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 帮助
“啊！我就知道你可能需要帮助！”黎子超开心，一把扯过白岩嚷道:“我听见啦！这位名叫Noz的小妹妹想找马，白岩白岩你那么厉害，帮帮忙嘛！”
老婆的话怎么能不听呢。白岩认真地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埃雷斯，意味深长。
“OKOK，I give up”埃雷斯无奈地举起双蹄“我马上走，不打扰你们。”
待埃雷斯消失后，白岩这才开始注意起Noz:居然是匹天角兽，小个子，文文静静，绝对受过优质的教育(黎子瞪了他一眼)反正怎么看都不像应该出现在地下街的货。
“所以，你想要找谁？”白岩开口。
妈的一个字都没变。不过他显然比埃雷斯可信。Noz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嗯…你们应该都认识。”说罢，她四下里找了找:“有纸吗？”黎子扯了片叶子给她。
Noz活动了一下蹄子，开始折那片不大的叶子，左折右折。开始，两位并不明白Noz是想干什么，随着叶子的逐渐成型，他们的脸色开始变化。
逐渐僵硬。
“好了。”Noz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她又轻轻捏了捏叶子的边缘让它更完美一些，随后显得有些小心过头地把它捧起，举高，让它沐浴不太多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仿佛是一个正在接受洗礼的圣徒。Noz闭着眼，折叶微的颤动，虔诚得像祈祷。
白岩和黎子开始觉得，他们将要捅一个大娄子。
那是一只纸鹤。纸鹤…
Noz睁眼，似笑非笑:“就是他。”
纸鹤忽然扭动了起来。它使劲地上下扑扇翅膀，旋转着脖子，一副想要尖叫的样子吓了白岩和黎子一跳，不过白岩很快明白了Noz的小把戏--只要用魔法控制纸鹤，操控它不是难事。
见到白岩不爽的眼神，Noz终于没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纸鹤也因为受不了刚才幅度如此大的运动而散了架，碎成一地叶渣。
一阵沉默后，黎子反应了过来，大叫:“哇…你怎么认识他的？”
没有回答。
纸鹤，曾经叫新照，可以说是地下街的老大，因为他曾经弄死前任老大也就是暴君已被击杀，于是他篡夺了其位。
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美丽的前任老大正抓住一位美丽的小姐打美丽的劫。很普通的英雄救美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还叫新照。他藏起来，成功地咬到了他，毒死了那头猪锣。那是他能力。科莫多巨蜥的能力就是这么不讲理--科莫多巨蜥的形态，潜行，靠近，他的唾液有毒，他咬死了那匹马，救下了小姐。
后来，按照道上的规矩，新照成了新的老大，不管他有没有那么强，不管他是否愿意。虽说是老大，但孤僻冷漠的他基本不露面，见过他的马很少。
他说对不起我不能当老大然后他们绑架然后他们威胁然后他们血凝成豆腐，一个不剩。
白岩和黎子惊讶。眼前的孩子居然公然寻找黑道老大。
何德何能？

50楼我的

辣个啥，，，@TimeZhilight我就问一下，你和鸷禽还是cp嘛，，，(别打我，剧情需要

No.6 纸鹤
…
我，他，妈管她何德何能，既然答应了她找马那还怎么反悔。
白岩和黎子感觉娄子捅得越来越大。
刚才他们两个带着Noz在地下街就晃了两分钟后，Noz忽然啊了一声:“我知道他的秘密小屋在哪里！我刚才想了半天！”
摊上大事的两只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不怕纸鹤，但是万一得罪了他，被整个黑道追杀就…有经验的黎子一身冷汗。
“在哪？”
“我带你们去！”Noz无比耿直。她的独角闪了一道光，蹦出一颗星星，变大，逐渐裂开一条蓝紫色、闪着光的缝隙。
白岩魔法知识何等丰富，立刻认出这是一个传送魔法，算是独角兽学院的选修课，可以学但较难，相当于数学的三角函数。
不管怎么说，三匹小马被传了过去。
…我嘞个。
为什么下午一点半纸鹤还在睡午觉！毫无情趣好吗！白岩和黎子看着某位睡死了的黑帮老大，决定保持沉默。
然后是一声尖叫:“鸟鸟！！！”
Noz直接蹦进被窝，实际意义上的胡搅蛮缠把纸鹤活生生踹醒拖了出来。
“真是纸鹤！”黎子大叫，“他的脖子我死都忘不了！”
纸鹤的颈动脉上长了一层爬行动物的鳞片，青灰色，随着他的呼吸会像蛇一样扭动，见过他的马只要没死，就算疯了都会记住他的脖子。
曾经有马评论新照为妖艳的尤物，后来新照改名纸鹤，当了老大。
“鸟鸟我好想你呀！”纸鹤还闭着眼睛趴在地上。直到听到黎子高频率的尖叫后才睁眼。
的确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双色瞳，上红下白，疑惑地望着黎子:“？”
黎子扯着嘴角瞟向别处。
“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Noz不满。见纸鹤还是没睡醒，一怒之下嘟起嘴，抱起他的脸就“吧唧”亲了一口。
那双眼睛终于聚焦了。What on earth…？
白岩在心里画了个十字，黎子捂脸。
“…你哪来的。”纸鹤擦掉脸上的口水后说的第一句话。
“喂我好歹是天角兽！找不到你？”
“…”
“那个，帮个忙好吗？”Noz亲完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脸红了除外，“曼珠沙华，你知道吧？
白岩和黎子懵圈脸。事情发展得不太对？Noz不应该被他轰出去吗？
“那我要去C城钱汤！之后我们两个也去嘛~”仿佛是个假Noz的Noz撒娇。
“…嗯。”
“那你继续睡吧。”
“嗯。”
然后三匹马就走了。
纸鹤看着屋外，一枚录音笔缓缓地往回缩。他和那位不速之客同样面无表情。久矣，他闭眼，爬上/床，继续睡。门外的马看了他一眼。
她多久没写过信了？估计字都变得又丑又潦草了。
过会，写封信吧。

我好气哦x忘了放oc审核而且没人告诉我x因为我审核的时候还没有说什么要三个人，所以只有一个人说过我就放上来了

发不出来x仍然不是我写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No.10 双更爽不爽
子弹打完了又会怎么样？把枪丢掉是吗？我是怎么被淘汰的。埃雷斯自嘲。
这种枪最多十三发，打完了会怎么样？
我当然可以陪着她打完这些子弹，那以后呢？一对一枪战的存活率为100%或0%，就这么简单。
撕你的嘴哦。说得我关心她一样。我只关心以后，还有多少小马能像她或者我一样，会把枪看作一门艺术。
枪，会死吗？
…
两边的枪都没了子弹。枪艺把枪狠狠塞进腰上的兜里。
出门怎么就没多准备！现在她可成刀俎鱼肉了。
远处，吃瓜群众中传来冷冷的一声:“没子弹了？无聊。”熟悉的嗓音。
“我还可以来段跆拳道，不来帮帮你们的哥们儿？”枪艺冷嘲热讽，抬头看过去，一下愣住。
“要打就打不打就滚！”飞机上才遇到的鸷禽正卧在泰姆柔软的羽翼中，右眼中猩红的火焰一跳一跳。泰姆则礼貌得多，对着枪艺展开一个笑容:“有些事只能1V1。”
“你在飞机上说过你是警察。”鸷禽懒懒地打呵欠。
“对啊，上头交待，侦破某个恐吓信事件。”枪艺想着不如自报家底死得痛快。
然后她收获了一堆看智障的眼神。埃雷斯简单包扎了一下伤，此时也看向她:“什么恐吓信？”
一坨黄绿相间的马尾辫晃了过来，嘴里还含着片叶子:“写信这粽东西特无聊了！bia岩给她坎坎你的光辉4迹！”bia岩扶额，把她拉到了一边。
“黎子，别说话。”
“你们到底？”枪艺急了。
“…”
“恐吓信呢？”
“你在说什么？”看得出来没有说谎。
走错了？！枪艺懵圈，转念一想这一帮马非法携带枪支，又试探地开了口:“曼珠沙华，你…”
看智障的眼神凝固了。
枪艺看他们的表情也猜到了一些:“你们是佣兵？”
“嗯…至少我是。”埃雷斯耸肩，“我们来这里，严格来说也是为了曼珠沙华。”
“？”
“保护小姐啊。”的吗。
“她不在这里。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呢，看来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被骗来这里的，但说无妨。”白岩对她调皮地眨眨眼，指指门外
“啥小姐？”出来卖 的吗。
“她不在这里。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呢，看来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被骗来这里的，但说无妨。”白岩对她调皮地眨眨眼，指指门外的过道:“最里面的房间。刚才埃雷斯--忘了介绍他就是埃雷斯--也说了，我们是听老大的话来保护小姐的。”
“看样子你也不懂。”鸷禽坐起身，“我只解释一遍爱听不听。我们是地下街的马，地下街你知道吧，和你们警察，白道，对立的黑道。小姐是我们老大(不屑地哼了一声)--纸鹤的妹妹？还是小老婆？名字我给忘了，反正她要找曼珠沙华的抑制剂，老大为了保护她就把我们叫来了。明白了没感谢我吧。”
“是吗，那多谢了。以及在下枪艺，请多指教。我能会会那个小姐吗？”枪艺微笑。
其实她心里没底，直到听见了那声惨叫。
撕裂般，极度痛苦的，几近崩溃的惨叫。

No.11 老子女儿最可爱
声音来自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妈！”埃雷斯的反应最为激烈，刚才那副慵懒的样子全没了:“小姐要挂了赏金和命就没了！”
想想也是，没看好黑帮大小姐，没被打死也要被通辑。
这个原因直接轰起绝大多数马。
除了鸷禽和泰姆。
鸷禽:“别叫上我。”
泰姆委屈脸。
鸷禽:“…”
鸷禽:“我走。”
鸷禽:“要亲亲。”
事情摊上他们两个就要变味。
大家冲到房间门口，侧耳听听，没声，推开门。
一片凌乱。
镜子貌似碎了，满地都是玻璃渣渣;家具更为凄惨，木屑还在到处飘;地板也被硬生生扯起了数百道裂痕;墙壁更是惨烈，摇摇欲坠。
最诡异的是，仿佛经过龙卷风的房间正中间，有两匹小马，一匹站着，一匹死了一样卧着。
在场的小马一时间全部愣在那里。
卧着的小马忽然动了。她小声地啊了一声，随后缓缓挪动四肢，艰难地站了起来。站着的小马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帮助她的意思。
“小姐！”黎子大大咧咧地飞过去，扶住刚才倒下的那匹小马:“你没事吧？”枪艺终于有工夫观察这位“小姐”--她还以为会是个**，结果是个矮矮小小的妹子。上黑下白的长发，末端微微打着卷;眉眼五官秀气而干净，只是眼睛的颜色看着有种怪异的不协调感，意外地有种摄马心魄的不安。这可能就是她的能力，枪艺警觉起来。
被吞噬心神，下场可是很惨的。
“为什么又是我介绍--她就是Noz小姐。”嘴上这么说，白岩并没怎么不满，恋爱中的马脾气都挺好。
“那个…你好…”Noz小心翼翼对枪艺问好，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搞得枪艺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太可怕。
黑帮老大的小老婆不应该是那种大波大屁股的妖艳**吗。
“请问你是？”在确认Noz没事后，黎子问另外一匹小马，大家这才想起还有一匹小马。看向她。
…哎哟。
有匹小马直接吹了声口哨。
这匹小马确实长得不错。全身如雪般洁白，眉目精致个子娇小。和Noz站在一起，像两个洋娃娃，各具特色却同样可爱。
如果去掉她眼中浓重的厌恶和淡漠，如果她的嘴角有，哪怕一抹笑的话，她绝对会是个尤物。
“…梨花至。”在被视线轮/奸了十几回后她皱起眉，极其不情愿地开了口。
“雪后见？”轮到枪艺愣了，见到比自己小一个头的小梨花至的眼神后有点尴尬，“就是那个教堂里从来不揭下长袍也不常说话的超高冷牧师…你的名号还是那什么代称就是雪后见嘛…”
“…”梨花至拒绝说话。
不想再看见这群小马，她伸出翅膀，却被Noz一把拉住。“别走…”
“我有个问题，”枪艺望向梨花至:“你为什么在这里？”
梨花至难得配合:“因为妈妈。”
说着，指指身边一脸尴尬的Noz。

No.12 刚才差点删除，吓死我
妈妈。
这理由真不错。
Noz呆呆地站在那里，众马投过来的眼光让Noz咬住的嘴唇几近流血。梨花至平素极度缺乏交流经验，这种称呼根本就是下意识地说出来。现在好了，梨花至发现搞砸了后肯定不会再说任何一句话，她自己更是没办法解释--一个小孩对另一个小孩喊妈妈，越解释越乱。
现场很安静，所有眼神都在询问着Noz小姐。
嘴唇渗出丝丝血液。
都是虎牙干的呀！显得可爱吗算是吧关键时刻伤了自己吸血鬼吸自己的血成了
成了什么？
“你没事吧”关键时刻还是枪艺救场。
扑通。
众目睽睽之下，Noz瞳孔逐渐收缩，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Noz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恐惧症又开始加重，害怕得站都站不住…她为什么不可以挑明立场对梨花至的话表示不知情？这也是Noz心头想问的。
梨花至此时也是将头扭向一边，脸上难得地浮现出尴尬的神色。
“小姐？”白岩上前一步，想要扶她起来，却被Noz无比紧张地躲开。
“我没事”Noz努力掩饰着眼中的不安，重又站起来，满脸通红。枪艺刚也没想到她问个问题会直接让Noz跪下去，又联想到那声妈妈，顿时心头发怵，没有再多想。
事情的最后还是泰姆解决的。他用巨大的翅膀将所有的小马推了出去。
…
此时，在另外一个地方。
右眼映出蹄中戟的模样。
“…在哪里？”他喃喃着。
风声掠过。
…
至少Noz这边好歹平静了下来。之前那个服务员的精神损失费和坏掉的房间…所有马决定开溜。
Noz眼疾蹄快把又想飞走的梨花至拦了下来。总之在钱汤老板到来之前，几匹马已经消失了。
不是付不起，可是心疼啊…
鸷禽表示这一天过得无比恶心所以他要走了，泰姆跟着他。
埃雷斯去找了趟专门给黑道的诊所(不需要身份证的那种)
Noz拖着梨花至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
黎子因为实在不太放心Noz和梨花至在一起，所以在Noz的房间外，打扫清洁的马看了一眼门外极其猥/琐地蹲着的两位，装作没看见，然后快速走过找了一个机会开始打110。
“喂，你说她们到底要干嘛？”黎子压低声音问白岩。
“嘘…我听见她们在说话！”以白岩的性格他本来坚决不干这种偷听行径。至于他为什么还是来了…黎子偷笑。
“对不起”梨花至对声音的掌控着实生疏得有特点。
对方久久没有回应。
随后，令白岩和黎子慌乱的事，来得猝不及防。
那是梨花至的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呼…你还挺狠心。”又是梨花至在说话，意外地说了挺多几个字。
“是么…”Noz淡淡地回答。
白岩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独角猛地迸出强烈的光芒，本来上锁的门立时开了。

No.13 黎子黑化(伪
白岩的能力之一是克隆复制，结果开场那么久除了Noz这匹天角，一匹独角兽都没遇上，也是难为他了。
房间中，还在剧烈波动的魔法气息让白岩警觉。黎子是飞马，在这方面毫无发言权，只好傻站着。
Noz蜷在床上睡得正香;梨花至根本不在。
不知为何，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所以我们在外面蹲这么久是为了什么？黎子白岩抓狂。
Noz翻了个身，两位吓得跑飞快。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白岩又愣住了。
“你今天怎么了？”黎子看向白岩。
“房间里面…”
“？”
“又有声音了…”
果然，一关上门，梨花至的声音又幽幽地传了出来:“你真残忍，小姐。”
白岩总算想起那种安心感是什么了。
药物。
“我倒是很希望你天天都能说那么多话，亲爱的。”摩擦声，然后是种黏腻的声响。
她们在接吻。
白岩忽然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梨花至:“可我禁/欲。”Noz却是满不在乎，“可你在我面前时没有底线。就像我对别的马也不会这样。”
她顿了顿。
“毕竟，你为我而生。”
“…是的，小姐。”
似乎是服从了，再也没有声音。黎子再次开门，果不其然，Noz依旧睡得那么香，那种安心的气味也依旧在。
“这到底什么鬼？”黎子疑惑不已。
白岩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看着床上的Noz，独角再次开始发光。
一缕缕磷粉般闪着奇妙的光线被抽了出来，环绕着白岩--复制魔法。
克隆其他魔法，发挥其75%的力量。
光线愈加强烈。可此时的白岩却忽然一个趔趄，光线一瞬间也化作星星点点。黎子大惊失色，上前一大步，将脸色十分难看的白岩搂在怀里:“没事吧？！”
没有回应。
“白岩！”依旧没有。
这片安静之下，黎子平素开朗的气场开始缓缓冻住，并开始一点一点地碎开来。
冰冷到极点的气场。
她敢伤害白岩…黎子的双眼逐渐变得阴骛。她敢伤害白岩…
就在这种煞风景的时候，怀中的白岩动弹了一下，这下让黎子大梦初醒。趁着白岩还没反应过来，她按住白岩的脸揉来揉去好一会，直到检查没伤口豆腐也吃完后才放心下来:“刚才怎么了？”
“这个Noz…怕是在扮猪吃老虎啊…”白岩甩了两下脸躲开黎子的魔爪，却又皱紧了眉头。
他刚才的确是想要复制Noz的魔法，然而对方好像早有准备，白岩的脑中忽然就一片空白。施法被打断，他自然受到了一些伤害。
可以扰乱思维，这种魔法的主人绝对不会是个水。就像他的复制和虚拟实化能力，与生俱来的天赋谁也没办法。
两位玩得太开心，都没有看见被吵醒的Noz正看着他们。
请不要这样不要觉得我是个聋子好吗亲爱的我很想撕了你的嘴可是我不能因为什么这可是个秘密。
喂。

今天五更，快夸我(被拍死

No.14 写完这章我笑了
可是Noz这么可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她只是抱了个大枕头，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听他们怀疑自己罢了。
当黎子和白岩闻声转头的时候，Noz正委委屈屈地缩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就好像被他们两个骗了贞/操似的。
哎哟我的妈大小姐你别哭啊。
然后她就哭了。Noz哭起来没声音，就一直抱着个枕头掉眼泪，涨红了脸就不哭出声来。
“小姐我们马上走你别哭啊…”白岩努力憋出一句毫无逻辑性的话。
“出去…出去…”回应他的是带哭腔的几个字。Noz一甩，某个无辜的枕头就把他们两个轰了出去，临走时顺便关了个门。
“你听我解~”后面几个字没听见。
Noz看了一眼枕头，闷了一会，还是决定下床把它捡起来。上面没什么灰，她随便拍了几下便搂着枕头站在那里发起呆来。
之前的尖叫、几乎垮掉的房间、梨花至和今天晚上…这谎怕是很难圆了呀…
纸包不住火。
纸就是可以。别拿你们那些思维衡量我。
梨花至在不远处现了身--那是Noz另外开辟的空间。刚才白岩和黎子见到的是一个，梨花至则在另一个里面。她捂着胸口，狼狈地跪在地上。不知道他们听见我和她接吻会作何感想？
梨花至是我的女儿。她没有父亲，因为我“创造”了她，用最不符合逻辑的方式弄出了一条生命。我不管什么马权马道主义什么玩意，她在我面前就是毫无权利，死也不行。我可以让她做任何事但我没有，说错话的惩罚是拔舌我也没有，因为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呀。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回教堂去吧，梨花至，”Noz缓缓往床上挪动，“我睡了。”果然，梨花至展开双翅的动作果断得我都来不及提行。
Noz给自己盖好被子，死死地搂住枕头。可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她抬头，梨花至正沉默地站在床边。
她背对窗户，皎洁的月光给身子的线条镀上一层银边，顺着双翅的轮廓滑下;照得本就生得好看的眸子流光溢彩;她微微偏头，令Noz惊讶，一度苍白的脸颊意外地飞上一抹红。她轻轻地、犹犹豫豫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我很抱歉，小姐。”
Noz保证她看见了只属于她的那个天使。你看，她那么爱我，我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拒绝折下她的翅膀而是让她飞走。
不可能。
“没关系…”即使早已料到，Noz仍然心头一窒，“只要是你…什么都没关系…我只想要你留下…”别离开我，我的天使。
回答她的，是梨花至一声低低的嘟囔和马上飞走的身影。
？？？！！
梨花至走后，Noz呆愣地杵在床上，嗫嚅着双唇，却老是组织不出来一句正常的语句。
“她她她刚才说什什么？！”
我爱你。
梨花至刚才说的是这三个字吧？是吧是吧？！
你看，她就是那么地爱我。

No.17 最近几天更的好爽
白岩说不上为什么。他只是莫名地这样觉得。
可是…我他/妈怎么知道Noz在哪个臭窑/子？失踪很好玩吗不好玩！
“可是，我们这样，应该怎么找？”埃雷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问睿毛。”
“问睿毛。”
枪艺和瑶难得地异口同声。说罢，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你解释！”
“你解释。”
又是异口同声，两匹马无语。
“又会定位又会瞬移，跟wifi一样”白无夜忽然来了一句。
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比喻？！
“嗯…因为以我的能力可以很快地找到你们那个小姐。”睿毛说。
“那你干嘛还不找？”
“不是说了吗，这里wifi信号不好呀。”睿毛笑，躲过了身后飞过来的电脑。
这仇恨拉得，上辈子绝对是史上最强MT。
…
“曼珠沙华的抑制剂，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匹马可能办不到…”Noz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面前，六匹暴戾的小马站着。
“靠，连警察都惊动了，你说你在想些什么狗/屁玩意儿？他们会帮你找抑制剂？”电锯小蝶狠狠地拉动殷红的电锯，直接朝着Noz甩过去。
电锯咆哮着，蹭过Noz的脸颊，摔到不远处的角落。头发断了一截，鬓毛在空中飘飞。Noz没有躲闪，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狰狞的血痕，皮肉连着串掉下来。
“不！求求你别打了…”又不是铁做的，Noz硬生生就疼哭了出来。
“毫无用处的**。放她走吧，只要说出任何一个字，”萍卡美娜望着地上摊开的那块带着血珠的肉:“你和你的小女儿，派对不谢。”她龇牙。这该/死的精分狂魔终于明白她的派对不是享受是威胁了，Noz心想。
云宝黛西冷哼一声:“她没这胆。小Noz，”说着，露出一个恶心至极的笑容“你不是小马的秘密，我想，大概没有谁知道吧？”她得意扬扬，注意着Noz任何的表情变化。
她以为Noz会大哭，会绝望，会愤怒，会求饶，最起码会惊讶吧，结果。
“噗”
Noz一下没憋住笑声。我以为你知道了真相！结果，连你也被蒙在鼓里！
我是什么！你那发育不完全的你脑袋吃钢管了还是怎么地，自己还意/淫一下我是谁，然后威胁我！
没有真相，没有牢笼，居然就想威胁我！
似乎被那声嗤笑惹怒了，一把剔骨刀直直插入Noz的胸口。
她失去了知觉。
小巷子里黑漆漆，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走吧，她死不了。”
“走走走，你他/妈还想去哪？靠…”
又掐了起来。
曼珠沙华坚持不了多久了。
…
“013,227,049”睿毛终于找到了他认为“信号”好的地方，稍作沉思，得出了这么一串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啊？”黎子好奇地问道。
“坐标。”埃雷斯抢先回答。
“你怎么知道？”瑶忽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