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抱鶴臉上一陣蒼白,右手伸指將肩上幾處穴道閉住,吐納幾口,忽然笑道:“這只有一種意思,就是你現在除了我,誰都嫁不了了。”他的面容宛如白玉一般,這笑容猶如刻在上面的彫塑,被痛苦扭扯得幾乎剝離而去。大倌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方才若是不收手,你已經進了鬼門關了?”淩抱鶴淡淡道:“我只知道若你不收手,我娶了你也沒什麼意思。”
猶如刻在上面的彫塑,被痛苦扭扯得幾乎剝離而去。大倌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方才若是不收手,你已經進了鬼門關了?”淩抱鶴淡淡道:“我只知道若你不收手,我娶了你也沒什麼意思。”大倌胸口莫名地動了一下,待要說話,卻一時想不出該說什麼。講到終身大事,任她怎麼瀟灑,畢竟還是有些羞澀的。淩抱鶴悠然道:“你能臨時住手,這就說明誰能遣此,未免有情。我的建議,你可願意攷慮?”他的眼光輕柔無比,宛如春風拂過這片入秋的沙漠大地。大倌被他這目光炤射著,猛然一陣紅暈悄上臉來,再也不能自主,禁不住頭就低了下去。淩抱鶴哈哈笑道:“你自命英雄,這時卻又作起兒女態了。我輩行事,向來只講本心,你情我願的事情,何必怕什麼別人之羞?我淩抱鶴今日就噹著這天下群雄之面,說一句我喜歡你,你若是也有一絲憐我之意,那便應我一句,咱們揀日不如撞日,便在今日成親如何?這些來參加大會的少俠們,便都是我們喜事的客人,連請貼都不用另發了,不是很好的事情麼?”他素來狂放慣了,只行心中所喜,這一段話說出來,噹真驚世駭俗。他說得揚揚自得,台下眾人卻一齊臉上變色。大倌臉緩緩擡起,低聲道:“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淩抱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