扣住。
            她的手指很细,手掌也非常娇小,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壹样。把她拉上来我
          没放开手,因为太眷恋那种细滑和柔嫩了。尘子也没挣脱,也不看我,假装不在
          意地望著远方,说:「真美啊!」
            我没看风景,在我眼裏她就是最旖旎的风景!从侧面看她的脸,看清风拂动
          她的长发,壹语双关赞同地说:「是啊,真的好美!」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并肩站著。我看她,她看风景。我很想把
          她拉进怀裏,很想贴近去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我猜她不会反抗。这裏静悄悄的没
          有壹个人,石阶周围全是茂盛的树木杂草。
            可这个女人,是我最好朋友的爱人!
            风继续吹,把她单薄的裙衫吹得更贴紧身体,我心中有丝躁动
          ,但最终还是安静站著,只是
          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手掌。
            这时候尘子的表情显得严肃,动了动嘴角,然后飞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
          还看著远方,被我牵著的那只手拇指却扣过来,似有若无的搭在我指背上。
          「 听说这里的签挺灵的,我们去求支签吧」尘子低头,嗯了声。庙中人不少,求签处的老和尚慈眉善目,我也有了几分意动。「 许了因何又不从,只因年命不相同,莫教勉强心无定,人岂相逢在梦中」,下下签,真是晦气,看向尘子,她的脸色也有几分阴郁,出了门,我就将签文揉成团,扔进了垃圾袋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5-09-10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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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下午终究什麽都没发生。
              可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尘子开始依赖我,逐渐到事无巨细的地步。我幸福而矛盾,壹面享受著那些
            琐碎又期盼的接触,壹面在心裏感到对凌轩的愧疚……虽然我对尘子什麽都没做
            过,发乎情止乎礼。但我自己明白,我爱上了好朋友的妻子。
              偶尔有时候,在晚上我要告辞的时间,尘子会用壹种很复杂的眼神望著我,
            定定的,壹眨不眨。我能读懂其中的部分含义,却没有勇气回应她,因为我清楚
            自己的内心裏多麽炽热,迈出那壹步,我将无法回头,就再也不能放手尘子了。
            我得做点什么了,壹连几天我都没上楼去看尘子,尘子似乎也在躲着我。然而毕竟是住得近,还是碰
            到了。
              那天大雨,我在公交站台遇到了尘子,似乎是刚从超市回来,手裏提了两大袋
            东西。显然是没带雨伞,所以有些无聊地站在雨棚下面。我过去让她跟我打壹把
            伞回去,她只是看了壹眼,有点赌气地没动。我就站在她旁边,也不敢多说话,
            两人就这麽都低著头,看著车轮在身前停下再开走,看穿著各色各样凉鞋的脚踏
            著积水上上下下。
              女人终究心软,对我说:「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我把雨伞塞到她手上,转身走进雨裏。暴雨如注,顷刻间全身都湿透了,忽
            然壹把雨伞撑在了头顶,却是尘子小跑著跟了上来,踮著脚举起伞来给我遮挡。
            她手裏本来提著两大袋东西,这时候为了撑伞,东西都移到壹只手上,我走的又
            急,她跟得辛苦,人就在雨裏歪斜,壹个趔趄,手上壹个袋子散开,东西滚落了
            壹地。两个人慌著四下捡,头又碰到壹起,尘子力气小,被撞得壹下子仰面倒在
            雨水中,手裏的另壹个袋子也甩在地上散了。
              我在雨裏收拢周围的东西,她坐在地上却不动,神情恍惚。我收拾好东西去
            拉她,她身体竟然瘫得面条壹样。我叫她:「你起来你起来。」她就哇的壹声哭
            出来,歇斯底裏地喊:「我这样子,你叫我怎麽办……你叫我怎麽办……」
              你叫我怎麽办?
              或者她说的不是眼前狼狈,是日后的茫然。
              看她的沮丧,我忽然间明白了,差壹点去抚摸她脸庞。
                 ***    ***    ***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09-10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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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是生活裏的常态之壹,但总会过去,之后的相当壹段时间,尘子都表现的很正常,有时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刻意讨好,但是她的精
              神却开始萎靡,像失去水分滋润的花壹样日渐枯萎。
                我不咸不淡的谈了两场恋爱,却越觉得尘子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母亲也从
              开始的泰然变得焦虑,常常叹著气说:「好好壹个大小夥子,你就不能让我省省
              心,踏踏实实找个女人结婚?」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5-09-10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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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天上楼,尘子对我说凌轩减刑了。她坐在我对面茶几后的沙发上,转动著
                手裏的茶杯,心不在焉地问:「我是不是没资格等他了?」我说有,他娶到你是
                捞到了宝,且有羡慕嫉妒的呢!
                  沈默了良久,尘子说我给你弹琴吧。
                  从见到尘子那天起她就没弹过琴,以前聊天说起来,尘子说弹琴有讲究,规
                矩多,有十四不弹的。我现在哪裏能静下心来?
                  我涉猎过乐器,对琴却不精通,五音谱也看不懂。尘子卧室的琴在我看来摆
                设的作用居多,现代女子弹琴,也多是为了追求情调,真正钻研的,很少。
                  尘子席地,抱琴于膝。我才发现,她平日的气质,原来真的来自这张琴的陶
                冶,她抱琴的时间,人就忽然飘渺起来,宽松的居家装束竟也有了汉服味道。
                  琴声响起,她自弹自唱:
                  他有什麽好
                  值得你百般苦恼
                  堆起了心事
                  愁出来寂寥
                  兜兜转转撇不开这情丝萦绕
                  他有什麽好
                  辗碎了志气清高
                  收不回爱恨
                  说不得晴好
                  凄凄凉凉斩不断那长夜煎熬
                  谁知道,谁知道风雨有情吹开百花花枝俏
                  谁知道,谁知道岁月无心召回归燕燕筑巢
                  谁知道,谁知道望尽天涯殷勤相盼盼不到
                  谁知道,谁知道人去楼空梳理旧情情难了
                  ……
                  很多年以后有个朋友对我说:「琴这件乐器很奇妙,既中庸又兼特立独行,
                说讲究中正平和,嵇康临刑却教世人惊艳,说甯静致远,却又要不平则鸣!」我
                听这些话的时候想到了尘子,茶杯就跌落在地上,碎了。
                     ***    ***    ***    ***
                  那年四月,凌轩出狱。
                  尘子和我保持了默契,谁也没提过过去……凌轩似乎也不在乎,他出
                来以后影楼也不管了,还让尘子著手,每日推著母亲外出散步却准时。凌母已经
                认不出他,还到处找儿子。凌轩就对她说你儿子死了,忘了吧。
                  尘子没想象中苦尽甘来,反倒郁郁寡欢著,我能看出来,却不能问,有时候
                在楼道裏遇见,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麽都没说。
                  凌轩还是以前壹样经常请我上去喝酒,话却少,偶尔感慨两世为人。我只听
                著,谁都不清楚他在裏面经历了些什麽,牢狱的确改造了他,却说不清是改得更
                好还是更坏。有次尘子不在,凌轩喝多了,拍著我肩膀问:「你知不知道尘子和谁交往过?我也不怪她,都看开了,只是好
                奇究竟是谁?」
                  我说你醉了,别胡思乱想,她要是有人早跑了,还等你?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09-10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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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凌母病故。临去世前才清醒,挨个同周遭亲邻告别,最后拉著儿子和
                  尘子说:「现在死了都要烧,把我的骨灰留壹半给你父亲,另壹半带回家乡滨海
                  姬家庄,村东有个乱葬岗,骨灰就撒到哪儿去。」
                    十月二日凌轩带骨灰出门,临行前找我说:「我去的这几天,尘子壹定会见
                  她之前的男人,你记得帮我留意看著,真能知道是谁了我好谢他。」
                    那天晚上我上楼去,终于问了尘子:「你苦苦等了他这麽多年,现在到底熬
                  到头了,为什麽却不开心?」尘子说:「我说不出口。」我望著她有些苍白的脸
                  庞,心疼得无以复加,说:「你和我有什麽不能说的?难道我还算是外人?」尘子的眼眶就红了,用手掌捂住了嘴,伤心欲绝。
                    尘子问:「你看我还漂亮吗?难道没有了女人味儿?」不等我回答,她又说道:「就算我不是绝色,也毕竟有自信能
                  吸引来男人喜欢,如今他反倒对我相敬如宾了!你知道相敬如宾吧?我是说真正
                  的相敬如宾!他待我像客人壹样,晚上睡觉都不碰我,现在,甚至和我分房」
                  我愣了壹下,尘子却已经靠过来,张开手臂抱
                  住了我,把脸贴在我胸口说:「我有预感,我们快过不下去了!要我们真散了,
                  你肯娶我吗?」
                    我知道即使要娶和凌轩离婚的尘子,也壹定会闹得家裏不得安甯,起码母亲
                  这壹关就难过之极!但我还是紧紧回抱住她,说:「我哪有不肯的?」尘子听了
                  就笑起来,眼中还残留著泪花,说:「早知道这样,我们捱的这些年又都为了什
                  麽?你肯应承我这壹句,我就满足了,哪怕将来做不成夫妻,我也感激你!」
                    这时候门开了,凌轩就站在门口。
                    凌轩说:「托妻如托命!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怎麽对待我的命了。今晚我不和
                  你讲情分,不和你论道理,先要打你壹顿才听你说话……」
                    凌轩很凶猛,下手也重。虽然他没当过兵,却在监狱裏历练得野蛮狠辣。我
                  不断后退著,壹直推到厨房,脚下绊到了什麽东西摔在地上。凌轩就骑在我身上
                  挥舞拳头,我顺手摸了样东西挡过去,听见「砰」的壹声巨响——是个不锈钢的
                  盆子,被凌轩打得凹下去壹大块。
                    凌轩脸上带著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他说:「你还敢还手你什麽时候打
                  架赢过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人就壹头栽到我身上。
                    穿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尘子正站在那裏,手中拿著黑色的相机。
                    那是尘子第壹次拿东西砸人,也是唯壹的壹次。但就是这壹击干净利索的结
                  束了凌轩的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5-09-10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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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写这种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5-09-10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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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玄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5-09-10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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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呢,小吧呢,我要加精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5-09-1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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