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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宫主生贺】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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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许久的宫主生贺文2333,周更,到生日那天更完,文笔渣,慎入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9 19:28回复
    (壹)
    药中温
    春篇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莺歌婉转,玉蝉宫外的桃花林早已开的纷纷扬扬,洒了一地的粉嫩娇艳。
      玉蝉宫的一处主殿里,宫主蓝兔正在梳妆,水葱一般的纤纤十指将长发挽起,随意拿了支素色钗子戴上,就起身出了房门,声音极轻的将门带上,怕吵着还在熟睡的虹猫。
      蓝兔进了厨房,里面有几个小宫女正在烧火,见了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迎面走来一青衫衣裳少女,正是沉香。
      “宫主,那虹少侠还没醒呢?”那少女声音灵动好听,像一片清清爽爽的薄荷叶,她本是大不喜欢虹少侠,拐走了她家宫主不说,还让宫主早起替他做早饭,若不是前些日子他那件事做的不错,她必定还要折腾他个十天半月。
      蓝兔抿嘴一笑,从绣着兰花的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道:“他昨夜睡得有些晚,沉香你照这单子去给他熬碗药,记得小火慢煮。”
      “是,宫主。”
      打发了这些要帮忙的侍女,蓝兔挽起袖子,用清水淘了些米倒入锅里,洒了些绿豆,在布上擦了把手往火里加木柴。
      将面粉和好,因虹少侠喜欢吃甜的又加了少许蜂蜜,将它捏成好看的形状。
      木门被轻轻推开,蓝兔不回头看都晓得是谁,那人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蓝。”因为刚醒声音带了些糯糯的鼻音,有些萌感。“醒了?”蓝宫主笑着侧过头在他的脸上送上一吻,虹少侠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在她的脸上亲了许多下。
      直到蓝兔有些羞恼的嗔他,他才停下来,看着白盘里各样的馒头,又瞅了瞅蓝宫主皓白如玉的侧脸,心下滋生出一股甜蜜与满足来,嘿嘿了一声,道:“我家蓝真是贤淑。”在心底默念了句,我真有福气,哪怕这福气也许不长。
      虹猫不肯闲着却对这厨艺不大精通,只能替蓝兔加两把木柴,替她拭拭鼻尖上的汗。
      蓝兔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
      将饭桌摆好,菜端出来,两人才吃上早饭,洗了碗筷两人又厮磨了一阵,大半个上午就过去了,沉香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姗姗来迟。
      虹少侠一看眼皮跳了,蓝兔起身嘱咐了一句沉香什么,试了试温度觉得有些烫,便放在桌上凉一凉。
      虹猫瞥了眼这乌黑的汤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打着哈哈站起来随口扯了句:“那个蓝,跳跳昨日书信一封给我,说今日午时找我有事,那个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去了?”
      蓝宫主头也不抬的道:“跳跳和逗逗前日去了洛阳游耍,他约你能有什么事,更何况洛阳与这儿相隔甚远,就算是千里驹也赶不回来,虹少侠撒谎也不在心里比划几下?”
      毫不留情差穿虹少侠的把戏,端起瓷碗,药已是温热,便将碗递给虹猫。
      素手端起茶杯,透过手缝看见虹少侠一副愁苦,一副嫌弃,一副委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蓝宫主忍不住翘起唇角,婉声道:“我叫沉香去给你取蜜饯了,还不快将药喝了,等你病好了,夏天时候我给你做莲子羹。”
      虹少侠有些愣愣的抬头,凝眼眸看着她,清风拂过蓝宫主的碎发,扬起几丝发,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傻傻的,有些受宠若惊般,她嫣然一笑,明眸也含着笑意,虹少侠也不由得莞尔,抬手将药饮尽。
      若是能搏佳人一笑,日日喝药又有何妨呢,唔,只是要辛苦了沉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19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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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碧中清
      下篇
        炎炎夏日,这鸣蝉不好过扯着嗓子嘶叫,虹少侠的日子也不好过,只能躲在“怡雅居”里避暑,蓝宫主甚是体贴入微派人搬了许多冰块来放着,让虹少侠的心不由熨贴。
        这天大清早,蓝宫主便不见了身影,虹少侠寻摸着应该是去了厨房,跑去瞅却未找到,又去了书房,仍是空无一人,回去的路上看见个宫女,过去问了问。
        “回少侠,宫主和沉香姐姐去了荷塘。”
        他到了声谢,等来到塘时,只瞧见大片大片的荷叶荷花,开的茂盛,亭亭玉立,比那豆蔻少女都娇,鼻翼间偶有嗅到淡淡的清秀扑鼻,突闻一阵清灵愉快的笑声响起,虹少侠寻声而跃。
        只见,明黄衫少女提着裙子,欢快的在水较浅那处踩来踩去,泼出朵朵水花。
        而他的蓝宫主,坐在石岩上,巧笑倩兮,长发随意挽起,一双小巧玲珑的脚在湖面上荡漾,红色的金鱼儿浮上来,一点也不怕怯的亲吻她的脚尖,青绿色的裙角微微浸了水,在荷花碧叶的衬托下,多了分俏皮灵动。
        佳人,美景。
        虹少侠一时看呆了,不忍打破这画面,只好偷偷藏在荷叶下。
        因为隔的有些远,她们的话只能听到隐约,只见沉香朝蓝招手,蓝宫主朱唇轻抿,不拘的将衣裙往腰上一绑,飘然入水。
        蓝宫主的身影在遮掩间显现,一双素手折了几枝含苞欲放的荷花,又采了些长大的莲蓬,不多时间已经捧了一手,蓝兔兴许是觉得够了,朝那边玩的不亦乐乎的沉香点了点头,率先起了身。
        虹少侠憋的难受至极,汗珠顺着额头大颗大颗往下流,衣衫背后更是打湿透了一大片,有些难受的紧,便扑腾了几下,露出了个头。
        “你怎么在这——”
        蓝宫主此时俏生生的立在自己跟前,臂弯里捧着荷花莲蓬,脸上有些嫣红,碎发贴在肌肤上,裙摆下一双玲珑小脚若隐若现,这般好看的女子。
        被发现了,虹少侠只好跃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蓝兔便已走到她跟前,腾出手用丝帕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水,颦眉,柔声:“很热吧?”
        “……不热,看见你就不热”虹猫握住那只冰凉柔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虹猫永远都记得,记得那个清晨,他心尖上的少女捧着花骨朵,为他擦拭汗水,那样温柔。
        清雨骤然落下,涟漪了一池碧波
        怡雅居里,虹少侠喝着加了碎冰的莲子羹,心中一片清凉舒爽,蓝宫主这时洗浴归来,衣秧飘飘,秀发被钗子扎起,可这朱红色钗花与蓝宫主有些格格不入,他心下微微一沉。
        蓝兔顺手拿了把剪刀将荷花多余的根部剪去,放入准备好的水盆中,将荷叶放好,运攻往水里运了些内力,便见那水面上浮了些丝丝寒意。
        将它放在虹少侠面前:“喏,你整日呆在这儿也着实有些闷,给你盆荷花解解闷,屋里空气也会好点儿。”
        虹猫久未答话,去看他,只见他手撑着脑袋,一副思考了小会儿的日子。
        “蓝,你对我这么好,以身相许也许了,要不,我送你个礼物罢。”
        “噢?礼物,我挑剔的很,可不要那些街上卖的小玩意,我可要虹大少侠亲手做的东西。”蓝兔虽不知虹猫怎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个,却也柳眉轻挑,应他的话。
        “好。”虹少侠神情甚是坚定,她不着痕迹点了点头,唔,那且看虹大少侠何时将礼物呈上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2-20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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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秋收藏
        秋篇
        一场秋雨将炎热冲刷而净,半分影子都瞧不见,只有枯落的树叶卷起石沙,散落那点悲凉寂寥。
          虹猫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玉蝉宫,眉梢眼角都藏不住那份喜悦,他一身白衣飒飒英姿,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心情甚好,小腹那点隐隐的刺痛也忽略不计。
          她肯定喜欢。
          虹猫喜滋滋的想着,将那支和菡萏大致想象的簪花放进袖口里,穿过走廊,迎面就碰见身穿宫装的蓝宫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和新婚的妻子几日不见,更是心口想念的紧。
          蓝兔瞧见他一怔,轻声:“回来了?”虹少侠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见蓝兔有些急匆匆的模样,问了句:“怎么了?”
          蓝宫主不经意低了低头,神情有些闪动,索性被刘海遮着虹猫也看不大清,虹猫刚想再度追问,就听蓝兔轻笑一声“没什么事,就是南山府那边派了个人过来,他们老掌门曾与我娘有过交情,我得出趟面。”
          虹猫了然的点了点头,目送蓝兔离开便回了所住的屋子。
          和自己离开前差不多,桌上那盆荷花仍开的娇艳,旁边放了几大本厚厚的古书。
          虹猫拿起来看了眼,上面沾染了灰尘,都是医药书籍,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嘀咕了句:“最近怎么看起这种书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虹猫给自己盏了杯冷茶,又给自己掂了块盘里精致细腻的芙蓉糕吃,消磨着时光,等蓝兔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星星都出来,虹猫吃着送来的饭食,有些心不在焉,方才一宫女提着热腾腾的饭菜进屋,转告他“宫主让少侠先行用饭,她有些事要处理,便不陪您吃饭了。”
          直到夜深露重蓝兔还没回来,虹猫终于按耐不住自己,从柜子里取了件水蓝色的大氅,虹猫轻车熟路来到正书房,只见里面灯火点点,他试探性喊了一声,没人答应,就轻手轻脚进去。
          只见书案上,蓝宫主伏着睡着了,而地上是乱了一地的草纸,这屋里虽然暖和可她却穿的单薄,虹猫狠狠皱了下眉,心下有些责怪,可看见她有些异样不着潮红的脸和那难得的柔顺如猫儿的样子,心也给软化了。
          为她搭上大氅,轻而易举将她抱起,理了理她的头发挽到耳边,往怀里塞了塞,动作轻柔又小心。
          她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在他胸口蹭了蹭,低低叫了声:“虹……”
          他温润一笑,嘴唇轻轻擦过她饱满光滑的额头,印下轻如花瓣的一吻。
          “我在……”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么
          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骗我
          不骗你,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啊
          那夜,蓝宫主受了点风寒,虹猫不肯麻烦侍女,自己亲力亲为照顾蓝兔,热水,冷毛巾,退烧药,足足折腾了半宿才腾出手来。
          倚在床前,虹猫将一支青蓝色的簪花细致的为蓝宫主插在鬓上,看着佳人像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浸出笑意,自己也是终于抵不住困意来袭,在蓝兔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屋外,火红的大灯笼被阵阵寒风吹的左摇右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2-2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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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我就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2-2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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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冬篇
            冬中葬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入冬的一月份,冬天的小雪落的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蓝兔最是怕寒,加上秋天时受了点风寒,便是到现在还未彻底好转,一张小脸冻的通红通红的,不似那样精神。
              窗外鸟鸣啾啾,几只寒鸟奔来西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身影,瀑布般的长发垂及脚踝,蓝兔收回目光,摸了摸头发,欲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却有人比她先了一步。
              “我来给你梳头吧。”虹猫今日格外有兴致,含笑道,一双剑目柔情浓浓,比那冬日的阳光都要温暖,如同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也不拂了他的兴致,微笑点头。
              他动作轻缓,木梳顺过青丝毫未卡壳,柔顺之极。
              “我小时候听娘说过,夫君给娘子梳发,两人便会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白首不分离。”她婉声,语气里有着向往之意,眼神微微迷离,仿佛那是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梦。
              他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毕竟是男儿身,从未握过这般小东西,梳个头发耗了许久,这才勉强束好,不过蓝兔却是分外享受,虹猫为她戴上亲手而做的青蓝簪花。看了看镜中如水仙花般清丽的人儿,又瞧了瞧窗外的微光,唔了一声:“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蓝宫主将手放进那双带着厚茧的手中,二人十指紧扣,手心的温度骤然滚烫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2-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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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也不走多远就去宫外的桃林散散步。
              满园的桃树裹着一件素色的雪衣,一眼望去尽是茫茫白雪。
              一路上都很是沉寂,只听见耳边雪花飘落的声音,和脚步的声音。
              嘀嗒,一抹艳丽的红花在雪地盛开,白的雪红的花,竟有种别样的凄美。走在前头的蓝兔忽的停下脚步,也不回头:“虹,我十多年没有玩过捉迷藏了,今日想玩,你陪我玩一回好不好?”
              “……好。”声音依旧温和,却夹杂了一丝压抑。
              前头的少女俏皮一笑:“那,你来找我,一定,一定要找到,我会等你的。”
              “蓝,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论多久,不论多长。”
              少女像是很满意,点头却点的匆忙,惹得鬓发上的簪花摇摇欲坠:“那你转过身去,我开始躲了。”他应了一声,乖乖转了过去。
              温热的液体滑落在地,晕散开来,浮起点点热气。
              白衣少年,蓝衣少女,从来都是携手而进,这次却是背道而行,也是唯一一次的背道而行。
              迈出步伐,脚印深深的印在了雪地中,那少女不觉深,更是加大了脚下的力度,一步步,脚印留下了一串,仿佛是故意想让他找到自己。
              雪落舞,鬓发霜,血滴漾,泪浸没,终末落。
              那是两人最后一次独处,据本子里说那天七剑之首永远的离开了人世,据说毒发时虹猫七窍流血,死甚凄惨,世人皆叹,虹蓝二人情深缘薄,自此后蓝宫主不愿再嫁,独自执长虹冰魄双剑,与剩余五侠,护天下安平。
              世人却不晓,虹猫是如何中的毒,也不晓,大雪纷飞的那天,树后无声痛哭的蓝裳少女,也不晓,那最后,回眸一眼的白衣少年,长虹冰魄的故事随着岁月而流去淡忘。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也不走多远就去宫外的桃林散散步。
              满园的桃树裹着一件素色的雪衣,一眼望去尽是茫茫白雪。
              一路上都很是沉寂,只听见耳边雪花飘落的声音,和脚步的声音。
              嘀嗒,一抹艳丽的红花在雪地盛开,白的雪红的花,竟有种别样的凄美。走在前头的蓝兔忽的停下脚步,也不回头:“虹,我十多年没有玩过捉迷藏了,今日想玩,你陪我玩一回好不好?”
              “……好。”声音依旧温和,却夹杂了一丝压抑。
              前头的少女俏皮一笑:“那,你来找我,一定,一定要找到,我会等你的。”
              “蓝,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论多久,不论多长。”
              少女像是很满意,点头却点的匆忙,惹得鬓发上的簪花摇摇欲坠:“那你转过身去,我开始躲了。”他应了一声,乖乖转了过去。
              温热的液体滑落在地,晕散开来,浮起点点热气。
              白衣少年,蓝衣少女,从来都是携手而进,这次却是背道而行,也是唯一一次的背道而行。
              迈出步伐,脚印深深的印在了雪地中,那少女不觉深,更是加大了脚下的力度,一步步,脚印留下了一串,仿佛是故意想让他找到自己。
              雪落舞,鬓发霜,血滴漾,泪浸没,终末落。
              那是两人最后一次独处,据本子里说那天七剑之首永远的离开了人世,据说毒发时虹猫七窍流血,死甚凄惨,世人皆叹,虹蓝二人情深缘薄,自此后蓝宫主不愿再嫁,独自执长虹冰魄双剑,与剩余五侠,护天下安平。
              世人却不晓,虹猫是如何中的毒,也不晓,大雪纷飞的那天,树后无声痛哭的蓝裳少女,也不晓,那最后,回眸一眼的白衣少年,长虹冰魄的故事随着岁月而流去淡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2-25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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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是和昨晚接在一起的,至于为什么没法完,害怕那些认为是he的宝贝打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2-25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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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篇)
                  桃花芳菲,满天火红,数片娇嫩的花瓣坠在月白裙女子肩头,荷花模子的簪花栩栩如生,带着另一个时代的回忆。
                  那姑娘生的很好看,雪白玉肌,红唇白齿,只是发里多了几根碍眼白丝。
                  “虹,我回来了。”
                  似轻叹似呢喃的一句话随着落花入了土中,一阵清风徐来,像是在回应她。
                  她嘴角笑意更深:“小镜子又长高了一个头呢,再过几年就能继承天狼门了。”说着,她比划了一下到肩的位置,感叹了一声。
                  侧脸轻轻挨上树干,洁白的手指抚上去,画着一个个圈圈:“莎丽和大奔上把个月生了个女儿,珠圆玉润的,眼睛特别像莎丽,水灵灵的,很可爱。”
                  “你说,如果你还在的话,我们的孩子是不是都会用长虹冰魄剑了?”她歪着头,一脸遐想。
                  “哦,对了,我想收个徒弟,以后好继承长虹冰魄剑,你觉得那年洛阳安州府的小逍如何……”
                  她细数流连,如春雨潺潺。
                  她时而笑靥,时而娇嗔,时而娇俏,却未流露丝毫伤感之意,好像那年他还在时,想尽办法喝药,荷塘边的大汗淋漓,秋叶里的温柔似水,冬日里的承诺。
                  那是比溪水还澄澈的爱恋,比高山流水还悠久遥远的诺言,比飞花缠卷还细水长流的感情。这些她都一点一点放在心里。
                  新婚夜里,灯烛高照,他揭开她的火红盖头,四目相对,情意流淌四溢。
                  他轻柔而带着压抑的嘶哑声仿佛还响在耳畔,一夜旖旎。
                  那温柔的痕迹仿佛还停留在唇齿间。
                  春风吹乍一泓碧湖,桃花芳菲翩然,莺莺婉转,一切恍若最初,可她晓得当初玉蝉宫外青涩的少年人,那段温暖而短暂的时光终将随着流水而逝去,繁花飘落,终将埋葬,埋在她心底。
                  伊人回眸是繁花万千,迷蒙是他的双眼.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7-02-25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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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更番外一了,爱我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7-02-26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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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我叫虹灼,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灼,是七剑之首和玉蟾宫宫主的儿子,我今年十三岁了。
                        我从小就立志想成为爹爹那样的人,为心中之人所执剑,为想守护的所执剑,这是爹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最后的一丝留恋。
                        我曾听莎丽姑姑说过爹娘曾经的事,那是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腥风血雨中的不离不弃,生死一念的至死不渝,还有那最平常最温暖的斗嘴。
                        记忆恍若被撬开,我也亲自见到过爹爹娘亲的温馨,那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一个夜晚。
                        屋外宁静而静谧,水色的月光泼洒在小路上,几只萤火虫翩然而飞,淡淡的黄色光芒在草丛中时隐时显,很漂亮。
                        虹灼趴在窗台上,一张小脸胖嘟嘟的白嫩嫩的,眉宇间有几分故人的影子,长大后定是个美男子。
                        大眼睛闪烁着,充斥着好奇与喜悦,小虹灼偏过头。
                        他的爹爹在灯下用针穿线,显得笨拙不已,毫不灵活,而他的娘亲则半椅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瞧着爹爹,眼角藏着笑意。
                        只见虹猫少侠的眼睛都快斗在一起了,一根小小的线却还是穿不上,他家娘亲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手撑着头,打趣道:“还要跟我学针秀活?连针都穿不起,虹少侠,你还是就帮我舔几把柴吧!”
                        他好像看见了他一向稳重的爹爹脸更红了一些,说了句什么:“我还不是看你太累了,想帮帮你嘛。”
                        蓝兔起身,几步迈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虹猫,一双手也抚上爹爹的脸,眼底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之色,轻声道:“你想帮我的话,就照顾好你自己,乖乖喝药,别每次都要好好哄你一番,沉香她们可每每都偷着笑。”
                        虹猫也忍不住笑了,两个人的笑颜比初升的旭日都耀眼,他的心也化成了一片,捂着嘴吃吃的笑。
                        西海枫林的那段悠闲时光,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日子。
                        回到玉蟾宫后,让虹灼万万没想到的是,与爹爹去世的那天,只过了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那段时间他很少见到娘亲,几乎只是早晚匆匆几面,娘亲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待有时候就是一整天,他瞧着娘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便请教沉香做了碗鸡汤过去,虽然里面还有未除干净的几根毛,不过已是甚好。
                        他提着食盒,蹦蹦跳跳朝书房跑去,还未到就被一阵响声引去,虹灼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他的娘亲,喝酒喝的正畅快,地上有三四个空瓶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眼神迷蒙,一双玉足显露在外。
                        “蓝……”虹猫半是无奈半是怜惜的拿过她手里的酒瓶,将她背起,抬腿朝寝室走去。
                        “你是不是生气了?”将头埋在虹猫肩上的蓝兔忽然问了句。
                        虹灼更是竖起耳朵仔细听,整个身子差点都歪了过去,索性他的功也不是白练的,终归是稳稳停住,继续听他爹娘的墙角。
                        蓝兔孩子样的蹭了蹭虹猫的肩,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哽咽:“你别生气,我找不到方法,找不到啊……我舍不得你,阿灼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别离开,虹,你别生气,别生气好不好……”
                        虹猫的脚步顿了顿“傻瓜,我从来不会生你的气……”
                        树叶唰唰落了几片,虹灼从暗处走出来,捡起地上的酒瓶,嗅了嗅,又将酒瓶里残留的部分酒喝了下去。
                        桃花酒
                        是爹爹,最喜欢喝的酒
                        那夜,五岁的虹灼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
                        老天最喜欢捉弄认真的人,虹灼的酒量随了虹猫,没想到这浅浅的一尝,便是睡了三天之久,更没想到,那竟是他与爹爹的最后一面。
                        梦里,雾大片大片的,没有光芒,虹灼不敢走也不敢跑,不知道前方是何物,也许是万丈深渊,也许是悬崖峭壁。
                        “阿灼。”一声熟悉而慈祥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是爹爹,是爹爹!
                        果不其然,雾里,一袭白衣的男子翩然而来,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容,他激动的扑倒虹猫怀里,感受那份温暖。
                        一双手扶上他的头,虹猫慢慢蹲下身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过的郑重:“阿灼,答应爹爹一件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做个坚强的男子汉,保护好娘亲,做一个合格的七剑之首,为心中之人,为你想所护的而执剑。”
                        虹灼认真的点了点头,他看见爹爹如释重负的笑了,轻叹了句:“如此,我便能安心去了。”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虹猫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最终化为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他用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虹灼猛然睁开眼睛时发现这已是他的屋子,头昏胀胀的,嘴里有些涩涩的药味道,看向窗外一片昏暗暗,玉蟾宫很少会有这种天气的。
                        一股莫名的浓重情绪在心里滋生。
                        推开大门,虹灼发现今日格外清静,隐隐有一阵一阵的低泣声,正当他有些迷茫的时候,沉香踏步而来,一身素白的衣裙,鬓发间有一朵白色的纸花。
                        沉香看见他也露出惊讶的神情,一双葡萄眼睛有些红肿,她不自主的呢喃:“老天爷,你让他醒来是见他爹爹最后一面么?”泪水又忍不住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她疾步走过去,拉过虹灼便跑。
                        虹灼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漫长,他只觉得为什么还有这么长的路,一双小手紧握住,一颗心跳的又慌又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02-26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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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各色的身影直立立站着,蓝裳女子瘫坐着将脸贴在睡在白色花床的男子脸上,一双手与他紧扣,那双澈净的眼眸如今毫无生气,像是一具没了魂魄的尸体。
                          几片几乎雪白的桃花落在他头上,几丝痒意,他往前走了几步,想去看看,却没有勇气。
                          爹爹逝了,永远的离开了。
                          桃花如同白雪纷飞,像一曲哀乐,为谁送行。
                          一袭灰色长袍的少年神情透着再也化不去哀伤,斟酌着开口:“蓝兔,虹猫说他想葬在玉蟾宫外的桃花树下。”
                          蓝兔身子一怔,却没有说什么。
                          “他说,他想一直陪着你,他答应过的。”
                          如同决堤,泪如雨下,滴在了那张如玉般的脸上。
                          他一定会心疼吧,若他还在一定会替她擦干泪水,捏捏她的鼻子,笑她:“冰魄剑主哭鼻子,不知多少武林人看见了会目瞪口呆。”
                          爹爹下葬的那天,已是七日后,他望着娘亲的背影和那一夜之间白了不少的头发,她没有穿丧服,穿了宫装,发间插着一支簪花,薄施粉黛,很美。他后来才知道娘亲为何这样打扮,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娘亲的手总是冰凉很冰凉,如亘古寒玉,那个会另她暖起来的人,已经走了,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爹,娘,早已留在了回忆,留在了那个属于他们的回忆。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02-26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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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逝,像手掌心里的水,握紧了,它却流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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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兔翻尽了玉蟾宫留下的所有医术,探寻了许多法子,甚至是魔教的偏方,却终是无可奈何,只能每天都给他灌些调养身体的汤药。
                            虹猫终究是去了,蓝兔埋了他的骨灰,在宫外修了一草屋,与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一住就是六年,时而和七侠处理一些事务,打几仗之外,日子很是休闲宁静。
                            她在屋外栽了些蔬果,把一切打点好后,才将阿灼接了过来。
                            蓝兔几乎没怎么照顾阿灼,没尽好一个娘亲的责任,可当她想要补偿时他却早已成了少年郎,与当年的虹猫何其相似。
                            他如今也有了心爱的姑娘,虽然比他小了四五岁,可对于她来说年龄不是什么问题,是遥山掌门的幼女慕挽君,她曾也见过她一面,是个洒脱明朗,落落大方的女子,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她瞧着阿灼是真心和那姑娘相爱,便定下了这桩婚事。
                            本来蓝兔以为他是喜欢大奔他们家的明皓,不然怎隔几天就让她领着往金鞭溪跑?后来是沉香弱弱告知她,说她做饭时常出神,盐放的,放的有些多了。蓝兔那时才恍然,哦,原来他喜欢的不是金鞭溪的明皓丫头,而是金鞭溪的饭。
                            蓝兔当时我翻着一本书,心里隐隐也是惊讶,毕竟虹猫在时最喜欢吃她做的饭菜了,可她却忘了每次做饭都会想起与虹猫一起的时光,心没放在饭上,自然也就如此了。
                            他们大婚那日,蓝兔将长虹剑放在了身旁空落落的位置上,没人说什么,没人敢说什么。
                            饮了敬的茶后,蓝兔将这些年从未离身的荷花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她眼里有些惊讶,估计是阿灼曾给她讲过这支簪花的来历,蓝宫主微微一笑,取过长虹剑:“你们爹爹他不大喜欢热闹,我带他出去走走。”
                            于是便将招呼客人的事推给了跳跳他们。
                            蓝宫主带着长虹剑走了好长一段路,在卖水灯的摊位上买了一盏水灯,得了老板的告知下处有放水灯的地方,告了谢,等到了那处没几个人,正合心意,许了个愿望便将灯放了。
                            起身准备离开,却不巧的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虹灼少侠和慕家姑娘当真今日成婚?”
                            另一个人立刻附和道:“自然如此,我今偷偷去瞧上了一眼,还看到了玉蟾宫宫主呢!和曾经没什么变化,还是顶漂亮的一个美人!这去逝的虹少侠可真有福分,让宫主守寡了那么多年,却仍是痴心不改!”
                            “是啊,是啊,凭宫主的容貌地位,再嫁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不算难事……”
                            作为当事人的蓝兔,听后却没什么反应,用尽自己听得到的语气道:“在我心里,惟他一人是盖世英雄。”不在多停留,回到了婚宴地点,已经送走了宾客,五侠累的半死不活,她却得了个清闲,便命人去收拾客房在这将就歇一晚。
                            那晚蓝兔是和莎丽睡在一起的,很久没有如此了,莎丽有些感慨:“真没想到虹灼竟是这些小兔崽子里第一个成亲的,今日大奔跟我说,虹灼和虹猫太像了,我当时一看也觉得如此,本以为你不舍得让他这么早娶的。”
                            她整理了一下碎发,笑道:“我讨这个嫌做甚,他二人真心相爱,我也不想让他们蹉跎太多的时光,早些娶了也好,让个人管管他。”
                            莎丽笑说是是是,问了句:“你今后是和那对小夫妻住一起么?”
                            蓝兔摇了摇头:“不,我还是住在原来那处,之前他二人跟我提我便觉得不妥,你说要是我以后撞着他们卿卿我我,多不好意思,他以后二人就拘束的紧,这个我添孙子孙女可不妥了。”
                            莎丽捏了她一把,呸了一声:“这么大个府邸,住三四十个人都不一定碰的见面,你呀,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她不甚在意的:“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要脸皮做什么,这过的舒服,活的自在才算好,不然天天来请安,侍女天天伺候着,我走着玩都有人跟着,多不舒啊。”
                            蓝兔不想和他扯这个问题了,换了个话题:“今日我看许多公子少爷都盯着明皓丫头看,明皓有喜欢的人了么,你们那没人上门提亲么?”
                            莎丽一听便觉得头疼头大:“都快把门槛给踏坏了,大奔见一个来打一个走,管是什么身份的,生气的嚷,我闺女还小,你们这帮崽子,再来奔爷爷打断你们的腿!”
                            莎丽模仿的挺像样子,果然是夫妻做的久了,蓝兔想了想也是,若她也生了个珠圆玉润,乖巧伶俐的女儿,她也一定不舒服,想要多留个几年,心里暗道那些人也着实不识趣。
                            可她生的是个儿子,男孩子嘛,她不能让他束手束脚的,不能太限制了他,所以一直把他当做土匪去养的。
                            聊了许久,两人才入睡,翌日清晨送走了五侠,蓝兔同儿子儿媳道了别,也不多留,婉拒了他们的一片孝心,骑了匹性子烈的骏马往回赶。
                            她的菜园子许久没浇水了,这几日也没下半滴雨水,可别都给焉死了,那可是她半个月的粮食啊,这么想着那缰鞭的手挥了挥马屁股,马儿吃痛,蹄子踏的更快些。
                            唔,终归没有踏雪和追风顺心,早知道该带他们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02-26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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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住处,老天怜悯,并没有让菜园子里的菜焉了,蓝兔并没有直去菜园子处,而是来到已经开完了的桃花树下,摸了摸树皮,有些歉意的道:“我回来的有些晚了,以后再也不回来。”
                              “虹,从今以后,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了,再也不会有旁人来打扰我们了。”
                              “好了,我去洗个手给踏雪它们添马草,估计吃完了,今晚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说完,蓝兔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子,只留那棵桃树的花朵飘舞。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7-02-26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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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爱我的话,我自己都看不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7-02-26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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