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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次，东华都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书生投向自己无比隐晦的目光，被抓包后尴尬地别过头。
真的有那么像么？
东华挑眉。
书生闻言一不留神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东华失笑，错过了那书生眼底闪过的一丝苦涩。
窗外西北的大风也掩去了那句喃喃。
一模一样。
8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书生兴冲冲地拉着东华去垂钓，然后作为一个战五渣的凡人，他不负众望地，病了。
苦大仇深地盯着东华端着的黑乎乎的药，堂堂七尺男儿，却像是无知稚童，死活不肯喝。
苦的……
苦也要喝。
最终还是皱着眉头以壮士断腕的架势一饮而尽。
好苦。
东华无奈地摇头，正欲开口，两片柔软就覆了上来，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良久，唇分，暧昧的银丝若隐若现。
书生舔了舔嘴唇，笑得像只狐狸。
好甜。
反应过来的东华满脸通红，宽大的袖袍之下拳头握紧却又松开，皱着眉拂袖而去。
说过了，不知为何，他对于这个凡人似乎格外放纵。
书生望着他的背影，笑着轻咳几声，莹白如玉的手上却多了几点刺眼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