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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缺口【瓶邪,接盗墓笔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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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只见白龙不停翻腾,张牙舞爪,看不见闷油瓶。
那边胖子也被白龙撞得爬不起来:“今天我小哥怒斩小白龙定为千古佳话,哈哈哈哈,咳,咳”胖子吐出一口鲜血。
那白龙甩不开闷油瓶便在空中来了个360度大翻转,只见小哥双腿夹着龙头紧紧攥着龙角跟着翻了过去。一次甩不开,那龙连翻几次还是没甩开,它突然发力头向上撞向洞顶,只见小哥身子一侧躲开。
白龙右眼看不见小哥所在,索性用力一甩整个右脸撞向洞顶,瞬间看不见小哥的身影。
顷刻间地动山摇。眼前情况危险,想到闷油瓶恐怕凶多吉少顿时心口剧痛,胸中憋闷爆喝一声,声嘶气竭之时双眼爆痛,喷出一口血来。
那白龙一下没撞死自己,还在上空翻腾,我却恨不得它下来一口把我吃了,一了百了。正在绝望时,见一黑影在龙脊上趴着。只听见自己撕心裂肺喊着:“张起灵,你一定要给我活着!”。
闷油瓶一半身形趴在那里,手里还提着黑金古刀,双手缓缓抬起,刀身一斜爆出力气,整个黑金古刀穿破龙鳞刺入白龙腹侧,白龙嘶吟一声猛一摆尾,闷油瓶死死抓着古刀顺着白龙的力道身体下坠向后划去,龙腹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腹部被抛开两片。
白龙猛的一翻身同时摆尾整个身体向洞壁撞去,是要同归于尽。
“小心!”
闷油瓶挂在上面吃不住力连着黑金古刀一起被甩飞起来,又被龙爪顺势一拍飞了下来。
“不要!”我一个身形暴起要去接他。
却见闷油瓶已被重重甩到石笋上,一声闷响,弹向地面,一动不动。
我飞奔过去,
闷油瓶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我双腿如灌铅一般动不得,头皮发麻,脚底生寒,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心中惧怕到极点,胸口钝痛。
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怎么也不敢上前探他的鼻息。


31楼2016-11-04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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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不知胖子何时把我从惊恐中摇醒:“天真,小哥去了。”
    “不 不会,小哥 他是神,不会死,死胖子你别玩了。”
    我爬过去握起闷油瓶的手,凉凉的,小哥就是这样,他不一直都是凉凉的吗。那年在疗养院地下室,小哥从身后捂住我的嘴,那手就是凉凉的。当时你说“别动”来着,现在,小哥你怎么不动了,小哥你动一下,咱不玩木头人,成吗?
    我抱你起来,小哥闭着眼睛没有表情,小哥就是这样从来都没有表情。咱不装酷了,小哥,你看看我,怎么,你是睡着了吗?
    小哥身上流着血,小哥不怕流血不怕痛,小哥一直都是这样。你总是爱放血,小哥,这次放的有点多,真让人不省心,我这就给你包扎,不疼,啊。
    小哥的身子软软的,小哥一直都是软软的,小哥就是这样。当初去山东鲁王宫的路上,你就是为了救人,放血多了,当时我搀扶着你,你那身子就是软软的,呵呵,像个女人似的。
    小哥没有呼吸,那是在练归息功。就像在张家古楼那次一样,你是在保存体力,是不?
    小哥没有脉搏,是因为血放的多了一会就好 一会就好 一会就好了。
    …………
    “小哥不冷,我抱着你,我给你暖身子。”
    “小哥不痛啊,我这就给你包扎,还在手腕上扎成蝴蝶结,好吗?。”
    “小哥乖,小哥不怕,我带你回家。”
    “我天天给你煲猪肝汤补血。保证让你生龙活虎的”
    “小哥,你是困了吗,困了你就睡一会,睡醒了咱们就回家。”
    “小哥,我抱着你,你还冷吗。”
    ………………
    “小哥,小哥,睡醒了你就应一声,以后我都听你的。”
    ………………
    “小哥,小哥,走了,咱回家。”
    ………………
    “胖子,胖子你干嘛,别用毯子包小哥,小哥不喜欢。小哥喜欢我抱着他。”
    “天真,天真你醒醒,你已经抱着十几个小时了”
    “天真,我也和你一样难过,小哥是我过命的兄弟,我也舍不下。”
    “天真你醒醒,小哥已经没了,胖子不能再没有你了,胖爷老了,胖爷也怕了。”
    “天真,你醒醒,给胖爷留条活路,成不?”


    32楼2016-11-04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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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胖子,小哥没死”小哥怎么会舍得把我扔下。
      小哥,小哥你说话,你死了吗,你死了把我也带走吧。
      小哥你等等我,你别走太快,你活着我陪你盗墓,你死了黄泉路上我也跟着你,到时候咱俩一跳忘川,千年以后,咱们还做好兄弟。
      小哥你等等我。
      黑金匕首,小哥给我的黑金匕首呢?小哥你等等我。
      让我再看一眼小哥,小哥,你脸上好多血,我给你擦擦。
      你皮肤白白的,比女孩子还白。眉毛黑黑的,睫毛长长的,真像两把小扇子。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薄的,都说嘴唇薄的人凉薄,瞎说,小哥,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热血的,你的冷,那都是装的,你只是累了,倦了,也不爱说话了,我偷偷叫你闷油瓶,你知道吗?
      小哥,我从来没对你说过,好看,小哥,你真好看。你有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我不能看,每次看到都觉得那是深渊,我会掉进去,会溺死在里面,小哥,我再也看不到了吗,你再让我看一次,让我彻底溺死在里面吧。好吗?
      不,小哥你等等我。等等我。
      黑金匕首真好,真锋利,用力一挥,划开脖颈,哦,不痛,真的不痛。
      “天真,你在干什么?”
      “胖子,对不起,我跟小哥去了,此生不能再陪你了,来生我们还做兄弟,我走了。”
      “天真!天真!!天真……啊……小吴……”
      小哥你等等我……


      33楼2016-11-04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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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明天继续,小伙伴留言啊


        35楼2016-11-04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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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看文的小伙伴,留言,给点动力啊


          40楼2016-11-05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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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正琢磨着要给王盟发点奖金,补偿他差点失身的损失。胖子突然冒出的一段话吓我一跳。
            胖子很认真的说:“天真,你真的生病了,或者说你有轻微幻想症。”
            惊得我狠狠拍了胖子一下:“你个死胖子,小爷就是喝多了有点乱性,你就没有酒后乱性的时候?”
            “天真,胖爷乱性那都是乱的小妹妹,你不觉得你幻想出小哥很奇怪吗。”
            是啊,很奇怪。很奇怪吗?谁让闷油瓶长得跟女人似的。闷油瓶长得像女人吗?手撕粽子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女人,那是纯的不能才纯纯爷们吧。
            还真有点心虚:“我那是因为,因为,因为小爷没碰过女人,谁像你似的万花丛中过的情场浪子。”
            说完只想抽自己一嘴巴,胖子正在给云彩服丧,这是什么跟什么。
            胖子倒是没介意:“天真,这些天我已经观察清楚了,王盟不是在说谎,你的医生也没说谎。问题在你这里。”
            胖子抽了几口烟接着说:“你真的把梦境当成真的了,并且自欺欺人不肯醒来。”
            “天真,你不能这样,小哥虽说是替你去守门,当初你不也是拦不住吗。你也不能自责成这样,你这样难道是小哥的初衷吗?你这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吗。”
            “天真,你不是还要接小哥出来呢吗,要是熬不到十年就崩溃了,到时候谁去接替小哥出来”
            “只有你好好的小哥才安心,胖爷我才安心。”
            胖子喋喋不休的说着,我渐渐的什么都听不到,只见他的大脸在我眼前晃悠,嘴巴一张一张的。
            手脚开始麻木,脊背发凉,整个人像是掉到了无底深渊。
            只是一场梦吗,人会做出那么真实的梦吗?
            如今我还记得当初的每一点感受,甚至味道。
            我可能忘记今天早餐吃什么,却绝对深刻的记得那两天经历的所有细节。
            那么清晰的记忆,怎么可能是梦。
            那样深刻的欢乐和悲伤,怎么可能是发生在梦里。
            点上烟,很吸两口,压压惊。
            怎么可能是梦。
            如果那都能是梦,我眼前发生的这些是什么?
            只觉得面前恍恍惚惚,似在梦中。


            44楼2016-11-07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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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留言那小伙伴


              46楼2016-11-07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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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1
                十年,等不及了。
                我要马上看到他。是不是梦打开青铜门就知道了。
                不告诉胖子,是不想让他跟我一起死。那个门内是无法预知的东西,我进得去,也许是因为我半吊子的麒麟血,胖子不一定能进去。
                接替闷油瓶守门,本来就是老九门的事情。如今,那个人只能是我。
                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幸运的话能活着见到闷油瓶,不幸的话就让我死在那条路上吧。
                回家住了几天。儿子不孝,又要去冒险了,您二老保重。
                半个月后,我到了二道白河 。一周后再次站在青铜门前,已经伤痕累累。
                我拿出鬼玺,双手忍不住颤抖。
                他妈的这门怎么开?有钥匙孔吗?
                举着鬼玺,就这么傻站着就行吗?难道鬼玺和青铜门之间也有心电感应?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门,它纹丝不动。等了很久,没开,他妈的肯定是方法不对。
                在青铜们上来回的摸,没有可以放鬼玺的地方。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打开这该死的门?
                闷油瓶,你是在玩我吗?
                十年,你他妈想让我怎么做?
                愤怒的情绪在心里疯长,拱的我想一头撞开这破门。
                妈的,你是在骗我吗?啊?
                我开始恐惧,不知所措。
                真后悔没让胖子一起来,多弄点炸药,炸个窟窿也行啊。
                究竟要怎样?
                让我看你一眼成吗?
                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整个空间突然巨震,面前两扇巨大的青铜门中间开始出现无数细小的裂缝,两扇门逐渐挪开。
                开了!
                随着青铜巨门移动,我的心也跟着颤抖,手脚冰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闷油瓶你在里面吗?我来了,没到十年之期,我提前来接替你。
                后面传来了悠扬的鹿号角声,是马脸阴兵要来了。
                四周已经弥漫着蓝色的烟雾。
                门缝开到一人多宽时,我已经等不急,闪身钻了进去。


                47楼2016-11-08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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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眼前一片漆黑,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狼眼手电光已经不能发挥作用,我收起手电开始仔细的听。门外的号角声已经停止,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
                  脚下很平坦,我向深处一直走进去。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身边移动,拔出匕首戒备,站在原地仔细听。那些东西似乎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四下摸了摸是冰凉的铠甲,应该是阴兵无声的进来了。
                  跟着阴兵往里走,应该是正确的路线吧。
                  无声的走了很久,突觉脚下一片虚无感,像是踩到棉花上却被稳稳的拖住,身边的阴兵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探手向脚下摸去。冰凉的触感,不平整,压上去软绵绵的并且有弹性。试着走过去,似乎无害,像是走在弹簧云朵上。
                  尽量保持向前直行,不要乱了方向。
                  这里似乎比门外冷,而且很空旷。
                  曾想象过终极里就是地狱,至于地狱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总之终极在我心里是邪恶的存在着的。
                  我觉得周围可能有无数鬼魅飘着,在我四周窥视我,甚至突然出现血盆大口吞掉我,或者突然那个角落会发出惊悚的叫声,突然被业火焚身,或者跌入血池…
                  胡思乱想间不觉汗毛竖起,我无法描述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只能死死的攥着手里的匕首,手心湿湿的,全是汗。
                  事实上什么也没发生,这里似乎不像地狱。
                  相对于鬼魅,能置我于死地的,更可能是突然出现的无数尸蹩和粽子。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被分食的份。
                  无尽的黑暗包围着,没有一丝风,没有一点声音。除了我的呼吸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要跳出的声音。
                  我尽量压着呼吸节奏,仔细的听,继续走。
                  走了很久,四周还是最初的样子,没有边际。
                  开始时脚下只是虚无感慢慢的却如同在泥泞中跋涉,越来越艰难。
                  这里到底有多大?
                  闷油瓶你在哪里?
                  身子越来越沉,步子陷的越来越深,脚下的东西似乎要把我一点一点的吞了,开始裹着我的腿,一点点陷下去。
                  我开始爬,慢慢的爬。
                  还好,身下泥泞的东西还能撑住我。
                  透过粘乎乎的东西,摸到下面是冰凉的,很有弹性,像是活的一般。
                  感觉不太好,让我想到蛇沼,胃里一阵翻腾恶心。


                  48楼2016-11-08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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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守门的,我不相信走不出这无尽的黑暗。
                    拿出鬼玺捧在怀里,希望它能给我指引方向。
                    继续爬,只要有一口气,爬也要爬到你身边。
                    不知爬了多久,直到前面出现了幽幽的蓝光。
                    一点点,却足以让我兴奋起来。
                    奔着那个方向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到地方。光亮一直在哪里,不远也不近。
                    一路狂奔,用光了最后的力气,已经精疲力竭。
                    难道是鬼打墙?还是尸胎?正在疑惑间,前面的蓝光突然消失,一瞬间四周出现了无数蓝色光点。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旦挪动了脚步恐怕再也找不到原来的方向。
                    用胖子对付鬼打墙的方法,我烧了摸金符,连烧三次,没有用。
                    不是鬼打墙。也不像尸胎作怪,
                    妈的,难道要把我困死在这里?
                    不会。既然是要守门,总该让我到目的地,困在这里没几天就饿死了,还守个屁。
                    那是需要什么凭证?鬼玺显然不是,难道是我半吊子的麒麟血?
                    没错,一定是麒麟血。否则任何人都能拿着鬼玺进来了,要想进入深处恐怕还要验证身份。
                    不就放血吗,这些年跟着闷油瓶早就学会了。用匕首在掌心花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洒向四周。
                    周围蓝色光点瞬间消失,只有正前方的一盏还在。尝试向着它走去,果然,可以越来越靠近。
                    在虚无的空间中,那原来是一处光圈,静静的悬在空间里,半透明状,中间是一只眼睛,很像,透明的眼睛。
                    很难形容这只眼睛带给我的感觉。静静的悬在前面,仿佛寂静无声,却能洞穿一切。瞳孔氤氲着雾气一样的光,似乎能吸掉你的魂魄,多看一眼就会掉入深渊。
                    那眼睛中的雾气慢慢散开,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影像,感觉眼神一滞无法挪开,胸中气血翻腾。
                    妈的!那是一株青铜树,一个人赤裸着上身扭曲着挂在上面,浑身是血,血一滴滴汇集在青铜树的导血槽里,顺着血槽流到树下。
                    树下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茧,里边有一个淡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鲜血滴到雪白的茧上,巨大的茧像被血电到一般,一阵抽动。
                    茧上的丝沾到鲜血,瞬间将血吸入,整个茧变成血红色。
                    茧丝开始震动,丝上的血珠子,被震成血雾,血雾在巨茧里蒸腾,里面的影子在血雾淡去时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人,一个男人,赤裸着,静静的躺着,宛如初生的婴儿。
                    艹,是闷油瓶。
                    难怪他说,这门里面就算初生的婴儿也能活,这他妈算这么回事,变成蚕宝宝了?还吸血?人血?啊?
                    胸口一滞,身子一晃,险些没站稳,看着眼前的蚕宝宝,那么熟悉,又陌生。
                    是你吗?闷油瓶。你怎么没有一点生气,我看不到你在呼吸。你还活着是不是?忍不住出伸手想去摸他。
                    恍惚觉得哪里不对,我能摸到茧,应该说我就站在巨茧前面。
                    我进来了。
                    眼前的闷油瓶静静的躺着,我唤他,没有一点回应,那么熟悉的眉眼。
                    闷油瓶,我来了,我来换你出去,你醒醒,你看看我,成吗?
                    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醒来。告诉我。
                    我进去,你出来,成吗?
                    这茧似乎在孕养着闷油瓶,虽然看不到他呼吸,我知道他还活着。
                    好,活着就好,我等你。


                    49楼2016-11-08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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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小伙伴踊跃留言啊


                      50楼2016-11-08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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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太累了,靠着蚕宝宝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吴邪。”
                        一激灵醒了过来,他在叫我。
                        “小哥?你醒了吗?”
                        没有,闷油瓶还是静静的躺着,闭着眼睛。
                        做梦了,梦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了。
                        “吴邪,我在这儿。”
                        妈的,还没完了,睁着眼睛还做梦。
                        “小哥,你睡的这么深,我还能听到你叫我。”
                        “这是病,医生说我抑郁了,还幻视幻听的,这不,我又听到你叫我呢。胖子说我是更年期提前了,这个死胖子。我没带他来,让他清闲几天,等你出去了替我好好收拾他。”
                        点根烟提提神,爽:“我在这儿当蚕宝宝,十年后你来接我。就是有一样你得答应我,你把上头那哥们弄走,给我换头牛成不,我体质弱,人血我消受不了。”
                        “别没等你来接我,我自个儿在这儿诈尸了,到时候你来了认不出来我,再把我脖子拧了,你说我冤不冤。”
                        “吴邪。”
                        “小哥,我听着呢,虽然是幻听,也成,想说啥你就说,我听着呢。”
                        “我在这儿,”
                        “小哥,我知道你在这儿呢,看着了。你说你衣服也不穿,你是在考验我是不,看那皮肤滑的,啧啧。你说要是来个姑娘再把你非礼了,我看你怎么弄。”
                        “上面,”
                        “艹,你还让人家姑娘在上面,感情你是享受了,在把人姑娘累个好歹的。”
                        “这也就是我幻听,胖子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埋汰你。”
                        “小哥,你还挺好色,从前也没看出来啊。”
                        “血,”
                        “啊?啥血?你说上头那哥们吗?他是这么进来的,混成那惨样。”
                        “我在 上面,,吴邪。”
                        嗡一下,脑子炸了,闷油瓶在上面?


                        51楼2016-11-09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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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铜树上挂着的,满身是血的人,那是闷油瓶?
                          是幻听,幻听吗?
                          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三五下爬了上去,眼前的人浑身是血,上身赤裸着显出淡淡的麒麟纹身,两根奇长
                          的手指,头发很长,遮住了脸。
                          手已经不听使唤,开始不停的抖,我怎么把他弄下去,好几处青铜树枝穿透闷油瓶的身体。
                          “小,小哥,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啊?”拨开他脸上的头发,一张苍白的面孔,冰凉冰凉的,只有
                          眼睛还能动,慢慢的眨了一下。
                          “是血祭。”闷油瓶嘴角又溢出血来。
                          “血祭?用你的血?,那下面那个是什么东西?”
                          “重生。”
                          “重生?”我彻底懵了,不是长生吗?怎么是重生?
                          “没有时间了,吴邪。”
                          没有时间了,是没有时间了,再流血就要死了,去他妈的重生,小爷不要那个新鲜货,小爷要的是你,
                          出生入死的闷油瓶。
                          “怎么弄,小哥,这胳膊腿上都穿透了,伤着要害没?”
                          “没有,血不流干,不会死。”
                          “去他妈的血祭,狗屁重生,我要把你弄出去。”
                          “不能,吴邪”说着闷油瓶又喷出一口鲜血。
                          心口一痛,一阵心慌;“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不许说话,不许死。”
                          我一狠心,拽着闷油瓶大腿从树枝上拔了出来,腿上血窟窿汩汩冒血。

                          看着瘆人,闷油瓶就算是血库,一个人能有多少血,再流下去就变人干了。
                          急忙撒上止血药,缠紧绷带,眼看血止住了,照样拔出另一只大腿和两只胳膊处理好。
                          用绳子把闷油瓶顺到青铜树下,血是止住了,这一通折腾,闷油瓶也昏迷了。
                          这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浑身是伤,冰冷苍白,看着就剩一口气了,这还是那个倒斗一哥哑巴张吗?
                          这还是那个护着我生死的神人闷油瓶吗?
                          张起灵不会死,你是神话,是传说,你不会死,是不是?
                          可是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要去死,你要替我去死,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全须全尾儿的活着,你干嘛去送死?
                          把自己弄成这德行,你没人疼是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招人恨?啊?
                          我得把你弄出去。
                          “小哥,咱回家。”
                          “停不下来了,”
                          “啥?小哥,啥意思?”
                          闷油瓶指了指巨茧。
                          那东西还在蠕动,里面的血雾越来月少,里面那个新鲜货,静静的躺着。
                          闷油瓶突然一通咳嗽,喷出一口鲜血。
                          一口血没喷到地上,飘在半空。
                          那巨茧像有引力一样,眼看着飘着的一滩血被它吸了过去,血雾又在茧里蒸腾起来。
                          紧接着闷油瓶身上的伤口又溢出血来,像一条条血线,飘着,被巨茧吸了过去。
                          按也按不住。
                          这么办?小哥,你别死,求你了,别死。
                          重生,是吗?闷油瓶必须死是吗?
                          必须阻止你!
                          我拔出匕首,站在巨茧前,盯着那个新鲜货。
                          你不能生,如果代价是他死,我只能让你死了,你不是他,你必须死,只能是你死了,对不起!
                          血雾突然散开一块空隙,新鲜货慢慢的张开眼睛,黝黑的眸子看着我,神情淡淡的:“吴邪,你来了。

                          心口一痛,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闷油瓶,呼吸越来越弱,还在流着血。
                          眼前的新鲜货,微微翘起嘴角:“吴邪,快离开这里,很危险。”
                          只觉得一阵憋闷,忘了喘气。
                          你活了,啊?我杀不了你,我他妈的下不去手。
                          他却要死了,不行,我不能让他死,血祭是吗?你要血,我给你。
                          狠狠的在腿上扎了两刀,瞬间鲜血涌出,血珠子飘向巨茧。
                          “不要!吴邪,快停下来!你会死!”
                          “你要血,我给你,让他活。”
                          我爬回闷油瓶身边,他还活着,还在流血,止不住。
                          妈的,老子的血还不够吗?
                          “你他妈想怎么样?你放过他,成吗?”
                          “杀了我,吴邪,要快,你们都还有机会,要快。”新鲜货动不了,黝黑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杀了
                          我。阻止血祭。抢时间。快!”
                          攥着匕首的手疯狂的颤抖,嘴打着哆嗦,心口揪着疼:“不成,你就是他,我不能杀你。”
                          “吴邪,杀了我,要抢时间,他快不行了,血量不够血祭不会停止。”
                          “啊?血量?”对血量,要快。
                          挥起匕首使劲在胳膊上扎一刀,够吗?
                          “停下!吴邪!停下,你会死!”
                          还不够是吗?会死吗?没事,只要他能活。
                          挥起匕首向胸口扎去。
                          够不够?
                          胸口血流如泉涌。
                          看着地上躺着的闷油瓶,身上的血窟窿已经止住了血。
                          好,你还活着。真好。


                          52楼2016-11-09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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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冷了。勉强爬到闷油瓶跟前,攥着他冰凉的手,小哥你还活着,真好。
                            醒了,闷油瓶睫毛微微颤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小哥,我不能带你回家了,我的血快流干了。
                            血祭完成了吧。这回你可能多了个孪生兄弟,你不再是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了。我不在了,他会陪伴你的吧。
                            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他流着你的血,他会懂你的吧。是吧。
                            闷油瓶躺在地上,慢慢抬起眼脸。
                            看着他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很想对他笑一下,我努力牵动一下嘴角,抽搐着,大概是很难看吧。
                            指尖在他手心上轻轻划过,这只手曾经无数次的救过我,总算也让我救你一次吧。
                            以后大概不能再牵着你的手了吧。
                            小哥,我有点憋屈,我还没真正拉过姑娘的手呢。
                            小哥,不能带你回家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的。
                            越来越冷了呢,眼睛就要睁不开了呢,可我还想看看你,以后大概看不到了吧。
                            闷油瓶淡淡的看着我,嘴角微微翘起:“吴邪,你就要死了。”
                            黑色的瞳仁看着我,淡淡的。看的我心里一激灵。
                            我的心脏快不跳了吧。
                            不对,哪里不对?哪里不对?
                            不对,这不是闷油瓶,绝对不是!
                            抬眼看到看那个新鲜货,他已经站起来,慢慢走了过来:“吴邪,我帮你。”
                            新鲜货在我旁边蹲下,淡淡的看着我,握着我胸口的匕首,慢慢的插进去。
                            胸口一阵剧痛,心里更痛。
                            他妈的,这是幻觉。
                            幻觉!
                            幻觉!我使劲咬破舌尖。
                            幻觉!我闭着眼睛,仔细的听,没有一点声音
                            幻觉!我不能死在幻觉里。
                            喘不上气,快要窒息了。
                            手中的匕首猛然刺入胸口,剧痛的一瞬间清醒过来,猛吸一口气。
                            我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手中的匕首已经扎入胸口些许。
                            闷油瓶和新鲜货都消失了,我还在那只眼睛附近,根本就没进去过。
                            还好,刺的不深,死不了!
                            妈的,这么厉害,着了道了,是那只眼睛。
                            定下心神不去看它。
                            幻觉,大概反射的是内心的恐惧吧。我怕闷油瓶死在这破门里,就着了道了。
                            浑身脱力,一场幻觉,耗尽了我的力气,差点要了我的命,妈的。
                            任自己躺在地上,之前的恐惧已经完全消失,此刻我竟然出奇的平静,甚至感觉很踏实。
                            眼睛下方有一块平台,上面有一处方形的凹槽,和一颗缩小版的小青铜树。
                            把鬼玺放在凹槽里,将血滴到青铜树上。过一会脚下传来机括转动的声音,我急忙收起鬼玺。
                            前面的眼睛开始飞快的旋转,产生强大的吸力,没一会就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风洞。
                            这才是真正的门。我随着吸力跌进风洞,一通天旋地转,身体被一股强烈的气流托着。之后被一股极大的气力抛了出去,掉在冰凉刺骨的水中

                            头晕目眩,情急之下突然呛了几口水。黑暗也中找不到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向上浮。
                            水似乎很深,手忙脚乱间又呛到两口,呛的肺里无比的痛,拼命的四处抓,什么也抓不到,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闷油瓶,你他妈在哪里……


                            53楼2016-11-09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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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留脚印哦,


                              54楼2016-11-09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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