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翰墨 关于写作我很清楚的,尤其是在中文系出身的,无论是本科、硕士、博士,都容易落入创意写作的套路中,也就是说诗歌更多的像是一种装置,我在做的事情是在新时代重新寻找一种于80年代不同的抒情性。而我的传统来自于古典文学到民国之间的这一个阶段,同时我昨天忽然也觉得如果想要在诗歌中寻找一种真正的古典性,就必须借助海外汉学的视力,作为同代人,前一代人没法完成的东西,我们要主动揽在身上,并且要用一生去实践做好它,我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本着从实践出发的历史唯物主义觉得这些都是必要的。
但在转化这些东西的时候,比如我们会谈到艺术史,谈到音乐史,这时候就必须要有个文化比较对象,有一个“异国”身份,我觉得这个身份最清晰,最直接的形象就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