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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山治得到的10个吻(all香、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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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王子!我爱王子!王子爱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12-03 21:41回复
    算是第二次写海贼同人,难免性格把握不到位,OOC会尽量控制,如果觉得过头了请狠狠的踹楼主!
    最近原著太虐所以不得已的幻想产物,大家一起爱厨子。太惹人心疼了!
    文笔平庸,毕竟中文不是国语咳咳,轻拍!
    再补充!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12-03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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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不多,慢慢发。嗯,渣渣的,也不奢望多少人看到啊哈哈哈,所以有缘点进的都亲一个
      尽量把心中的路香相处方式考虑进去了,最近好萌路香(桃心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12-03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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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怎么都想凑齐草帽一伙,所以两位女神是必须的!可把他当成友情向来看吧。最近满脑子都是王子怎么写都不满足啊,看WT虐王子真的好煎熬。他都开始自我安慰说什么不要伤害布丁了好心疼啊啊啊啊啊。
        别这么对待我的心王子(泪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12-0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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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克还不是很理解,不知有没有严重的OOC呢?毕竟是已死之人,他对王子的爱肯定是更加含蓄的...这么想着,就让他用自己最熟悉的音乐安慰了我家王子www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6-12-0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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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索普的自卑对山治的爱自然是隐晦的,其实两个人都是相同的,自卑而自信着,都是矛盾的老好人噢。两个人都很聪明所以嘴里不说,其实心里都在依靠着对方的。最后也没让山治很严肃地告诉乌索普他可以更加自信,因为两人的打打闹闹大概就是彼此倾诉不尽的爱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6-12-17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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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最近写小说不多啊,都跑去研究mmd了,才知道原来单靠mmd软件是做不出来的啊。pe啊aviutl啥的,学习几天了结果电脑当机了。大概不会玩下去了吧,毕竟那是我老姐大学用的电脑,我怕啊qwq 好了,废话到此,就是想一个人自得其乐罢了(x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6-12-17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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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鼻梁,是暖和亲近的「爱玩」心情,传递着我信任你的小信息。
                佩德罗强壮的后背倚靠着粗大的树干,覆盖着金色毛发的两只大腿随性地交叠在长长的枝丫上。这棵大树显然是活了好几百个年头,微风徐徐,一整片茂密的青绿色波浪般翻滚,却执拗地紧抓着枝干没有跃落成为大地的养料。他在这棵树上呆坐着已经有些时候,美洲豹擅长隐蔽气息,上一次就是鼎鼎大名,他为之敬仰的草帽小子路飞也没注意到他的出落。兴许是习惯了一只豹大大方方地自上方肆无忌惮地观察着整片森林的动静,在草帽团的厨师转身过来望进他的眼底时,他着实吓了一跳,环抱在胸前的手臂放开来,仔细地多观察厨师几眼,见到金发男人又旋转着服侍女性,时不时回头踹几下故意找茬的绿发剑士,他便料定是自己的错觉作罢。另一边厢,小小的麋鹿医生愁眉着唉声叹气,吃起自己最爱的巧克力也毫无干劲儿,被乌索普扯着嬉闹了好一阵才露出几许明媚。他远远地望着也在蹦跶着闹腾的加洛特,那小片的森林被那一大伙人的欢笑浸染渗透,逐渐脱去夜晚冷漠的清色,换上些许活泼斑斓的色彩。
                佩德罗不由地想起十几年前的光景,在自己这条生命还未如此脆弱之时,他也曾经认为自己拥有足够的时光作出拼搏的努力,力求家乡的安全和憧憬的未来。尔后,五年前,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有太多不肯放下。他离开大妈的地盘,那一撇金黄的发丝遮盖了左眼的空洞,他走过清澈的水潭见到倒映出的自己的倒影,缺了口的耳朵扭动了下,片刻后转身离去。他很少在认真地端详自己的脸孔,那仿佛是倒计时的光影总会措不及防地来袭,而他会再次了解到自己有多少责任和理想还没去贯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清楚知道那座山只剩下零落的树木,龟裂的大地哀嚎着悲痛着,心底的那把火迟疑地闪烁却更加炙热坚定地燃烧着为数不多的生命,诉说着谁的坚决和决绝。
                宴会结束。草帽一伙似乎也懒得移动懒洋洋的躯体回去船上,索性披盖着灿烂繁星和凄迷月色,枕着馥郁草香硬实大地,落入甜甜的梦乡。即使金发的厨师在收拾之时嫌着碍事把他们踢飞到另一个角落也唯有一个砸吧着嘴唇的转身。两位女性和加洛特选了个离着篝火不离不近的地方入睡,佩德罗看着山治把自己的外套披到罗宾在寒冷下瑟缩的肩膀,站起身后又继续忙着把地上的碗盘收拾起来,堆叠成高楼,在他手上却仿佛定格般屹立不倒。
                正想着是时候往下跃帮忙厨师收拾,这次金发男人明着把目光投射到他的方位,嘴角勾起,“喂,你还不打算下来吗?放心吧,乔巴睡得很熟。”毕竟船医最近忙着治疗的事情可愁了。
                金色的身影晃悠了下轻巧地落到地面,掀不起一片落叶,山治实在好奇那副身躯如何把壮实和轻盈融合一体,那个爱风光出场的糟心绿藻头就不懂得什么是收敛,带着他熟悉得想踹过去的嚣张笑容,狠厉的刀锋倒映出他红得嗜血的瞳孔,却该死的可靠。
                “你注意到我了。”佩德罗笃定地下定论,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发现。
                “你他妈的大刺刺地在上头看着我们,我想不注意都难!”他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头向左边点了点示意他帮着收拾那一片狼藉,毫不客气地不等他答应一声就走。原本就有伸出援手的念头的佩德罗也没多推脱,弯下身子用自己比人类稍显大的爪子拾起好几根被遗落的筷子,想到那之前是被插进鼻孔里的玩意,爪子又稍微往中间移了点。
                他们到桑尼号做了清理,山治还特地洗了个澡。他们准备好几条毯子没有在船上多做停留,踩着月光回到伙伴的身边。
                “给你。”
                佩德罗循声接住抛向他的饭盒,带着点温热。
                “刚刚你为了躲乔巴没怎么吃吧。反正今晚我守夜想吃点夜宵,顺便给你做了点。”山治给女士们小心地披上毯子,夜里的风凉了些,饶是烧得旺的篝火也在清风下减弱。他接着随意地把毯子扔到男生的身上,也不管盖到了头和鼻子转身离开。
                “谢谢。”眼看金发男人找到一棵树靠着坐了下来,他也没有婉拒坐下来吃起便当。虽然说是顺道做的,但金发男人不像是为自己准备了夜宵的样子,现下也仅仅是坐着仰望那一轮明月,拉出的颈部线条优美而柔和。佩德罗舔了嘴唇,尝到特备的海王兽肉的淡淡盐分。
                山治瞥了眼睡着的伙伴,犹豫了好一阵抽出烟蒂咬上。或许是空气的潮湿,他硬是没成功点上火,即使点上了也被猛然加强的夜风吹灭。他蹙起眉头,心底那抹还未全然消除的阴影静悄悄地攀爬而上,仿佛一只矮着身子咧开利牙粘腻的妖怪,每走一步都带来多一分黑暗。咔嚓一身,眼前亮起了不属于他的火光,倏然把他拖出黑暗。他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的额头覆上薄薄的冷汗,烟蒂已经闪起火光,身边坐着收起打火机的佩德罗。他们之间横亘沉默,等到山治的呼吸渐渐归向平缓,他才轻轻地道了声谢。
                佩德罗咬上烟嘴,凑近山治。“借个火。”
                山治反射性地往侧边倾,后觉反应大了点,止住了后退的身子。佩德罗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几倍,他能清晰地看清他眼底的清明,那种料定了目标便不再放手的坚定,和他莫名相似炙热燃烧的内心。烟雾袅袅升起,一豹一人安静地抽着烟,他们靠的很近,胳膊碰在一起。山治垂着金色的头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尼古丁充斥着肺部再吐出去。他的烟瘾很深,以前是为了装作成熟,心里总念着长大了好保护臭老头子,习惯了他的味道反而沉沦其中。人太容易产生依赖性,在还未察觉之时殊不知已经半只脚踩入地狱,还会神清气爽说服自己这些都是正常而自然。
                “你也喜欢抽烟啊。”他慵懒的靠着树干,半个身体的重量落到身侧佩德罗的身上,见他没发声下意识地往热源贴近了些。说起来烟瘾的一部分原因还是来自不喜欢冷冰冰的感觉吧。
                “最近为了躲乔巴都没怎么抽。”佩德罗沉沉地开口,闭上眼睛。
                “乔巴没少说你,不愿意他治疗也给他看看吧。”
                佩德罗转头看着山治,勾着嘴角咬着烟,“被抽走的生命是回不来的,我身体的状况我自己清楚,就算只剩下几个年头,我也满足了。”
                他自认这一生没有称得上光辉的过往,脚踏实地地默默耕耘,到头来他仍旧是那个佩德罗,被大妈抽了几十年生命mink族的侠客团。他至少做了想做的事,贯彻自己秉持的道义,在有生之年摒除碍事的敌人,爱着自己庞大的家族,敬仰并且喜欢他欣赏的人,每一天过得充充实实。这算是了无遗憾吧。
                “乔巴可不会罢休的。他会想办法把你拽出来,虽然小小的没有力气似的,但执拗起来就算你是一只豹他也可以暴起把你吃掉。”清风携着森林的清香掀起他在银光下仿佛熠熠发光的发丝,这副光景落入佩德罗的眼底,他想起了小的时候曾经喜欢收集的玻璃弹珠,圆滚滚的,晶晶亮亮,涵盖了世界的光源,美丽得他只敢小心翼翼收在玻璃瓶里,不敢用他粗鲁的爪子去把玩。他长大一些后,下定决心把它们丢入大海里,缘由竟是有些可笑的让他们回归家乡。
                “说的也是,回不来也无所谓。被烦着也是挺好的。”佩德罗把燃尽的烟蒂捻熄,山治抬起头望着他似乎诧异于他这么快就转变好心情。
                生命不多了,他反而揣摩出了最好的处世方式,错了就改,反省了就行,道歉道谢他再不吝啬,心情这类的想要表达他便不迟疑地吐露出来。怀疑了人他便第一个采取行动,喜欢一个人他便第一个贴上脸颊嘎噜啾,说话也越来越没有了拐弯抹角,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坏的情况他都可以经历。
                “嘎噜啾。”他抱住身边的人蹭了蹭山治的脸颊,后者压低着声音推搡着,这么推却着反而让佩德罗正脸和他相撞了下,还有着食物味道的唇瓣对上了他的鼻子。他一个用力状似嫌弃地推开他,觉得自己整身都染上了豹的味道。哇啊啊,为什么不是加洛特这么亲热地和他打招呼呢?山治再一次替自己的女人缘哀悼。
                “我替你守夜吧。”美洲豹没有在意他窘迫、丧气的脸,补充多一句,“便当的谢礼。”
                “切,随便你!那我睡了。”他二话不说倒头就睡,硬邦邦的土地咯着有些不舒畅,毯子却都丢给臭男人们了,不过想想热源都好端端地摆在伸手可得的位置,他也不多抱怨了。
                梦里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团热烘烘毛茸茸的团住了他,他没多想,只是懒懒得调整了几下睡姿便睡去。
                佩德罗看着山治抱着他的尾巴不放,也没抽出去,只是继续静静地、尽责地守夜。
                晚安。
                Mink族篇终


                38楼2017-01-0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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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脸颊,是犹如小孩子得到如愿糖果的「满足感」,膨胀发酵,充斥得满当当。
                  __________
                  晨风习习,一缕曙光破开浓稠的黑暗。佩德罗犀利的目光在一晚的无眠依然精神奕奕,看着身边的厨师缓慢地转醒,尾巴晃悠着依偎在金发男人的脸庞边,厨师开始坐起身时,不动声色地抽离。
                  “这么早?”压低的声线唤醒了男人还处在朦胧的神经,山治伸了个懒腰。
                  “我还得准备早餐呢。你要休息一边去。”他站起身子,梦境里自己似乎迷糊间抱着什么东西,舒适暖和。他攥了攥手心,索性不理了。
                  佩德罗替山治拾材后才慵懒地准备睡觉。苍穹被金色和蓝色涂抹得一片斑斓,穿透云层的微弱阳光安静地拥住正准备食材的厨子,那幅光景很安宁,而他突然失去了爬上树的兴致。在这份宁静漫溢之中,豹子靠着树干坐实大地,沉沉睡去。
                  “山治,能帮个忙吗?”
                  山治循声望去,乔巴带着肃容踩着足音走近他。虽然草帽的船医起得一向早,但这次未免也太早了些。山治扔下还未点燃的木材,等着乔巴的下文。
                  “你看看。”凑近一看,乔巴的蹄子上抱着一只丰羽未足的雏鸟,不足他的手掌大小,啾啾地响亮而嘈杂。
                  “啊,你找到食材了吗?”虽然这么小,连塞牙缝都不够。找到鸟蛋还靠谱些。
                  乔巴愣了一下,刹那间抱着雏鸟猛的退后,撞到树干碰的一声把好几片树叶震落,眼睛大睁着,深怕厨子就这样掠走把小生命炒了吃。“山山山山治,你你别过来!”
                  好吧,他也不全是认真说的。
                  “骗你的,它从哪跌下来了?”
                  乔巴点头,望了眼雏鸟,那只小东西仍然不懂事的叫个不停。不远的娜美蹙眉翻了个身。
                  “找不到他的家吗?”山治直指远处,示意他们到远一点的地方说。
                  “不是。”乔巴有些不信任地把雏鸟放到山治张开的掌心,他可不是为了赠送应急食材才来寻求帮助的。“就在那边的树林里,可是那种树枝干都比较脆弱,通常承受不起一个人的重量。”
                  他看着自己短小的四肢,补充道:“这副身体要爬树上去又很难。”
                  山治小心翼翼地托住雏鸟的身体,兴许是跌落暖巢有些时候,小生命冰冷得脆弱。夜风凛凛,它落在地面又被杂草缓冲了冲击,那么小,活着就等得来天亮,可是它仍然天真地啾啾叫着,不怕下一秒就有哪个野兽冲出来一口吞了它似的。
                  乔巴说:“我把你扛起来吧,树不是很高,你能够到的。”
                  他的两只脚跨在了化成人形的乔巴肩膀上,驯鹿嘿咻一声把他举了起来,绒毛覆盖的手掌抱着他的腿部,稳当地上升直到他看见了乱糟糟的鸟巢,里头的成鸟被惊扰到突地飞起,几只羽毛掀落。
                  阳光尚且属于微弱,山治借着光线瞧着鸟巢里的雏鸟,两只稚嫩的生命点着脑袋睡得深沉。手上的雏鸟被惊动了,叫唤声一次次加大,他把它放入鸟巢里,动作轻柔。
                  “行了,放我下来吧!”
                  他拍拍乔巴的头部,船医化为人形后比他高大很多,可惜战力还是不足,但是扛货倒是轻而易举。比起那个三两步就找不着北的绿藻头,他宁愿让乔巴跟着自己买货。
                  “山治,你心情好点了吗?”
                  “啊?”他特意垂下头望着突然蹦出这句话的乔巴,恰好乔巴也尽力地在迎合他的目光。
                  “以前,西尔尔克医生总喜欢这样举着我。”他兴奋难耐的语气透露出对回忆的渴望,越过时光和空间,沾染着海风的咸味。
                  “然后我看到,原来还有那么广阔的地方等着我的探索,世界有那么大。医生说我只要出海就会遇到很多不一样的人,他们不在意我是只会说人话的鹿,也不在意我的蓝鼻子,不在意我是只怪物的存在。”
                  “弗兰奇也喜欢这样把我举起来,那幅风景很漂亮吧!可以看到很多很多平常注意不到的东西!我经历了不高兴的事情医生就让我坐到他的肩膀上去。”后来,这份任务自然而然落到弗兰奇的机器手臂上,坐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心里的悸动如出一辙。
                  手心残留着雏鸟的气味,冰凉的滋味,啾啾声低下来了,它窝着身边的雏鸟,眼睛还没睁开,陷入再一次的深眠。乔巴应该尽快放下他,然后那只怕人的成鸟可以回归,他希望它不嫌弃染了人类和驯鹿气味的雏鸟。不过,也无所谓,雏鸟遇到的是草帽团两个温柔的人,就凭这个,它总会有归属。
                  然而,山治按捺不住地望过去,这个高度引入眼帘的是草帽一团乱七八糟的睡姿,除了两位女士的优雅,其他几人实在毫不忌讳大张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他们都是他的伙伴,之间横亘着最深挚的情谊。维系九人的是友情,是伙伴,是梦想,是最纯粹的初心。
                  自打幼时就定下来的梦想,可曾想过这份执念会引领他们去到何处?
                  小时候,自己也这般爬上树,唯恐坠落在地摔疼自己也不在乎,爬着爬着,只是为了给鸟巢中的雏鸟喂食。那几只雏鸟是他地上捡着的,可是麻雀却再也不回来,他耐心地对他们约定着麻雀的回归,自己每天都偷偷摸摸地爬上树给他们吃的。小麻雀吃的什么,他跑去查了,家里有大把大把的图书,比起和兄弟们上蹿下跳用力过猛还伤了自己,他乐得在书中黄金屋沉沦。
                  这件事情还是暴露了。他再回去的时候,鸟巢被清理掉,他难过得想哭。迎面走来的三个兄弟幸灾乐祸地盯着他,那把目光刺得他更加难受。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看清他们这几天在玩着什么,一只麻雀,奄奄一息的生命爪子处被绑了一条线,而它挣着挣着已经精疲力竭。
                  那不一定是那只不归巢的麻雀,他却怒火冲天,吼叫着冲上去,第一次以拳头打了个尼治措手不及。父亲领他们回家的时候,那只麻雀已经被他放走了,摇晃的生命或许活不过今晚。那个不拘言笑的父亲第一次对他笑,称赞他。当时还小,他只是高兴得到了难得的注意力,却又觉得不妥当的莫名其妙。
                  等到再长大一些,他突然认识到不合乎常理的家族。他突然认识到那是第一次经由他的手死去的生命。
                  他告诉母亲,母亲摸着他的头,笑了。
                  “山治真是温柔啊,那只麻雀最后是自由的,他已经和自己的孩子遇见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呢。”
                  咂巴在脸颊的亲吻刺激了他小时候脆弱的泪腺,过了那么久,他几乎忘了当时险些支撑不了温柔的代价的那个时候,是谁的目光坚定了内心。
                  “行了,放我下来,我还得煮早餐,要不然路飞那家伙又不知会搞出什么名堂了。”
                  乔巴哦了一声,把他降下,山治的脚掌重新回到地面,那幅光景、记忆的滞留,都烙进了脑里,这辈子是忘不了了,就像乔巴记忆里那棵灿烂绽放的樱花,粉色飘落,是西尔尔克医生和乔巴的承诺。
                  “乔巴,你不是怪物。”山治伸长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人形的他,总是有那么点别扭。“你是草帽的医生。”
                  乔巴脸红着跳起了舞。“你这个混蛋,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的哦混蛋!”他反正从来学不会隐藏感情,喜欢和讨厌,想帮助的不想帮助的,自己弱小得扛不起一个像样的战斗,身边的伙伴就支持纵容他的选择。金发男人的温柔显得格外小心,远处观望,偶尔的提醒拨动,他似乎连自己的好也不希望让人记住。
                  山治是个温柔的人。他是草帽的厨师。
                  乔巴化为了原形搬出自己昨天采摘的药草准备着研磨,佩德罗坐在树下睡着,他便坐在他的旁边,就怕这只豹闹别扭又跑了。
                  一只在树下睡觉的豹,乔巴想。总会有那么几件事让他们无所适从,无奈之下只能做出些微的改变,无关乎脾性和性格,遇到过于温柔的人自己或者其他人总是先一步选择退让,大概是不忍屏蔽希望被爱的内心,又或者打心底的期望这份温柔永远的存在。
                  早晨的空气清新而干净,翠绿的新生叶子抵不过露水的重量往下折半又弹回,那滴透彻划开空气落到麋鹿的眼皮上。乔巴反射性地甩头,小小的耳朵颤了颤。不远处,厨师架起了篝火,全身覆盖在金色的阳光之下,醇厚的蘑菇香味随着勺子的搅动漫溢。
                  全部人都还没醒,在山治抱着短小的他到稍高一处镶着海镂石的岩石上摘药时,他一口亲在厨子的脸颊。厨子的反应倒没有多大,一分莫名,两分猜疑,七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
                  天亮了,等着草帽一伙的是食指大动的丰盛早餐,如同往常,如同山治存在于草帽团的每一天。
                  船医篇终


                  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7-01-19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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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当时看到象岛的第一想法是,山治一伙都是温柔的人,看到有人痛苦、求助,你让他们怎么不帮呢。特别是在带头的那位卷眉王子,他的每次简介都着温柔这个词啊。写山治真的不容易,因为你不能让他把自己的好太过彰显出来,他是那种一边帮你一边鞭你,把自己搞成一个十足大混蛋,但只要是真汉子都懂他,所以才特别吸男粉吧,例如G5,例如阿金。


                    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7-01-19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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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腹部,是不露声色庆祝着他的「归来」,温馨偏偏夹杂嘴硬的争执,便是他们的写照。————————
                      那一瓶酒在顷刻一饮而尽,绿发男人飒爽地把酒瓶滚落在地,手落回盘起来的腿,另一手举起又一支酒瓶仰头就喝。
                      左侧坐着的金发男人两脚屈起,相比之下他喝得极慢,更多时候他仅仅是盯着绿发的,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嘲笑讽刺的词句。
                      明日便是启程继续追梦之途离开杰尔马的日子。山治说自己不期待大概是假的,他在这里曾经愤怒、忧伤、绝望,铺天盖地的情绪变化争先恐后地拉扯他的神经,他愿以为自己短暂而丰富的一生会这样迎来终结,没有点滴后悔懊恼,该说只有可惜和庆幸,他从不喜欢自己的存在去拖累他人。
                      始料未及,他就这样出来了,压迫得他几近气绝的黑暗被草帽一伙击碎,不由分说把他整个人托拉而出。他在这里,在桑尼号的甲板上,和该死的绿藻头饮酒。那也是他该死的恩人,不过他打死也不说。
                      “你上辈子是个和尚吧,绿藻头,喝不够就死了,现在就把上辈子的都补上了。”
                      索隆碰地一下把酒瓶放到桑尼号的甲板,咬牙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上辈子也是个和尚,这辈子把爱女色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说完,夺过山治手上还未开瓶的酒,用牙齿轻而易举咬开它再扔回给金发男人。
                      “切,真是粗鲁。”山治放下没有派上用场的开瓶器,抬起眸子看着黄昏紫色和赤色的斑斓融合色块,一只白色的海鸥展开翅膀飞翔而过,在天上留下一撇一闪而过的白色。
                      索隆和山治之间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争吵喧闹,只有少数时候他们会安静地坐在一起任由时光流逝,即使那个时候,他们仍然是这样不服输的穿插几句讥讽,仿佛两个人在对方身边不知道怎么去闭上嘴。说到底,也是因为这家伙长了张欠揍的脸,思忖着,他侧头观察绿藻头硬朗结实的脸,那头青翠绿发会勾起他对于自己的弟弟的回忆,没有一丝能称得上愉快的,大约是伴随着拳打脚踢和深入骨髓的恨,不似对伊治的恐惧,但那也是差不多难以忽视的情绪。
                      “你从几岁开始喝的酒?”他看着他一瓶接着一瓶喝得如此畅快,相反他自己可没那个胆子喝下去,放屁,事后他酒醉的难堪样子他可不想给这个死对头见到,这得会成为多少年的笑柄。
                      “忘了。喜欢就喝起来了。”
                      山治翻了个白眼,好在他也没有期待索隆能给他个完美的答案,他才忍得住没去一脚踢飞他看起来实在没什么用的脑袋。
                      “你啊,只记得你想记的吧。”他瞥向他置放在身侧的三只剑,都是一条船的伙伴,他好歹是知道的,那位英年早逝的库伊娜,那把继承了她的坚强意志的和道,还有成为世界第一让罗罗诺阿索隆这个名字响彻天堂的承诺,自打小时候就定下的目标,他和他都是在追梦的少年人。
                      “切,该记的他们自己会留着,想那么多是干嘛!”
                      这种潇洒自如的话也就绿藻头说的出来,山治调整了坐姿,忍住了话头。
                      索隆顿了下,“就是看不爽你的多虑。”
                      三言两语动不动引战,两个人就是不能容忍对方南辕北撤的思想,不忍受也就算了,明摆着后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们却更爱进一步把口角扩大到动剑动脚。
                      “谁像你一样少根筋啊,混蛋绿藻头!”
                      “啊啊,难不成我还得学你不遵守诺言,说好会回来,留着那种信是搞什么!”
                      “怎么了,我现在不就好端端站在这里吗?死不成还真抱歉啊——”
                      “该死的靓卷眉,你要是真在那里死了你也不过如此!我会入到地狱把你拉出来再踢飞你!”
                      “真有那个时候,老子会一刀剁碎你拿去喂猫,你他妈的!”他抢夺过索隆握着的酒瓶,不解气地饮尽,酒瓶一扔,神思恍惚。他好像喝得有点多了,不过管他的,他看着索隆睁着眼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在酒鬼面前抢掉酒等同于在路飞前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吃肉。
                      “放心,酒还多着呢。我把杰尔马的酒窖都搬空了。”他打了个酒嗝,手拉伸向上伸了个懒腰,酒精把他拉进一大片茫茫白雾,什么都看得不真切,连带困扰着的、死缠着的,那些该死的烦人感受也一并迷茫了。
                      索隆啐了一口,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不擅长喝酒的金发男人怕是在三瓶酒后轻易地就迷失了。
                      “喂,你那眼神怎么了?你以为就你喝酒厉害吗?告诉你老子还没醉!”山治被他看得不舒服了,学他一样用嘴咬开瓶盖,动作虽然是生涩还差点把舌头伤了,但好歹是成功喝上酒。
                      索隆便看着山治一瓶接着一瓶,势头愈发加猛,白皙的脸染上了红色,映衬得暮色也宛如褪了色。
                      “喂,你别把我的份也喝掉!”他抢掉山治的酒瓶,抱怨道。面前的男人在愣了片刻后对他绽放笑颜,嘴角上扬,露出了牙齿,活像个见到了糖果的小孩子,微醺裹挟着满足,索隆一手的鸡皮疙瘩连着他诡异的微笑掉了满地。
                      他们很少会在对方面前笑,像是说好一样一张脸比臭鸡蛋还要难看。
                      “你、”话音未散,山治身体突然向着索隆那方倒去,索隆承担着突如其来的另一个身躯的重量,脸色开始不见好。他邀请他一起喝酒的确是期望卷眉借着酒精畅快地睡一场,但是惹祸上身这种事他想也没想到。酒品不算好的山治头躺在他坚硬的肩膀,嘴里还碎碎念着他的肩膀不如一个枕头,可躺着躺着一双眼几乎眯了上去,微风吹拂他的金发,太阳落进海平面之下,这头金发倒是如常照耀着草帽一伙。
                      第一次听到那个人的不告而辞,见到那封无头无尾的信,愤怒是第一种情绪。他是他的死对头,也是见过金发男人对自己的生命无所谓的态度,所以才知道他走了也许就不准备回来。索隆就搞不懂了,那个金色的脑袋里山治自己的梦想究竟占据了多少成分。否则,那天固执地站在他面前,让他去寻找另一个厨师的卷眉毛,又是何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甚至不值得他们的追念,仿佛山治这个名字就是草帽的厨子,只要他失去了这个身份黑足山治便什么也不是,轻易可弃,不足挂齿。
                      “不让人省心的混蛋卷眉。”他听着山治喋喋不休的牢骚,倒也是尽职地充当起枕头的角色。他还是不习惯看着伙伴一身的绷带,而他自己却是一身安好的样子,这兴许是武士的自尊心作祟,他就是见不得和他旗鼓相当的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惹了一身伤,心上也好身上也好,作为武士连伙伴都保护不好,他成为世界第一的梦想饶是实现了也显得贬值。
                      “索隆,我好讨厌你。什么都可以丢,为了梦想连命也可以不要,活得够尽兴,什么也不用想太多。你可以为了从禁锢的境地挣脱出去,连腿都可以舍弃。”
                      “我呢,就不行了。”他嘻嘻地笑,嘲弄的意味。“像个白痴一样去结婚,踢了路飞,伤了娜美小姐,白痴的大混蛋,在意的东西一大堆,手也不愿舍弃,一意孤行的选择去伤害,还安慰自己那是保护的手段。”尤始自终,他一个人演着独角戏,伤害伙伴的人是文斯莫克山治,也是黑足山治。他就是做不到像索隆那般潇洒,他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最后失去了坚强像个无用的哭宝宝在走投无路的时刻一遍遍告诉自己认命是唯一的出路。他真的不害怕死亡,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存在给人添麻烦。
                      索隆啧了一声,一手盖住了山治的眼睛。
                      “他妈的你给我睡了,说着都什么话!我也有不能舍弃的,你只是想的太多,还不让人帮了。路飞当时就不该去救你,你回来了还是这副可笑的德行。”出乎意料地,金发男人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索隆的手心被山治的眼睫毛刮搔着,痒痒的,一股无名火莫名地越烧越旺。“你是你,我是我,一辈子得坑着对方了,你还想怎样?”
                      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对头,性格不合,爱好不同,人生观也水火不容,是欢喜冤家。其实吧,他们俩说不上有多恨,但就是安静不下来,话也不能好好说,睡一个觉都能跳起来和对方打起来了,安慰对方的话也显得火力十足,旁人看了只觉得他们分秒间就要打起来,可是就是不见得两个人背道而驰离开对方,大概对方是想铺相成的存在,草帽团少了哪个都不行。索隆遇上山治,便是彻底演绎了这个真理。
                      山治真的在认真地思考他想怎样,想着想着,神思徜徉,呼吸间是平复下来的醉意。
                      他一个翻身,人落进索隆盘着的腿上。“你知道吗?妈妈每次在我睡觉的时候都喜欢亲我。”
                      这个跟那个八杆子打不着吧。索隆汗都下来了,后来又觉得自己和醉鬼计较简直是太天真。
                      他见山治不安分的嘴唇一开一合说个不停,酒瓶放下来,弯下背在他柔软的腹部亲了一口,唇部几乎能描摹出他肌理分明没有多余赘肉的腹部。一时间,他们都愣住了。索隆于是直起身子仰头喝酒借以掩饰耳根的发红。
                      “他妈的你还真亲了。”小声的,近乎耳语,索隆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你才是还没醉得彻底就别撒酒疯,睡觉。”他拍了拍他的头,山治难得的没有躲开,两个人的呼吸声缓慢而宁静。
                      罗宾和娜美上船的时候见到山治枕着索隆的后背睡得正香,两人背靠着背,绿发的还在喝酒,金发的带着笑意沉沉睡去。他们对视了一眼轻笑着对索隆满脸的黑线视若无睹,蹑手蹑脚地走进女生房间里。
                      他们还真拥有着对方的后背。
                      剑士篇终


                      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17-02-04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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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久等了?XD
                        每次都会看到有人比较索香,索大就显得潇潇洒洒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王子就不一样了,他在意的东西一堆堆的,要说最不在意的大概只有自己,毕竟小的时候他被当成废物吊车尾啊,深入记忆的认知让他把所有的珍贵性洞悉得一清二楚,不是不舍得扔,只是觉得要是失去了手他便连称为伙伴的珍贵的人们他也不能要了。说到底,山治只是害怕孤独,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值得呀。索大就自信多了,不过也因为这样,他们怎么都不理解对方,山治大概还是羡慕索大的,他一定也希望自己像个大男人什么都可以不顾忌。
                        不管怎么样,山治现在这样也很好,心疼是疼了点,真爱粉就是喜欢连他的弱也一起爱


                        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17-02-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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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手腕,是浅尝辄止的「欲望」,信天翁欲求着大海的自由不羁,隐晦地亲吻浩瀚天空的湛蓝。
                          ——————————
                          他曾经耳闻战争屋的传说,恶魔般的文斯莫克和杰尔马66。
                          故事的伊始总是鸟语花香、生命勃发,接着是文斯莫克的无恶不作生灵涂炭,再到作恶者的改邪归正,皆大欢喜,一得人心的美好结局。
                          “罗如果不乖,有一天杰尔马66会来抓走你哦。”母亲边说,嘴角噙笑,柔软手心揉着他的碎发,他在被窝里依偎着母亲和妹妹,无所畏惧。
                          拉米疑惑地问道:“他们会再次杀人吗?”
                          “不会,他们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多精彩的地方等着你发现。救赎的光可是很刺眼的哦。”
                          直到梦魇之后,他在Joker的手下'学坏'了,却没有等到那个吓唬孩子的传说出现,如同父母亲的再一个谎言。他当时应该也是在等的,等着杰尔马66,徒劳地企图证明父母亲的话语,再徒劳擅自做主的大失所望。
                          他对世界巨大的失望源自于谎言,修女的谎言,父亲的谎言,母亲的谎言,政府的谎言。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望的。”
                          “悲悯的救赎之手会像这样伸向你。”
                          “拉米会没事的。”
                          他已经,不再相信,这世界上的一切。
                          他现下站在杰尔马66长得不见底的走廊愣怔顷刻。
                          “罗,发什么呆啊?”
                          他转身过去见到山治身着家族的衬衫蹙眉望着他。他身旁还跟着一个粉色头发的女人,弯着眉眼勾着嘴角。
                          “你该不会像绿藻头一样玩迷路吧?”
                          鬼泣抵在肩膀上,罗抬起眸子挑眉也没应答,山治自顾自地眼神示意他跟上。随着他们的步伐,罗这才注意到他们身后还有发色各异的三个兄弟,隔着一段距离走在后头。
                          他听闻他们和山治的故事,倒也没想多说什么,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插手别人事情的人,比起好心泛滥的草帽一伙,他往往是采取冷漠态度,不能帮的忙他除了皱皱眉头也不会多事。
                          “你也是个海贼?”尼治打破僵局的方式实在不怎么高明,罗甚至懒得转身去看他,前者也不甚在意地耸肩笑道:“海贼都是不把王族放眼里的吗?”
                          解除了和大妈的婚约,文斯莫克家族再次恢复王族的身份,这件事情牵涉到新世界闹腾着的草帽红心结盟、四皇其中之一、王族和超新星,对世界政府而言必然是有着轩然大波的影响,他们也开始重视逐渐衰落的杰尔马66。
                          罗轻哼,嘴上带笑,“你们不说话的时候还有王族的模样。”话中之意显然勾划不上称赞,尼治刚想应答,山治已经来到自己的房间,站岗的侍卫赶忙着把在场的几位殿下都唤了一遍。
                          他虽然不知道山治带他到他的房间的原因,他还是尾随他的步伐步入房间里,蕾玖提醒他在二十分钟内到餐厅家庭聚餐,他点头后带上门。房间里没有站着几个侍女,空荡荡的不像是一个王子的房间。
                          “你在这里正好。”山治走到床边把书丢向他,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接住,书的硬皮背面看起来被保藏得很好,但还是布满了划痕,散发着岁月的流逝味道。“给罗宾小姐带去吧,反正这些书放在这里也是放着。”
                          他翻转过来,见到标题有些发笑。“这种书你也看吗?”
                          “为什么不看?”
                          “索拉大英雄救了这个世界的童话故事。”罗缓缓道出,眼前是记忆溅起的水花。
                          “我差点都要忘了你也是来自北海的。”北海道地的童话故事,自然也会流传到其他海洋,只是这则典型的大童话还是在北海更有一席之地。
                          “吓唬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们这个家族很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罗打开书面,黄色的书页脆弱得似乎经不起再一次摧残,他小心翼翼地翻动,像在对待幼时的拉米。他从来没见过这本实体书,一直是经由母亲的口述,在看到如出一辙的故事展开带着几许难言的激动和柔情。
                          “最后杰尔马66被索拉大英雄感化拯救改邪归正,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大悲剧吧。”罗说道,对面的人倒是瞪大了双目。
                          “啊?你听的那是啥啊?杰尔马66就是单纯的被索拉打败沉寂了,仅此而已。”像是在证明他说的话,罗正好翻到了最后的故事情节,图画故事书的好处在于他不需要费时去一目十行,瞥了眼被打败得落花流水的杰尔马战队已经是心里有数。
                          母亲的童话也是假的呢。他想,再也没有以前失望后空虚落寞的心态。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长大了,即使仍旧顽固不化的选择了复仇之路他也不再后悔。
                          既定的目标,他理所应当行走下去。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山治说,“不过有一点的确没错,索拉是我母亲的名字,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这个家族的英雄。”
                          山治的母亲靠着一己之力无法改变整个家族,无可否认的是通过牺牲自己他带给山治最丰富的情感和善良,这份善良吸引了不少伙伴,草帽一团、路飞,之后成功让文斯莫克家族不至于没入历史的一个小点,他们濒临衰亡不复往日强大,好歹依旧活着。
                          “拿了书就出去吧,反正顺路我带你出去再去餐厅。”
                          两个人并肩走着。
                          途中见到走廊上挂着的一幅画,罗原以为是蕾玖的画像,见到身边人不经放慢脚步缱绻留恋的目光,他便改了念头。画像的人更加的柔和,眼底柔软温和得几乎能滴出水,笑颜如同馨香在和煦日光下悄然荡漾。
                          那是一个母亲的形象。和罗作为医生的母亲相比少了点锐气,增添了超凡脱俗的气质。
                          “你和你母亲长得还挺像。”罗突然就这么说了,开口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应该说是蕾玖吧。”他卸下刚刚不多见的模样,怀疑地说道,语气倒是没多大追究的意味。
                          “好了,你到这里后继续往前走应该知道路了吧,我要往左边。”
                          山治的指尖向着罗的方向,身边的一个侍卫正好走过唤了一声殿下,罗玩味地笑起来。他趁他还未放下手,赶忙着拉过他的手在手腕处盖下一吻。山治的反应出乎意料地不是甩开,也不是吵嚷,只是脸色微红带着疑问。
                          他们两个面对面相处的时候习惯了对方刻意的保持距离和藏着掖着的词句含义。对待同一类型观察入微,心思慎密的人,他们特意给了对方距离去适应,不敢贸然接近但也有些惺惺相惜。
                          “对王族的请安方式。”他解答,半分严肃。
                          “那也不是手腕的位置吧。”放开的时候还有着温度的依存,山治甩手。“我还以为你说我们不开口才有王族的样子?”
                          “那是文斯莫克。”
                          这种感觉有些微妙,罗承认山治是王族,同时又不承认他是文斯莫克。他想的很简单,山治刚伸过来的那只手让他想起修女的那句话:“悲悯的救赎之手会像这样伸向你。”
                          接连着,他又想起母亲告诉他的童话,改编的,但又正好成了事实的。改邪归正的文斯莫克,被大英雄拯救的文斯莫克。这次的英雄是传承索拉遗愿的孩子。
                          “喂,罗,你相信梦想吗?”
                          “相信。”
                          他摆摆手离开山治的视线。
                          结盟船长篇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73楼2017-02-24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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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5天前就已经有了基本草稿想开码了,结果生病啦,脱了这么久不好意思。
                            说实在的,这篇真的在难产中度过的。==
                            小时候的罗说过他不再相信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所以这次让他亲口对山治说相信这句话,不只是在告诉罗,也在坚定着山治自己对梦想的道路,这两个人感觉都是很需要别人认可的孩子,他们虽然都是聪明得看起来不需要多问多管的,但是遇到路飞那种'自说自话能帮就帮'的人他们还是很快乐的呀。
                            “不会,他们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多精彩的地方等着你发现。救赎的光可是很刺眼的哦。”罗母亲的这句话是对应结局山治的那句相信梦想的提问,通过这个提问,罗也发现了梦想可以带他寻找到世界的精彩纷呈。
                            以前听见了那么多谎言的罗再次懂得相信,源自于谎言一一成了现实。而山治,在缓慢地拾起自己的当儿,也借着罗的回答肯定自己的梦想。
                            就是想写出这样的故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74楼2017-02-24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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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鼻子,隐喻着「希望再见你」。
                              ————
                              井然有序的杰尔马66在大妈事件后仍然拥有着他的地位,传说摆在那里,总会有人愿意相信他们一如既往的强大盛世。于是,杰尔马存在于这里,大海中央漫漫无期地漂浮着,夜晚看着灯火通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派头十足。
                              据说是离别前的兄弟聚餐相比起来索然无味,特别在山治见到侧边站着的女仆心里更不是滋味,她们虽然低垂着头毕恭毕敬,但是山治从来不习惯自己是被服侍的人。对比上次不愉快的全家聚餐,这次只有文斯莫克兄弟在场,最顶上的位置无人侵占。每一次入口的食物形同嚼蜡,好歹这次心底却有了个底——他知道这段时间过去后他便回到千阳号,他们会再次航行前往梦想的彼岸,没有比自由追梦更为振奋人心的事。
                              他想到草帽一伙的吵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入嘴的马铃薯顷刻绵软多了。心情真的能影响食欲。他过于专注自己的思绪,在毫无预兆的响起金属跌落桌面的声响时,他不愉快地蹙起眉头。他们这家兄弟从来不懂的好好道别,当年他带着蕾玖的祝福离开也是没有得到一声再见,而所谓的兄弟更是盼望着扯后腿的他赶紧死了了事。没想到他们共同经历了一段大事,这家人本性难移,他愿以为最近他们至少收敛了。
                              把餐具拍到桌面上的是勇治,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他平常不见得会主动闹事,更多的是怂恿和酸冷的嘲笑。
                              蕾玖大概是这里唯一盼望着这个聚餐会体面点儿的人,现下她也皱紧眉头,修长的手指拿起餐巾优雅地抹嘴。
                              “这算什么啊!”勇治看起来是气着了,山治却不知道这家伙又打算闹什么事,他只想回去,回到真正的伙伴的身边。
                              “你!”他的指头向着山治的方向,这让后者不舒服地在椅子上扭动。“别太欺负人了。”
                              山治把叉子摆放在碟子上垂下睫毛,他想安静地吃完最后一顿贵族般的午餐,然后一切会回到原样,这原是他的打算,但是这帮家伙从不让人省心。
                              “我们为什么得看你的脸色行事?凭什么就说是我们的错?我们都是同个日子生的,你的实力我是看到了,然后又怎么样了?你就是多了个心,我们做的一切,活到现在所学的知识就得被颠覆了吗?吃个饭还得注意那个注意这个,你说凭什么!“勇治性子一旦急起来谁也劝阻不了,尼治自顾自地继续食用当前的餐点,蕾玖抿唇不语,倒是伊治面无表情地注视大发脾气的勇治。
                              “你现在怎么不说了!”勇治的怒气爆发出来后胸部急剧起伏,手臂壮硕的肌肉隆起,攥拳头攥得死紧,看起来下一秒就想把他抡进墙里。
                              “无话可说。”山治搞不懂他的点,云里雾里的也不准备问个究竟。他们之间原本就有着隔阂,一日比一日撕扯得更大,他往下看着崩裂而出的深渊,索性也懒得搭理,没有寻思去弥补兄弟间的距离。他们不需要,也不见得此时此刻有这份余地,不撕扯成更大的口子已经是不错了。
                              “你别欺人太甚!”这精简拒绝的话反而让满腔怒火烧得更旺,山治就搞不懂了,他哪里招惹他了,他什么都没做,他甚至连抬头做个眼神交汇都没有。难不成他仅仅坐在这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就是错了不成?
                              “勇治,你他妈的才是别欺人太甚。”山治扒拉出烟盒,见到在场的女士和眼前的新鲜食物忍着不去点燃。他需要一点东西衔在嘴里,足以让他稍微冷静。
                              “我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你不觉得你莫名其妙指着人大骂像条疯狗吗?”他说话不加口栏,毕竟他不再是文斯莫克,他从来不属于贵族的一部分,王族需要遵守的规矩礼仪他视若无睹。
                              “就是因为你不说!”勇治直接了当冲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咬着烟的男人,脸色气得发红。“你一直埋怨这个家有多不好,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你偏偏什么也不说。伊治说我们要开始改变,可是改变的方向是在哪?我们全都不知道。”
                              “感情是什么?温柔是什么?那种东西只是生活中寻求慰藉的表现,是弱者才会拥有的。父亲是这么教会我们的,然后突然间就说这些都是错的,可是我们连感情这种捉摸不透的东西都不懂的。你让我怎么学?”
                              “蕾玖也说要开始学习去了解别人,什么同理心怜悯心善意,我们这辈子都没被要求学习这种东西。战斗是摸得着的,我只要掌握了足够的力量足以得到一份奖励,在这里强大的力量匹敌所有。凭什么这种观念得是错的?我花了二十一年精进战技,感情这种摸不着的东西,你让我如何一天学会?我办不到啊。”凭什么山治就可以冷面地选择不说话,一切仿佛都是他们的错,就算试图做出拙劣的沟通交流也只是徒劳,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不应话就是疲劳地垂眸抿嘴。勇治这话说到后面越是散发出凄凉的味道,山治愣怔地盯着装盘精致的餐点,硬是没有抬起眸子。
                              他猛然地去想,他山治和其他兄弟究竟谁更加可怜。一个只知道杀戮,不懂的感情的人,还配的了人类一词吗?他对手足只有恨意,可是他突然之间又迷茫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这么果断取舍,从大妈手里救下他们的命开始,他就下意识地期盼他还能拥有另一个归属。一个原本就存在但是不属于他的归属。
                              他下意识地嚼着烟蒂。面前的勇治兴许是脾气出完了,他精神低迷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不吃也不说话。
                              你说,感情怎么学?他们的基因被改造了,他们变得更为强壮,却也更为软弱。不懂的感情的人没有软肋,可是有感情的人才会成为最终的赢家,因为他们有想要保护的人,为了那个人,他们所向披靡。路飞即是如此,山治即是如此。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全场仅有尼治在慢腾腾地用餐,看起来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但是餐点少去的速度极慢,他也只是做个样子。山治站了起来,转身向大门走去。
                              伊治道:“你想去哪里?”
                              “你们不是想学习感情吗?”他苦笑着没有回头去看他们的表情,但是听椅子摩擦地面的响动,还有自己出色的见闻色,他能感知到蕾玖已经用眼神示意着他们跟着山治。
                              “来吧,我给你们看看。”
                              这话说的很好听。
                              伊治跟随眼前比他稍矮的弟弟走到千阳号面前,瞥向背着阳光巨大的狮子头。尼治和勇治一脸的不乐意,拖拉着脚步还是跟上来了。
                              山治跳上船的时候,船员和船长都簇拥上来,没有问话也没有安慰,只是说欢迎回来。然后,山治突然地脸部线条柔和起来了。普遍的一句话,伊治不懂的他的特别所在,然而他能感知到山治的肩膀垂下了,笑容在和煦日光之下绽放。
                              他们一行人跳上船的时候,大伙儿盯着他们看了数秒,眼底却没有多不乐意,戴着草帽的船长笑着看向他们。
                              山治拍了拍他的肩膀,“路飞,开个宴会再出发吧。”
                              路飞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他不去问山治的兄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用力地一跃而起大喊道:“开宴会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79楼2017-03-0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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