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有着冰原子民没有的阳光爽朗。“没关系。我只是想请你喝一杯。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士兵站起来向他行了个军礼,“再见!阿瓦罗萨的子民永远不会背叛!祝您一路平安!”
他挥手示意。突起的寒风把他的军袄吹上半空,肩头的护甲堆满了雪。微笑的脸在转身的一刹那变的冷若冰霜。一瞬间好像换了一个人。
装载货物的马车在他身后缓缓前行。走到士兵看不见的地方,他身上的军装,身后的马车,都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愚蠢的人。连自己要死了都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魔法罢了,他难道会是奈涅可那样低劣的种族?真是可笑。
他听见那个士兵的惨叫,没错,他已经很久没有用毒来杀人了。这个士兵也算忠臣,配得上他亲自动手。
“可别怪我,女王陛下。你知道的,”他不像是在喃喃自语,而是对一位尊敬的对手陈述。
“要创造,就得先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