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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你看，Sherlock，”John摸摸自己的脸，“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疲惫。”
沙发上那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的诊所卖得不错，至少五年内不需要工作，而你少不了案子。”
当然，那可是30万镑，Sherlock闭着眼睛，得意地偷笑。
他有点儿后悔当时不在现场，没能看到John惊掉下巴的样子——对一个医术不错但不算出名，诊所位置又相对偏僻的医生来说，买主的出价显然令人意外。
但关于买主是他找来的远方亲戚，那笔钱是大英政府提供的赞助这个事实，他可一点儿不后悔——John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Sherlock想骗人的话，连Mycroft都逃不过。
“罗莎很乖，照顾她我还算得心应手。”John继续致力于说服工作。一大一小比起来，小的确实更容易应付。“所以你看，Sherlock，”他吸了口气，为了让语气显得严肃，“一个没有工作、只用陪陪女儿的父亲，一个总是处在亢奋状态、沉迷于案件的侦探，谁更需要睡眠？”
“你。”
“我是说，舒适的床，高质量的睡眠。”
“你，Dr Watson。”Sherlock答得飞快。
这不可理喻的家伙！John盯着眼前的后脑勺，忽然涌起揉一把的冲动。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被侵犯的人猛地跳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抱歉。”John慌忙收回手，Sherlock的蓝眼珠似乎在发光？
“呃， 那个……Sherlock，”他咽了咽口水，“你的头发是不是变少了？”
黑头发瞪着黄头发。
医生有点忐忑。谁能想到不按时吃饭睡觉、也不管房间里整洁还是邋遢的怪脾气侦探，却要命地在意穿着打扮？手套，大衣、围巾简直是招牌行头。
“我只是……感觉，”他摸摸发际线，突然有点尴尬，“我……我也差不多。”
Sherlock悻悻地站起来，光脚踩过茶几，把自己摔进靠椅里。其实就算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人到中年，有些东西确实在悄然变化。
比如精力——不再像前几年，连熬两三个通宵照样精神奕奕；比如食欲——消化依旧良好，但捕捉饥饿感比以往更为艰难；比如身材——塞进大衣仍然毫无困难，但似乎胖了一点。
军医一直盯着侦探，那个他一直满意的发型——虽然看起来蓬松黑亮，但比起以前，它的确不够饱满，也许应该找个时间，给Sherlock约一位发型师？
“John，你的脑瓜也许很少转，但过去可没这么无聊。”侦探的刻薄照旧。
“呃……Sherlock，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坚持不买床，我们能不能……换着睡？”尽管在Sherlock面前，很少能有人不显得傻，John还是觉得关于头发的问题有点蠢。
“不。”他的室友站起来了。
“或者，我们可以……睡一张床？”John有些犹豫，虽然和同学挤床这事儿在大学露营时没少干过。
“想都别想。”Sherlock皱了皱鼻子，准备洗澡。
“可是，Sher……”还想做最后努力的John， 被亲爱女儿的哭声打断了。
听着匆匆上楼的脚步声，Sherlock的心情不错。其实，排斥多余的唠叨，John揉他头发的感觉还算愉快。
跟那年婚礼上的无所适从不一样，跟一个月前John崩溃时那次相比，似乎也有区别。
“你看，Sherlock，”John摸摸自己的脸，“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疲惫。”
沙发上那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的诊所卖得不错，至少五年内不需要工作，而你少不了案子。”
当然，那可是30万镑，Sherlock闭着眼睛，得意地偷笑。
他有点儿后悔当时不在现场，没能看到John惊掉下巴的样子——对一个医术不错但不算出名，诊所位置又相对偏僻的医生来说，买主的出价显然令人意外。
但关于买主是他找来的远方亲戚，那笔钱是大英政府提供的赞助这个事实，他可一点儿不后悔——John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Sherlock想骗人的话，连Mycroft都逃不过。
“罗莎很乖，照顾她我还算得心应手。”John继续致力于说服工作。一大一小比起来，小的确实更容易应付。“所以你看，Sherlock，”他吸了口气，为了让语气显得严肃，“一个没有工作、只用陪陪女儿的父亲，一个总是处在亢奋状态、沉迷于案件的侦探，谁更需要睡眠？”
“你。”
“我是说，舒适的床，高质量的睡眠。”
“你，Dr Watson。”Sherlock答得飞快。
这不可理喻的家伙！John盯着眼前的后脑勺，忽然涌起揉一把的冲动。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被侵犯的人猛地跳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抱歉。”John慌忙收回手，Sherlock的蓝眼珠似乎在发光？
“呃， 那个……Sherlock，”他咽了咽口水，“你的头发是不是变少了？”
黑头发瞪着黄头发。
医生有点忐忑。谁能想到不按时吃饭睡觉、也不管房间里整洁还是邋遢的怪脾气侦探，却要命地在意穿着打扮？手套，大衣、围巾简直是招牌行头。
“我只是……感觉，”他摸摸发际线，突然有点尴尬，“我……我也差不多。”
Sherlock悻悻地站起来，光脚踩过茶几，把自己摔进靠椅里。其实就算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人到中年，有些东西确实在悄然变化。
比如精力——不再像前几年，连熬两三个通宵照样精神奕奕；比如食欲——消化依旧良好，但捕捉饥饿感比以往更为艰难；比如身材——塞进大衣仍然毫无困难，但似乎胖了一点。
军医一直盯着侦探，那个他一直满意的发型——虽然看起来蓬松黑亮，但比起以前，它的确不够饱满，也许应该找个时间，给Sherlock约一位发型师？
“John，你的脑瓜也许很少转，但过去可没这么无聊。”侦探的刻薄照旧。
“呃……Sherlock，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坚持不买床，我们能不能……换着睡？”尽管在Sherlock面前，很少能有人不显得傻，John还是觉得关于头发的问题有点蠢。
“不。”他的室友站起来了。
“或者，我们可以……睡一张床？”John有些犹豫，虽然和同学挤床这事儿在大学露营时没少干过。
“想都别想。”Sherlock皱了皱鼻子，准备洗澡。
“可是，Sher……”还想做最后努力的John， 被亲爱女儿的哭声打断了。
听着匆匆上楼的脚步声，Sherlock的心情不错。其实，排斥多余的唠叨，John揉他头发的感觉还算愉快。
跟那年婚礼上的无所适从不一样，跟一个月前John崩溃时那次相比，似乎也有区别。
等好了来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