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藤先生戒酒?”
“是的。”毛利兰颔首,“我需要你和夏绿蒂的帮助,丢掉这屋里所有的酒,除非有我允许,从今以后不许再提供工藤先生任何含有酒精的饮料。”
“我很乐意,薇若小姐,可是……”杰生犹豫地,他内心自然是百分之百赞成毛利兰的提议,事实上他认为早该有人来拉工藤新一一把,令他脱离自甘坠落的地狱。
他很明白自己不是那个足以担此大任的人,但眼前这位看来娉娉纤弱的东方姑娘,她能吗?
何况工藤先生看她的眼神还是充满厌恶,显然完全不打算照她的计划进行。
“够了吧,你还要无视我的存在到什么时候?”果然,工藤新一开口了,语气是绝对的冰冷不善,寒酷的眸光亦足以冻僵任何一颗热诚恳切的心。“这里是德国,不是台湾。这是我工藤新一住的地方,杰生和夏绿蒂是我雇用的人,你以为你能收买他们一起来折磨我?”
她转头直视他,一字一句,“我来是为了帮助你,不是为了折磨你。”
“哈。”他冷哼一声,语调讽刺。
她不理会他,迳自转向杰生,“吃完饭后替你主人准备洗澡水。你看见他纠结成一团的头发了吗?他早该好好清理自己。”
她语音清明,气势迫人,逼得杰生固然犹豫,却也忍不住微微点头。
他知道工藤先生不高兴,但这位台湾来的小姐说的也是实话,工藤先生确实该好好打理自己,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一向最注重外表的整洁清爽。
是因为摔断了腿,才变得憎恶洗澡。
“还有,你会理发吗”顺便将他这一头乱发剪掉!”毛利兰说道,一面挑剔地审视工藤新一凌乱披于肩头的黑发。“既然不爱整理,就不该留这么长的头发,替他剪成像基努李维那样的小平头。”
“是、是。”
“他有干净的衬衫和长裤吗?这一身衣服早该换了。”
“当然有。我马上替工藤先生准备。”
“麻烦你了。还有——”
“住口!”一声雷霆怒吼蓦地截然了两人的对话。
声音自然是出自工藤新一。
只见他绷着一张铁灰的脸,额前青筋剧烈跳动,黑眸怒焰狂燃,威胁要吞噬毛利兰。“我警告你,毛利兰,你要扮家家酒、要玩这种无聊的医生和病人游戏,可以!你自己玩,恕我不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