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从刚开始玩生死的回忆,如果不感兴趣,请无视
三年前,我在游乐场进行了第一次变异战。那是我在生死里的初始感悟地。我在那里领会了……
战斗的残酷。
这里,不同情弱者,这里只相信力量。
抱着这样心态的我,在各个场所中磨炼,但我也发现了一个定律……
所谓的同伴?不存在的。
我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同伴,到头来,换来的只有那无情的攻击而已……
三年前的生化研究所,我用加特林救下了很多人,可结果呢?当他们变异的时候,他们会在乎你对他们所做过得任何事吗?根本不会,他们只是遵守游戏规则,履行自己变异体的责任而已,可是,我不甘心,游戏规则就不可以逆反吗?
所有人,全都是因为看上了别人的装备才会跟别人套近乎……
圣诞节,风洞实验室,我拿着刚出的圣诞加特林蹲点保护自己的队友,可你们知道吗?他们对我干了什么吗?他们起先跟我好好交谈,期望跟我换枪,见我不同意,竟然用手雷炸我,他们还成功了……
所以,我冷心了,我绝望了……我变得更加努力,更加疯狂,更加冷酷。
沙漠里的生死逐杀,我活了下来,并且斩尽了变异体,包围我?一个字:拼!不论是谁,是敌人的,乱抢打死,打完子弹咋办?上刀,我跟你拼!山谷矿区里,我用手中的枪,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敌人,我很欢迎,带队友,先冲你扔一颗闪光弹。工地里,独自守点的我,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点被人攻破,却从不施加援手,因为我明白,即便救了,也只是平白浪费子弹罢了,因为他们扎堆的行为,已经决定了他们的下场。两年前,我用巴雷特,在工地完成了十一杀的壮举,我活到了最后,只因为我不肯相信任何人,有痛苦,自己扛。
研究所,总有人喜欢断别人的后路,可是我明白,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毕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暴力街区的巷战,冰雪碉堡的交火,大峡谷的狙击,我几乎全都玩了个遍,全都体会了一遍。
圣诞游乐场,是我第一个有美好回忆的地图,那一年,我也算是轻狂了,抱着一把荣耀各处跑,帮助自己的队友,交一些朋友。
那一年,我遇见了他,当年的他,还只是一个刚上道的新手,我来帮他的时候,他显得欣喜若狂,我帮他登上了主宰,自己成了第二。在那之后,我目睹了他的一步步成长,直到他的等级超越了我,但我还是不断地指导他关于技术上的事物,教导他狙击的心得以及关于地图的解析。可以说,我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兄弟,朋友。
可惜,两年后,物是人非,游乐场没了,我也因为他的改名找不到他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等待在那可巨大的圣诞树下,等待着他的归来……
我是星空,也是三年前的那只小菜鸟jejejei,嘛,本名太久没用也忘了。
三年了,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只小菜鸟了,当年的战斗,我一直铭记在心……
我是个重感情事的人,我会保护自己所关心的人,但倘若伤害了我,哪怕只有一次,我也会把场子找回来,我有的是办法弄死队友,敌人就跟不用说了。
同时我希望能找回当年的一些朋友,尽管我真正的朋友只有我徒弟……
愿我们能在游乐场那片星空下重聚,我是星空,我一直在等待。