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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材 ] 累上留云借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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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点儿描写素材
最近觉得薛之谦和小宋佳棒棒哒!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3-13 09:25回复

    惊扰
    烟霞锹
    声烦雨杳
    流云旧梦恼
    沐晨焚香地扫
    寒虹鹊起烟拢桥
    兮春雪难归君莫笑
    楼兰一斩光眛孤城老
    繁花血景笑奈何秋吟早
    弧光一尾不留谁定铆
    云穿鹤顶折戟未销
    万钧雷霆卷白草
    大漠横波顾少
    风城烟雨悄
    旦逐光韶
    无浪讨
    飞刀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3-13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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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有银色流鱼横攒神经末梢的只字片语,搅扰不宁。但他下手没有丝毫犹豫和半分偏差,顺着Y型切口逐步向下,左手食指和中指按压尚且悉归柔软的肌肉和皮肤组织,深紫暗红的脏器和被沟壑血液描深的肌理被实验灯的坦率和青白窥伺的一清二楚,仿佛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狞笑着褪去。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包括后期的仔细缝合过程和等待化验结果的时间,他的神情一丝不苟到了极致。
      “得了,报告结果我明儿就给二队递过去,今儿我可不能加班儿,得走了。”摘下防菌口罩和医用手套,忽然就对自个儿的小实习生助手笑起来,笑的仿佛空气都被凝固起来的终日森冷的停尸间都开了春花儿似的。
      自家助理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沈哥,我有女朋友的。”
      沈长恪点点头:“我知道的,也就是706070的纸板一张,你可注意点儿她身边儿那个开跑车的男闺蜜,上回路过麦龙,我瞧见她拎上Dior了。”
      “……走好不送!”
      由此沈长恪可以悠哉悠哉的调戏完小助理再驱车直达拍卖会场,他只能从办公室拎出一身像样的黑色西服,不至于再被老爷子数落没混出个人样。
      他挂着三分皮笑肉不笑的温文递上邀请函,环视四周仿佛在寻找能值得消遣的玩意儿。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3-13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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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半球被森绿姜黄饰以颜色,大气温和吞吐着蒸汽和纤维缓云编进平流层被机翼割裂破碎的字节,大多数生物赖以生存的大气环流带来温暖的湿意,仿佛馈赠百数珍宝都跌落一成不变的日升日落。粉紫层霞迤逦叠纱长裙带走余晖,凝固漆黑的油墨泼进整座被装饰成五彩流光的巨大牢笼,仿佛给整幕戏剧透了个明明白白的底调。
        起先他不明白那些宛若送葬般修饰姣好的字眼究竟为谁来唱,后来他才逐渐理解电流横蹿串联这一场恢弘灯群的含义,他就越来越沉默。
        但其实根本没这个必要,他手里的每支解剖刀都足够晃眼,即便将自己置身于最容易看清深渊却又最纯粹的这么个地界儿,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会去揭开理想主义叛逆期的盖头。实在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儿了。
        晚餐是黑咖啡配牛奶面包,他一个人在技术科解剖室解决的,今天本来不是他值班儿,以他宋家少爷的身份也没人敢给他排晚班儿。他只是今天格外不想回家,端着客客气气实习生的谦笑和脸皮三言两语打发了几个同事,他们今天上小重庆喝通宵,胳膊肘拐着自个儿别打小报告。
        开玩笑,他斜乜着自家前辈笑起来,明儿不给包午晚两顿饭加肘子弹劾文书连夜给大队长发邮箱。前辈一拳勾过来说扯淡大队长从来不看邮箱,明儿等着吃老子剩下的吧然后摇头晃脑的跑路了。
        他只好盯着那些辄待推进冷冻室的青白面孔,咽下最后一口凉咖啡。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6-03-1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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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从来不肯眷顾所谓的青春少年人,它只会亘古不化揉进世俗夫妻的双眸。温润皎洁,然后由他们告诉那些少年人什么才是真正的一辈子不离不弃相知相守。
          所以当氤氲正浓的雾月笼着一捧轻纱杳然入梦的那个时候,宋屿然实际还是不自知的。他只知道自己从来认认真真爱过的只有温暖,这姑娘名字和她本人简直靠不住的不合作,但从来也只有她能裹挟来自整个世界,天空,抑或沸腾自深海的暖流包裹自己沟壑纵横的心脏。
          可能用声音,也是用感情。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张鲜红的民政局小本儿上还能出现除了宋屿然温暖之外的名字,比如林念笙。
          他的笑声仿佛是梗在喉咙里,连带胸腔一并震颤起来。那种冷入骨髓的笑容从来不曾出现在他脸上,他最多只是毫无表情。吝啬给出任何反应。
          “我可以为任何事妥协,”他缓缓仰起脸,牙齿相磕踩碎某些音节,“但想让我和除了温暖以外的女人结婚,做梦。”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3-1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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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黄烟圈顺着脉络纹理攀援这面墙壁被烟油熏黑的痕迹,抽油烟机的塑料喷筒直挺挺向外墙伸展,落满灰尘的簸箕立在墙角,白碱灰和洗衣粉洒了一地。竹萝盖头里面还有温温发热的粗粮馒头和姜黄煎饼。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踏足这间狭窄厨房的细长甬道上,上面的拼花瓷砖早就被老人的鞋底踩得污了颜色,拖把上生了虫,撞翻在地折成两段,忙的它们纷纷搬了家。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竟然很害怕。
            这间到处落满心壁尘埃和浓俨回忆的五十平米房子,以及窗外被六月的风吹的扑扑簌簌绿的晃眼的梧桐叶子。它们铺天盖地将他整个人卷入执拗的阒静中,仿佛隔离进深海。
            他怕他再也听不见那个老人拿着锅铲喊自己上桌的声音,还高不过灶台的他总是被老人枯槁的手塞进嘴里一块刚捞起来的炸肉,然后他就兴高采烈的端着热气腾腾的虾仁馄饨摆上圆桌,再去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将碗筷数好。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学会抽烟喝酒,因为她喜欢自己又乖又干净,他答应过她要让她安安心心的,找个白胖媳妇儿,好好过日子。
            可他最终还是没做到。
            可他也没曾想人有会连个半辈子辛劳腰身躬的像个虾米似的和蔼老人都不放过。
            他的皮夹克蹭着那浸满大半辈子茶米油盐的墙壁,他倚着水池慢慢坐下来,冰箱里的牛奶来不及更换,都已经过期三天了。
            那些爬满墙壁的绿萝撕扯叫喊,仿佛还在嘲笑他的脆弱与胆怯。而他却情愿这一切都正和他意,独自沉睡再不清醒。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03-1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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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穗的日子是抽青嫩色的六月,日头颇高烤出一溜烟儿的蒸汽腾腾,柏油路面滑腻的像镜子,以行人的脚掌为手卷烟丝,一呼一吸。女人高跟鞋和橡胶轮胎碾过之后才是细碎纹理吵杂进不肯落雨的燥火天。
              这个季节太阳总跟手术灯似的窥伺病灶,叫人很难想在这烈火烹油的温度里做些需要处心积虑才能安枕的糟心事儿,警局门口小卖部里卖出去还是红塔山和狼七,价钱也要比平常多个五毛。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6-03-13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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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池.
                哥斯达黎加又下雨了,这个季节它们总是会下雨的。是的,我又偷偷翻过世界天气简讯了,我本来应该改掉这个坏习惯,总为些无关痛痒的事儿费精神。可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习惯泯灭过后竟然再也没有分毫过去的模样,我竟然要成为一个完完全全平常的人了,这是我无法接受的,由此,我保留了这些龟毛的习惯,就好比,我现在还握着油性笔,小心翼翼的摸出那个纸张甚至有些皱褶日记本,然后开始长篇论调的废话。
                可以说这也勉强算是我尚能秉承的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虽然它不着调,前言不搭后语。
                那么,敬启,加勒比港口的渔船和海鸥。你们会飞到那不勒斯成为街头油画艺人笔下的一抹灰褐么?
                我不敢肯定上上次飞意大利的时候,是否有买下那位嘴唇抹蜜的白脸小哥儿的一幅画,但我总想着也许会见到的。就像你们是不是也幻想着见到那些呆头呆脑的企鹅,你们都是吃鱼的呢。
                我正兴致勃勃的打算跟这群和我并没有任何交集的海鸟打个招呼。
                手机屏幕豁然点亮提示自己仿佛一直期待刻意忘记的事情不能爽约,她只好选择停笔,将那故事结局戛然而止搁置一旁。如释重负却又破罐破摔般沉沉出了口气,修长手指无意识深深插进未经打理仿佛心情般长草的长发,顺着微卷的发梢梳理完毕后原本倦怠懒散又稚气的表情竟然尽数收敛,仿佛从未曾出现在这张眼梢微挑便尽数风情的脸上。
                是了,这才是她陆池战备状态该有的神情,她深知叫人瞧出破绽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儿,她本身就着手的刀尖滚血的生意,又怎么可能被这些琐事所困。
                她飞快而熟练的把日记本塞进床脚,信手从鞋柜拎出一双全钻暗星的高跟鞋,漆黑的露背鱼尾长裙错落剪裁,根据定制将她娇好皮肤上斑驳交错的疤痕完美遮掩。她今天的任务是和自家兄长登台亮相给叶家个冠冕堂皇的过场,可她偏偏不打算道贺反而像是砸场。
                思及此,她倒是咬着牙期待一下自家二哥瞧见那顾家小姐是副什么表情。她心思一转总之都是要见面的,相互揶揄试探还不如开诚布公得了。她挪了自己捷豹的车钥匙,单手扶着方向盘给自家二哥通话。
                “我车开门口就等你了,别墨迹,怎么都得去,早晚的事儿。”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6-03-13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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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木,我知道你未必会出现,因为你还在驱散迷雾的途中,绝不会中途变道,去意彷徨,我,是真的了解你,但我并没有刻意的去调查你,可能,是一种深深的吸引吧,在你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某一天就开始了,记得那一天很明亮,虽然这世界总是雾霾四合,在我的内心,被你轻易点亮之后,我却又一点一点明白你的黑暗之心,你的明亮和你的黑暗,就像月圆之夜一样笼罩着我,使我不得不漫步其中,甚至不想迎接阳光灿烂的日子。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我的心一直默默的跟随着你,我甚至一点都不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世上所有的怕与爱,都是那个对自己最怯弱,最逃避的那个角落的投射和照亮吧,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吧,我对你既闪躲徘徊,又咄咄逼人,就像夜与昼,就像梦与醒,我只想迎着你,走出我的角落,走出我的夜与昼梦与醒,变成另一个我,不再是外强中干,自欺欺人的我,其实,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我就知道你不会来了,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下,再争取下至少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吗嘛,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是非常自私的,可是这世界上所有的爱,不都是自私的吗?而这一切一切的源泉,都是勇气,只是勇气。所有的爱情都是卑微的,在你向他敞开心扉的时候,就已经心甘情愿地投降。这本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而你,偏偏在尘埃中,内心充满喜悦。
                  愿此刻永驻。 愿你永不知晓。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3-13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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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黎昭.男.国公府.嫡长子.邵灼灼
                    云鬓花颜,挽罗迤香。玉冠修容,眉目飞扬。
                    丰露金销,薄黛敛裳。每每昭昭,碌碌芒芒。
                    寻常人家怕是一辈子都无缘得见的极奢排场,到了这位易国公长公子这儿比什么玩意儿都要命。这倒不是说他不善应付那这个永远笑里藏刀的人,曲意逢迎把脸笑僵。他的确是个嫌麻烦的主儿。但更要命的是他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只消他扫上一眼的东西都能牢牢记住,想忘也没门儿。这里指的可不只是诗歌文字一类,在那惶乱又复杂的场合里哪位公子扇坠上的雕花纹路,谁家姑娘钗上珠花他都能记得,还有八年前逛的一次庙会,戏台上旦角咿咿呀呀的唱词,一字不落,全在他脑子里回荡,在他学会了无无心无念无所住之前,他整晚整晚都睡不着。
                    由此他惯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堪比闺阁模范。皇城根儿脚下的世家人提起这位公子都直摇头,惋惜易国公偌大家业怕是要给这懒蛋公子砸手里了。
                    对此易黎昭也采取由他去吧这样消极的对抗姿态,说不准他压根儿就没想对抗。
                    但有件事儿实在不能由她去,这也是他肯来掺和这场庭筵的主要原因。胡杨说的不错,若是叫那姑娘抓住把柄,指不定怎么蹦哒,偏生自家老爹还就喜欢听她的,这姑娘也是厉害,三言两语晕的他迷迷瞪瞪,就差当亲闺女疼,要星星不给月亮,把自个儿丢过墙就差不闻不问了。
                    他来的不算晚,却也不突兀,混在人群中随处一扫便发现那出叫他头疼不已的“纯洁无辜”。十六七的少女聘婷挽着自家兄长,一双秋瞳顾盼生辉,他毫不怀疑随时随地都能流露出奸诈……对,奸诈。
                    先发制人,避免麻烦。
                    他越列而出,面儿上惯常散漫也瞧不出什么情绪。
                    “邵兄多日不见,令尊令堂可好?”他眼梢微垂扫过那面容姣好的姑娘,认真打量她片刻,最后抿唇,“这莫不是邵兄家中新添的仆妇?也是该稍作修饰再带出来的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6-03-13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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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烛虬 你是山下兰芽 梦遍西风白发
                      萧瑟年月赏作温柔晚霞
                      枕些无主杨花 趁着倦意睡下
                      千里外应有 天星清辉满洒
                      -
                      你是飞鸿雪花 写遍倦客思家
                      萧瑟年月多少书信不达
                      偶遇风波故人 向来擦肩无话
                      后来无谁看 东栏新雪梅花
                      -
                      你是千岁闲暇 无须悲欢作答
                      萧瑟年月也作锦上添花
                      来饰杯身青纹 悠闲生火烹茶
                      将千里行云 一并痛快饮下
                      -
                      你是柴门冬夏 也曾高轩风雅
                      萧瑟年月催人多习潇洒
                      料峭春风吹醒 悠长诗酒天涯
                      一梦任江山 胜过轻舟白马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6-03-13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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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聿声觉得这不算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儿。
                        可顾磊偏偏想不明白。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不会再放下了。我是说,每次你看到孩子们的时候,总会有些触动的,不是么?”他试图从陈聿声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不自在,或许还有不舍、无奈亦或是纠结之类的情绪,就像他以前常做的那样,他想确认邹明扬还存活的信息。
                        只可惜,这次他只能失望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明媚懒散,在铺陈排列又无孔不入的午后阳光里暖洋洋的,在她年轻的栗色发梢上炙热滚烫的流淌。还有她饱满的唇形,上面是樱花粉的色号。顾磊职业病式的辨认出这女人身上的所有配置,他曾经以为他能拥抱她。
                        “说实话,我没有,我这次出门实际也是为了这,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我。”她笑吟吟的开口,烟灰落在桌面,轻盈的仿佛蜻蜓的薄翅,却敲击出最沉闷的声响。
                        顾磊终于正视她,他双手叠在鼻翼下方,皱起眉头。
                        “你变了很多,是因为那个小男孩儿么?”
                        陈聿声想了想,最后玫瑰红的精细指甲攀上暖咖啡杯,那个时候雾气已经不再氤氲,两头都能看的很清楚。
                        “也是,也不是,”她慢慢说,“可能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洛寻不过是替我坚定了我要继续这么做的决心。”
                        “邹明扬真是个混蛋啊——”她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一屁股债居然让我们用这么多年替他还,还还的心甘情愿的。”
                        顾磊沉默片刻:“你说得对,他是个混蛋。我也是。”
                        “我承认。”陈聿声眨眨眼,神情尤其动人,“所以我猜,陈绵和陈淮也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父亲。如果事世推演,我们的选择可以存在如果,那么兴许你们也会有孩子的 。”
                        “聿声。”
                        “什么事?”
                        “也许,邹明扬他爱过你。”
                        陈聿声的眸光一颤,仿佛抖落漫天的金粉,可慢慢的她又笑起来,攒的慢悠悠的,却平和婉转。
                        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敢单刀赴会的姑娘,被几个流氓揍趴在地,眼白充血,也要把胆汁吐在他们的裤裆里,毫不示弱。
                        嘶吼,念旧,执拗。
                        从那个时候款款走来,一颦一笑都刀光剑影,却又安之若素。
                        “如果能拍人鬼情未了,我乐意和他叙叙旧,不过寒碜我的话还是免了,顾磊,”她声音里沙哑不见了,故作风尘不见了,再过十二个小时,她还能见到的朝阳,“可我们终归成不了他,只能聊以自慰馋死他。”
                        “再见。”
                        “再见。”
                        顾磊目送她步入一片昏腾却又斑斓的暖光里。
                        暮风喧嚣,蝉躁沉寂,一轮省定匆匆掠过西裤丝袜高跟鞋,和上班族面目僵冷的公文包。
                        大千世界,你我相遇。
                        世界树生出无数种可能,社会于沙尘,于风暴,于珍珠,于泪光。盘根错节,代代消弭,世世生长。
                        而你,终将成为谁?


                        22楼2016-04-0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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