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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剧团』存稿,1630铁血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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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战斗
1630年8月7日,大明陕西布政使司凤翔府的一处土路上。
近百名瘦骨嶙峋,打着绑腿的的农家汉子人手握着一根削尖头的长木棍,在土路上排开了一个小小的方阵。而方阵的前方则是陈新和几个缠着一身火绳的人,他们各端着一把长长的鸟铳。
而在一百多步外的远处,一支衣着同他们一样混乱的团练趾高气扬的朝他们压了过来,小冰河期干燥的空气中飘散着挑衅的声音。
“后退者斩!” 提着一把后世看来质量极差的铁片大刀的李自成对着这帮刚刚脱离锄头和木犁的义军兄弟们吼道。
“对面的头儿应当是个菜鸟,竟然没有列阵,四十步就可以射击了。” 陈新强自压着自己平静下来,对着两边的战士说。即使这是他第三次在战场上作战,他的脑海中仍然残余着一点儿恐惧。
空中传来几声羽箭破空的声音,七八支粗制滥造的羽箭在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后无力的落在了大概四十步的距离上,陈新不禁轻笑起来。
金属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团丁们的眼里射出了凶光,仿佛面前这帮列阵的人不是敌人,而是一块块白花花的银子一样。一个首级,2两银子,这是团总所给出的赏钱。虽然相比官军一个首级数十两的赏钱来说不值一提,可那个数字是对“东虏”的赏格,对面前这帮流贼的脑袋可没听说什么赏格。2两银子在现在的陕西,能够从集市上买来四石糙米,足够一家子吃很久了。
四十步,就是六十多米,虽然已经超过了鸟铳的有效射程,不过面对这帮乱哄哄的敌人,只要铅子儿不飞到天上,总是能打中人的。陈新此时紧盯着那只最近的羽箭,只要那只羽箭被一双双涌动的腿所淹没,他就会下令开火。
几只流矢飞入了阵中,射伤了一名士兵,不过为了大局,他现在也只能忍着伤痛了。“放铳!”
四个人同时扣动了悬刀,四根粗细不一的铳口先后冒了火,铅子儿呼啸的飞了出去。
“丢铳,换矛!” 四人一边退后,一边捡起了手边的竹棍,融入了方阵之中。
“一,二,一!第一排放矛,后排举矛,杀!” 陈新憋足了气大喊。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一排削尖的竹子随着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喊声朝着前方撞了过去,天地间除了喊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就连士兵们略显杂乱的脚步声都被喊声给压制了。
虽然尖尖的竹子并不会在烈日的照耀下反射出寒光,不过那排跳跃着的尖锐的小点儿却着实吓住了它前面的敌人,胆怯的人开始不禁放慢脚步,可也有些身型健硕的团丁裹着几层棉衣提着斧头或者是柳叶刀之类的兵器冲了过来,看上去好不威风-------然后就被乱枪给捅了个透心凉,双方的主力还没有接触,阵前就倒下了四五名体型健硕的团丁,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断气就被一双双草鞋践踏而过。
带血的竹头比原先更加具有威慑力,这下再也没有人敢冲上前了。不过碍于后面的督战队,团丁们总算抓着手中的各种兵器维持了一个大概的阵线。
“杀!” 陈新将竹头对准了面前的矮个子的喉咙,将竹子猛地向前一推刺,一下捣断了他的脊椎。一排竹头随之飞出,阵前便又倒下了几具敌人的尸体。
“这是哪门子的流寇,明明是官军啊!” “快跑!” 杂乱的呼喊声充斥着陈新的耳边,他的竹矛才刺出两次,敌人就溃不成军了(虽然他们本来也不是官军)。
可陈新并没有急于下令追击,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仍然在喊着口号前进。
一个人逃跑很简单,撒腿就跑就行了,可面前的这几百号人可是一个很长的队伍,前面的人转头要跑,后面的人却没反应过来,互相拥挤践踏,加之最后督战队的刀子,使得他们的逃跑路线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缓慢和混乱。
“杀!”
“杀!”
“杀!”
三次刺杀,敌人终于彻底溃散了,没有一个人在试图去冲击这道带血的竹矛线,这排竹矛给他们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后方督战队的鬼头大刀。就连督战队都被奔腾的人流冲散,加入了逃命的队伍。
“第二排,第三排以班为单位追击!” 陈新终于松了口。 第二排和第三排在之前的战斗中一直在打酱油,没有杀死一个敌人,躁动不安的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提着竹枪,一波波的扑了上去。
“当啷” “当啷” 团丁们丢掉兵器的声音不绝于耳。
陈新并没有跟着他们追击----他本身就在第一排,而是手上拿着个掉了漆的锣,准备随时敲锣下令撤退。
当最后一个团丁的身影消失在陈新的视线里的时候,陈新吸了口气,决定收队。“当当当……” 金属撞击的声音很快顺着风传开来。李自成则拿起葫芦灌了口水,对着前方大喊收队。
连续两道命令,即使耳朵再背的战士也知道应该回来了,各自在班长的组织下,抱着缴获的兵器回到了阵前。当然,还有团丁们撒落的碎银子和铜钱-----义军在处于劣势准备逃跑的时候,往往会撒出大量铜钱,碎银吸引官军去捡,延缓他们的脚步,不得不说,这一招百试百灵。当然,对于陈新的这只部队来说就没用了,在严苛的军纪之下,谁也不敢先俯身捡起来这些闪着光的家伙,只有在收队的时候,这些钱财才会被拾起,交给班长。
秀才张昆接过了几包裹的散碎银钱,将里面的碎银子一块块挑出来放在杆秤上,而铜钱则由陈新亲自来算。无他,这个时代无论农民还是知识分子,数学都实在是太差了,至于账房先生,陈新的队伍里是没有的,只好亲自动手算了。
算完了铜钱,陈新弄了些草绳将铜钱串了起来,“散了一地才半贯钱,也就后世三百的样子,真是累人。”陈新暗自腹诽道。
“报告陈连长,散碎银子总共有26两8钱2分,还有两块小银饼,都是大概八钱重。”
“噢?银饼给我看看。”
张昆把银饼放在陈新手心里,陈新把手凑到眼前仔细观察:“嗨,这不就是银元么?西班牙人的银元东南沿海倒是不少见,怎么跑到陕西这破地方来了。”
张昆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没等他接话,陈新就把银元塞了回去。“收好,到了省城说不定能当一两用,”
算完了帐,陈新从粗糙的牛皮包里掏出了账本和毛笔,把这笔进账加了上去。
这时,官道一侧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两匹瘦弱的劣马载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奔了过来。两人先是翻身下马,又摆出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徒手走了过来。
“背着令旗,应当是不沾泥的人,张昆你先收拾东西。” 陈新扭头说道,也不等张昆回应,自先迎了过去。“两位老总所带何令?”
“陈将军说笑了,小人等不过大王手下一走狗而已,哪敢称总啊。”既然陈新开口就给他们带了高帽,两人也顺势给陈队正送上个将军的帽子----反正好话不值钱。“此来是奉大王之令,令各位兄弟去做趟大买卖。”说着,其中一位掏出了封手令,显然是不沾泥身边那位老童生代写的。陈新接过一看,只见上面两列大字: 召各队兄弟于明夜之前前来大营议事共谋富贵 庚午年七月初七
把手令揣进袖子,陈新对张昆说道:“让两位兄弟沾沾咱们的喜气。”张昆便站起身来给两人各塞了一封碎银子。掂了掂银子的分量,两人那不大雅观的脸再次拉出一个谄媚的表情,一齐拱手道:“贺陈将军再立新功!” ,便骑上那两匹瘦马跑了回去。
天色渐黑,陈新下令部队扎营,睡在一张破毯子上的陈新在这个时空头一次失眠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7-19 13:13回复
    @舒迪believe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7-19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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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冲突
      ……
      破破烂烂的穿山甲营地里,闯进了数十个精壮的汉子,虽然他们同营地里的农民军一样瘦骨嶙峋,不过由于伙食的改善,四肢黑色的经脉要比他们少很多-----这是静脉曲张的表现,如果这些“流寇”侥幸活到了35岁以后,他们的身体就会饱受各种病痛的折磨。
      战士们一个个端着手上的枪杆,形成了两个包围圈,一个在外面保护陈新,另一个包围圈则在里面围住了那个掺了太多沙子的小头目,至于他的随从则早就被吓跑了。这小头目是穿山甲的族叔,能统领十七八个人全靠穿山甲的提携,在穿山甲的营里属于“享受在前,吃苦在后“的那种,本只想占几两碎银子便宜的他忽然一下面对七八根明晃晃的竹枪,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而大圈圈的外面也被一个更大的由衣着杂乱的农民组成的圈圈包围了起来,不过气势却明显弱了很多----有的人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呢。
      在营地中心的穿山甲听到外面的响动声,立马一骨碌带着几个亲兵跑了出来,陈新很快就注意到了亲兵和普通士兵的差异:亲兵的衣着勉强还算完整,武器也能在日光下反射出暗淡的光辉,脸色也比较红润,相比外面那群破破烂烂的叫花子士兵来说简直是云泥之别。看到这样的情景,陈新的嘴角露出了一点轻蔑的笑容,嘴上倒是挺给穿山甲的“面子”:“都把枪放下来,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语气听上去诚恳,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却立刻让穿山甲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视。
      外圈的三个班动作整齐划一的抬起了枪,向后退了三步-------这倒不是他们害怕那些尖尖的枪头,而是为了防止对面想不开突然举枪冲过来,退的几步就给他们留下了重新放枪刺杀的空间。随后,对面的士兵也稀稀落落的把武器举了起来,向后各自退了几步。
      “不知陈将军来我这带这么多人是干嘛的?”穿山甲的口气有点咄咄逼人,他是个不认识字的粗人,说话自然一嘴大白话。
      “听说张秀才来买火药受欺负了,所以在下带人来看看有啥事,没有窝里斗的意思。”陈新的语气还是那样轻描淡写。可听到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战士们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枪杆,微微抖动的枪杆发出了一阵呼呼的声音,使营内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张秀才,你把这事和穿大王说说。”
      “穿大王请看好。”张孟从容不迫的举着一把火药,穿过包围圈来到了穿山甲的跟前。 “大王你看,这火药里掺了两三成的沙子,实在是用不了啊,点都点不着。”如果这年头有火柴,估计张孟会把手上的火药点了。
      看到眼前那泛黄的火药,穿山甲顿时觉得自己的族叔实在是太蠢了,别的地方贪一点他还能当没看见,可这火药炸不了的话,久攻不下怎么办?而且火药并不算特别值钱的东西,掺上三成沙子也不过多得一两来银子,为了这点银子影响大局,伤了和气,实在是得不偿失。
      可陈新明显没有给他面子的打算,虽然是自己理亏,可道上的人看重的就是面子,陈新打了他的脸,他自然不想轻易的善罢甘休,可碰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现在轮到穿山甲进行选择了。
      纸面上的实力,陈新和穿山甲差不多,不过打过几场大仗的穿山甲自然能看出内在的差距------对面那帮家伙的衣服比官军还略微好上一点儿,如果不看他们手上同样破破烂烂的武器,还以为个个是殷实人家的子弟呢。虽然穿山甲有着人数优势,可这决心还真的不太好下。
      就在穿山甲犹豫的当口儿,陈新营地的方向又响起了嘹亮的军歌声,这让双方都是一惊。循着歌声的方向望去,一支同包围圈内一模一样的队伍正朝着穿山甲的营地气势汹汹的奔来。
      陈新心下一惊,这事肯定是李自成干的,只有他才有威望带全连来救。这样一来,局势彻底逆转,李自成用暴力逼迫穿山甲做出了选择。
      这自然是减轻了陈新的负担-----原本他轻敌的以为一个排的精锐就能解决,直到被穿山甲包围时他才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可接下来的问题则让陈新的内心充满忧虑------李自成只是一个军法官,他有什么权力调动部队呢?长此以往,李自成会不会架空自己?……一连串关于自己地位的问题涌上了心头。
      “二排向前,三排向左,四排向右,包抄!” 1630年的李自成还是个脑回路简单的粗人,并没有后来当上大顺皇帝后那样的阴险,此时的他丝毫没有猜测到陈新的想法。
      穿山甲的营地是个不规则的三角形,三个排很快堵住了三个角,原本的外圈的外面形成了一个更大更松散的包围圈。
      大兵压境之下,一直缄默不语的穿山甲总算开口说话了。“好啊,四叔你竟然在火药里掺了沙子,要是因为你掺了这点沙子炸不开城墙怎么办?全军同你喝西北风去?”一阵假惺惺的斥骂过后,穿山甲强忍住一肚子火,对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张孟说:“烦劳兄弟带个话,请陈大王把我那族叔放回来,我自己清理门户。”,接着又让手下塞了个50两的船形大元宝给张孟。“这批火药就当给陈大王赔罪了。”
      张孟原路返回,把穿山甲的话报告给陈新,又把50两的大银锭入了帐。陈新便让人打醒了那干瘦的老头,把他拎了出去。连滚带爬的走了数十步,那糟老头子总算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7-21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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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儿……” 糟老头子刚想开口说话,希望能让自己的侄子替他报仇,就被穿山甲愤怒的打断了。“来人,给我行军法!狠狠地打!”
        两个亲兵应声上前按住老头,另有一名亲兵则不知从哪儿拿了根水火棍,口里道声得罪便朝着干瘪的屁股打了下去,清脆的竹笋炒肉声富有节奏感的传入了穿山甲的耳朵。
        可这样敷衍的击打声却让穿山甲更加恼火,因为亲兵并没有下重手,于是穿山甲便一把夺过水火棍,像孙猴子握金箍棒一般双手紧握着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叔叔重重的锤了下去。
        喀拉一声,骨头被打碎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7-21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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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列塔尼happy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7-21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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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王二德
            “带走!” 班长李过怒吼一声。两个战士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一人挎着知县的一只胳膊带出了县衙。 另外几个战士则熟练的寻找知县的家眷,把他的妻儿从床底下哭哭啼啼的拖了出来。
            “连长,知县抓到了!” 李过举着长矛兴奋的向陈新跑来,一边转头指了指后面。
            “好,带他回去,我现在去审问他。” 陈新面露喜色说。
            或许是那知县听懂了陈新的官话,或许是他一心想着寻死。这个形如枯槁的老头儿忽然发力挣脱了两个战士,猛地一头撞向了左侧的砖墙。 只听哐的一声,那颗土黄色的脑袋随即撞了个七窍流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等会找个地方给人埋了吧。” 陈新冷漠的吩咐了一句,上过几次战场的陈新现在对死亡已经感到麻木了,对敌人的死亡更是如此。“走,我们去县里仓库清点物资。” 既然是突袭,那么守军肯定来不及烧毁仓库,仓库里的物资至少三成是落进了陈新的腰包了。
            县里的仓库就在县衙的后面,一排早就把守了这里,两名拄着生锈长矛的战士在看清陈新的面孔后,打开了斑驳的仓库大门,一股旧木头的味道钻入了陈新的鼻孔,使他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高排长,你让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搬出来,看看哪些是能用的,然后给秀才登记造册。都打开吧,我两个时辰以后过来。“ 陈新指了指几个仓库的门,随即带着警卫班离开了仓库。
            在布置了岗哨,预留了机动部队以后,陈新便跑去面见王左桂,王左桂此时才刚刚进城,刚好同陈新打了个照面,陈新将王左桂请进了县衙安歇,可在陈新意料之外的是,王左桂一进衙门就让亲兵把那知县的妻妾和女儿提了过来,小妾和女儿尚可以理解,可那看上去年过四十的正妻陈新实在是难以理解。给王左桂的亲兵塞了一串铜板才知道,原来王左桂素来有XX官员家室的习惯,无论年龄大小姿色好坏,这自然不是出于本能欲望,而是出于被朝廷,地主,宗族三重压迫之下产生的强烈自卑感。
            天还未亮,陈新就在自己控制的城南内设置了征兵处,并且派出一个班在城区内走街串巷的喊着征兵告示:“参加本军者,来报名的发给面粉十斤,只要定下来,发给安家费3两,面粉一石。年龄十五岁至二十六岁,身高高于5尺……” 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这些面粉和银子加在一起按照现在的粮价,能够供应五口之家一年多的食物,还是具有不小的吸引力的。鸡叫声刚刚响起,就有几个青年男子带着干瘪的肚子迟疑着走出了家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7-29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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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8-10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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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 张孟抬起头打量了下面前的男子,身上穿着满是布丁的褂子,头发黯淡无光,至于身材嘛……面黄肌瘦这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总之,这个男子非常符合劳苦大众的定义。
                “王德二。” 男子无精打采的说。
                “年龄。”
                “十七。”
                “家里干嘛的。”
                “做力气活,给人搬东西,有时也打短工的,啥都做。” 王德二的声音更加有气无力起来。
                由于是突然破城,官府不可能有时间安插奸细,所以张孟也只是草草登记下来而已。“去那边领个馒头吃,然后体检,下一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8-10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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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8-10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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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谐n婊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8-10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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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8-11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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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谐nm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8-11 15:57
                        回复
                          次日清晨,王二德回到了军营,虽然部队没有开拔,晚上允许回家,可日里还是要训练的,吃过早饭,王二德所在的一排挑了附近的一处空地进行训练,换上了军装的新兵们的军旅生活现在才正式开始。
                          “我们陈连长说了,打仗不是打架,不是看谁胆大就赢,是看哪边更有规矩,更听话才赢,所以,咱们要训练队列,一班出列,给新来的兄弟看看队列怎么走!” 穿着一身灰布军装的一排长李过说道。
                          “一二一,一二一……” 站在最前面的一班几乎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开始抬腿踢起正步来,虽然时不时有人踢错腿,高度参差不齐,但看上去也像那么回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8-1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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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8-1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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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楼2016-08-15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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