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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森黑岩灵异新书,我是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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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妖鬼齐聚
我出生的时候是难产,在我生出来那一刻,接生婆王产婆松了一口气,不仅仅是因为赏金有了保证,还因为接生婆也是有名誉的,谁都不希望坏了自己的名誉,再说了,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的命,沾上了终究是让人心里犯膈应的一件事。
“孩子,我的孩子还在么?”躺在炕上的我娘头发被汗水打的湿漉漉的,无比的凌乱,脸色也十分的苍白,一番折腾下来,早就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她还是挤出身体中最后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由此可见我娘的伟大,即使面对刚出生她连一面都还没看见的我,也是那么的无私。
“还在,孩子还在,孩子活着呢。”王婆婆也激动的说道,作为整个分娩过程的直接参与人,她深知这母子平安来之不易,而自己在其中是占了大功劳的,赏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内心中难免生出一种成就感来。
听到王产婆的回话,我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而欣慰的笑容。王产婆抱起我打算去给我洗涮一下,然后给我爹报个喜,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就是一愣,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哪不对,哭声,就是哭声,我没有哭声,之前太激动了,她和我娘都忽略了这一点,直到她抱起我,才看到,我是笑的。
刚出生的我很小,抱在怀里顶多也就两三斤,脑袋就跟鹅蛋一般大,头盖骨还没长结实,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因为刚出生,脸上的皮肤褶褶皱皱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是嘴角却挂着诡异甚至有些狰狞的笑容,无比的瘆人,王产婆看了一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我的笑容给勾走了,急忙用手掐了孩子两把,希望能让我哭出来,可是却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八万,胡八万,你进来一下。”王产婆艰难的把自己的眼睛从我的脸上挪开,把我放在炕上,打开门,招呼着外面的我爹。
我爹还蹲在角落里,脚下扔了一地的烟头,听到王产婆叫他,急忙站起身了,“咋样,王婆婆,凤兰没事吧,孩子是不是没了?”在内心中,我爹已经认定我已经死了,毕竟他也没听到哭声。
“凤兰没事,孩子,孩子也活着,就是,就是……”说到这里王婆婆停顿了下来。
“孩子也活着,王婆婆你说孩子也活着?”我爹一把抓住王产婆的手,无比激动的问道。
“孩子活着,就是……”王产婆说到这,又停了下来,王产婆在接生这一行当中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了,她接生了这么多孩子,这笑着出生还第一次见到,对她来说也实在是足够震撼了,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王婆婆,孩子咋了,你咋还吞吞吐吐的呢?”我爹焦急的问道,“你进来自己看吧。”王婆婆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屋里,我爹也急忙跟了进去,看到放在炕上的还在动的婴儿,我爹自然是欢喜至极,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
“冷,我冷。”我娘躺在床上牙关都打着架,我爹急忙又去给凤兰找被子,加了一层被子我娘仍然寒冷,直到我爹给我娘加了四层被子,情况才稍微有些好转,不喊冷了,却缩在被子里瑟瑟的抖动着。
“这娃这不没事么?”我爹担忧的看了我娘一眼,伸手给我娘掖了掖被角,转头对王产婆说道。
“这孩子,这孩子不是哭的,是笑的。”王产婆战战兢兢的说道,她这么一说,我爹也反应了过来,低头去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我。
而这时候我似乎是配合王产婆的话一般,在我爹的怀里竟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笑声极其刺耳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婴儿,不,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应该发出的笑声,我爹当时就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我扔出去摔死。
随着我发出的笑声,院子刮起了阵阵阴风,风中似乎还带着嘶吼,窗户愣子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如同有人在敲窗户一般。
王产婆被我发出的笑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对我爹说道:“八,八万,你家这娃娃生的也太,太邪性了,生下来不哭还笑,今天是,是鬼节,鬼节出生的都是鬼子,是冤鬼来索命的啊,你家这娃是恶鬼投胎啊。”
这年是1976年,那时候农村人其实是相信鬼神之说的,但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动乱和教育,也见过了无数信了的人的下场,人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了。
说是十年结束,实际上,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远远不止十年那么简单。
“王产婆,你胡咧咧什么玩意,少在这扯犊子,你家孩子才是恶鬼投胎呢,哪有啥鬼啊神啊的,伟大领袖都说了,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你瞎胡咧咧可别说。”我爹是民兵队长,接受的是最先进的伟大领袖的教育,对伟大领袖的话是坚信不疑的,那不仅仅是一种崇拜,而是变成了一种信仰,面对一种打破自己信仰的言论,再加上自家孩子被说成饿鬼投胎,再好的脾气也得急眼啊。
“那,那你说这,这是咋回事?”王产婆瑟瑟发抖的看了一眼我爹手里的我,又急忙低下了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叨咕着什么。
“咋回事也不是你说那么回事,这没你啥事了,你先回去吧。”胡八万掏出五块钱给了王产婆,那时候最大面值的才是十块钱,这五块钱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了。
王产婆颤颤巍巍的接过钱说道:“八万,那,那我先走了啊。”王产婆说着就要往外走,而二妞这时候却要往屋子里进,二妞也就是我二姐,比我大三岁,生孩子自然不能让小孩看,刚刚她就跟我爹一起在外屋呆着了,正好和王产婆打了个照面,王产婆低头看了我二姐一眼,只见我二姐的眼睛却突然发出两道血红的光芒,王产婆啊呀一声,仰头摔倒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
“王婆婆,你这是咋了?”我爹急忙把我放在炕上,去看王产婆到底是咋了,也正好看见站在门口的我二姐。
我二姐此时目光呆滞,死死的盯着我爹,准确的说是死死的盯着我爹身后,被放在炕上的我,他的眼神把我爹看的心里一阵发毛,“二妞,你站着干啥,去外屋呆着去。”这屋子里本来就一摊子烂事,王产婆又突然昏了过去,他自然不想让我二姐进来。
我大姐这时候也走过来去拉我二姐,“嗷……”我二姐突然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叫唤,把我大姐甩了我爹推了一个踉跄,一步就跨过了躺在地上的王产婆的身体,那速度,力量,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四岁孩童应该有的。
二妞直接就冲向了被放在炕上的婴儿,我爹被推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后看见我二姐冲向了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大喊一声:“二妞,你要干啥?”此刻的我二姐双眼血红,嘴角带着狰狞的笑容,似乎是没有听见我爹的喊声一样,一把就抓向了我。
我爹一把抓住我二姐,拼命的向后拽她,此时的我二姐力气极大,我爹一个壮劳力竟然拉不住她,竟然被她拖着向前一步一步走去,“二妞,你要干啥,那是你弟弟。”我爹双眼血红对我二姐大声的吼着,可是我二姐早已经不正常了,又怎么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给我滚开。”我二姐大喊一声,她声音无比的尖利刺耳,这一声似乎刺穿了我爹的耳膜一般,把我爹的脑袋震得嗡嗡直响,似乎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竟然下意识松开了手。
我二姐已经到了炕沿的边缘,只见她轻轻一跳,就跳到了七八十公分高的炕上,一把抓起了我,低头就向我的脖子咬去。
这时候的我反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但我的哭声十分的虚弱,如同被啥玩意掐了脖子一般,跟那挣扎喘息一般,小脸也憋的发紫了,好像马上就会没命了一般。


IP属地:北京1楼2015-10-18 05:25回复

    第三章 长命锁
    赶走了黄皮子,我师父看了看躺在炕上还在哆嗦的凤兰说道:“胡八万,你家这口猪杀得不冤枉,我要救得可不仅仅是这个小的,要是我不来,你家媳妇的命也保不住。”
    “啥?”我爹当时就被吓蒙了,这我的命没了也就算了,毕竟这刚生下来的,也没多少感情,这要是我娘的命没了,我爹哪受得了啊。
    “你别管啥了,到时候你杀猪就行。”我师父脸上又恢复了平时那猥琐的表情,丝毫没掩饰对那口猪的垂涎之意,让胡八万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来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一切是不是幻觉。
    “你先去把这王婆子送回去,我要干的事,可不能让她看见。”我师父看了一眼昏倒在一旁的王产婆说道。
    “这,这咋送啊?”我爹看了一眼还昏迷的王产婆,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大活人把人家接回来的,总不能倒着给人送回去吧。
    “哼,多大个事,给我倒一碗热水来。”我师父对我爹说道,我爹也不知道我师父要热水干啥,他已然认定我师父是个高人了,自然乖乖的会按照我师父的话去做。
    我爹去外屋倒了热水的时候,正好赶上我大姐在外屋蹲着,我爹刚才只顾着忙活我了,把我大姐忘在了外屋,刚才那声音,那场景,我大姐听到了也看到了,她很害怕,却在忍着,她身子哆嗦着,眼泪在眼圈里晃悠,咬着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大姐是很坚强的一个人,小时候是,以后也是,在我不在我父母身边的日子里,她承担了许多本来我应该承担的东西。
    “大妞,你咋了?”我爹被刚才我二姐给吓怕了,急忙问了一句。
    “爹,我害怕。”听见我大姐这么说我爹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我大姐没出啥事,我爹心疼的摸了摸我大姐的脑袋,“没事,不怕啊,大妞,走跟爹进屋。”我爹倒了一碗开水,牵着我大姐的手进了屋,把那碗水递给了我师父。
    只见我师父从大绿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箓,当然在我爹眼里这玩意就是一张黄纸,我师父嘴里念念有词:“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当然这玩意在我爹听起来就是鬼话,他只听见我师父在那叨咕,具体叨咕啥他也不知道,不过当我师父念完咒语之后的场景却是让我爹大吃一惊,我师父念完咒语之后,他手上拿着的黄纸,呼啦一下就自己烧了起来,我爹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无比神奇的一幕。
    我师父将烧着的符箓扔进开水中,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现了,那火不但不灭,反而是越烧越旺,直到整张符箓全部化成灰烬,我爹张着嘴,眨巴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好。
    “还愣着干嘛,把这个给王产婆和你家的女娃喝下去。”我师父见我爹还站在那发愣说了一句。
    “唉,唉。”我爹答应着,接过那碗水,给王产婆灌了一点。
    “哎呀,我这是咋了。”这水一灌进去,没一会儿功夫,王产婆果然醒了过来,我爹一见有效果,又给我二姐灌了一口,不大一会儿,我二姐也一脸茫然的醒了过来。
    “没咋,没咋,王婆婆,你给我家里的接生,孩子生出来了,然后太累了就睡着了。”我爹撒了个谎,那时候是人心不古的时代,啥都得防着,谁知道王产婆要是知道了啥会不会出去胡咧咧。
    “爹,我这是咋了?”这时候二妞也问道。
    我爸被我二妹的话问得一滞,这能忽悠王产婆说累睡着了,也不能说我二姐也是累睡着了,那就太假了,还没等我爹回答我二姐得话呢,王婆婆突然一拍脑门:“啊呀,我想起来了,你家生了个……”
    “王产婆,你可别胡说,我家娃娃可没咋,好好的呢。”我爹又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塞到了王产婆手里,赔笑道:“王婆婆,我家娃难产,多亏了你,这两块钱你拿着,我也不会说个啥,等我家这老三长大了,我一定让老三好好孝敬你。”
    王产婆也是个通事理的明白人,也知道我爹多给她这两块钱是干啥用的,自然是堵她嘴用的,满脸堆笑道:“八万,那要是没啥事,你就送我回去吧。”
    “那啥,我,我……”我爹抬头看了看外边,天还是阴森森的,阵阵阴风吹得窗户愣子呼啦呼啦直响,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话来,其实我爹是害怕了,想跟我师父说看咋整,没好意思说,这也不怪他害怕,只要是普通人,谁刚刚经历了这么离奇的事都会害怕。
    “咋了,怕啦,挺大个老爷们,就那么点出息,胆子还没鸡子大,咋养活一家人家。”我师父抬头扫了我爹一眼,满脸的瞧不起,嘴上也是丝毫不客气的讥讽着我爹。
    我爹这人最怕别人激他,一听我师父这么说,一下就炸了,梗着脖子说道:“谁怕啦,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刚生下来的娃和我家里的么,我这就出去找人去。”我爹说着就往外走,我爹就是这种不肯服软的性格,一辈子都是,死犟的,其实他心里怕的要死,走道的时候俩腿都是哆嗦的。
    “行了,别撑着了,怕也正常,这玩意你拿着,揣兜里别整丢了,保证你啥事没有。”我爹看我爹的样,笑了起来,从他那破兜子里掏出一张符箓,递给了我爹。
    我爹把符箓揣好,也不知道是因为符箓的关系,我爹出去的时候还真就不怎么害怕了,阴风似乎是长了眼睛一般,都绕着我爹走,根本就不往我爹身上吹。
    我爹回来的时候,我师父正逗弄我玩呢,我爹说我当时咧着嘴笑得可开心了,当时我是不是开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长大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确实挺依赖我师父的。
    见我笑了,我爹犹犹豫豫的问我师父:“卞叔,这娃是不是没事了?”
    我爹问这话真不是因为我,他就是心疼那口猪,他当时的想法就是反正也没看见我师父咋把我治好的,如果我要是没事了,那口猪就可以不用杀了。
    此时我爹对我师父的称呼已经由卞老赖变成了卞叔,可见我爹对我师父的态度是有很大转变的,一方面是我师父刚才那几下真把我爹给震住了,另一方面我爹也是打算跟我师父说说那猪的事,谁知道卞老赖抬了抬眼皮,没好气的说道:“没事,事大了去了。”然后就不再搭理我爹,又转头逗弄我去了。
    “那,那接下来干点啥?”我爹的心又因为我师父的话提了起来,这口猪看起来是杀定了,关于猪的事他也就不想了,只要孩子能活,咋招都行了。
    “干啥,给我卷根烟抽,完了我再告诉你干啥。”卞老赖放下我抓着他手指头的小手,盘腿坐在了炕稍(靠灶火堂的那边叫炕头,靠烟囱的那边叫炕稍),眯着眼睛哼起了小曲,一副老神入定的模样。
    我爹苦着脸给卞老赖卷了个旱烟卷,递到我师父的手上,又划了根洋火,帮我师父点上烟,谄笑着说道:“卞叔,你看这个,那啥……”
    农村人不是很会说话,在遇到难表达或者不好意思表达的话的时候,就用那啥代替,所以这个那啥在东北几乎是说可以代替一切事物,和此处省略一万字大同小异,我爹的意思就是这烟也点了,到底啥时候才能救我。
    卞老赖也听出我爹的意思了,看了看时间道: “行了,也别这个啥,那个啥了,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回头再说吧,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得有肉啊。
    “啊?”我爹睁大了眼睛。
    “啊什么啊,没听明白我说话啊。”我师父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长命锁挂在了我脖子上。
    “我这就去做饭,这就去。”我爹讪讪的说着。
    我师父给我挂的长命锁并不是金属质地,而是由木头雕刻而成,颜色乌黑,略带香味,小小的长命锁上竟然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我爹看了一眼那长命锁,也没在意,我爹可不知道这长命锁是由阴沉雷劈枣木雕刻而成,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知道这玩意的价值。
    阴沉木又叫乌木,本身材质有很多,麻柳树,青冈木,楠木,槐木等等,所以民间所谓的阴沉木“阴气过重”“触霉头”或者是“辟邪纳福”“镇宅伏鬼”都是片面的,究竟是阴气还是辟邪是由木材本身决定,比如槐木,那自然是容易招惹邪物的,要是柏木,桃木之类的阴沉木自然是具有辟邪之能了。
    无论阴沉木质地是什么,都有一点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阴沉木的价值,古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由此可见阴沉木的珍稀贵重,如果我爹要知道一千口猪也换不来我脖子上的小小长命锁,不知道那会是个什么表情。
    至于我说的阴沉雷劈枣木,那更是阴沉木中的百万中无一的绝品,是枣木被雷劈断之后形成的。
    除了其本身价值之外,此长命锁雕刻的咒文乃是不传之秘,又是经过得道高人亲手养的器物,早就成了法器,如果这东西拿到大城市抛到市面上,不知道会有多少懂行的人哭天抢地的来求。只可惜我爹是不懂行,这玩意在他眼里就成了一个小物件,给孩子玩的东西。
    我师父给我挂这个长命锁并不是无用之举,这长命锁能暂时保护我不被更多的妖鬼入侵。


    IP属地:北京3楼2015-10-18 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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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在哪看过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0-1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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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书如果是新写的,那情节就太雷同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0-1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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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娘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舒服,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当父母的听见都不会开心的,他们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这话也就是我师父说,要是换成另外的人,我爹就得直接上去揍他了。
          我师父后面的话说的很模糊,到最后也没说到底找的是谁,那人会让我爹娘干啥,我师父不说我爹娘也不好细问,这事就这么在我爹娘的心里给压了下来。
          “道道脖子上的长命锁是保他命的东西,千万别给他摘下来,切记啊。”我爹娘见我师父如此慎重,连忙点头应承着。
          “我那房子你们偶尔去给我打扫一下修一修,五年以后,我要是还没回来,那房子你们也就不用管了,八万,去给我整一葫芦酒去。”我师父掏出他的酒葫芦递给我爹,我爹麻利的给我师父打了一葫芦酒,我师父并不住在村子里,而是住在距离村子四五公里以外一条大河边,他就在河边的荒草甸子上盖了一座泥草房子,平时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
          接过酒葫芦,我师父一口气干了桌子上那碗酒,抱了抱我,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而我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一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师父把我交到我娘怀里说道:“行了,我这就走了,你们也不用送我了,有缘咱们自会再见,没缘也不必惦念。”
          说完我师父拎起他那兜子,趿拉着鞋向外走去,口里高声唱着那在我父母听起来无比奇怪的腔调,“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我师父带着些许酒意飘然而去,留下一个孤独萧瑟的身影,毅然决然,不再回首。


          IP属地:北京15楼2015-10-21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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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这小说叫什么名字啊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10-22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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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光靠签到升级太慢,所以我复制了这一段话遇贴就回,回一次最少也得15个经验,还能帮你不沉贴!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5-10-23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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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楼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10-25 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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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有女婉云似珍妃
                  他们夜夜都能听见女人唱戏的声音,有的时候还能看见女人的影子,也不是没有人想跑,可是他们跑了没多久,准自己又了跑回来,后来又越来越多的逃荒的流民和难民过来,这里也就聚集成了村子,不过来这里的人都一样,来了以后就走不了了。
                  这里人多了,也就变成了妃子坟村,那带队的官兵也就成了这里的村长。
                  再后来,到了民国年间,妃子坟村来了一个道士,在那坟周围就种了这些小树,还把这村子的名字改成了胡家窝堡,道士临走的时候嘱咐,千万别进这小树林,也不能把这树砍了,所以这不让进小树林也算是村子里的祖训了,说来也奇怪,自从这些小树种了以后,这妃子坟村也再没出过什么诡异的事。
                  我三太爷年纪大了,就算是短暂清醒,记忆有些不清晰,这段故事是他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讲出来的,讲到这里,我三太爷也就停了下来,这些也是他大概能想起来的全部了。
                  “那老爷子,你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具体是什么吗?”云济道长想了想问道,我三太爷摇了摇头,不再言语,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IP属地:北京29楼2015-10-27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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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听了我三太爷的话,云济道长面色更加的疑惑沉重了,一边走一边自己念叨着:“不应该啊,这光绪皇帝就一个隆裕皇后,珍妃和瑾妃两个妃子,怎么又多出了一个妃子呢,这女人到底是哪冒来的?”
                    一个道士绝对不能只会背经文会做法事就可以了,那是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懂历史,不仅是正史还包括各路野史,所以相当一个道士,当好一个道士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转头对我爹说道:“八万,我记得你跟我说道道说他在树林里见到了宫殿,跟没跟你说是啥宫殿?”
                    我生病以后,我爹特意问过我在林子里见过啥,我跟我爹说了我见到的东西,包括那座宫殿,我爹也把这事告诉了云济道长,只是当时我也没跟我爹说到底是啥宫殿,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这事麻烦啊,找不到那女鬼的来路,不好动手啊?”云济道长略微沉吟了一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说道。


                    IP属地:北京31楼2015-10-27 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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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兴趣到17k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10-27 09:32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10-28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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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10-2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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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济道长缓缓的说道:“我让人帮我查了一下这个女鬼的来历,别说,这女鬼来头还真不小,还真是差点就成了妃子的主。”
                            “那她到底是啥来历?”我爹如同好奇宝宝一样,那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云济道长白了我爹一眼道:“你还挺好奇,行,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给你讲讲,也算是给你长长见识。
                            接下来就是云济道长讲的关于这个女鬼的故事了,这女鬼本名叫赵婉云,西安人,本是一官宦人家的小姐大家闺秀,和妃子是完全搭不上边的,事情出在光绪二十六年,那年八国联军进北京,慈禧带着光绪皇帝逃到了西安,在光绪帝逃跑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光绪帝最疼爱的珍妃被慈禧派人给推井里淹死了,这对光绪皇帝来说可谓是家破人亡啊,可是那时候他就是一个傀儡,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死去也是无能为力的。


                            IP属地:北京38楼2015-10-29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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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时候光绪皇帝是被软禁的状态,心中苦闷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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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有很多传统活动,猜灯谜,放花灯,灯会,杂耍,戏班子唱戏……要多热闹有多热闹,那时候赵婉云十六岁,玩心正盛的时候,带着丫头出来玩,正赶上光绪皇帝也出来散心,结果两个人很巧合的碰见了。
                              本来碰见了也没什么,只怪这赵婉云长得跟刚死去没多久的珍妃极其相像,光绪皇帝在看到赵婉云的那一刻还以为是珍妃在世呢,,不得不说皇家子弟大多长相俊美,才华横溢,那光绪皇帝也是如此,两个人可谓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


                              IP属地:北京39楼2015-10-30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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