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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新人拜吧】【all猫/昭中心】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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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的嘲讽,似乎很是欣赏展昭对他恼羞成怒却又拿他无法可施的状况,而展昭越是恨得咬牙切齿,他便越是得意洋洋。展昭心中也有些明白,却总是忍不住气上心头,他看不惯这人杀人如麻的嗜血性情,更看不惯这人打着侠义之名行暴虐之实的残忍!这样人怎配手持巨阙?!这柄上古名剑虽然邪魅霸道,但从其铸就之日起,这柄宝刃就从未沾过一滴好人的血,正如它也从未放过一个恶人!
这柄剑正如太极八卦中的阴阳鱼一般,正中带邪,邪中有正!正因为它的邪性与霸道,也非得要一位心思恪纯正直无私之人才能驾驭,展现其威能!当年展昭并不是他师傅晏子坨门下最出色的弟子,但师傅却仍然执意将自己心爱的巨阙传于他,甚至都不肯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看重的就是展昭的人品德行,即使那时的展昭还是个有些顽皮的孩童,他却已经从那青涩稚嫩的孩童身上看到了他不可限量的未来!
他不再废话,直接抽刀往人身前攻去。刀与剑不同,重视的是拔刀那一瞬的气势与杀气,是一种外向的爆发,而剑者总是内敛而深沉,尤其是像展昭这种使用重剑的侠客,唯有将功力敛起内收集结成气方能行云流水运转自如。更何况展昭本身就是那般沉静如水的温和性子,这一刀的拔出与攻击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对面男子虽然不说,但其实一直在注意观察。这几日他对巨阙的主人也留意颇多,听了很多关于展昭的奇闻轶事,几次交往下来他已然深知展昭的性子,如今看他抽刀而上,他倒是期待满满。饶有兴趣的抬起巨阙迎击上去。
“钪锵”一声。钢刀重重击打在巨阙的剑鞘之上。


83楼2016-10-0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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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眉头皱了起来。他刚刚剑不出鞘一方面是因为他蔑视展昭,有意以此显示自己威能,纵使剑不出鞘也照样能把你拿下的霸道心思;另一方面他万万没有想到展昭会如此之快。展昭的刀式并不大开大合,反而轻灵迅捷,迅雷不及掩耳!一柄朴刀竟被他舞成了快剑!一刀快似一刀!寒光闪动刀刀紧逼,毫不放松!
    你来我往不过须臾,两人便已经对阵过了二十余招!那名男子不由得暗暗惊心,展昭的速度力量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前他看展昭温文尔雅俊秀柔和,便以为他不过是个浪得虚名的软柿子。那些宋人中广为流传的盛名,只不过是打败过几个江湖中不入流的小喽啰,后来又攀上包拯这根高枝儿才谋了个高官而博来的美名而已。这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不入流的小巧之举,而今看来竟是自己小觑了这人!但是自己掌一方大权,从来都是生杀予夺随心所欲,自打出生以来还没碰到过所谓败绩,现在难道要败在一个区区四品护卫的宋人手中吗?!
    刀剑碰撞之声如暴风骤雨,越来越急,他发现展昭不但速度奇快,且招式变化多端。原本他占据着地势优势,而此时展昭竟然借着地势猛攻他的下盘,瞬间扭转乾坤,当真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眼见着展昭出招越来越快,竟有将他逼入绝境之势,他心中腾的火起。对宋人的蔑视,对展昭的轻视,对自己此刻技不如人的羞恼一并迸发!
    “噌”一声龙吟般的剑鸣!


    84楼2016-10-09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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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阙出鞘了!男子手持巨阙借着地势,猛然挥起重重落下自上而下直劈展昭面门!展昭一听剑鸣情知不好,他之前占据优势,全仗着出其不意,对方并不真的知道他的深浅,骄傲的不肯拔出巨阙,所以他可以步步紧逼,逼得对方只有抵挡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他等的就是一个时机以趁近身攻击之际夺取巨阙。而此刻对方先于自己抽出了巨阙,昔年如何在酒楼上断了白玉堂的刀,那场景可还历历在目呢。
      “喝啊!”
      男子大喝一声,劈剑而下!展昭横刀去抵。铿锵一声,剑刃与刀身激烈碰撞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隐隐似有火花碰撞而出一般。男子冷笑一声,挥剑再劈,他见一击不成接二连三对着展昭狠狠挥剑!巨阙在他手里竟用的如同杀猪刀一般。倒不是他不懂用剑,只是他先前被逼得狠了,恼羞成怒,竟不顾剑术之章法,又想到这巨阙反正不是自己的心头宝,故意在展昭面前把这上古宝刃用的如同砍瓜切菜的厨具一般。这也是他意在对展昭的羞辱。
      一时间,被砍断的树杈断枝在两人间乱飞,合着刀剑相交的金鸣之声,不时打在两人身上和脸上。展昭处在下风明显不利,飞溅的树杈断枝打在他头上脸上,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害,却带来一些细碎的疼痛,尤其是打在眼周的叶片枯枝,弄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突然一声尖锐的叮当之声。
      展昭感到虎口一震,手腕亦传来一种酸疼的尖锐感觉。他的刀断了!展昭急忙退开一步,往后跃了一大步跳到圈外,他抬起刀身一看,而后一咬牙把断刀扔到一边。男子见状仰面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抬剑,剑尖直指展昭面门,刚想要说些嘲弄的话,尚未来得及开口,一记袖箭已经飞到他眼前。
      男子挥剑将袖箭斩为两段,唰唰又是两根袖箭,男子左一挥右一挡,将袖箭连连拨开。他的胜利感还没维持过一瞬,就遭到展昭如此连珠炮般的攻击,心头的熊熊怒火再度燃烧起来!他目露凶光只瞪向展昭,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只可惜这般震人心魄的凶恶眼光还没传到展昭眼中,展昭的拳头已经袭到他脸前。原来之前三箭不过是虚晃的招数,既然兵器已断,不退则进!夺回巨阙势在必行,展昭绝对不会放过今夜的机会,所以他干脆趁势而上,虎爪直袭对方要害。
      “混账东西!”
      男子高骂一声,因为他已经感到对方的手摁在了自己握剑的手上!意图何其明显,展昭要夺他的剑!他也不想想,巨阙本来就是他趁机从展昭那里夺走的,展昭今日所行不过都是要物归原主,而他却生出一种自己所有之物被人觊觎的愤恨之感!
      展昭往他左边面门虚晃一拳,男子抬手去护时,展昭已经收回手往他肋下打去。他右手持剑,左身如此便空门大开。展昭一拳重重落在对方肋骨上,饶是对方迅速撤身,这一下仍旧让他觉得呼吸一滞。他持剑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两分。展昭瞅准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迅速出手握住巨阙剑柄,熟悉的感觉从剑身上传到他掌心中,展昭心中一片欢喜。他手下用力就要把巨阙夺回到手中。
      “啊!”
      突然他叫了一声,单膝跪跌在地。一支弩箭从他小腿上穿过将他的右腿射穿!


      85楼2016-10-09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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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从他身边踱着步子走过,激起一层灰土落在展昭脸上,沙土呛得展昭咳嗽了两声。得到命令的男人们拖着他的双臂将他从空地拖到一端的一棵大松树前。那棵树树干粗砺而笔直,树干至伸展到天际的感觉,如此粗木仿佛独木成林一般以一种恬淡世外的静默态度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展昭被双臂张开的反绑在树上。斑驳粗砺的树皮摩擦着他的脊背,但现在这样反而让他感到舒服一些,因为他的腿一直在不停流血,此时已觉有些腿软,站立对他而言无异于一项酷刑!他的双臂被拧在身后,死死绑住,捆绑在手腕和臂膀的绳索紧的有些发麻。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正在失血。这才不过刚刚开始,一旦被捆绑的时间长了,再加上无法止血,他的状况会越来越严重。要想办法脱离才行!展昭借助倚靠树干的姿势,尽量舒缓着伤痛带给自己的劣境,快速思索着能够解脱的方式。
        巨阙的锋刃擦过他的脸颊直直插入他脸侧的树干里,那利刃的寒气如钱塘潮水一般侵透着展昭的肌肤。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珠顺着他的脸颊汇聚到下颌,又滴落到地上。他的前襟已经被血水染湿,虽是点点滴滴却一直在增加着,而他小腿上的伤口早就将他的裤子和鞋子染成血红。


        89楼2016-10-10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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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唾弃弱者,认为弱者以其弱势绑架强者之言行,勒索强者的帮助。所以你便觉得所有行侠仗义的所为都是为了博得弱者口中的善名,也因此你生杀予夺随心所欲,你愿意去救时就救,愿意去杀就杀,你从不曾真正懂得他们的苦楚,又如何能真心同情他们的困境?”说道这儿展昭突然转过头来,他双目明亮,清澈如水凛冽似剑般刺向耶律枫的双眸,竟震的他一瞬心窒。
          “白玉堂与你不同!纵使他所救的人有可怜可恨之处,若再碰到有人遭遇不测,他依旧会奋不顾身出手相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白玉堂不图回报无欲则刚!他施救只为侠义二字,你施救不过为了显你强者之力,你有何面目同他相比?!简直贻笑大方!”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展昭脸上。他的头被这狠戾的一下,打的偏向一边,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珠,但展昭依旧是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声。随后又是一阵讥讽的大笑。
          “展大人这是在套着圈子夸自己吧。谁不知道大宋皇帝驾前的红人,你与开封府包拯的结义甚至被传为美谈,呵呵,不过我怎么也听说,你们宋朝的皇帝也倾心于你呢?”
          耶律枫突然转向他,巨阙猛然横到展昭眼前,顺着他的鼻尖往下划动着。他的眼神随着剑尖,一点点往下移动着。锋利的剑刃划开了展昭的衣领,纵然金铁在巨阙的剑锋下一如软糕一般,更何况这单薄的衣衫。展昭的衣服被一点点划破。他咬着下唇,忍耐着身上传来的疼痛和羞耻感。疼痛未必都是坏事,起码这样的疼痛令他清醒,可以竭力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不出声是吗?好,今日就让我瞧瞧你这被宋皇青睐的御猫到底能忍耐到几时!”


          92楼2016-10-10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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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他又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好渴啊,嗓子如同干涸的河床,似乎多少水都无法润泽。身体也被煮沸蒸腾,所有的水分都从毛孔里蒸发掉了一般,只剩下自己如同身处地狱煎熬着。突然一丝冰凉的液体从唇间被灌入。展昭贪婪的张开嘴巴,不想遗漏任何一滴救命的水珠。他这样连着喝了几盏茶水,才慢慢的恢复了神智。
            他的眼神从屋中的阳光好不容易集中到给自己喂水的人身上。是耶律枫身边那个黑脸的高大汉子。展昭望着他,心中一片迷茫。他似乎记得发生过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那黑脸的汉子见他清醒过来,伸手把他嘴角的水渍轻轻擦掉,倒是意外的显得很温柔。
            “想必你知道了,我叫巴鲁。是耶律殿下身边的近身侍卫。”
            展昭望着他,毫无反应。他对他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像他对自己此刻的处境也毫不关心一样。巴鲁也不在乎他听没听到,继续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讷讷的说道。
            “你已经睡了五天,昨天你的高烧才刚刚退了。对了,你的伤口裹好了,殿下吩咐要照顾你。”
            展昭疲累的闭上眼睛,这些他毫不关心。活着,死了,这一刻于他没有任何差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除了养精蓄锐,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这时他听到巴鲁继续用不太地道的汉语说道。
            “巴鲁是战士,巴鲁敬佩有本事有气节的人,巴鲁敬你是条汉子!”
            展昭闻言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个黑脸的大汉正端着一碗水认真的望着自己。他眼中的光芒不似是作假,展昭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复。巴鲁毫不介意,扶着展昭又给他灌下一碗水,随后对他说道。
            “你,休息吧。等你病好了,殿下要见你。”


            94楼2016-10-10 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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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我明明回复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6-10-10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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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耶律枫轻笑起来,他抬起手再度展开折扇,一边轻轻摇动着一边在展昭的榻前坐下。这间房不是什么上房,屋中的家具也是极尽简单,展昭躺卧的这张床很窄,他这一坐,两人的身体便紧紧挨在了一起。
                身体的热力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展昭身上,他不舒服的动了动,微微往内侧挪动了下身体。突然耶律枫的手叠在了他的手上,随着那人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展昭非但不能抽手,甚至还被压的又痛又麻。他毫不怀疑,那人绝对是故意的,所有能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那人都做的乐此不疲,以欣赏自己的窘境为乐一般,这样的事情从两人初次相遇以来从未改变过。
                展昭的手抽不回,索性也不去做无用功,只是把头转向里面,力图避开耶律枫刺人的炽热视线。突然他感觉对方似乎弯下了身,与他贴近了起来。他的脸颊和脖颈已经感到那人的发丝垂下来,扫动着他的皮肤,有些痒痒的,让他心烦。那人当然知道,身子俯的更低一些,鼻子几乎都要蹭到展昭脸上了,还时不时做出轻嗅的动作。
                展昭的胸口增加了起伏的力度,他在忍耐,忍耐这种令人不舒服的亲昵。他也在愤怒,愤怒对方的恶意无礼,更愤怒自己此刻的无用!那人一边放肆的轻嗅,一边用无所谓的音调轻佻的说道。
                “我很想念那晚的缠绵。”


                100楼2016-10-1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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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展昭眉头微动,又松了开来。那一瞬他暴怒又狠狠克制住自己。因为他深知,任何一点反应都是在鼓励对方,都是让对方得意,无论自己此刻多么愤怒羞恼,他都要忍!耶律见状,轻笑一声,身子俯的更低,与展昭贴合的也更近。一只温热大手隔着里衣抚摸上展昭的胸口,靠近他耳朵继续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那晚你表现很好,令本王印象深刻。”
                  “呸!”
                  展昭猛然回头怒目而视,一口口水吐在耶律枫脸上。这一瞬两人的神情都好像凝固了一般。渐渐的耶律枫的神色渐冷,那双目再度恢复了如鹰如冰的冷徹狠决。他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渍,渐渐抬起身体,却猛然出手,一把扼住展昭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床上。他的指头越扼越紧,五指在展昭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展昭的脸因为窒息而胀的通红,但他眼神中不屈的光华却似乎更胜。
                  末了,耶律枫将手狠狠掷开,展昭一阵猛烈的咳嗽。耶律枫掸了掸衣服,整理一下衣袖,冷漠的站起身来。背对着床上咳嗽不止的人冷淡的扔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快些好起来吧,本王还要再续那晚的情缘。”
                  展昭扶着床头,止住了近乎窒息的咳嗽,望着被大力摔上的房门,眼神第一次有些黯淡。
                  他知道,养伤的日子到头了。


                  101楼2016-10-11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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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鲁这番话倒真不是贬低展昭。他在耶律身边这么多年,心中非常清楚。若是想要为展昭讨到修养的机会,他所能做的就是贬低他,让耶律主动远离他,放开他。只不过这一次他倒真是会错了主子的意。


                    103楼2016-10-11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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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与展昭在路上相遇实属偶然。其实展昭从市镇上探查到这些秘密,顺藤摸瓜的摸到襄阳王的时候,耶律也在暗中探寻着襄阳王的势力。展昭摸到襄阳王干预地方吏治而进一步收集罪证时,耶律却在忙着给襄阳王湮灭罪证。其实此次来宋,见到襄阳王的做法时他是大为光火的!这个襄阳王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襄阳治下与皇都离得远,恐怕他这点儿事早就被开封府查知了!


                      104楼2016-10-11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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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到襄阳的半个多月里,他作为襄阳王的贵客日日在王府中与赵爵密=谋谋=反之事。他发现这老头子虽然身份高高在上,那头脑却全然衬不起这么高贵的身份。空有一颗不安分的野心,却毫无谋=反该有的章法。于是这半个月里他以共谋为名,把襄阳王府上上下下的关系摸了个遍,积极配合暗中却是用自己的势力替代了对方的人。他这样的做法必然引起对方府中上上下下的不满。襄阳王将他引进府中,高规格的接待却从未对此人的身份进行过解释。于是各种流言和猜测在府中如同一股暗涌,搅动着襄阳王府上下的安宁。


                        106楼2016-10-11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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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王尚在浑浑噩噩中,他手下的一些军师谋士却坐不住了。这耶律枫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夺取襄阳王的实权,难道他们也能听之任之吗?这其中小诸葛沈仲元便是个隐藏其中的厉害角色。本来他在耶律眼中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一个宋人,还是个文人,就算弄刀使棒的可以舞两下子,终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怎么比得上自己手下的兵将家勇呢?但几个回合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宋人不是个简单人物,难怪宋人会钦佩文人才子。他们不仅会舞文弄墨,还通谋略机智。怀着这样的认识,耶律暂时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


                          107楼2016-10-11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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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耶律枫斗不过他,只是不太值得。他要的岂止是大宋的半壁江山,他要的是大宋的整个山河!反正大势已成,只是起事早晚的问题,这个襄阳王本是个怂包,这辈子到老了难得这么硬气了一回。但是此人太沉不住气,做事不密也就罢了,眼光还很不高。周围州县官府的人也就罢了,连如军山这样襄阳周边的山大王他都招揽,还真是不挑,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自己屋里拉。据说他对那军山的头领钟雄甚至许下什么共坐江山的诺言,哄的钟雄为他卖命。


                            108楼2016-10-11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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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赵爵把这些事儿当作自己善于用人招揽贤才的资本讲给他听的时候,耶律枫在心中一阵冷笑。一个山大王也能开出这么高的价码,大宋的皇位还真是不值钱。这种人若能当皇帝,那绝对是天要亡大宋!而他耶律枫不过是帮忙添上一把柴火而已。沈仲元这样的小人物于大事无碍,他不过是为了他家主谋利而已,这点儿小利现在舍给他又如何?于是,他暂别襄阳王回到自己下榻的宅邸。这宅子是他安插的眼线在此购买的他手下的细作各个是高手,有些人在冲要府县中甚至隐藏多年,,平时以商人面目在市面上跑生意拉关系,暗地里则把消息传递给他这位四王爷。


                              109楼2016-10-1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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