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等到许魏洲的来信,他说景瑜,我和一个日本女孩同居了,我可能不再回来。那封信我看到开头两句,我微笑,然后放下信,给自己倒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他在信中说道,感情无非是一段路程的陪伴,你在我会开心你走我会难过,没有全身而退的感情,只是谁会略显狼狈。
信封中掉出几片发黄干枯的樱花花瓣,我把它们捡起来。
不管是谁,我很开心的是那一段时间里中的你,在记忆里还是那么耀眼。也没想过我走后是什么样,生活会怎么样 你会怎么样。时间是伟大的治愈师,直到灰尘蒙蔽我的双眼,记不清你的模样,我还可以自己吃饭,吃大餐,吃没有和你一起吃过的好吃的。然后继续唱歌 什么都是继续的,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眼泪温暖的流淌在我的手指上,那些花瓣有的水分开始柔软起来。
也许我不会难过,你离开你来过我才难受。
那是深夜,我痛苦不止,我提着破木吉他走在旧时的地下通道唱着老歌,想着旧情人。
看着镜子里的我,满眼血丝、厚重的眼袋、显重的黑眼圈、肮脏的头发,全是一副他讨厌的模样。矫情的很。
原来一切真的是曾经有过的。
原来一切都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